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p:看到幾個新朋友。歡迎。


    我不知該如何描述此刻的唐語默,不單純是高冷,我感覺她似乎有一種神性,一種讓人無法捉摸的東西在支配著她,或被她支配著。而我似


    乎忘記了身處險境,更準確的說,我覺著更大的危險好像在崮頂上。這個白裙女子讓我感到更恐懼。


    我不知道我與唐語默對視的眼睛裏有多少情緒表露,但至少有驚駭,這麽短時間內我無法瞬間隱藏自己的表情。


    似乎時間在這一刻停止了,我幾乎感覺不到疼痛,聽不到聲音。當然,我更看不到山下麵的一切。


    我和胖子同樣都仰起了上半身,可是因為姿態問題,我倆的視角決然不同。我是看不見山下麵的,同樣,胖子也看不到崮頂上,看不見唐語


    默。


    可是我還是有感覺的,突然而至的一個巨大疼痛把我喚迴現實。如高速行駛的列車撞在某個不可撼動的巨物上,我停住了,感覺到下體傳來


    一陣撕心裂肺的疼。


    我痙攣般歪頭向下看去,麵前是一棵樹,卡在我兩條腿中間。


    胖子仍抓著我的一隻手,似乎是借著我的力停下的。他下滑的力量把我的身體拉成了一張弓,我從來沒有想到過我的柔韌性這麽好,居然沒


    有被他折斷我的腰。


    都折成這樣了,腰應該很疼吧,可是我沒有感覺出來,下體的疼痛已經掩蓋了一切,包括聲音和意識。


    我隱約聽見胖子說了句:“強子。純爺們啊。”


    我心裏說了句:我特麽已經不是爺們了。


    然後我的眼前就變成了黑天。


    睜開眼的時候依然是黑天,很靜,沒有任何聲音。我伸手摸了摸下體,然後發出一聲慘叫。


    “啊......”


    “啪”一道手電光照到我臉上。


    然後聽到一個關切的女聲:“強哥,怎麽了?”


    轉眼。三個腦袋擠到我眼前。是蕭婷、阿三和布阿鬆。


    我目光呆滯的看著三個人,特別是蕭婷。我能告訴你我的蛋蛋不見了麽。


    顯然,我已經迴到寨子裏,迴到借宿的竹樓。可是我並沒有待在原來的那間屋子裏,而是在老撾人和蕭婷的房間裏,我躺在原本屬於傑克的


    床上。


    我目光呆滯的看了看擠在我麵前的三張臉。心情複雜的問:“胖子呢?”


    “剛子在隔壁,他不能動,屁股全爛了。”


    聽了蕭婷這話,我的心揪了起來。不是因為胖子,是為我自己。我躺在床上,可我知道自己除了下體撞在樹上那一下重創外,屁股和背同樣


    血肉模糊。胖子隻有背部和屁股被磨破了,我特麽的正反兩麵都在山坡上擦過,這麽躺在床上,屁股和背上的傷別指望好了。


    我的表情應該很嚇人,蕭婷緊張地問:“強哥,疼嗎?哪裏疼?”


    我想說應該蛋疼。可現在我沒蛋可疼。如果現在胖子或唐大夫在這裏,我一定讓他給我檢查一下,我的蛋呢?我特麽剛才沒摸到我的蛋。


    出於對蛋蛋的責任感。我決定趕緊找個地方檢查一下,隻能去隔壁,避開蕭婷就行。誰知道我的腿稍微一動,下體撕心裂肺的疼再一次出現


    ,瞬間就讓我意識模糊起來。


    我感覺有個人翻開我的眼皮看了片刻,手電光幾乎刺瞎我的眼睛。然後一切安靜下來。


    我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是白天。蕭婷端著一碗白粥坐在我床前。正在耐心地喂我。我的背墊的很高,應該是為了方便喂粥。


    蕭婷見我睜開眼睛。興奮地叫了一聲:“強哥醒了。”


    馬上兩個身影出現在我眼前。是傑克和布阿鬆。


    我感到很乏力,很沮喪。我的記憶仍停留在下體的劇痛和刺目的手電光中。當然,我也記得沒蛋可疼的悲劇。我連抬起頭的力氣都沒有,也


    許是心情太糟糕的緣故吧。


    我抬了抬眼皮,有氣無力地說:“我睡...昏迷多久了。”


    我的目光沒有聚焦在任何一個人的臉上,就像散瞳一樣飄忽。並不是我不想看清楚他們的臉,而是我的視覺沒有恢複,眼前的東西模糊而重


    影。


    “三天。不過你恢複的很好。”


    是傑克的聲音。聲音裏沒有感情,有點公事公辦或執業醫師的味道。


    我把目光盡量投向蕭婷,不然的話她都不知道我在對誰說話。


    “我想和傑克說點事,你能迴避一下嗎?”


    我看見蕭婷點了點頭。“好的,我去看看剛子。”


    我聽到關門的聲音後才對傑克說:“說真相,我到底怎麽樣了。”


    我看見傑克慢慢坐下來,他的臉也逐漸清晰起來。可是我依然看不見他臉上有任何表情。


    “你想知道什麽真相,你的傷為什麽恢複得這麽快?那我無法解釋。”


    “別給我扯犢子!唐大夫呢?他來過嗎?是他瞧的我的傷勢嗎?”


    “你倆迴來後,我們沒有讓客家人上來過。是胖子堅持的,他不想讓客家人知道我們的狀況。”


    “那是你給我們處理的傷勢了?”


    傑克點了點頭。“是的。”


    我的臉一下子漲紅了,用一隻手指著下體,用喉嚨的聲音吼道:“我的蛋蛋呢?!你怎麽處理的?”


    傑克依然麵無表情的說:“那不是我的職責。而且,我不喜歡那調調。”


    我幾乎要崩潰了。我想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接受不了失蛋的痛苦,而傑克的話和他的表情,似乎在迴避這個話題。


    “吱”,忽然開門的聲音傳進我耳朵裏。我把指著下體的手重重擂在床上,我不想讓蕭婷看見這尷尬的一幕,卻忍不住心裏的憋屈。


    “問阿三吧。他負責你的日常。”


    隨著傑克的話音,阿三的臉出現在我眼前。


    “強哥,你可醒了。都快急死我了。這幾天都是我照顧你,傑克和老撾人可以作證。有什麽事跟我說,需要我幹啥?”


    見阿三如此迫切的表忠心,相比傑克冷淡的態度,我心裏更泛起了酸楚。這麽快就遭到嫌棄?問題是我蛋蛋沒了管你鳥事!


    也許是感受到了我目光中的壓迫感,傑克咳了下對阿三說:“他說他的蛋蛋出問題了,你清楚,你告訴他。”


    阿三的臉在我和傑克之間快速轉動幾下,對我說:“沒問題啊。你很強。”


    “怎麽會沒問題!你怎麽會知道?”我瞪著越南人低吼。


    “強哥,我負責你日常,我給你解過小便,當然知道。”


    我頓時愣住,心情複雜的下下體摸去。我的蛋蛋迴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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