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他擔心她。


    可他知道,她會沒事,會在大世界等著他。


    帶著這樣的想法,他在五年後迴到了大世界。


    迴到大世界後,他就派人去找她。


    可遍尋不著。


    最後連蒂凰他們都找到了,就是沒有找到小九,神帝知道他在尋找小九之後,給了他消息。


    主神力量消失,已經不存在,新的主神會在不久降臨。


    知道那個消息的時候,他仿佛成了行屍走肉,什麽都不知道。


    看不到那些人,聽不到他們說的話,一日又一日。


    就在那樣的情況下,他成為了魔神。


    蒂凰安撫他,小九不可能死。


    神臨對他說,她不會那麽容易死。


    每個人都在安慰他。


    他渾渾噩噩的活了下來,五年來一直沒有她的消息。


    直到最近,神帝那邊有異動,他打探後才知道神帝是在尋找什麽。


    蒂凰告訴他,有可能是小九來了大世界。


    聽到蒂凰那麽說的時候,他才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見到她,確定她還活著的那一瞬間,他心中高興又憤怒。


    所以才會說那些話。


    可實際上,他也不忍心。


    東方夙離伸手,將人拉起來抱在懷中,輕聲道:“小九,對不起。”


    君九笙將頭埋在他懷中,說道:“不是你的錯。”


    換個角度,如果她是夙離,她也會生氣。


    可小羨的死是她心中的傷。


    夙離不該拿小羨來刺激她。


    “我不該那小羨刺激你。”東方夙離道:“我錯了。”


    這一次君九笙沒說什麽了。


    兩人擁著對方好一會,東方夙離才放開懷中的人。


    “小九。”東方夙離看著她,黑眸中滿是溫柔之色:“不要再那麽做了好嗎?”


    “不要再把拋開在外了。”東方夙離道:“我是你夫君,不是外人。”


    “我們已經成婚了。”


    紫月城那場婚禮,不管是為了什麽,那都是一場婚禮。


    拜過天地,拜過高堂,夫妻對拜過。


    君九笙看著他,沒有馬上迴答。


    東方淨淵若是死了,她可以迴答,說不會再有那樣的事情發生。


    可東方淨淵沒死。


    他還活著。


    而她說過,無論如何都要殺了他為小羨報仇。


    到時候如果讓夙離參與,他最終還是會弑父。


    “小九?”東方夙離見她沉默著不說話,說道:“難道還準備做那樣的事情?”


    “我是你的夫君,不是外人。”東方夙離厲聲道:“你是在逼我。”


    君九笙看著他道:“我沒有逼你。”


    “你有。”


    “我逼你什麽?”


    “休妻。”東方夙離咬牙道。


    君九笙:“……”真是個讓她意外的迴答。


    沉默了一會後,君九笙說道:“算了,為了防止你真的把我修掉,以後不管有什麽事,我都會告訴你。”


    “我向你保證,不會再做之前那樣的事。”君九笙道:“若有違背,天……”


    “我相信。”東方夙離在她還未說完之前開口道:“小九,我相信你。”


    君九笙看著他,語調平淡:“不讓我發個誓嗎?”


    “那樣更有信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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