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什麽我?醫者父母心,對於大夫來說,隻有病的程度,沒有男女之分。你們這又是何意?是不想讓我救治我堂妹挑起我們獨孤家族裏的矛盾?”說著,獨孤淺淺又上前一步,“還是說,你收了別人的好處,不能讓我堂妹活下來?”


    “胡說!”


    男子被獨孤淺淺的話氣得不行,指著她道:“你胡說!別以為你是有獨孤族長替你撐腰就可以隨便汙蔑人,我告訴你,沒有的事我是不會認的。我看獨孤家今天就是逗我們玩的!”


    說罷,他重重甩了下衣袍,揚長而去。


    見狀,也有幾人跟著離開。


    留下來的人中開始有人在竊竊私語,目光在獨孤夜和獨孤淺淺身上流轉。


    忽然,一人大聲喊道:“獨孤夜,你已經有十幾年沒迴雲空,我們又憑什麽相信你是真的獨孤夜,她是獨孤族長的親孫女?”


    此言一出,全場鴉雀無聲。


    獨孤夜的臉上看不出表情,他緩緩站起身,“大家都散了吧,我們府上從來就不會留賓客用膳。”


    說完,他轉身抱起在他身邊的獨孤青陽就要走。


    “站住!你不說清楚就別想走!”


    獨孤夜真的停了下來,頓了頓,他才轉身把獨孤青陽重新放到了司徒玨身旁。往前邁了兩步,他居高臨下掃了眼底下的賓客,渾身開始釋放冷氣。


    “我獨孤夜的事豈是爾等小家族之人能過問的?就算真的要問也隻有你們族裏的族長才有這個資格。來人,送客!”


    話音一落,一行黑衣人從天而降,齊齊站成一排擋在高台下方,整齊有序地往前邁著步子走向賓客。


    見情況不太妙,方才喊話的那個男子悄悄鑽進了人群,想要伺機逃跑。獨孤淺淺立馬朝東風使了個眼色,東風會意立刻走向另一個方向。


    在這種情況下能說出這些話的人,肯定有問題!


    頓時,大院子裏熱鬧了起來,與方才不同的是,他們是急著離開,身怕慢了一步就要遭殃。


    獨孤淺淺走到司徒玨麵前微微喘著氣,“欺人太甚!”


    司徒玨有些好笑地看著她,“你確定不是你們欺負人家?”


    獨孤淺淺啞然。


    “娘親,我累了,我要迴家。”司徒炎霆見獨孤淺淺過來,走到她身旁求抱抱。


    “這麽快?”


    也難怪獨孤淺淺震驚,平時她喊他迴家他都不願意,這會兒他主動要求迴家了?


    這時,獨孤官開口了,“淺淺,既然你的身份已經公開,要不就搬迴來住吧。”


    “不用了,祖父,那邊住習慣了,我們又不是經常不迴來這邊。爹,這段時間你要好好留意府上的安全,特別是你們幾位的院子。”


    “嗯,你們也加強一下護衛。”


    今天花轎從正門出去被攔下這麽久,想必這件事早已經傳到了獨孤紀那裏。待獨孤紀發現不是元睿告訴的獨孤夢後,肯定會想到是他們搞的鬼。


    想到獨孤夢,獨孤淺淺把司徒炎霆塞到司徒玨懷裏,“我去看看張南那邊怎樣了。”


    眾人聞言,才想起獨孤夢這個時候命懸一線。


    “走吧,我隨你去看看。”獨孤夜說完就走,獨孤淺淺立馬跟上,走了兩步,她迴頭看司徒玨,“你要一起去嗎?”


    “不去。”


    獨孤淺淺才發現自己問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


    父女倆到了客房門口,張南正好打開門出來,獨孤淺淺連忙問:“怎麽樣?”


    “剛處理好,給她用了麻沸散,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


    “孩子呢?”


    張南眼底閃過一絲不忍,“孩子已經成型,因為那一刀......,已經讓魅去燒了。”


    聞言,獨孤淺淺猛然一痛,孩子是無辜的,獨孤夢這樣做簡直是喪盡天良!


    她以為救治及時孩子也可以保住的,哪知道......


    “王妃,恕屬下直言,這種人根本就不值得救治,你為何還要花功夫去救她?”


    獨孤淺淺沒有馬上迴答他的問題,在門口站了片刻後,她道:“她醒了通知我,到時候把人帶迴大宅。”


    獨孤夜不解:“帶迴去作甚?”


    “和元睿算賬!”


    獨孤夜:“......”


    “先別把孩子沒了的事情傳出去,元睿一定會上門的。”


    “你就這麽肯定?”


    “嗯。”獨孤淺淺對這件事的把握是百分百,若不是心血來潮去聽了獨孤夢的牆角,她永遠也不會知道元睿竟然禽、獸到這個地步!


    是夜,睡前,獨孤淺淺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發脹的腦袋,“看來我是太高估了獨孤紀和元睿的良心。”


    司徒玨走了過來,獨孤淺淺立刻往床裏麵挪了挪,他把她的手拿了下來,自己接著替她揉。


    “不是你高估了,是那些人根本就沒有人性。”


    “司徒玨,你怎麽看元睿娶獨孤月這件事?”


    “各取所需,也有共同目的。”


    “共同目的?”


    “獨孤家的嫡係。”


    獨孤淺淺恍然大悟,“這麽說來,我們的敵人不是一個兩個呀。”


    “那又何妨?”


    獨孤淺淺嘴角抽搐地看著眼前那個一臉自信的男人,好狂妄的語氣,好傲嬌的態度,不過,她喜歡!


    很喜歡!


    她忽然扭頭撲向他,在他還沒反應過來之際吻上他的薄唇。


    司徒玨毫無預兆被撲倒,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被堵上了嘴巴。他錯愕,何時獨孤淺淺的動作如此敏捷了?


    從祖地出來兩人一次親密的舉動都沒有,這一次獵物自己送上門,他豈有不吃的道理?


    於是,獨孤淺淺被逼著配合他,漫漫長夜,兩人竟然換了十八種姿勢。


    翌日,清醒過來的獨孤淺淺決定把司徒炎霆接迴來睡!


    睡他們兩人中間!


    用過早膳,張南來找獨孤淺淺,說獨孤夢已經醒了,要見她。


    想了想,她說:“好。”


    獨孤夢被安排在後院的一個小房間裏,房間雖然小,卻應有盡有。


    推開門,獨孤淺淺看到躺在床上的獨孤夢。見她來,獨孤夢伸手朝她打招唿。


    “沒辦法坐起來,所以,失禮了。”


    “無礙。感覺怎樣?”


    聞言,獨孤夢的雙眸瞬間暗淡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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