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ps:周末快樂。昨天七夕,怕刺激到單身狗,沒送祝福。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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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驀然出現的腳步聲,在靜的丟根針都聽得見的環境下是如此刺耳。不但打破了寂靜,更像是每一步都踩在我的心上,讓我的心承受了巨大的壓力。


    我一下子跳起來,仿佛那個巨大的壓力,已經大到籠罩在我頭頂,我必須要動起來,要用全身的力量才能和他抗爭。


    顯然,有這種感覺的不止是我一個人,在我跳起來的同時,我看見傑克也跳了起來,還有胖子,他直接從地麵跳到石頭上。


    可就在這時候,我似乎聽到微微地一聲,如水泡破開般‘啵’的聲音。然後魚油燃燒的火,熄滅了。兩支熒光棒發出的青色冷光,照在我們身上和臉上,也照在範圍不大的地麵上,更製造了陰森恐怖的氣氛。


    “誰?!”


    說話的是胖子。並非他有多冷靜,而是他是我們幾個人中,唯一能發出聲音的人。


    我的喉嚨幹得像被困在撒哈拉半個月之久的旅人,張著嘴就是出不了聲音,好像聲帶壞掉了似的。我不想承認,但又不得不承認,那一刻,我怕了。


    不過胖子的情況也不好,他的聲音有明顯的顫音,很明顯在死撐。還有一個現象能證明胖子此刻的心情,他站在石頭上,正好就站在我眼前,我看見他的一隻手在腰帶上不停地抓。抓了好幾下都沒抽出那支獨眼獸手電。


    “嗬嗬。”


    黑暗裏傳來一個笑的聲音。是女人的聲音。聲音有點幹澀,好像喉嚨裏卡著某個東西,或像我目前一樣。在撒哈拉被困的太久,喉嚨太幹。


    “蕭婷?!”


    胖子帶著驚訝和驚喜喊道。


    我也是這麽認為的。這次來地下溶洞隻有兩個女性。唐語默就在我身邊,那另一個女人隻能是蕭婷。


    我和傑克也興奮起來,舉著熒光棒就跳上石頭,腳步聲和‘嗬嗬’聲的源頭就在石頭後麵不遠處,估計走幾步就能看見蕭婷。胖子更是激動不已,如果不是因為熒光棒在我和傑克手裏,他指定屁顛屁顛的迎上去了。


    “不要過去!”


    就在我們要迎向蕭婷之際,卻傳來唐語默同樣顫抖的聲音。不過她的顫音更明顯,但是語氣很堅決。


    “不是蕭婷。他們誰也不可能走到這裏。更不可能比我們提前到這裏。”


    唐語默的話像一盆冷水,把我全身澆了個透。讓我突然意識到,這個聲音的方向是地下河上遊,這個方向的不遠處盡頭,就是看不到邊的水。無論是誰,就算他有九條命,也不可能從水裏遊到這裏。至於沿著地下河一側走到地下河盡頭,再從漫水壩繞過來,她也不可能比我們快。走到我們前麵去。


    那她是誰?


    我被這個可怕的想法嚇出一身冷汗。我可沒有胖子那種即便是見鬼,也要分辨一下公母的膽色。更何況現在很明顯是女鬼,根本不需要分辨。


    “草。”


    看來胖子也意識到發出聲音的那個人不可能是蕭婷。但是這個誤會激怒了他,讓憤怒取代了冷靜,很利索從腰裏抽出獨眼獸手電。


    ‘啪。’


    隨著手電光照出去,在距我們不遠處的岸上,出現了一個全身赤*裸,婀娜多姿的身影。


    完美。是我唯一能用來形容她的詞。如果這世上有完美的女人,那我見到了。


    有一個作者喜歡用絕美來形容最美女主,但此刻,這個詞都弱了。因為我見到了沒有缺陷的美。更甚絕美。


    按理說。對於我這樣一個初哥來說,此刻我應該流鼻血。但是。我流出的是汗,冷汗。溪水般流進我的眼睛。


    我們同時跳了起來,就特麽像腳底下裝了彈簧,連續跳了好幾下才停住。我們都跳下了那塊石頭。


    當然唐語默不可能跳下石頭,而且她也沒有跳,就這麽直直的盯著河岸上的那個女個人。


    她認識她,我們每個人都認識她,隻是不如她了解的深。因為唐語默盯著的這個人,是唐語默。


    一個赤*裸著身體的唐語默和一個隻露出臉的唐語默對視著。而我們三個人在距離她倆同樣遠的地方,驚恐的目光在兩個唐語默身上往複移動。此刻唐語默的*都無法吸引我更多目光,我腦子裏隻有一個詞在不斷出現。見鬼了。


    “雙胞胎?”胖子捅捅我小聲說。


    “見鬼了。”腦子裏的詞脫口而出,但這不是迴答。我現在在想的是,這個沒穿衣服的唐語默是如何到這裏來的。


    沒穿衣服的唐語默身上還有水往下流,兩隻白皙纖巧的腳在地上踩出兩個濕腳印。很明顯,她是從水裏遊上岸的。可讓我相信這樣一個柔弱女子,能橫渡或從上遊泅渡到這裏來,比讓我相信螞蟻能踩死大象還要難。


    “你更強了。比我想象的更強。”穿衣服的唐語默突然說了這麽一句話。


    從神情上看,穿衣服的唐語默很緊張,語調也很不穩定,似乎比我們更緊張。麵頰上流出的汗很明顯。


    而不穿衣服的唐語默則鎮定自若,用唐語默慣用的冰冷眼神,盯著對麵另一個自己。


    我對著空氣高喊;“到底怎麽迴事?”


    我不知道該問哪一個唐語默,我被眼前的一幕搞糊塗了。唐語默在我這裏剛剛建立起來的一點信任,在這一刻蕩然無存。我隻能用目光在兩個唐語默之間遊移,希望他倆之中的一個給我作出解釋。


    但是有一點我看得出來,這兩個唐語默是對立的,無論是鎮定自若的那一個,還是冷汗直冒的那一個,看向對方的眼神都帶著刀子,恨不得將對方刨成兩半。


    “跟著我做,祝你好運。”穿衣服的唐語默迴應了我。“還有,把該死的眼睛從我身上拿開!”


    “草。我看的是她。”胖子的反駁聲讓我知道穿衣服的唐語默最後一句話並不是在說我。


    “我說的就是她。”唐語默的臉脹的通紅。


    跟胖子正麵衝突,這在唐語默身上是沒有發生過的,甚至整個客家寨子都極少有人跟胖子正麵衝突。


    好在我已經把視線轉到穿衣服的唐語默這邊,不然尷尬的就是我了。我臉上的皮可沒胖子厚。


    這時候,唐語默手上突然多了一個東西,好像變戲法一樣變出來了,我都沒看到她什麽時候拿的。東西我認識,是客家人自製的火油彈。


    幾乎沒等我們做出反應,唐語默就把這顆火油彈扔向沒穿衣服的唐語默,同時轉身像地下河盡頭跑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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