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過,你隻要我,不會要她。”獨孤月的手指在男人的胸前隔著衣服畫圈圈,“我已經等了那麽久了,什麽時候你才徹底跟她斷了關係。”


    男人一把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向前逼近一步,雙眼晦暗不明,“再過幾個月。”說罷,他作勢就親下去。


    獨孤月不依了,側過臉去一臉淡漠,“元睿,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這可不是我喜歡的。”


    元睿一愣,隨即笑了,“我可沒有吃碗裏的,肚子裏揣著我的後代,就算再怎麽餓也下不了手。”


    獨孤月笑了,“沒想到你倒是看重自己的骨肉。”


    想到她那個隻認名利和麵子的爹,一下寒冷一片。他既然不幫她,她就自己去找人合作。他和大哥一樣,心裏隻有她的小妹,那麽,她現在就要把他們在乎的東西一點一點毀了。


    “就真的這麽想吃我?”她一個“不小心”,肩上的衣服滑落下來,露出香肩。


    元睿下意識舔了一下唇,“想,想吃上個百遍......看下值不值得我吃一輩子。”


    “哈哈哈~你這話我喜歡,那還等什麽?”


    語畢,房間裏傳來衣服破碎的聲音,不小片刻,響起一片急促的喘~息聲。


    “沒想到你竟然跟別人行過夫妻之禮。”元睿的話裏聽不出情緒,猛然加快了身下的動作。


    獨孤月氣息有點不穩,“你不一樣......也有過好多女人。”


    “嗬~”


    獨孤月不知道,在元睿的心裏她已經下降了好幾個檔次,甚至連獨孤夢都比不上。至少獨孤夢把幹淨的身子給了自己,獨孤月卻不知道跟多少個男人做過這種事了。


    不過,不得不承認這女人在這方麵很有經驗,讓他很享受。


    此時,獨孤夢躺在床上怎麽也睡不著。她時不時就看一眼門的方向,在她也不清楚自己看了多少次之後,門沒有被打開,她也終究抵不過睡意睡了過去。


    夢裏,她看到元睿抱著孩子牽著她,而她笑得一臉燦爛。


    -


    冬天的氣息越來越濃,雪還未下,獨孤淺淺已經披上了狐裘大衣。


    “娘親,你很冷嗎?”


    “嗯,很冷,你也加多一件衣服吧。”前幾天司徒玨找人給他們一家三口都做了幾件狐裘大衣,這個時候剛好派的上用場。


    豈料,司徒炎霆用鄙夷的眼神看向獨孤淺淺,“炎霆是男子漢大丈夫不怕冷,隻有你們女人才怕冷。”


    獨孤淺淺:“......誰教你的?”


    “小舅舅啊,我昨天見他,他穿的比我還少。”


    “那小舅舅也是抵得住嚴寒。”想到最近司徒炎霆接觸獨孤青陽後,學的東西快超過她的接受範圍了,她決定今天去跟她爹好好談談,不能讓他的兒子把他的外甥帶歪了。


    “炎霆,你爹呢?”


    “爹爹在書房。”


    “走,我們叫上他一起去外祖父那邊。”


    “好呀!”說完,司徒炎霆飛快的跑了出去,今天又可以見到小舅舅了!


    看著司徒炎霆的背影,獨孤淺淺一陣憂桑,隨即想到小孩都喜歡跟同齡的孩子玩,便隨他去了。


    她收拾了一下,給他們父子倆各拿了一間大衣,正要關門,一隻大手從後麵伸過來,接過她手上的衣服。


    “本王和炎霆不冷。”


    獨孤淺淺默。


    見狀,司徒玨無奈抱著大衣,對她道:“走吧,這會兒過去該吃午膳了。”


    “嗯。”


    “王爺,王妃,門外一個男子求見。”一個侍衛跑到他們麵前。


    男子?


    司徒玨掃了一眼獨孤淺淺,眉宇間染上一抹煩躁,“讓他在大廳等著。”


    “是。”


    司徒玨從懷裏拿了司徒炎霆的大衣遞給他,“自己的衣服自己保管。”另一件則自己摟在了懷裏,走出了前廳。


    獨孤淺淺看他臉色不太好,便帶著司徒炎霆饒過前廳直接往大門口走去。


    前廳,秦若恆見來人隻有司徒玨,不禁微微黯然,勉強擠出一個笑容:“墨王爺。”


    “嗯,找本王何事?”司徒玨淡淡掃了他一眼走到上座,坐了下來。


    秦若恆苦笑,司徒玨越來越精明,他剛準備問獨孤淺淺的話就這麽被堵在了喉嚨,不上不下。好在這些年在商場混久了,應變能力還是有的。


    “難得在異鄉遇到故人,特意抽時間上門拜訪墨王,敘敘舊。”


    “本王跟你沒什麽可敘的,來人,送客。”


    秦若恆一愣,沒想到司徒玨這麽決然,才兩句話的時間就把他趕走。瞬間,他的臉色也冷了下來。


    “墨王爺,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我們好歹是故人。”


    故人?


    司徒玨差點就笑了,在蒼雲大陸他把墨王妃給變相的軟禁了三年多,害他骨肉分離三年;雲空大陸,他趁自己重傷下落不明之際,找了個人假扮自己,並且想用這樣的方法來讓獨孤淺淺死心。


    “秦若恆,本王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你若是不走,就別怪本王趕人了!”


    “你~!”


    秦若恆氣急,反而笑了起來,“司徒玨,其實你是猜到了今天來的人是我,故意不讓我見淺淺吧?嗬~你是怕了對不對?”


    怕?


    司徒玨俊眉緊鎖,這人未免也太自信了吧?


    “是覺得讓我再看到你,會髒了我的眼睛。”


    門外傳來一個熟悉的女聲,兩人雙雙望去,竟見獨孤淺淺不知何時已經站在那裏,此時一臉鄙夷地看著司徒玨。


    “我當王爺是來見哪位重要的客人呢,不過是些入不了眼的人渣罷了。王爺,我們走吧,待會兒晚了。”


    聞言,司徒玨微微勾起嘴角,大步邁過去一把抱起炎霆,“走吧。”


    秦若恆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一家三口離去的背影,眼底滿是不敢置信。


    曾經視他為朋友的獨孤淺淺,竟然會用這種話來形容他!還有,從她出現到離開,她一眼都沒有看過自己,視線始終停留在司徒玨身上。


    一時間,他有種他們再也迴不去的感覺。


    “爹爹,那個叔叔是壞人。”炎霆附在司徒玨耳邊悄悄說。司徒炎霆年紀雖小,但記憶力極好,他記得這個男人當初拉著“爹爹”來到他們麵前,告訴他,“爹爹”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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