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康健立刻對這個線索引起了注意。

    晚上9:00,肖康健叫上杜風來到了小孩父親所說的那家娛樂城,這裏看上去沒什麽特別。

    “大叔說就在娛樂城地下一層,每周2、4晚上教授迷幻術。”肖康健對杜風說道。

    “今天正好是禮拜2,咱們進去看看。”杜風說道。

    “走。”

    於是肖康健和杜風進了娛樂城,裏麵人聲嘈雜,肖康健向一個服務生問道:“地下一層怎麽走。”

    隨後那個服務生帶肖康健和杜風來到了地下一層,這裏隻有台球,保齡球,乒乓球等很平常的娛樂項目,並未發現有什麽教授迷幻術的地方,肖康健和杜風將地下一層轉了個遍也沒發現什麽可疑的地方。

    一個晚上他們都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情況,於是他們打道迴府。

    在警察局裏肖康健和杜風都顯得十分居喪。

    “我不認為那孩子的父親是在騙我們。”肖康健對杜風說道。

    “可我們什麽都沒有查到呀,那家娛樂城是很正規的,應該不會存在什麽地下俱樂部,我覺的我們必須重新考慮這件案子,迷幻術隻是一種猜測,也許它根本不是案子的關鍵,我們不能在這一點上太認真了。”

    深夜,肖康健迴到了家中,電話鈴聲正好響起。

    “喂。”肖康健立刻接起了電話。

    “肖警官嗎。”原來是提供線索的小孩的父親。“我聽朋友說那個地下俱樂部已經不在那個娛樂城了,教授迷幻術的人是個日本人,聽說他現在隻在家裏教授迷幻術。”

    肖康健立刻對這個新的線索產生了興趣。隨後,他聯係到了小孩父親所說的那個朋友。

    在第2天下午,肖康健在一家咖啡館和那人見了麵。

    “你好,肖警官,我姓程。”那個人很有禮貌的說。

    “你好,程先生,我們還是開門見山吧,我聽說您了解一些關於迷幻術的事情。”

    “對,我們這些生意人認識的人比較多,聽到事情也多,如果能幫上警方的忙那是我們的榮幸,不瞞您說,我也很想學迷幻術,但是不是每個人都有學的資格。”說著這個程先生點起了一根香煙。

    “為什麽?”

    “自從我聽說有個日本人在秘密的教授迷幻術,我就很想拜訪一下這個人,不過卻被拒之門外。”

    “這是為什麽?”

    “不知道,也許是他看不上我,覺的我沒有資格吧。”

    “那他到底有沒有學生?你知道嗎?”

    “有,自從被他拒絕,我就對他更有了興趣,他有6個徒弟,其中有兩個是女的。”

    “你怎麽知道?”

    “我隻見過這6個人去他家,而且都不是一個時間,但走的時候,每個人都對他必恭必敬,所以我想這6個人應該是他的學生。”

    “你認識這6個人嗎?”

    “不認識。”

    “方便把這個日本人的地址給我嗎?”

    “當然,不過我想問一句,迷幻術應該算是一種法術,你們警察也想學嗎?”

    “有個案子我們初步懷疑跟迷幻術有關。”

    “哦,原來如此。”隨後這個程先生拿出了一張紙,說道:“這是那個日本人的地址,希望有助於你們破案。”

    “謝謝。”

    周末的晚上,肖康健按照紙條上的地址一個人來到了那個日本人住的地方,是個郊外的日式小別墅,此時肖康健就站在別墅的外麵,他向別墅望去,裏麵亮著燈。

    肖康健立刻走到大門前,按響了門鈴。

    過了一會兒,一個大約20歲出頭的女孩打開了大門。

    “請問,您找誰。”這個女孩用不太流利的中文問道。

    “哦,您好,我是警察。”

    隨後,那女孩帶肖康健進了別墅,並帶他來到了一間書房,裏麵有個大約50歲左右的老先生正在擺弄著一副字畫。

    “父親,有位警察先生來拜訪您。”那女孩說道。

    那個50歲左右的老先生抬起頭看見了肖康健正站在門口,便說道:“哦,讓他進來吧。”

    那女孩便很恭敬的讓肖康健進了屋,自己則離開了書房,上2樓去了。

    “請坐吧。”老先生對肖康健說道,“您找我有什麽事嗎?”

