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ps:再一次因烏龍加更事件向深刻的深刻和lsl書蟲道歉。我想你們也不會跟一個記憶力成負數的人計較吧。


    明天周一,請大家繼續支持本書。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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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沿著山路向下飛奔,泥濘的山路讓我在拐彎處根本收不住腳,可我竟能飄移般擦飛起大片泥水,身體呈一個奇怪的角度卻不倒。引得寨子


    裏的路人嘖嘖讚歎。


    我估計跟在後麵的胖子就沒這麽好運,我聽見很響的‘啪’……‘啪’……的聲音。不是腳步聲,因為不密集,而是隔一段時間才響一聲。


    應該是他摔在地麵上的聲音,一定很壯觀,我有點擔心被索賠,山路很可能被他砸壞了。


    竹樓上安靜的能聽見自己的唿吸聲。蕭婷的房間門開著,我踩著腳底的濕泥滑進房間,看見一個客家人坐在傑克床前,蕭婷、阿三和布阿鬆


    都圍在客家人和傑克周圍。隻有阿三抬頭看著我,笑著衝我點了點頭。


    緊接著,‘咣’的一聲。胖子一身泥水砸在靠在牆上的木門上。門裂了。所有人都抬起頭。


    “蕭婷,嚇死我了,我以為你出事了。”胖子一邊說一邊抹了一把臉上的泥水。


    蕭婷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跑過來抓著胖子問:“你…沒摔壞吧。”


    我覺著心裏麵堵得慌。怪不得死胖子這麽有女人緣,人家這話說的多及時,多有場麵感。


    “他沒事。不過把上麵的路砸壞一塊,準備給人賠錢吧。”


    蕭婷白了我一眼,小聲對胖子說:“走。洗洗去。”


    你妹,這還全方位服務啊。蕭國林我對不住你啊。


    胖子看我一眼,對蕭婷露出一個憨厚的笑。“我沒事。看見你沒事就好。”


    我的眼都直了。我跟胖子是發小,就沒見過他有過這種表情。憨厚?見鬼了!他不是一個滿臉欠扁的笑的家夥嗎?


    “胖子,你病了,你麵部神經出問題了。得治。”


    當我空氣般。蕭婷扶著胖子走出門。胖子消失前,從背後對我豎起一根中指。


    完了。我說的不是我,是蕭婷。我要徹底失信於蕭國林了。


    ‘這事以後再說。’我自我安慰道。


    我轉過頭,發現所有人都看著我。眼睛裏居然有同情的成分。我臉上寫著失意嗎?


    我的心情不爽到了極點,突然把眉一皺盯向布阿鬆。布阿鬆低下頭走到富米那邊。我在瞪一眼阿三,阿三一側身,從我身邊溜迴自己的房間


    。


    傑克已經醒來了,不過他背對著門趴在床上,並沒有看見剛才的場景。他的背裸露著,纏在背上的繃帶都被撤掉了,所有傷口上都抹上了一


    種黑色藥膏。


    我深吸了幾口氣,把心裏的負麵情緒拋掉。


    看來這個客家醫說服了蕭婷和傑克。其實這也是無奈之選,我最終也會作出妥協的。不能短期內離開這裏,就隻能接受客家醫的治療。


    “感覺怎麽樣?”我低下頭對傑克說。


    “比想象中的好。有鎮痛作用。”


    我又轉頭對客家人說:“客家醫?”


    客家人點點頭。“我姓唐。你可以叫我唐大夫。”


    我眉毛不由自主的一抬,發現這個客家醫膚色白皙,跟這裏我過見的其他客家人黝黑的皮膚區別很大,倒是和唐語默的膚色有幾分相似。白


    ,沒有血色的蒼白。


    “唐大夫,我朋友的傷你都看到了。如果短期內不能離開這裏就醫,恐怕會惡化。你有什麽好辦法嗎?”


    唐大夫一隻手輕輕扇著傑克背上尚未幹的藥膏。對我說:“他背上的傷好處理,隻要連續塗抹這種藥膏一個月。傷口基本就愈合了。深處的


    傷會長出新肉,基本不會影響他以後的生活。當然,他的背會留下很難看的疤,我想這是可以接受的吧。


    而另一個人的骨折比較麻煩。有一個地方骨頭碎的挺嚴重,我要慢慢給他捏合起來,這需要時間。還有就是比較疼,我這裏沒有太強的止痛藥,如果能解決這個問題,我馬上就可以給他接骨。”


    沒想到在這裏能碰上中醫接骨的大夫。似乎所有難題都迎刃而解了。


    我笑笑說:“我這裏有止痛劑,你可以隨時給他接骨。可是他背上的傷。這裏。”


    我指了指傑克傷口邊緣,參差不齊如根狀物的疤痕。“這是一種類似植物的東西紮在他體內的根,不處理掉的話會不會感染或有後遺症?”


    “其實當初你對傷口過度切除了。把中間的發光物切除後,它的其它部分就會融入人體組織,不會有不良反應。他目前這個樣子,主要是前


    麵兩次手術,特別是第一次手術造成的。是你幹的吧。”


    我‘……’


    “不是你的錯,當時那情況我也會這麽做。”傑克虛弱的語氣安慰著我。


    我感激地點點頭,趴在他耳邊說:“誰的嘴這麽快,什麽事都往外說。”


    傑克腦袋稍微抬了抬,湊近我耳朵說:“我。”


    “唐大夫,這個病號不需要鎮痛,你把他藥膏裏的鎮痛成分去掉吧。”


    富米比我想象的堅強。接骨持續了近一天時間,嗎啡的止痛效果早就過去了,他忍住沒有哼一聲。當然不是我吝嗇,是因為那是我們最後一


    支嗎啡。


    這個地方溫度很高,傑克的傷口不允許包紮。這一點我們知道,最初給他包紮傷口是因為怕傷口感染,現在好了,這種藥膏的味道似乎有祛除蚊蟲的作用,傑克的傷口裸露在外麵,很直觀的看得出有沒有感染或好轉。


    胖子迴來後心情很好,甚至開起了傑克的玩笑,說他這樣子很像七星瓢蟲。


    我是不知道胖子跟蕭婷出去幹什麽了,傑克就幹脆不知道他倆一起出去過,還樂嗬嗬的自嘲:那我就是七星瓢蟲王。


    真不知道他要是知道剛才蕭婷跟胖子鴛鴦戲水去了,他還笑得出來嗎。


    天黑前,這裏終於靜了下來。


    我知道已經不可挽迴,我們短時間不可能離開這裏。那我就必須要和胖子交流一下各自的信息,還有就是分析客家人留下我們的真實目的。


    大水衝毀了滑索絕對是一個借口,我沒有打算前去查看。他們這麽說就一定有準備,他們甚至可以自己破壞掉一段滑索,一定不會讓我看出


    破綻。


    我給胖子遞了個眼色,走向另一個房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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