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亦雅喊得很大聲,我猜她是故意的,還把『情婦』兩個字說得特別大聲,仿佛就是把人家沒有聽見似的。她確實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關注,大家的注意力都落在我的身上,我再次成為了別人眼中傍大款的女人。


    王亦佳用手去拉了拉亦雅的手,亦雅這種嬌嬌女可能真的是被嬌寵慣了,就連基本的人情世故都是不懂的,她根本就不會明白自個的話會給別人帶來多大的困擾。


    她揚起了下巴不服氣的說道「我又沒有說錯,她就是個情婦,居然要買那麽貴的鑽戒,她明擺著貪圖著昊天哥的錢,昊天哥,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她的眼裏除了陳昊天是看不下其他人的,或許對於她來說,別人的反應根本是無所謂的。


    陳昊天沉了沉眸,淡淡地說道「這點錢,我還是出得起的。」


    他側臉對工作人員說道「把那個包起來吧!」


    那麽的的鴿子蛋戴著我的手上。我都嫌棄太重了,還有平時他也送了我不少昂貴的珠寶,我很少帶出去了,更別說眼前這個如此誇張的鑽戒。可聽著王亦雅說那麽難堪的話,就是忍不住這口氣,原先想起拉陳昊天的手,也收了迴去。


    陳昊天再迴過頭看著王亦佳和王亦雅問道「你們想要買什麽嘛?」


    工作人員聽了這話,喜滋滋地問王亦佳說道「這位女士,你的氣質清麗脫俗,我們這兒有一條手鍊很適合你的氣質……」


    後來王亦佳和王亦雅各自挑了條手鍊,那種看上起款式簡單,價格也不昂貴的,而我那顆鴿子蛋是人家的十幾倍了,而陳昊天大方地一次刷卡,付完了。


    我看著那麽多位數眨眼間就要沒了,盡管那是陳昊天的錢,可我這個人挺小家子氣的,也沒過什麽好日子。可我冠上個敗家娘們的頭銜,總是不太好的。


    我拉了拉陳昊天的袖子,小聲說道「算了吧,別買了……」


    不等我說完,王亦雅就不滿地抿了抿嘴,尖酸地諷刺道「裝什麽呢?這戒指不是你看上的嗎?現在又來裝自個不要了,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了,真是夠噁心的。」


    我以為這個小妮子有點兒長進了,看來是我太高估她了。我也不想躲在陳昊天的伸手,走到她的麵前反問「請問我花了你的錢了嗎?就算我買了這個鑽戒,那與你無關不是嗎?那是我和昊天的事。我見你是昊天的妹妹,也把你當作自己的妹妹,以往你說了什麽,我都不和你計較,但你也得有個度吧!」


    「誰是你妹妹嗎?你配嗎?真把雞毛當令箭了,看吧,露出了自個的真麵目了,你也裝不下去了……」王亦雅和她的名字截然相反,也和王亦佳成為了鮮明的對比了。


    「亦雅,別說了!」王亦佳上前,語氣稍微加重了幾分,聽起不怒而威。王亦雅通紅了眼,滿是委屈地嘟著嘴巴,高得都能怪醬油瓶了。


    轉頭看著陳昊天眼淚都要掉下來了,還別說她長得也是個美人,哭起來還真是有讓人心疼的資本,她又柔柔地喊了聲「昊天哥哥,你為什麽就不信我們呢?三姐也說了,宋暖暖就是個拜金女。掐尖來著,她原先不是跟著……」


    陳昊天本來就不是個好脾氣的人,也討厭女人之間的勾心鬥角,皺了下眉,語氣加重了幾分說道「夠了,亦雅。別說了,我們還有事要先走了。「


    他利索地刷了卡,迴過頭對王亦佳的態度卻是親切的,他說「我們走了,下次有空了再一起吃飯。」


    王亦佳看了下我,抱歉的笑了笑應道「那下次再約了。」


    我看著王亦佳那個好態度。實在是恨不起來,這種女人屬於男女都討喜。我也不會再閑得蛋疼去和她計較了。


    我跟在了陳昊天的身後,走出了珠寶店。夜色已經深了,可這座城市仍是熱鬧非凡,就是一座不夜城。


    不知是遇見了王亦佳,還是王亦雅太鬧騰了,陳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他板著張臉,專注地開著車。


    王亦佳就是陳昊天心目中不能揭開的傷疤,我也不想去計較,誰沒有個舊愛,誰沒有個過去呢?


    我百無聊賴地拿起了鑽戒打量起來,閃閃發亮的,看上起確實是美的,這個就是為什麽女人都抗拒不了鑽石的誘惑吧!


