ps:ps:大家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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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狠狠打擊了一下傑克,胖子心情大好的轉身而去。


    “等等。”我喊住他。“你的腿怎麽樣了?這半天了,我怎麽看你還一瘸一拐的。”


    “小意思,斷了都照樣跑。老子又不是娘炮,不會裝孫子也不會裝逼。”


    胖子這話針對性太強,就是直指美國佬說的。這事當然怨不得傑克,真沒幾個人能跟胖子似的,隻要能喘氣就不會趴下。但傑克也無法反駁,還那句話,他沒胖子能撐。


    “別硬撐了。從豬身上剔兩根骨頭,我給你做付夾板。不然撐不迴去。”


    胖子咧了咧嘴,點點頭說:“好吧。”


    “草!”我閉著眼吼了一嗓子。“真斷了?”


    胖子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我就知道一定有問題。但我沒想到會這麽嚴重。


    “這不廢話,不斷我至於瘸著走路!行了,別跟美國佬似的娘娘腔,也別往外擠眼淚,老子看不慣這個。”


    我真讓他氣得不行,也真不忍心讓他受這罪,可目前來說,我幫不到他。


    “自個兒小心點,別弄的更嚴重。那個,還有,多弄兩根骨頭迴來,我還需要一副夾板。”


    胖子掃了傑克一眼。“知道了。”


    看著胖子遠去的身影,我的心情說不出的複雜,無心關注身邊直吸冷氣的傑克,甚至都無法思考。我很擔心胖子目前的狀況,如果他折在這裏。將是我無法接受的。可以這麽說,胖子是我最心甘情願以命換命的人。


    好心情讓胖子很快割了一大塊板油和肉迴來。


    這裏的溫度很低,可又比上麵。也就是我跳下來的崖頂上高一些。不至於把無法通過運動產生熱量的我和傑克凍僵。這讓我有點相信這裏和上麵不是一個空間的說法。正常情況,這裏的溫度應該更低。甚至應該是一個冰的世界。因為上麵有水流下來。


    我從背包裏翻出一件備用的棉布上衣,讓板油的油浸透它,讓它做引火物,點起一堆火。


    胖子從懷裏摸出幾根骨頭扔地上,然後一屁股坐火堆跟前,長唿了一口氣說:“終於可以歇會兒了,真把我折騰慘了。”


    胖子的一條腿橫在我麵前的地上,看樣子受傷的就是這條腿。彎不起來。


    我撿起胖子扔地上的那把直刀扔給傑克。“把肉切開烤一烤,死也要做個飽死鬼。”


    “晦氣。”胖子嘀咕一句。“不能說句吉利話?老子可沒打算折這裏頭,盡管這地兒跟他媽個棺材似的。”


    這句話似乎提醒了他自己,胖子瞪著眼睛尋思了會兒問我:“強子,你說這地方有沒有可能就是咱要找的那個墓,我們目前正在它的墓道裏。”


    我咧咧嘴,心說這得多貪財啊,命都快沒了還想著刨墳。


    “剛哥,醒醒吧。如果說這地兒是墓道,那也得等咱幾個人死了。埋這了。這幾條通道...”我往三叉路口的三條通道方向分別指了一下。“就成了咱的墓道了。”


    顯然,胖子並沒有看清這裏的全貌,在我用獨眼獸手電照亮這個三岔路口時。他的注意力放在那頭大黑豬上。當我把手指向三個方向時,胖子才茫然的問:“有三個出口?”


    出口?這跟我想的完全不是一迴事。當我看到這個三岔路口時,馬上想到的就是羅布泊地下的迷宮,數不清的六邊形格子和三岔路口。


    胖子的話讓我暮然一悚。莫非這裏跟羅布泊地下不是一種格局?從客家人的傳說來判斷,這裏應該有走出地下溶洞的出口。因為有過先例,最早的客家叛逆者從這裏放出去過二次變異生物。


    可羅布泊的地下迷宮同樣有出口,隻不過那個出口通向更詭異可怕的地方。目前我隻能祈禱這三條通道中至少有一條能通向活路,而不是墳墓。否則我的話就真的要應驗了。通道變成我們的墓道。


    “嘶”


    我撕開胖子橫在我跟前的那條腿上的褲子。


    “別瞎琢磨了,不管這是什麽地方和哪個通道才是出口。咱首先得保證有能力走到出口。都半條命了,想點現實的東西。別想些不著邊際的事。”


    我沿著胖子小腿骨往下捋了一遍,發現他脛骨沒問題。再用指頭深入按壓時,聽見胖子牙縫裏發出‘嘶’的一聲吸氣聲,知道他一定是腓骨骨折了。


    難怪他能撐到現在,主要承重的脛骨沒斷,不然就不是一瘸一拐,而是要拖著一條斷腿匍匐移動了。但是我相信,隻要他不死,就不會待在這等死。爬,也會離開這鬼地方。


    “沒大事,斷了根小骨。我給你鏢起來。行動的時候腳掌別用力,就腳後跟著地吧,別扯著腿上的肌肉就不會太疼。”


    一邊說我一邊用三根豬棒子骨給他做夾板固定斷腿。


    胖子很不滿我弱化他的傷勢,因為這同樣弱化了他在傑克麵前裝逼的氣勢。


    “這是沒擱自個兒身上!擱你身上你試試。別這兒站著說話不腰疼。”


    胖子說著從我腰帶上抽走了我的獨眼獸手電。打開手電四處踅摸起來。


    “好了。”我用匕首割斷繩子,拍拍胖子說。“老實休息會兒,等一下還不知什麽情況呢,別浪費精力了。”


    我們的藥品早就用光了,更不要說繃帶。好在我背包裏還有一捆繩子,用它固定夾板當然會不舒服,也很難看。但能固定得很緊。


    突然,我的手被胖子抓住了。我抽了一下沒抽出來,那隻手像鉗子一樣有力。但胖子卻沒有發出聲音。我馬上意識到胖子有什麽發現,且不想或不能通過語言通知我。


    我馬上看向胖子,發現他正麵色蒼白的看著我。當然,黑胖子的臉白起來底色也是黑的。


    胖子見我的臉轉向他,馬上把手電光向三個通道的方向分別點了一下,然後側側身,用口型對我說了三個字。‘羅布泊。’


    我在羅布泊的遭遇隻對胖子一個人說過,那個我異常熟悉的三岔路口,對胖子來說也不會太陌生。畢竟那個三岔路口發生的事太離奇、太詭異和刺激,也是我對胖子描述最多的一段情節。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


    在我點頭的瞬間,我發現胖子臉上的底色都變白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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