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ps:謝謝,非常感謝lsl書蟲的兩張月票。就像占山大代王說的,這一段情節略顯沉悶,可這是一段不可或缺的鋪墊,少了他,故事會不完整。


    *就要到了,希望沒有下車的。看過一個圖片,真的有*這個車站,具體哪裏的不知道,有知道的書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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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讓阿三把窗簾子拉上,讓屋子裏盡量暗一些,然後用手使勁搓了幾下臉,讓我的臉顯得紅潤些。在床上躺了十多天,不但肌肉和骨骼沒有


    力氣,臉色也很差。


    然後我讓阿三把裝武器的背包拎到富米那邊,告訴他,‘待會兒你就待在那裏,聽我號令行事。還有,告訴布阿鬆,放唐大夫一個人進來。


    ’


    “傑克,讓唐大夫過來吧。我也有話對他說。”


    吩咐完阿三,我大聲對著隔壁喊了一句。


    另一個房間裏的爭吵聲戛然而止。一陣腳步聲後,唐大夫和傑克推門走進來。


    我對傑克擺擺手。“你去照顧胖子吧,我想和唐大夫單獨談談。”


    不但傑克,唐大夫對我的舉動都有些意外。


    我沒有理會頗感意外的傑克,有氣無力的對唐大夫說:“又要麻煩你了。胖子出了點意外,我們的藥品用完了。唐大夫不會袖手旁觀吧。”


    傑克關上門退了出去,唐大夫則看著我的臉,向我慢慢走過來。


    我很坦然、淡定的看著他,臉上絕對波瀾不驚。倒不是我托大,雖然我身上的傷勢夠嚴重。可麵對一個客家醫,我實在生不出恐懼。即使他


    拿著手術刀也嚇不到我,因為我身上有槍。更何況他那兩隻白皙的手裏空無一物。


    “你身體怎麽樣?”床前一米左右,唐大夫站住問我。


    我點點頭。“胖子的傷勢更應該讓你重視。我很好。”


    “你們去了不該去的地方,而且還打傷了我們寨子的人。族長很生氣。”


    “是誤會。你們沒有說那裏是禁地,我和胖子差點被山魈撕了。如果你們早說那裏有山魈。我們怎麽會去?那個客家青年還好吧,我們不打


    不相識,小夥子很有活力,可惜見麵的時候發生了一點誤會,把他的一條胳膊撞斷了。今天來的是他嗎?”


    唐大夫的臉泛起紅色。顯然對我的解釋很不滿意。


    “不是。他胳膊骨折了,哪裏也去不了。”


    “真可惜。請代我向他問好。有機會我會去看看他。”


    我雖然在床上,可我背後墊的很高,幾乎成坐姿和唐大夫麵對著。我穿著一件彈力背心,不過為了遮住手槍,我在身上蓋了一件薄毯子。


    唐大夫盯著我的臉看了一會兒,應該是在觀察我的氣色。


    “是的,宋先生的傷很嚴重。你呢?你的傷勢和他應該差不多吧。這麽蓋起來可不好,傷口感染的會更嚴重。”


    唐大夫在我左邊,我把左手從薄毯子裏伸出來。把身上的毯子輕輕一掀,掀到身體的另一邊,恰好露出身體,蓋在另一邊的右手上。那隻手


    裏握著一支手槍。


    “讓你失望了,我沒有受傷。”


    在我掀開毯子的一瞬,唐大夫的臉突然變的猙獰起來。見鬼一般睜大了雙眼。他的臉色本來就缺血般煞白,此刻就如在臉上刷了一層粉子。


    白的沒有人色。


    他的眼睛盯在我身上,似乎在用目光撕開我的背心。他站在那裏沒有動。卻給我一種隨時會轉身跑掉的感覺,似乎與我相對是一件壓力很大


    的事。


    “你...沒受傷?”


    唐大夫的話不像在問我,更似喃喃自語。


    我把背心向上拉了拉。


    “一目了然,不是嗎?”


    唐大夫不由自主向後退了兩步,忽然轉身向外走去。


    我咬了咬牙,用力坐起來,把兩條腿垂到地上。獨立坐起來對我是一件要命的事,扯得全身肌肉、骨骼錯位般的疼。額頭上的冷汗一下子就


    冒了出來。


    “唐大夫。”我壓低聲音叫了一聲。


    渾身劇痛讓我連說出一句完整的話的能力都沒有。說完這三個字,我就不得不停下來,齜著牙緩解身上的疼痛,輕輕地喘著粗氣。我也沒有


    麵對向唐大夫,而是背對著他,我相信我這張比他更猙獰的臉,會讓他失去壓迫感。


    而目前,盡管我不知道為什麽,但是我能感覺出來,他很怕我。我的一個微不可察的舉動,都能給他極大的壓力。


    果然,隨著我不大的聲音,唐大夫的腳步停了下來。


    “什麽事?張先生。”


    唐大夫的聲音很緊張、很蒼白,不過我聽得出來,他轉過身來了,他麵對著我,聲音沒有阻擋的直接傳進我的耳朵。


    而我依然背對著他,因為疼痛,我的上身不自覺地前傾,一條胳膊肘支在床頭櫃上,抬起的手托住前傾的額頭。樣子應該很裝逼吧,應該有


    很不屑跟他麵對的姿態。可是辛苦就隻有我自己知道了,我覺著我有隨時疼的昏厥過去的可能。


    我不能大口喘氣,任何一點小失誤都可能使裝逼失敗。我狠狠的緩了幾口氣,讓音帶低沉。


    “胖子就交給你了。在你們寨子裏發生的意外,你們也是有責任的。”


    在聲調失控前,我隻能說出這幾句話。然後就要暗暗緩幾口氣。


    “至於那些誤會,我會向伍伯作出解釋。但這不是你們對病人袖手的理由。”


    “我...盡力吧。”


    唐大夫說完這句話又沉默了片刻,或許在背後觀察我,或許以為我還有什麽補充的話。總之就這麽看著我的背影沉默了一段時間。


    對我來說,這段時間簡直就是在煎熬。好在這個時間不長,沒多久我聽到唐大夫走出去關上門的聲音。


    在關門聲響起的瞬間,阿三一下子站起來。我用手指向他,示意他坐下,傾聽著唐大夫的腳步聲進入隔壁房間。然後我才緩緩地躺倒在床上


    。


    汗水瞬間濕身,疼痛和高度緊張的神經讓我幾乎虛脫,為了避免上下齒抑製不住的打顫聲,我緊緊地咬住牙齒。精神則出現了真正的恍惚,


    兩隻眼睛睜得很大,眼前卻是模糊的。


    我把手伸到肋骨下麵。肋骨這一塊是我目前身上最疼的區域之一,就好像從山上滑下來的過程中,把肋骨撞斷了幾根。皮外傷已經基本沒什


    麽大礙了,可是骨頭的傷依然在折磨著我。


    我把五根手指用力掐進肉裏,然後像彈弦子那樣,一根一根的撥動肋骨。


    真他媽刺激,恍惚的精神瞬間飽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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