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姻卻沒有他那樣的開心,“晨郗,白玉珠還並沒有找到,怎能算是五珠集齊?”

    玉晨郗在身後擁她入懷,執起她的手,在她耳邊呢喃道:“白玉珠是五顆玉珠中最大的,為我辰國王後鳳冠上最大的一顆,而它,早在瀾國百花節時,郗已將之改造送給姻兒提親了,姻兒不知?”

    啊?

    納蘭姻的視線隨著他的動作移至自己手腕間,白玉的蓮花手鏈熠熠生輝,流動著的朵朵荷花像是有生命般。

    難怪這般神奇,原來竟是巫族之物。

    “既是王後鳳冠上的事物,怎會變成這樣?”納蘭姻扭頭兩眼放光的看著他問道。

    玉晨郗將她的頭扭過去,修長的手掌從她身旁穿過,打開了另一個稍大的錦盒。

    一卷明黃的事物映入眼簾,現在的納蘭姻早已見怪不怪了。

    打開,是一卷聖旨。

    納蘭姻表麵靜靜的看完,心底卻是翻起了驚濤駭浪。這人一定是瘋了,這麽瘋狂的舉動,辰王和王後居然也由著他,真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這竟然是一卷辰國新王封後的聖旨,下麵蓋的也是玉晨郗的大印。

    玉晨郗緊緊的擁著她,輕聲道:“父王和母後早已明了郗此生非姻兒不娶的心願,他們也早想待天下大定後隱居塵世,過安穩的生活,當然是希望郗早日娶得美嬌娘了。”

    “辰王竟然連大印都幫你準備好了,看來王爺是隻待班師迴朝就能身登高位了。”

    “姻兒,這大印是你在父王麵前答應婚事的那一刻才蓋上的。”玉晨郗不理會她的玩笑,扳過她的身體,認真的看著她道,“無論郗是君是民,你都是郗此生唯一的妻子。死生契闊,與子成說。”

    納蘭姻想起那日在辰王麵前狂妄的自己,也認真的迴視著他,握緊他牽著自己的手,十指相扣。接下他的話:“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

    三日後,辰國大軍班師迴朝。

    納蘭姻倚在軟榻上,淡紫色的紗衣,雪白的狐裘裹著嬌小的身體,高高挽起的發髻襯著白皙細膩的肌膚,妖嬈與優雅的氣質融合一體,又因為病弱,透著一副楚楚動人的感覺。

    對麵的玉晨郗,一襲紫色長袍,豐神俊朗的坐在小案前,指節分明的的手,握著一管狼毫,時不時看一眼對麵的納蘭姻,嘴角噙著溫柔寵溺的笑。

    筆下,一代絕色佳人躍然紙上,畫筆中融進深情,真真的活色生香!

    納蘭姻雖說是自認為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卻也不得不承認,在作畫方麵,這個男人已經達到一種無法企及的高度。

    以前,在他的書房和若蘭手中見過的大多是他畫山水人情,從未見過他畫人物。

    納蘭姻看著畫上的自己,突然想起若蘭說的她哥哥的隱蓮閣,原來隱藏的竟是她這支蓮花。

    “晨郗,說,你偷偷畫過多少幅本姑娘的丹青?”她纖手搭上他的肩膀,笑意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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