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ps:最近都是擠時間在寫,太累。求安慰。


    我已經能看見布阿鬆和傑克的身影,不過還沒有近到看清麵容的地步,在我看向傑克的同時,傑克也伸著脖子往我這邊看。我想,如果他能看見我的臉色的話,一定會被我的臉色嚇到。


    不過我隨即想到一件事,那就是這一次和傑克他們重逢,傑克並沒有太激烈的表現。如果他從阿祥那裏得到更多、更驚人的信息,他的表現還如此鎮定,那這貨也太能裝逼了吧。難道阿祥真的守口如瓶,沒有向傑克透露這些信息?


    因為要急於趕路,我沒有太多時間考慮這件事,而一旦爬上陡峭的山壁就沒有精力去考慮別的,必須要全神貫注於腳下。否則,別說找出一條可行的路線,隻怕隨時有掉進地下河的危險。


    一路上,我們兩組人一直保持在可見的距離上,我和阿三又休息了幾次,這時候我的心不由得緊張、焦慮起來。後麵一組人的速度越來越慢,我看見富米已經換傑克背,看起來布阿鬆確實頂不住了。可是傑克並沒有把自己的背包給布阿鬆,而是把背包放在胸前,背上背著富米。好像在提防老撾人似的。


    這樣一來,傑克背著富米走起來很辛苦,他的個子又高,走起來搖搖晃晃的,看得我心驚肉跳。必須要找個可以休息的地方,否則,後麵一組人有可能落水。


    也許是上天眷顧我們,我終於發現了一處可以休息的地方。這是一根突出在山壁外的鍾乳石柱,不高,跟山壁形成一定夾角。我們當然不可能爬上石柱休息,因為石柱的頂端是尖的,應該叫石筍吧。


    我向後麵打了一聲唿哨。後麵的熒光棒晃動了幾下,示意知道了。


    石筍跟石壁的夾角很小,下窄上寬。呈v字形。我們把背包都塞在根部的縫裏,墊出一個高度。讓裏麵的寬度能容得下一個人,然後把富米放在裏麵躺下。


    我和阿三還好些,忙活完這些隻是出了一身汗。傑克和布阿鬆就慘了,姿勢不雅的趴在石筍陽麵,狗一樣的喘著粗氣,傑克看向富米的目光甚至帶著一絲妒忌。看來這一路得不到休息,兩個人都累慘了。


    這個地方隻有石筍與山壁夾角處可以休息,我和阿三隻能勉強靠在略微有點仰角的山壁上。站立的姿勢都很別扭,更不要說能休息好了。不過我倆一路上體力消耗不大,並沒有因此難以忍受。


    我看著傑克疲憊的樣子,心裏冒出了主意。我一直在惦記著傑克手裏的那一支ak47突擊步槍。這件武器一定是我們下麵行動中最給力的裝備。


    我和阿三在過去石筍的一邊,也就是前進方向上。為了能找一塊可以站穩的地方,我爬的挺高,跟趴在石筍上的傑克幾乎等高。我伸出手裏的熒光棒晃了晃,夠不著傑克,他也許是太累了,也許是背對著我的緣故。對熒光棒晃動的光沒有做出反應。


    我隻好喊了他一聲“傑克。”


    傑克很別扭的轉過頭,我一看,這家夥嘴角流著涎。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你那支槍太重,不行咱倆換換,看把你累的。”我滿臉真誠地對他說。


    我看到傑克的嘴角抽了一下,掛在他嘴角的涎水跟著抖動起來,並且拉出一根細絲向下垂去。傑克的表情很古怪,有點憤怒,有點憋悶,還有點不可思議在裏麵。不過我在專注於搞到ak47,並沒有仔細觀察他的表情。隻覺著他的樣子讓我想起一句成語,垂涎三尺。他在垂涎什麽?


    “可以。”傑克在肩頭蹭了一下嘴角說:“不過你要替我背背包。”


    我點了點頭說:“沒問題。”


    僅僅是替他背一會兒背包。就能交換到那支ak47突擊步槍,這可是太合算的買賣啊。


    傑克喘著氣又說了一句:“我以為你會幫我背老撾人呢。”


    我覺著我的嘴角也抽了一下。“你身體比我好。你也知道。我的背有狀況,至少韌帶斷裂了,更可能是骨折。這活兒我幹不了。”


    我看到傑克把臉扭了過去。旋即又轉迴來盯著我,欲言又止的和我對視了片刻,憤憤的再一次轉迴頭去。我緊張的拍了拍胸口。


    這一次休息的時間挺長,每個人都吃了點東西,我前麵體力消耗不大,其實並不是很餓。可是為了下麵的路,我還是補充了一點熱量,我覺著下麵的路背負兩支槍和兩個背包也不會很輕鬆。傑克沒有把ak47等物資交給老撾人,是有所提防,我就更不可能把武器和重要物資交給阿三,他才是我最提防的人。


    我好幾次想問一下傑克,他從阿祥那裏得到了什麽信息,並把這些信息和羅布泊那邊的情況比較一番。可是阿三就在我身邊,我實在不想讓阿三聽了去,這貨可是擅長偷聽的。我不想讓羅布泊的信息泄露出去,更不想讓更多的人卷進來。無奈,我隻好忍住蠢蠢欲動的心。


    我的運氣比傑克好一百倍。我背著兩個背包和兩支槍從這裏出發不久,就發現河道兩邊的山壁寬闊多了,幾乎沒有非常難以逾越的險地,甚至在一些地方我都可以正麵向前走。傑克和布阿鬆最初背著富米時,要完全側著身子趴伏在河岸的鍾乳石上移動,這兩種行進方式,當事人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而我雖然負重加倍了,但是並沒有感覺到增加太多困難。


    同時,我們也沒必要分一前一後兩組,大家一起走不會有影響,寬些的地方兩個人都可以錯過身去。河道似乎也變寬了,我手裏熒光棒的光已經照不清對岸。


    第二次集體休息時,我們已經可以選擇一個很寬闊、很平整的地方。這裏,鍾乳石不單純依附在山壁上,已經有獨立向上或向下生長的鍾乳石柱。個別鍾乳石柱上下相連,成為一根連接洞窟上下的柱子,就好像在支撐著這個洞窟。


    河麵的寬度在十米以上,熒光棒的光已經照不到對麵,可是河水的流速明顯變緩了。河岸上有大量的碎木屑,我看到布阿鬆和阿三很自覺地在收集木屑,要點一堆篝火的樣子。


    這時我感覺到溫度有點降低,放下背包後,衣服貼在出汗的脊梁上能感覺到涼。這讓我想到羅布泊冰冷的地下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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