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公子,可有空地讓我們練武?”


    “有的,出了這個小院,大院的院子你們隨便練。”


    獨孤淺淺雙眼一眯,她隻是傷心過度而不是失去了判斷能力,白丞這話分明是在告訴她,他們的活動空間隻限於這個院子。


    她緩緩掩下眸中的複雜情緒,朝白丞微微點頭,帶著彥彥往外院走。


    除了她醒來的那天見到那位夫人外,其餘時間獨孤淺淺再也沒有看到過她。看當天白丞的反應可以知道,那個夫人就是這裏的主人。


    現在彥彥開始好起來,她一定要想辦法見到那位夫人,那天的疑問直到現在她還沒問出口。她不問,白丞也不開口,甚至一句廢話也不多說。


    她有感覺,如果她開口了,他也不會迴答她的問題。


    白丞看著母子倆的背影有些發怔,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堅強的女子。為了孩子她可以隱忍這麽多,甚至連最想知道的消息都沒有主動去問。


    他想,或者家主會通過這一次的事情更加地喜歡這個“夫人”。


    入夜時分,彥彥吃了點東西衝了個澡就爬上床睡著了。獨孤淺淺坐在床頭輕輕揉著他的頭發,腦海裏卻想著司徒玨。


    “主人~主人~”


    一個突兀的聲音打斷她的思緒,她往周圍看了眼,沒有發現希希的身影,這才知道希希通過意識來聯係她。


    “希希,你在哪?”


    “主人,我在這裏~”


    獨孤淺淺迴頭望去,希希的身影漸漸出現在空蕩蕩的房間。它走上前去,親昵地往她身上蹭了蹭。


    “這些天你去哪裏了?我還以為又要像上次那樣聯係不上了。”


    “主人,我把雲空大陸走遍了,還是沒有發現男主人的下落。”


    獨孤淺淺一驚,連忙問,“那這裏呢?這裏的人把我救了迴來,司徒玨應該在這裏才對。”


    希希晃了晃腦袋,“沒有,這裏沒有男主人的氣息。”


    此話一出,獨孤淺淺沉默了。


    那一天秦若恆把司徒玨送到她麵前,她看了,那確實是司徒玨沒錯,難不成那些人沒有把他一起帶迴來?


    想到這,獨孤淺淺又覺得不可能。司徒玨的氣息暴露在空氣中,而且那天希希還未走遠,又怎麽發現不了司徒玨呢?


    難道說,那個人根本就不是司徒玨?


    “希希,這幾天你不要離開,明兒我問問人再做打算。”心下有了計較,獨孤淺淺沉寂的心重新燃氣了希望。


    司徒玨,你可不能比我早死啊!


    第二天,白丞過來的時候,獨孤淺淺讓彥彥到院子裏去練習昨天的武功招數,她則和白丞待在了房裏。


    白丞嘴角揚起淡淡的笑,“少夫人,你想問什麽?”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爽快。那天躺在架子上的人,你們帶到哪裏去了?”見白丞看清了她的目的,她也不拐彎抹角。


    “可是那個死在架子上的那個人?”


    “正是。”


    白丞聞言,默默看了她一眼,隨即笑了,“那個人跟你有什麽關係?”


    想了想,獨孤淺淺道:“他長得和我相公一模一樣。”


    “哦?這樣呀~我想想,應該是扔到了後山的亂葬崗去了,或者扔到護城河裏喂魚去了。”


    “你~!”獨孤淺淺看著白丞風輕雲淡的樣子,氣得鼻子冒氣,冷冷道:“如果他是我相公,我定會讓你們後悔!”後悔你們的所作所為!


    白丞看著她氣急的樣子,沒有接她的話,“聽說墨王司徒玨隻有你這個女人,真是個癡情種。我還聽說,當初墨王妃失蹤三年,他非但不近女色,還傾盡所有的力量去尋墨王妃,這精神真是讓人感動。”


    他的話有些莫名其妙,獨孤淺淺停了那麽久也沒有聽到重點,不由得皺起眉頭。“你到底想說什麽?”


    “墨王妃,如果是我為一個女人付出了那麽多,一定不會就這麽輕易死去,否則,護不了我的女人,我做鬼也不會安寧。”


    “你是說,司徒玨他沒有死。”


    “嗬~不愧是墨王的女人。”


    “告訴我,他在哪裏。”知道司徒玨沒有死,獨孤淺淺一刻也不想等,她要馬上找到司徒玨!


    “抱歉,我除了知道躺在架子上那個人不是他之外,他的消息一概不知。”


    獨孤淺淺猛地瞪向他,他說他不知道!他說了那麽多話,在她滿懷希望的時候,他竟然給她潑冷水!


    她危險地眯起雙眼,看白丞的眼神裏充滿了疏離。


    他,到底是什麽樣的人?


    說話的時候,他給人的感覺是把自己當自家人,可是,說著說著,他就把自己置身於事外,立刻轉變成旁觀者的角色。


    這人不簡單!


    “夫人在哪裏?我要見夫人。”


    “這邊請。”聽到她提出請求,他立刻做出“請”的姿勢。家主等她主動找自己已經等了好幾天了。


    獨孤淺淺淡淡掃了他一樣,大步邁出去,抱起在練武的彥彥就走。


    這是獨孤淺淺第一次離開她所在的院子裏,這個院子分外內院和外院,獨孤淺淺就住在內院裏,而外院就是昨天她帶著彥彥練武去了一次。


    繞過那個大院子,白丞帶著她來到了前廳,那裏,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正在品茶。


    她泡茶的動作很嫻熟,品茶的時候很優雅,就像......司徒玨在品茶的感覺。


    “見過夫人。”


    婦人放下茶杯,一臉笑意看向母子倆,招手示意他們坐過去。此時,白丞悄無聲息離開了前廳。


    “在這裏住的可還習慣?”說話間,她的眼神不自覺飄向獨孤淺淺懷裏的彥彥。她聽白丞說,這孩子這兩天的情況好多了,昨天還跟著他娘親習武,這可是個好現象。


    “多謝夫人收留,這裏一切都很好,沒有什麽不習慣的。”


    “如此便好。”婦人淺笑著給獨孤淺淺倒了一杯茶,遞到她的麵前,然後自己端著琥珀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忽的靈光一閃,獨孤淺淺終於明白這個婦人給自己的熟悉感來自誰了。


    是司徒玨!


    她的五官和司徒玨分明是有五分相似,若不是看到她品茶的動作,她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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