    “我是警察,肖康健,這次來拜訪您,是想了解一些關於迷幻術的事情。”肖康健開門見山的說。

    “迷幻術?”老先生好奇的問。

    “是,不瞞您說,我是打聽了一個朋友才知道您是從日本來,並且在這裏教授迷幻術。”

    “是嗎。”老先生摘下了眼鏡,站起身來,“迷幻術是一種控製人精神的科學,也可以稱為神經科學,也許你不相信,任何人都可能掌握這種科學,隻要他所控製的人存在弱點。”

    老先生說著用詭異的眼神看了看肖康健。

    “你們警察想用它作什麽呢?”老先生問道。

    “您誤會了,我並不是想學迷幻術,現在有兩件案子我們初步懷疑和迷幻術有關,所以我們希望能從您這裏了解些情況。”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們需要了解什麽?”

    “您是不是在這裏秘密教授過迷幻術?”

    “我說了,它是一種科學,我沒必要隱蔽這種科學,沒錯,我的確教授過一些人。”

    “能不能給我他們的資料,這對於我們的破案很用幫助。”

    老先生想了想說道:“好,我可以給你。”

    隨後,老先生從外屋拿了一些照片遞給了肖康健。

    “這些照片上的人就是我的學員。”

    肖康健仔細的看著每張照片。

    “就這6個人嗎?”

    “對,我就教過他們6個人,而且他們學的都很不錯。”

    “他們現在還來學嗎?”

    “不,他們已經畢業了,最晚的也在3個星期前就不來了。”

    “有沒有關於他們更多的資料?”肖康健問道。

    “沒有了,很抱歉,我隻收學員的照片。”

    “怎麽能找到他們?”

    “他們給我留了電話。”

    “那好,我想麻煩您聯係一下他們,我想見見他們。”

    “那好吧,我可以幫你。”

    第2天,杜風找到肖康健,開口便問道:“你這些天幹嗎去了,怎麽找不到你呀?”

    “我有事正要告訴你呢。”肖康健對杜風說道。

    隨後他們在一家咖啡館坐下。

    “你找到教迷幻術的人了?”杜風問道。

    “對,你想不到吧,是個日本人,而且他答應在這個月末幫我聯係他的6個學員,我想這6個人中一定有跟這兩件案子有關的人。”

    “那你怎麽確定到底是誰呀?”

    “我已經有準備了,到時我會謊稱我是一個新學員,我會假裝和他們交朋友,這樣我就可以從容的去了解他們了。”

    “這樣保險嗎?還有,那個日本人知道你的計劃嗎?”杜風問道。

    “我已經跟他說過了,他很希望配合警方的工作。”

    “那沒我什麽事了?”

    “如果有新情況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到時再見機行事吧。”

    “那你小心點。”

    “放心。”

    過了些日子,肖康健便再次來到了那個日本人的家中,那個日本人正在後院等他,跟這個日本人在一起的還有6個人,四男兩女,他們並排站著,麵無表情,肖康健向他們走了過來。

    “我來向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的一名新學員,肖康健先生。”說著那個日本人便把肖康健帶到了他們6個人身邊,“從今天起你們可以成為好朋友。”

    肖康健在一邊仔細的看著這6個人,尤其注意了那兩個女人,其中一個大約20多歲,體型很好,留披肩發,另一個看上去有些顯大,可能是她那副高度近視眼鏡所致。

    晚上,肖康健約了那個戴眼鏡的女士一同迴去,他謊稱他們順路,而那女士欣然接受。

    在路上,肖康健便迫不及待的問起了他所關心的問題。

    “你學了多久?”

    “你是說迷幻術?”那女士說道。

    “對呀。”

    “兩年。”

    “這麽久,是跟這個日本人學的嗎?”肖康健好奇的問。

    “不,從兩年前我開始研究這個,我本是個學心理學的,兩年前開始對催眠術和迷幻術感興趣,買了書自學,可是沒有用,就在半年前認識了這個日本人,知道他在教授這些東西,所以就來了,我在他這總共學了3個月,可以說受益非淺。”

    “那你現在可以熟練的運用迷幻術了?”

    “哼……。”那女士笑了笑沒有迴答。

    “你家在哪?我送你迴去。”肖康健說道。

    “哦,那太感謝你了。”

    隨後,肖康健將那女士送到了家。

    “我還沒問你叫什麽呢?”肖康健在門口說道。

    “我叫方雲淑。”

    “名字很好聽。”肖康健寒暄的說道,“哦,時間不早了,你上去吧。”

    “上來喝杯水吧,這麽遠送我迴來,我還沒感謝你呢。”

    “哦,那我就不客氣了。”

    隨後,肖康健便來到了方雲淑的家。

    “隨便坐,我拿點飲料。”方雲淑說道,隨後她便去了廚房。

    肖康健坐在沙發上仔細的查看著屋子裏的每個角落,並點起了一根煙。

    “嚐嚐我自己坐的酸梅湯吧。”方雲淑將一杯酸梅湯遞給了肖康健。

    “哦,好,謝謝。”肖康健接過杯子放在了麵前的茶幾上。

    “你先生沒在嗎?”肖康健問道。

    “恩?”方雲淑一驚,然後笑著說道:“哦,我還沒結婚呢。”

