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ps:月底了,大家看看還有沒有月票,有的話投給傑克吧,他都傷那樣了,給他點安慰,好嗎?


    ‘你們看見的不是鬼,雖然我沒看見也能感覺出來。老撾人的恐懼大概是出於本能,把無法理解的東西用鬼來解釋,你不會這麽無知吧?’


    ‘我當然...’我頓住脫口而出的話,瞪了胖子一眼。‘我隻是不理解古曼通是什麽東西,當然不會把看見的東西當鬼,我沒那麽弱智。好了,先說說你這一路的經曆,怎麽找到曹明哲和我的,還有,聽蕭婷說你們遇到了越南人,怎麽迴事?’


    胖子很快把他和蕭婷的經曆說了一遍,過程很簡單,因為和曹明哲沒有見麵,通話的又是蕭婷,他知道的並不多。跟兩個越南人的遭遇是意料中的事,胖子先發現了對方,趁他倆不備繳了對方的械。


    ‘我知道不應該放他倆走,可能會給後麵留下麻煩。可是沒辦法,蕭婷在場,我不可能當著她的麵弄死那兩個越南人。我跟她說過,如果是他倆先發現了我們,咱倆鐵定是死人了。你可能還要慘。可是沒用,你知道她說什麽嗎?’


    胖子眼睛裏放出光。


    ‘她說:他們是畜生,我們不是,才給他們生的機會。真是個善良的姑娘啊。’


    我對著他翻了個白眼。心說也就你能幹出這麽沒人性的事吧,都給人繳械了還尋思著弄死對方,特麽戰場上還有繳槍不殺一說呢,你們這些雇傭兵連這個都不懂?


    我說:‘得了。你們的情況我知道了。我給你說說我這邊的遭遇吧。’


    我們一行人遇到的情況比他們複雜太多,我嘚啵嘚說了半天才說完。這時候我發現我們兩個人的臉幾乎貼在一起了,恐怕隻有這樣他才能看看見我在說什麽。


    ‘知道嗎,你的一句話暴露了我們有聽力異常的人這個信息,這會給我們造成麻煩。我下次來很可能得不到意外的信息了。’


    胖子意猶未盡,甚至帶著心馳神往的表情看著我。‘太他媽刺激了。早知道這樣我一定不做什麽無聊的第二梯隊。什麽?還有下次,那我陪你來!哦,那個什麽,他們已經發現我們這邊有聽力異常的人了。我們開始用口語和文字交流後,他們就發現了。他們同樣開始不用語言交流。在地下溶洞就這樣了,阿三沒告訴你?’


    我搖搖頭,我怎麽會知道,我和阿三見麵到現在就沒怎麽交流。


    ‘你背上的傷怎麽樣了?不是骨折了嗎,我怎麽沒看出來。’


    我的故事太吸引人?讓他這時候他才問起我的傷。


    ‘現在好多了。當時疼得死去活來,覺得自己不可能活得下來。我覺著骨頭斷了,傑克說是韌帶斷裂,你是不知道,他純粹就一獸醫。’


    對於任何編排傑克的話,胖子都感覺很受聽。


    他嗬嗬笑兩聲說:‘我給你看看。’


    ‘你,行嗎?’


    ‘我見過的死人...哦,不。說錯了。我見過的外傷多了去了,我有經驗。’


    我腦門上掛滿了黑線。


    胖子一雙大手在我後背上連按帶捏的走過,最後‘啪’的拍了一巴掌。說:“沒問題嘛。給頭小牛犢子似的。”


    我轉過身,滿臉不解的說:“當初受傷時,我用手摸過,有骨頭斷裂的感覺,有骨頭凸起來,好懸沒把我疼死。”


    胖子大眼珠子轉了轉。“那就不對了。不可能好的這麽快和這麽徹底。我再瞅瞅,來。你趴...桌子上吧。”


    說完胖子把桌子上的東西劃拉到一張椅子上。


    我看了看桌子的高度,心裏突然生出一陣惡寒。身體都有些僵硬起來。眼睛有點失神和恐懼的看著胖子,又突然看向牆角的越南人。


    我下意識的舉動,在胖子看來就有很明顯的暗示性。我雖然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可他的憤怒我卻能清晰地感覺到,屋子裏的溫度都一下子降了下來。


    胖子伸出一根手指,一字一頓地說:“我說最後一次...”


    我‘啪’的打掉胖子的手。“我知道你要說什麽,沒必要跟我說。我知道你很man,純爺們嘛。嗬嗬。”


    說完,我走到房間裏唯一的床前。“晚了,我要休息。”


    我剛躺下,就聽見胖子憤憤的詛咒了一聲:“草!”


    ‘啪’胖子打著了打火機,轉眼,油燈被他點亮了,屋子裏一下子亮起來。客家人的寨子裏不通電,照明依舊用很傳統的油燈。


    我看著油燈突然對胖子打了個響指。


    胖子轉過頭看我,眼睛裏依舊冒著火。還好剛才屋子裏太黑,越南人不可能看見我的表情,要是讓他知道胖子是因為那個誤會才火冒三丈,眼睛裏才露出要殺人的兇光,他一定會認為被滅口的那個人一定是自己。


    我對著胖子做了個吹燈的動作,然後勾了勾食指。


    我想胖子誤會了我的意思。他臉上的表情僵住了,連怒火都僵在臉上。突然,他抓起油燈,眼睛卻定在我臉上。他的臉在油燈下放著光,出現了第三種我未見過的表情。


    特麽的,太邪性了。大家該知道柯震東壞壞的笑的表情吧,把這個表情移植到黃渤臉上,差不多吧,就接近小一號宋胖子此刻的表情。


    你妹,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當場就崩潰了。


    ‘噗’油燈熄掉的同時,我聽見牆角傳來越南人發出的‘嗒嗒嗒’牙齒打架的聲音。他應該是看見了我的動作,和胖子臉上令人崩潰的笑。他沒有跳起來跑掉,應該是腿軟掉了吧。我想他應該沒有興趣和勇氣,看他認為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幕。這才是有可能被滅口的一幕啊。


    胖子帶著令人恐懼的笑走到我床前,把那張令人發指的臉湊到我跟前。


    我強止著恐懼用口型對他說:‘有沒有這種可能,客家人當中,我指的是進入地下溶洞的三個客家人,他們當中不但有聽力異常的人,還有視力異常的人。如果有,這個人應該是唐語默。不然,讓她下去就失去了意義。’


    胖子一怔。‘你的意思是她能看見我們的對話?’


    我點點頭。‘如果我的猜測屬實,目前她仍能看見我們在幹什麽、說什麽。’


    胖子大眼珠子轉了轉,臉上突然恢複了令人發指的笑。‘如果現在來一發,她也能看見?’


    我身上某處一緊。‘死去。有多遠死多遠。’


    ‘可是你剛才的動作很娘啊。明顯在勾引我嘛。’


    我一腳就踢了過去。胖子跳著躲開,‘哈哈’笑著走到我打的地鋪那裏。“別給我機會啊。”


    我氣的轉過身去睡。想想不妥,又轉過身來,看著胖子。看來這貨給我心理造成陰影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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