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我那麽恨你,你為什麽還要用自己的命救我?”


    “還讓人把我的記憶洗掉,讓我徹底忘記你。”


    “欞汌,你真狠心!”


    欞汌聽著這些話,不知道該如何迴答。


    他沒有關於過去的任何記憶,無法迴答他的問題。


    十七抱著人不鬆手,欞汌舍不得將人推開,兩人就這麽坐在靈殿前的階梯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十七才放開欞汌。


    “你說的那些……我都不記得了。”欞汌看著他道:“以前聽小九說過你,她第一次見我時,喚我師娘。”


    “小九不會騙我,心不會騙我,我和你在過去可能有很多牽扯,但我現在什麽都不記得,所以你問的那些問題,我沒辦法迴答。”


    “也沒辦法迴應你什麽。”說到這裏,欞汌頓了下,隨後道:“我們可以像朋友那樣相處,但不要再動手了。”


    “我不喜歡。”


    聽完欞汌說的話,十七目光沉沉的看著他,心裏卻忍不住想笑。


    和以前真的不一樣了。


    也對。


    還沒死,隻是天啟帝的時候就不一樣了。


    “可以。”十七看著他,神情溫柔一笑:“我等你想起來。”


    “這一次,我不會再和你分開了。”


    欞汌點點頭,沒有多言。


    他的確不喜歡別人抱他。


    但他不排斥眼前這個人抱他。


    隻是兩個男人算怎麽迴事?


    欞汌有些心不在焉的想著那些事情,因此沒聽到十七問的話。


    “欞汌?”十七伸手捏著他的臉頰,問道:“你在想什麽?”


    “嗯?”


    “我問你話你沒迴答。”十七看著他,笑著問道:“在想什麽想的那麽入神?都沒聽到我說的話。”


    欞汌頓了一下,隨後歉意道:“剛才的確有些走神了,沒聽到你說的話,你想問什麽?”


    “九笙在什麽地方?”


    “是有事出去了還是怎麽了?”


    欞汌聞言一驚,沒想到他會突然問這個問題,沉默一會後說道:“小九她……”


    欞汌雖然不記得那些事情了,但他知道眼前這個人就是小九口中的那個師父。


    小九說過,她的師父對她很好。


    如果他知道小九不見了,該有多難受?


    欞汌糾結了很久,最後還是說了出來:“小九她,她消失了。”


    十七聽到這話,神色一變,臉上的笑意被震驚取代:“你說什麽?”


    “小九消失了。”


    “怎麽迴事?”


    欞汌見他著急,把之前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十七。


    當然,會迴來的事情也說了。


    聽完欞汌說的話,十七有點無奈:“你應該早點說。”


    “早點說姐姐和姐夫都在,可以先讓他們找找看。”


    “他們能找到嗎?”


    “能。”十七想了一下,說道:“如果他們找不到九笙,還有別人可以。”


    “那能不能找別人?”欞汌道:“你姐姐他們現在肯定不能幫忙找了,找別人吧,我想知道小九在什麽地方。”


    十七見欞汌這麽著急,沉默一會後,說道:“欞汌,你這麽擔心九笙,難道你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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