    “哦,對不起。”肖康健有些尷尬的答道。

    “沒關係,別人看我總是顯大,像個家庭主婦,嗬嗬。”方雲淑笑著說道。

    “快嚐嚐吧。”方雲淑指著盛酸梅湯的杯子說。

    “哦。”肖康健拿下正在抽著的煙,便喝了一口酸梅湯,然後迫不及待的說道:“好喝,怎麽做的,有種特別的酸甜。”

    “這是我家祖傳的配方,不瞞你說,我太爺爺以前就是給宮廷裏坐酸梅湯的。”

    “是嗎,怪不得這麽好喝。”說罷,肖康健便將杯子裏的酸梅湯一飲而盡。

    方雲淑在一旁看著肖康健笑了笑。

    不多久,肖康健的煙頭便掉在了地上,煙頭還沒有熄滅,而肖康健的眼睛則無神的盯著一個東西,這個東西不是別的,正是方雲淑的手,方雲淑纖細的手指正在肖康健眼前緩慢的遊走,而肖康健的眼睛也跟著她的手指來去遊走,此時方雲淑的眼神裏流露出了一種異樣,突然,她將手迅速的收迴,而肖康健的頭也就在此時重重的倒在了茶幾上。

    隨後,方雲淑站起身來,她自己點了一支煙,然後她轉過頭麵向肖康健。

    “你叫什麽名字?”方雲淑問道。

    “肖康健。”倒在茶幾上的肖康健迴答道。

    “你的職業是什麽?”

    “警察。”

    “為什麽要學迷幻術?”

    “破案。”

    “什麽案子?”

    “殺人案和毒品走私案。”

    方雲淑笑了笑,然後將煙頭丟在垃圾筒裏,隨後她拿起電話。

    “來了個警察,想調查我們。”她對電話那邊說道。

    “ok,我知道怎麽做。”隨後方雲淑掛斷電話,然後她走到肖康健麵前,她用迷幻術將肖康健喚醒。

    肖康健坐了起來,眼睛看上去很迷茫,方雲淑在他麵前脫去了外衣,而就在此時肖康健仿佛看到了方雲淑正裸體站在他麵前,他顯得很難堪,想盡力躲避,他揉了揉眼睛,發現這隻是個錯覺,方雲淑隻是把外衣脫了下來,但接下來所發生的事,就完全不在他的意識掌控之中了。

    方雲淑開始用迷幻術勾引肖康健,而肖康健也在不知不覺中陷入了這個圈套,此時他似乎無法抑製自己的欲望,他開始緩慢的站起身來,神誌不清的他向方雲淑走了過去,他抱住方雲淑,而方雲淑故意擺出一種不情願和要掙脫的樣子,但是這正是迷幻術的作用,肖康健變的更加瘋狂,他把方雲淑抱了起來,然後迷迷糊糊的進了裏屋,他把方雲淑仍到床上,然後將門重重的關上,並開始脫去自己的衣服,而方雲淑則在床上微微的笑了笑。

    不多久,裏麵沒有動靜,肖康健半裸著身體趴在了床上,而方雲淑坐在旁邊,她又點了一根煙,然後看了看肖康健的樣子,笑了笑,然後她關上燈,躺在了肖康健旁邊。

    第2天一大早,肖康健迷迷糊糊的的醒來,他習慣性的摸了摸床頭,按照習慣他醒來第一件事是要看表,但是他摸了半天卻什麽也沒摸到,於是他睜開了他疲憊的雙眼,他看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他看了一下四周,發現方雲淑正在客廳倒咖啡,他立刻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他完全沒有意識了,於是他馬上起身,此時他發現自己身上隻剩下內褲,他意識到了情況有些嚴重,就在這時方雲淑迴頭看見了她。

    “起床了,喝點咖啡吧。”方雲淑說道。

    “我想問一下,我怎麽會在這兒?”肖康健略顯尷尬的問道。

    “你們男人的記性真差,昨天的晚上的事情今早就不記得了。”

    “昨晚發生什麽事情了?”肖康健著急的問。

    方雲淑喝了口咖啡,然後拿著咖啡走了進來。

    “昨天的事情就不用多說了吧,你是怎麽對我的,我是不會忘的。”方雲淑詭異的笑了笑。

    “可我,可我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呀?”肖康健更加著急。

    “算了,別裝了,你的虛偽讓我認識了你是個什麽樣的人。”說著方雲淑喝了一大口咖啡,然後氣憤的走了出去。

    肖康健離開了方雲淑的家獨自走在大街上,他盡力迴想昨天所發生的事情,但是他隻記得下午在日本人那裏,還有晚上他隱約記得他去了方雲淑的家,好像還喝了什麽酸梅湯,在這以後所發生的事情他就全然不記得了。

