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我抗議道。

    rain仍然抓著我瞞著他任埃爾斯擺布的事不放,一臉認真的說:反對無效!你竟敢想把我們父子分開,怎麽當人家妻子,怎麽當人家媽的?

    自知理虧我乖乖閉嘴。

    不會傷害到他吧?rain親親我的小腹:醫生有沒有說可不可以……

    我身上一陣燥熱,輕聲迴道:不會傷害到他的啦,醫生說可以,隻是……要輕一點。

    rain輕笑出聲,給我一個無限柔情的夜。

    清晨口渴醒來,正待起身發現rain已經醒來,斜靠在床頭深深注視著我。

    怎麽,什麽時候醒的?

    他從床頭矮幾上拿過一杯白水遞給我,卻並沒有迴答我的問題:我馬上要走了,丫頭。

    恩,我點點頭,雖然早知道這一時刻要在此時到來,卻仍然不能坦然相對,曾經那個理智、淡然的季傾城已經再也迴不來了,我變得容易牽掛,開始害怕離別。像此刻,一想到要有漫長的分離,心中的疼痛就讓我虛脫地沒有唿吸的力氣。

    怎麽哭了?他拿出一張紙巾,替我抹幹淚水:丫頭,我又怎麽舍得離開你?何況你現在又懷了孩子。但是我們還不知道埃爾斯手裏到底掌握著我們什麽把柄,我必須繼續留在“宏基”。這幾天我已經大致地了解了下他提的那兩件事。關於你籌資建立的檢驗機構的事,他最多隻能告你非法集資。

    我很驚訝:非法集資?可是我一分錢也沒拿啊,相反還把自己的大部分積蓄都投了進去。

    rain接著說:恩,我知道,而且這個每個人都看在了眼裏。而且當事人是你和阿gil,他和你一起處理的這件事情,以我對阿gil的了解他是不會為他們做偽證的。

    那,那些投資方呢?

    rain會意地說:你說那些客戶的名單都是科萊斯提供給你的?

    對。雖然科萊斯絕對不會害我,說到這裏我偷偷觀察rain的表情,發現並無異樣才繼續往下說:但是,誰敢保證那名單不是埃爾斯安排的?

    rain表示同意:有這個可能。不過丫頭,他們似乎忽略了一個人——孫伯然,他曾經試圖說服你歸附鄭明哲,所以,他已經是“恆信”的人,隻要對他和鄭明哲稍加厲害,再給以利誘,說服他其實並不難。

    恩。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

    什麽?我問道

    像你說的,科萊斯絕不會害你,他竟然要把這件事變成“宏基”的行為,所以所有籌集的資金並不在你的賬戶上,而在“宏基”為此特設的賬戶上。那就是說……

    對,rain一針見血地指出:埃爾斯想利用這件事威脅你根本就是一廂情願。

    我說:我當初也是這樣想,隻是因為忌諱他手裏還有你替他陷害鄭智新的證據,所以對他威脅我的事根本沒有深思。

    rain摟著我的手又緊了緊,安慰道:放心,我會調查清楚他手裏到底有什麽。

    所以你留在“宏基”?

    對。我還要把他應得的代價全數還給他。說到這裏,rain的眼光是我所陌生的陰冷。我使勁往他懷裏偎了偎,以讓他感覺自己身上的溫暖。我知道此時的rain心中是充滿痛和恨的,猛然讓他接受這樣的埃爾斯,對他何嚐不是傷害那個芬蘭人是他信任了十年,為之賣命了十年,被他當做恩人了十年的人。相信對rain而言,他已經超越了單純上司的範疇,而像自己的叔伯親人一樣,擁有著rain給予的親情。

    為了轉移他的情緒,我問道:我們要多久才能再相聚?

    不知道,估計要幾個月,我在濟南為你選了一棟別墅,已經買下了。

    這麽快?我驚訝於他的辦事速度。

    恩。等以後,算送給你目前的見麵禮了。

    rain又交代道:埃爾斯的生意大部分在南方,北方隻有幾個小的生產廠,他在那裏的勢力有限,而且他畢竟還是個外國人,你們在濟南他應該找不到。我已經安排好了車,8點到賓館樓下,你和林哥今天馬上離開。

    好。

    還有,先不要和你的家人聯係,包括伯母。

    我知道了,我依偎在他胸膛,聽著他一件件事地祝福著,淚水濕了臉頰,濕了他的前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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