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ps:碼字碼到睡著。求安慰。


    “張先生,你見過那塊鐵?”沒想到我等來的是阿三的問題。


    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件事我不會全盤告訴他,可是我剛才衝動的表現已無法隱瞞一些事,我也希望通過這次對話,在我和越南人之間建立一定信任。畢竟下麵的路上兇吉未卜,隻有眾誌成城才有活下去的希望,而且隻是希望。


    “是的。我見過一塊六邊形的鐵,大小就像我畫的那麽大。不過不是在這裏看見的,是在一架飛機上,我看到的是它的照片,一比一等比的照片。”


    我把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好像一副陷入沉思的樣子。我在思考該說什麽或該怎麽說。最好的效果是,我說完後能讓他相信我說的是真的,而且知道的不多。當然事情的真相也的確如此,不過讓他相信有難度。


    “從照片上看,那塊鐵上麵應該有一些紋飾。不過你可以想象,從照片上分辨那些複雜的紋飾難度很大,我看這張照片的環境又很差,我隻能看見上麵有一些紋飾,具體是什麽紋飾我說不出來。


    你一提起六邊形鐵,而且上麵同樣有紋飾,我自然就想起了我看過的照片。我曾經因為這張照片和之後發生的一些不愉快的事,被迫離開了我曾經工作過的地方,這件事對我打擊很大,也讓我無法忘懷。所以我的反應過激了。


    不過,我無法想象你我說的這兩塊鐵會是同一件。應該是一件巧合的事。我看到那塊鐵的照片應該是十年前的事,而這張照片拍攝於何時,我就更無從知曉,那隻能更早。


    而你們得到這個鐵的信息是什麽時候?不會超過兩年吧。既然歐洲人有信息那塊鐵在這裏,從時間上分析。極有可能這兩塊鐵不是同一件,當然這需要我們去證實。”


    說到這裏,我眯著的眼睛放開。做了個果斷的表情。


    阿三顯然也在觀察我,看到我這個表情後。他的表情瞬間精彩起來,最後以一個哭喪的表情做了了結。顯然我最後一句話讓他有了不妙的感覺。


    “張先生,你覺著我們還有能力去證實什麽嗎?我們能活著迴去都要看上帝的臉色,怎麽可能再去做別的事。我是你的人了,你可要把我帶迴去啊。我不想死這裏。”


    我的表情一成不變的冰冷。其實我的心也開始有了變化,進入這個山穀以來我的心沒有如此堅定過。


    這個山穀最初給我的印象是恐怖和怪異,而我也是避之不及的想離開它。可是聽到阿三說出,來這裏是為了找那塊六邊形鐵。我的想法立刻發生了變化,我不知道也無法想象這裏會和羅布泊有怎樣的聯係,可是那塊鐵已經把它們聯係起來了。


    我知道,且隻有我知道,越南人說的那塊鐵和我看過照片上的那塊鐵是一件東西。至少是同一類的東西。


    這不是什麽狗屁的心靈感性,古墓、六邊形鐵,這兩個詞就能串起這件事。這塊鐵是來自遠古的神跡。


    我不認為能在這個山穀找到那塊六邊形鐵,可是我相信這裏一定有與羅布泊的某種聯係,我要找到它。可是我們目前的狀況的確不適合節外生枝去冒險,特別是我們有一個重傷員。


    找到出路。讓一部分人離開,我繼續留下來尋找線索。或許傑克也會留下來,這件事我決定讓他自己拿主意。太危險,我不想替他拿主意,我還沒做好當上帝的準備。


    至於胖子,我決定不告訴他。讓他照顧蕭婷吧,如果讓這丫頭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死活都會跟著來,這純粹是給自己添麻煩。我迅速對這件事做出計劃。


    “你也信上帝?”我揶揄了越南人一句。


    “傑克教我們的,他讓我們向上帝祈禱。”


    我憋住笑。沒想到這貨還是個業餘傳教士。


    “我們當然要想辦法出去,這是目前最重要也是唯一的任務。你不必擔心,活著出去才是最迫切的事。沒有之一。說說歐洲人的情況,我想這件事你應該了解吧。”


    “這我知道。這個歐洲財團有政*府背景。和我們有過幾次武器交易,特別是前些年內戰的時候,他們很發過一筆財。不過現在一些高精尖武器不好搞,他們往往會附帶條件,比如這一次我們的行動,就是武器交易的附帶的條件。


    他們的總部好像在瑞士,我沒去過,聽阿祥說的。我們和他們在曼穀接觸,他們在曼穀有分部,我陪泰哥去過。不過他們的話我聽不懂,泰哥跟他們談的,我隻聽懂了他們最後一句話,說的英文bye,前麵的話不是用英語說的,否則的話我能聽懂一些。”


    瑞士的官方語言有好幾種,好像有德語和法語,但絕對沒有英語。看來他們不用英語交流也有防著阿三的意圖。那這個擅長偷聽別人談話的貨,自然隻有幹著急的份了。


    “他們談判的時候應該談及這次行動吧,歐洲人有沒有提供詳細的地圖?沒有地圖你們怎麽能找到這裏?”


    “應該有,不過他們當著我的麵沒有拿出來,我也沒有看到過。不過阿祥知道,我們走散後,就是你們去尋找布阿鬆之後,阿祥帶我走的方向是這個山穀的中心。他說那個古墓應該在山穀中心。”


    我粗略算計了一下我們的行進方向,最初差不多也是向山穀中心走的,隻不過隨後的變故太密集,我們疲於奔命,完全失去了方向感。我隻能確定我們一定在這個山穀的最凹處,是否在中心處就隻有天知道了。


    “現在問你一個最緊要的問題,我們目前的環境或經過的地方,有沒有和你所知信息相吻合的地方,哪怕隻有一絲。”


    阿三哭喪著臉搖搖頭。“我沒有看過地圖,也不知道古墓和它周圍的環境是什麽樣,我真的沒辦法判斷。”


    我的臉色因心情沮喪變的更加陰沉。我感覺到周圍的環境都在我冰冷的表情下寒冷起來。當然,阿三感受的更明顯。


    似乎是為了改變這種壓抑的氣氛,越南人突然說:“我知道蕭國林要的是什麽東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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