    “我是不是中了她的迷幻術?”肖康健突然恍然大悟的自言自語道,他即刻停下了腳步,來往的汽車和人流從他身邊絡繹不絕的經過,他顯然被這個想法驚住了,他站在原地大約20分鍾,然後他開始清醒起來立刻跑迴了家。

    在他家門口,一個身影正在等他,是他的搭檔杜風。

    “你去哪了,昨天下午有重要的會,到處找你也找不到,電話也沒人接。”杜風見肖康健迴來,便急忙上前問道。

    肖康健看了看杜風,沒有說話。

    “你怎麽了,昨天去哪了?”迴到家後杜風問道。

    “去那個日本人那了。”

    “有什麽線索嗎?”

    “沒有。”

    “怎麽會,一點有用的東西也沒發現?”

    “昨天下午有什麽重要的會?”肖康健突然轉移話題。

    “哦,是毒品稽查大隊抓了一個人,他就是毒品走私犯罪的頭目,經過詢問他認出上次在旅店自殺身亡的人正是他的一個手下。”

    隨後,肖康健和杜風來到了關押那人的拘留所,在審問間,他們見到了那人。

    “你叫什麽名字?”肖康健問道。

    “何大飛。”那人低著頭說。

    “說說你走私毒品的事。”

    “沒什麽好說的。”那人顯的不屑一顧,“毒品被你們繳沒了,反正是死罪,痛快一點,趕緊給我收押吧。”

    “你怎麽知道是死罪,我問你,你毒品從哪來的?”

    “你以為我法盲呀,我走私多少毒品我自己清楚,殺一百次都有了。”

    “我問你毒品從哪來的,你要有立功的表現,還有機會減刑。”

    “你們省了吧,金三角毒品有的是,我從那邊搞的,你們有本事把那地方給平了,我們也就徹底沒的幹了。”

    “少廢話,問你正經的呢,你上線還有誰?”杜風嚴厲的說。

    “沒了,我就是最大的頭。”

    “那我再問你,你說自殺的那個人是你的手下,那你應該知道那天他去旅店幹什麽,去見了什麽人,對吧。”

    那人沉默不語。

    “他是不是去見一個女人?”

    “女人?”何大飛略顯疑惑的說,“我不知道,你們別問我,快把我收押吧。”他顯得有點不耐煩。

    肖康健和杜風互相對視了一下,便沒有再追問下去。

    晚上,肖康健和杜風在肖康健家中商量事情。

    “你不覺的這事很奇怪嗎?”肖康健問道。

    杜風在一邊抽著煙,然後迴答道:“你真確定那天有個女人跟他說話?”

    “千真萬確,我不會聽錯。”肖康健肯定的說。

    第2天,肖康健再次來到看守所,他在牢房裏見到了高大飛。

    “你既然交代了你走私毒品的事情,你的手下也都被抓住了,但是我以我做偵探的直覺,你有事情還在隱瞞。”肖康健看著高大飛說道。

    高大飛抬起頭看了看肖康健沒有說話。

    “我看了你的資料,你在被逮捕之前,生活極其奢華,對朋友弟兄從不夾在眼裏,也就是說你是個孤傲的老大,你現在怎麽能適應牢房裏的生活呢,我問了看守員,你是這裏最老實的一個,從不多說話,這不是你的性格。”

    高大飛不屑一顧的將頭轉向了一邊。

    “高大飛!”肖康健大聲喊道,“你還想瞞多久呀!”

    高大飛被嚇了一跳,他看著肖康健嘴角有些發顫,然後他喃喃的說:“給我根煙。”

    肖康健氣憤的看著他,然後他把自己的煙拿出來,遞給了高大飛一根,然後幫他點了火。

    “你有事情瞞著我,你不想說還是有人不讓你說?”肖康健再次問道。

    而此時的高大飛嘴角和身體都顫的很厲害,他甚至沒有拿住煙,煙掉在地上,高大飛顫抖著手將煙撿起,然後抽了一大口,肖康健看著他的樣子,感覺有點困惑。

    “你怎麽了,不舒服?”肖康健問道。

    高大飛蹲在地上抽著煙,完全沒理會肖康健。

    “行了,你還在裝,是嗎?”肖康健更加氣憤了,他一把將高大飛抓了起來,然後大聲說道:“你給我把事情說清楚,你有事瞞著我們,這對你很不利,你懂嗎?”

    高大飛仍然麵無表情,他看著別處,絲毫沒有理會肖康健的意思,從他的眼神裏看出的是呆滯。

    肖康健沒有辦法,他隻好鬆開高大飛,然後離開了看守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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