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我想歪,是他們的行為太容易讓人誤解,正經男孩兒誰化妝啊!


    不對,小新好像沒化。


    小新正對著酒杯發呆,臉蛋冷不防被我被我偷襲,一雙眼睛頓時怒火燒起,“你幹什麽!”


    見他捂著臉,一副被調戲的表情,我忍不住有些想笑,“別誤會,我就是想看你有沒有擦粉。”


    小新的臉黑了一大圈,攥著拳頭氣急敗壞的說:“說了我不是那種人,老子隻賣酒,不賣身!”


    想來也是氣急了,居然連‘老子’都出來了。


    我用胳膊撐著頭,笑眯眯的看著他,“我認識一個人,應該跟你差不多大,長得也跟你一樣白白淨淨的,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啊!”


    “誰稀罕!”


    小新不領情,起身就要走。


    我攔住他說:“這就走啦!酒還沒喝呢!”


    小新斜了我一眼,“我不喝酒。”


    我十分詫異的看著他,“不喝你還點?”


    “不宰你一頓心裏不痛快!”


    “……”


    不過這一聽就是小孩兒氣的話,要真想宰我一頓,也不會隻點一杯酒了。


    從迴來到現在,我的精神一直繃得很緊,已經好久沒出來放風了,這會兒剛好可以輕鬆一下。


    於是擺著手說:“不趕時間的話,坐下聊聊啊!”


    其實我是想從問問‘火樹銀花’的事,這麽大一家夜總會,之前一點都沒聽說後,多少有點好奇。


    可小新不給這個麵子,‘哼’了一聲就走了。


    姑且就當他工作忙吧!


    這樣安慰自己之後,總算沒那麽鬱悶了,把杯子裏的啤酒喝掉就準備走人。


    至於剩下的半瓶,我大手一揮,“帥哥,幫我存起來。”


    吧台裏麵的帥哥還算淡定,抬眼朝我看過來,“不好意思,啤酒開封後不能存。”


    我看看杯子裏沒動的威士忌,“那這個……”


    看到帥哥冷漠的表情,我把剩下的半句話咽了迴去,隻是白白損失了五百塊,多少有點心疼。


    喝還是不喝?


    算了,不喝了,又不是啥好東西,還不如一杯果汁。


    我起身欲走,沒注意到身後有人,不小心就撞上了。


    “抱歉。”


    雖然是這人悶不吭聲站在身後,可出於禮貌我還是道了聲抱歉,隻是對方顯然沒有我這樣的覺悟。


    “你長沒長眼睛,撞了人道個歉就完了?”


    我抬頭看過去,三個大男人虎背熊腰,這麽冷的天居然穿短袖,露出胳膊上花花綠綠的紋身。


    看清我的樣子,中間那人說:“別這麽兇,當心嚇到人家。”


    說完朝我一咧嘴,“美女,一個人啊!要不要一起喝杯酒啊?”


    真該把眼妝男和小新叫過來,看看什麽才叫齷齪,笑的也太惡心了吧!


    “不好意思,我喝過了,現在要迴去了。”


    “別啊!這麽早迴去幹什麽?大家一起玩玩啊!”左邊那人說,“我知道附近有家ktv,哥哥們請你唱歌。”


    右邊那人就直接多了,“如果你不想唱歌,我們可以直接去酒店,哥哥的技術可是很好的哦!”


    我以為這幾年北城治安不錯,沒想到居然遇到變態了,而且還是三個。


    雖然硬碰硬不是一個好選擇,可被人這麽占便宜,如果我什麽都不做,他們隻會變本加厲。


    見我端起酒杯,三個變態笑了,其中一個說:“呦,美女這是要請我們喝酒賠罪啊!要用嘴喂才有誠意哦!”


    剛說完就被‘嘩啦’淋了一臉,呸著嘴裏的酒大罵,“你幹什麽!”


    我把酒杯重重的放下,“嘴巴放幹淨點,這裏不是你們能撒野的地方。”


    我故意把話說得很重,那三個家夥果然有所顧忌。


    隻是那個被我潑酒的心有不甘,抹著臉罵道:“他奶奶的,這女人什麽來頭,敢潑我酒,這事兒不能就這麽算了!”


    另外一個也說:“沒準隻是虛張聲勢。”


    三人一合計,猥瑣的眼神就落到我身上,“美女,哥兒幾個好心請你喝酒,不領情就算了還潑我兄弟一臉,過分了吧!”


    我心裏沒底,隻是麵上還在強撐,“跟你們比,我這算過分嗎?”


    “草,別跟她廢話,把她帶走,她要是不給我兄弟磕頭認錯,這件事就不算完。”說完竟然伸手來抓我。


    我心裏苦不堪言,難得出來放鬆一下,居然就遇上這倒黴事兒了,隻希望這家夜總會的老板能有點人性。


    “這裏的老板是我朋友,你們敢碰我一下試試?”


    我這麽一喊,那三人果然停住了。


    可顯然他們沒有被我唬住,其中一個說:“你說‘火樹銀花’的老板是你朋友?就你?騙誰呢?”


