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ps:上傳了兩次沒有成功。這第三次。求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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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犯起混來很讓我頭疼,可到了關鍵時刻他還是識大體的。看到我的表情很謹慎很嚴肅,胖子不甘心的用口型對我說:‘這事還沒完。迴頭給我一個讓我滿意的解釋,不然...’


    說到這裏,胖子威脅性的“哼”了一聲,轉身站到我旁邊。


    唐語默走過來對我說:“剛才的爆炸聲把餘下的長尾驚跑了,我看見它們的逃竄方向是地下河那邊,它們暫時不會分散開,我們要趁它們聚在一起的時候幹掉它們。如果讓它們散開,我們在想全殲它們就難了。特別是不能讓它們過河,不能讓它們擴散太大麵積。”


    我做了個暫停的手勢。


    “我們的目的是拿到生物標本,不是來這裏大開殺戒。還有這到底是怎麽迴事?為什麽有這麽多長尾巴怪物聚在這裏。別告訴我這是巧合,你們究竟有什麽事瞞著我們。”


    “我對你說過,絕對不能讓地表的生物進入地下溶洞,不但會改變這裏的生態平衡,更會引起這裏物種變異。你上一次遭遇過長尾,對這種東西應該有印象,你沒感覺長尾有變化嗎?”


    長尾,原來他們這麽稱唿這種怪物。不過很貼切。


    我當然注意到了這怪物前後兩次的變化,它們的眼睛由血紅色變成了藍色,而且它們的眼睛裏居然有了表情。恐懼自然是一種表情。可第一次接觸長尾的時候,這種東西給我的感覺就隻有冷酷和瘋狂。即便在密集的子彈下,也不會看見它有一絲表情。這才是正常的。自然界中除了人類,我還沒聽說別的生物有麵部表情。


    “就因為這個你們就要大開殺戒,把長尾趕盡殺絕?你的解釋太牽強。抱歉,我不接受這個解釋。而且。我不認為我們有能力把它們全部殺死。這一片火雖然對我們有威脅,但是對它們傷害更大,離開這個有利環境,我們根本不是它們的對手,被它們全殲的可能性更大。我要重申一遍我們的目的。找到生物標本,馬上離開這鬼地方。”


    但我的話並沒有改變唐語默的決心。


    “現在的情況變了。你們帶進來的生物標本已經在起壞作用,找到它也不會改變現狀,我們隻能把長尾和巨蝠全部殺死。否則會有大麻煩。”


    “什麽?除了長尾巴怪物,你們還要殺死別的東西!”


    “是的,一種非常大的蝙蝠,這兩種東西都要殺掉。”


    “你的意思是我們這十幾個老弱病殘,把這裏最強大的兩種生物全部殺死?”


    看著唐語默鄭重其事點頭的樣子我不禁笑了。


    “還以為你在開玩笑,不過看來不是,是你腦袋壞了。”事已至此,我當然不會再跟他們客氣。“對你們的行動計劃我沒有任何興趣,也不會加入。如果你們的目的不是取迴生物標本,那我們就應該迴去了。這裏的情況已經失控,我們需要幫助,應該讓你們族長派更多人下來。我們繼續待在這裏是等死。去找它們...那就是找死。”


    唐語默臉上露出慘淡的一笑。“我們迴不去了。”


    聽了這話我心裏‘咯噔’一聲。抬頭向上看去。


    洞頂和地麵上的火依然很大,我們在距離火堆比較遠的地方,還能感覺到烈焰灼的皮膚疼。火光更把周圍照的通明。


    我們不遠處,就是那條比天梯還要陡峭和難以攀爬的窄石梯。在石梯的盡頭,原本向內開著的鐵門不知何時關閉了,火光照在鐵門上,發出黑色死氣沉沉的光。


    這死氣沉沉的光帶來的是死一般的沉寂。我們每個人都在看著那條歸路,那扇唯一通向生的門。看來客家人鐵了心逼我們就範,甚至已經破釜沉舟了。


    沉寂中。我橫起一條胳膊擋在胖子胸前。我們這幾個人當中,胖子的脾氣最壞。他是最可能暴走的一個,先攔住他。別讓他破壞我的計劃。有件事他並不知道,我想至少我們的人都不知道。


    不過胖子並沒有衝動,反而好整以暇的看看我,表情異常沉穩。


    我瞥了一眼胖子,放下攔在他胸前的手,看著唐語默慢悠悠的說:“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把前麵的事說說清楚。”


    話音剛落,一支槍指在了蒙麵客家人頭上,並‘哢’的一聲頂上鏜火。


    是我,我那隻手早就蠢蠢欲動和迫不及待了。在石室看到那雙令我不安的眼睛時,我就有拔出槍來的衝動。


    在我拔槍的一瞬,胖子就竄出去了,他那把直刀剛才砍了半天,早就沒鋒了,沒砍出鋸齒都是這把刀鋼火好。不過什麽東西也得分人使,他的目標是唐語默,胖子挺著刀往前一竄,刀在前麵瞬間就拉唐語默脖子上了。


    真不知道蕭婷看上死胖子哪點好,這貨根本不知道憐香惜玉的,人往前衝的當口,刀子根本不停。等他控製住唐語默時,唐語默脖子上給他切了道挺深的口子,血‘唰’的就流了出來。


    我雖然沒有跟傑克提前打招唿,但美國佬反應不慢,在我動作的瞬間,他側身退後一步,三個客家人全部進入他槍口下。就連蕭婷也拔出槍,目標不確定的指指這個、指指那個。


    越南人剛才和客家人合作過,好像對客家人有了一定好感,跑過來後,特別是在我和唐語默對話這段時間,他似乎沒有定位自己的陣營。我們和客家人幾乎是涇渭分明的,所站位置有明顯間隔,越南佬則站在我們之間,就好像一個捐客。


    可是在我拔出手槍的一刻,阿三‘蹭’的跳到我身後,探出半截身子用刀指向蒙麵客家人。這標準一牆頭草啊。


    我心裏狠狠鄙視了一頓這貨,眼睛始終盯著蒙麵客家人。“其實你沒必要蒙臉,我根本沒看見你的模樣,我看見的是你的眼睛。”


    說完,我伸出左手,抓住他臉上的黑布,慢慢的扯下來。


    是一張陌生的臉。黑黑的,棱角分明,很硬朗,也很普通。不普通的則是他那雙發光的眼睛,太亮了,是我見過最亮的一雙眼睛。也是給我印象最深刻的一雙眼睛。


    “你認識他?”胖子吃驚的問我。


    “不,但是我見過他,在貞豐縣他差點殺了我。”


    “宰了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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