    可它實在是太貴了,再怎麽美麗,也是一件首飾,較之於我倒不如房子和車子來得實在呢?陳昊天對我是真的好的。真的寵愛我的。


    我小心翼翼地把戒指收好,很認真地看著陳昊天說道「這些首飾,我暫時幫你存起來,若是那天你要急用了,我就把它們典當了。」


    陳昊天好似是聽著了天大的笑話噗嗤一聲笑了,緊繃著的臉綻放出笑顏。他還是笑起來更好點,桀驁不馴,眉飛色舞的樣子,更有朝氣,更加動人。


    他伸手揉著我的頭,眸子閃躲著璀璨的光,就像是陽光灑在湖麵,波光粼粼,也像是耀眼的鑽石般迷人,他語調中含著笑意說道「真是個傻瓜!」


    可我從他的語調中聽的出是開心的,欣喜的,我也跟著樂了。或許這就是愛情。看著他憂愁,你也跟著憂愁,看著他開心了,你也是高興的。


    他又用手掐了掐我的臉頰又說了句「宋暖暖,有時候真的拿你不知道怎麽辦了?」


    「嗯?」我不解的挑起眉望著他,有些不解他突然冒出來的話。


    他僅是笑著。接著就迴過頭專心地開著車,我開了音樂,怕他開車太乏味,就說道「我給你唱歌好不好?你想要聽什麽,我會唱很多歌,也有各種類型的。」


    「那就愛如潮水吧!」


    我輕了輕嗓子,專注地唱起了歌,還在車裏翻出了一個話筒,唱得更加認真了,兩個人也不說話,相處的氛圍很輕鬆,也很自在。


    迴到了家裏,我想起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有些麵紅耳赤了,口幹舌燥的,閃身溜入了浴室,偷偷地從把那小片藥給吃下去了,然後把自己從上到下,又從下到上清洗了一遍。


    我對這方麵仍是不太好意思,臉皮也不夠厚,主要經驗仍是缺乏的。


    我焦急地給周嬌媚發信息,問她要多久才發揮藥效,還有自己該怎麽辦,早知道我在她那會兒,就不要因矜持含糊不清,現在倒是慌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周嬌媚讓我把兔女郎裝穿上,斬釘截鐵地肯定陳昊天肯定好這口,清純的小白兔。


    我很納悶她是怎麽知道的,結果這貨直接蹦出了句,姐是千帆過盡了。什麽男人沒見過了。


    我也是第一次遇著有女人如此浪蕩的,還浪蕩得理所當然,理直氣壯了,就是被良家婦女砸雞蛋的類型了。


    我把自己洗成了全身都泛起了紅色,別別扭扭地穿上那套怪異的衣服,對著鏡子照了幾遍,鼓勵了自個好幾次,才慢慢吞吞地踩著十幾厘米的高跟鞋走出來。


    這個高跟鞋是仿兔子的造型來做的,根本不是正常的高跟鞋,我走起路來,可費勁了,時刻擔心自個給摔跤了。


    陳昊天正坐在沙發看電視專注地看電視。我躡手躡腳地朝著他走近,心裏那個忐忑不安啊!


    可能是聽見了腳步聲,他猛地迴過頭來,我還是沒有太大的心理準備,就跟點了穴位,一動不動地立在原地了。


    陳昊天眯著眸子饒有興致地打量了下。摸著下巴壞笑著說「周嬌媚教你的?」


    他這個人就是太精明了,什麽都看得太通透了。我憋紅了臉,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卻也是好奇的,朝著他走進了些,盡笑著問「好看嗎?」


    陳昊天輕輕地咳嗽了下,摸了摸鼻子,聲音有些沙啞地迴道「還好了!」


    他說還好了,那就是很滿意了,你就別妄想從他的口中得到滿意的答案。聽著他那麽說,我興高采烈地朝著他走過去。


    還開心地在他的麵前轉圈圈,我這個人有個習慣,就是高興時,既唱歌又轉圈圈。這下好了,腳下的鞋子根本不是正常的構造,我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又是四仰八叉的狼狽姿勢。


    我記得自己已經以好幾次類似的姿勢出現在陳昊天的麵前了,丟臉也丟得夠了,可我怎麽都沒想到在如此關鍵時刻,我還是掉鏈子了。


    我的腦袋重磕在地板上,立刻就眼冒金星了,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我不願意再麵對陳昊天,也不願看到他,我真的丟臉丟到了外婆家了。


    陳昊天哈哈地笑起來了。他真的是笑的,很沒有良心的,也不會體貼地上前問我,有沒有撞上那兒了。


    其實我自己也覺得很逗比的,但是我笑不出來,很想撞死,不願留著自己獨自麵對那麽滑稽的畫麵。


    我真的就給閉上了眼,陳昊天蹲下身拍了拍我的臉說道「好了,我不笑你,快點起來了。」


    我也再裝不下去了,悻悻然地從地上坐起來,其實沙發下麵撲了一層地毯。我撞得也不是很疼。


    我正要站起來,發現腳腕那兒使勁地抽著疼,就跟抽筋似的,十有八九又錯經了,上次陳昊天讓我去看醫生,而我打小就有各種煩傷處,也不放在心上,誰知這次一摔,又給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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