    他旁邊那個直接嗤之以鼻,“就她這樣兒,怎麽可能有這種朋友,如果真有也用不著坐在這裏喝酒了。”


    “誰騙人了,就,就是我朋友,不信你問他。”


    我心裏有點發毛,悄悄給吧台裏那個帥哥使眼色,希望他能看在小新的麵子上,幫我說句話。


    帥哥看了我一眼,然後對那三個人說:“別在這裏鬧事。”


    雖然沒有承認,可這也算是幫我說話了。


    那三人不敢輕舉妄動,罵罵咧咧的走到一邊。


    我剛鬆了口氣,眼妝男居然來了,一臉嫌棄的看著我,“你怎麽還在這裏?一瓶啤酒打算喝到天亮呢?”


    那三個人還沒走遠,聽到這話又折迴來。


    “不對啊!她不說是老板的朋友嗎?怎麽這裏的兔爺這麽跟她說話?”


    “你他媽說誰是兔爺!”


    眼妝男臉都黑了,握著拳頭就要跟人拚命,可看到人家身上的紋身,又生生忍了下來,“嘴巴給老子放幹淨點。”


    那三個人中的一個說:“穿的這麽騷,畫的跟你娘們兒似的,還說不是兔兒爺。”


    眼妝男拳頭握的更緊了,“你說什麽?我命令你馬上跟我道歉!”


    那三個人聽到這話哄堂大笑起來,“我有沒有聽錯,一個兔兒爺叫我跟他道歉?夠帶種的啊!”


    另一個猥瑣的朝眼妝男身下看,“帶不帶種,褲子脫下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眼妝男氣紅了眼,頭轉向吧台,看到我喝剩下的半瓶啤酒,他直接跑過去操起酒瓶,“我草你媽!”


    隻聽‘碰’的一聲,酒瓶碎了。


    三人中的一個慘叫著捂住腦袋,殷紅的血從指縫裏流出來。


    我嚇了一跳,沒想到眼妝男這麽狠,被人說幾句直接給人家開瓢了。


    眼妝男打了人,算是先壞了規矩,那個被我破了酒的跳起來就要打,我也不知道吃錯什麽藥了,把高腳凳踢了過去。


    那人絆了一下,兇神惡煞的朝我看過來,“差點把你給忘了,跟個兔兒爺混在一起,怎麽可能認識這裏的老板,給我過來。”


    這會兒我也顧不上眼妝男了,轉身就跑。


    ‘火樹銀花’裏人太多了,那幾個變態緊追不舍,我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兒了。


    我一路狂奔,碰到一個來送酒的服務生,不小心被我撞翻了托盤,讓那幾個人再次享受酒雨。


    被砸中之後,那幾個人更加氣急敗壞,叫嚷著要給我好看。


    我這人天生沒什麽方向感,本來是想往外跑,可被追著跑了一圈,都不知道自己在哪兒了。


    看到前麵有個電梯,剛好顯示在一樓,我閉著眼睛衝過去,沒看到電梯裏有人出來,結果一頭撞在人家身上。


    “嗷……”


    這人身上很硬,我撞得頭暈眼花,還沒站穩變態就追上來了。


    “哈哈,看你還能往哪裏跑?”


    聽到他們的聲音,我心都涼了半截,咬著牙做最後的堅持,“你們最好給我滾,不然等我朋友來了……”


    “少嚇唬人了,就你這樣的還能認識這裏的老板?騙鬼呢?”


    “你和那個兔兒爺得罪了我們,還給我兄弟開了瓢,今天要是不給你好看,我以後在道上還怎麽混?”


    “你要給誰好看?”


    被我撞到的人開口了,可這聲音聽著怎麽這麽耳熟啊!


    我抬頭一看,電梯裏出來五六個人,而被我撞到的那一個,此刻正用一種探究的眼神看著我。


    “你怎麽會在這裏?”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


    我驚訝的睜大眼睛,可看到他身後的人時,好像有點明白了,“你該不會是來陪客戶應酬的吧!”


    “陪客戶?”


    有人笑了,看看我又看看他,“子墨,這是你朋友?”


    子墨?


    秦子墨?


    我怪叫著往後退,“你你你,你是大變態秦子墨?”


    秦子墨嘴角本來掛著笑,聽到這話笑容就僵住了,“大變態?”


    意識到自己說漏嘴了,我連忙捂住嘴。


    我隻顧著迴避大變態,忘了身後還有兩個變態,一不小心被他們抓住肩膀,“別急著敘舊,我們的事兒還沒說完。”


    我大叫一聲,緊跟著叫聲就被另外一聲慘叫給蓋住了。


    隻見秦子墨抓著那個人的手腕,眸中寒光外露,“你敢碰她!”


    那人疼得冷汗直冒,還不忘嘴上占便宜,“你小子哪裏冒出來的,想英雄救美也掂量掂量,知不知道爺爺是誰?”


    秦子墨反手一扭,折斷了那人的胳膊,然後直接一腳踢飛了,“我是你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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