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的頭發還是長短不一,因為不敢剪太短,所以隻修了大概,效果卻出人意料的好。可能是因為男人的臉夠帥氣,能駕馭各種奇葩的發型,以至於韓鄀元又不爭氣的看呆了,臉紅撲撲的:“高帥富穿什麽都高帥富,我等矮矬窮屌絲真是羨慕嫉妒恨。”“可是屌絲把高帥富吃得死死的,還是屌絲厲害。“讓他坐在自己腿上,劉林東最近很迷戀這個姿勢,因為這樣能從後麵抱住他,兩人頭靠著頭,耳鬢廝磨。“林東,你到底有多少錢啊,我存款隻有五千塊,你會嫌棄我嗎?”想起劉林東住高級公寓,開豪華車,收藏紅酒和古董表,再想想自己那間寒酸到死的出租屋,每個月不到兩千的收入,堆滿儲物櫃的方便麵和午餐肉罐頭,頓時有種脫力感。真是兩個完全不同世界啊,怎麽才能走到一起。見他亂想,男人捏他的臉,笑著說:“你現在的存款有一百五十萬五千了。”“擦,你賣畫冊能賺這麽多?”露出劉姥姥進大觀園,完全沒見過世麵的嘴臉,韓鄀元驚得合不攏嘴。他們畢業也就三年多,雖然男人念大學的時候就出名了,也出過好幾本熱銷畫冊,但當今圖書市場如此萎靡,居然能在生活那麽奢侈的情況下存到一百五十萬,這太不簡單了。差距啊,不管是外貌還是能力,和這個人都有天壤之別。“小笨蛋,出書當然賺不了幾個錢,我有接私活啊。”說了他也不會懂,設計方麵的事,往往是一個創意就能賣大價錢:“別掰著手指頭算了,以後都是你的,愛怎麽花怎麽花。”“誰說我要花你的錢,我自己也能賺。”雖然不多,不過他也沒想過要男人養活他,過好吃懶做的日子。“是,我的小元最厲害了,你現在隻是還沒來得及嶄露頭角,以後會一鳴驚人的。”說實話,他的文筆確實好,隻是沒找準路子。韓鄀元的文風行雲流水,娓娓道來,內容常以小見大。通常從一件小事深發開去,闡述一點人生道理和感悟,篇幅不長,讀後有所深思,簡單的說就是學院派的文藝範。這種筆力最適寫散文、隨筆、評論,卻不適合寫小說,特別是限製級小說。他沒有火辣直白的描寫,用優美的筆調去刻畫床笫之歡,雖然別有一番滋味,卻差點火候。男人一直認為他應該寫文化散文,走學術作家那條路,最好就當著老師,一邊教書育人一邊寫,做學問才適合他。沒想到這家夥二話不說辭職,跟在自己屁股後麵追,勸也勸不了。“又騙我,我的文章你都沒看過,就知道哄我開心。”自卑病又犯了。“看不見北盤江如何滔滔,我們眼底的白層河,江水渾黃,靜靜地流,站在高處,聽不見一點聲音,好象隻是流動著的畫布;古榕樹是真古,可叫參天,枝繁葉密;還有竹,說是斑竹,有點虛懷高深,婆娑岩前;江邊的石,圓滑,奇大;而因漲水隻有一線的河灘,細致地在江邊攤開。不知道有多少曆史,有多少滄桑,睡在這河灘之上。”靜靜地朗讀這段文字,韓鄀元驚訝得張開眼睛,不敢置信地說:“你怎麽背得下來!”這是很多年前,他們一起去白層古渡旅遊時寫的練筆中的一小段。“為什麽不?你的事情我都一清二楚。”男人把唇貼在他的額頭上:“韓鄀元,聽著,我比你想的更愛你。”第70章  競技,玩命打雪仗 …“你說啥?我沒聽錯吧,怎麽感覺跟做夢一樣不真實。”韓鄀元疑惑地歪著腦袋,伸手去摸劉林東的頭:“奇了個怪,沒發燒啊,怎麽說胡話。林東,你別嚇我,到底是哪不舒服,趕緊說。”“傻瓜,你怎麽能這麽可愛。”他們臉貼著臉,鼻尖蹭著鼻尖,氣息相交。看著小愛人那張放大的冒著傻氣的臉,男人忽然來了興致,想逗他:“不過我真病了,得了一種叫愛上笨蛋韓鄀元不能自拔,隨時隨地都想跟他恩恩愛愛啪啪啪的不治之症。這種病很可怕,每天都會發病,十分痛苦,必須跟小元來一發才能緩解病情,不然會末梢血管爆裂而死。”“那我也得了被種馬林東壓在下麵進進出出,屁屁被撐到好大好辛苦,又紅又腫難受得不行,想要休息三五天的不治之症。這種病更可怕,如果啪啪啪就會局部肌肉斷裂導致大出血而死。”天還沒亮,韓鄀元又縮迴被子,想抓緊時間睡會,結果劉林東硬是擠進來,從後麵抱住他:“你不喜歡和我做愛嗎?”問題太直接,讓人麵紅耳赤。韓鄀元覺得臉頰發燙,扭捏了半天才說:“喜歡是喜歡,可是不能一天做那麽多次,我會受不了。”“可我就喜歡看你受不了的樣子,你一哭我就把持不住了,好想狠狠的欺負你。”曾經有人對劉林東說過,夫妻吵架能增加情趣,那時候他還不信,現在才知道是真理。經過這次分別,男人終於明白小元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更加清楚地知道,除了自己沒有人能給他幸福。“變態。”韓鄀元小聲嘀咕了一句。男人會心一笑,咬住他的耳朵作為懲罰:“喜歡被我欺負的人更變態。”“別鬧了,再鬧我沒力氣比賽了。”鬼畜冰山超級抖s忽然變成大型犬讓人有些不適應,韓鄀元覺得別扭,好像那張臉就不應該露出溫柔的表情似的。當然了,他還沒抖m到那個份上,所以被好好寵著還是很受用。理所當然享受男人的溫柔和疼愛,不過他清楚彼此的本性,這種柔軟溫暖的愛不適合他們,早晚要恢複成狂野獨占的模式。“你就別出賽了,我自有辦法提高戰鬥力。”男人獲得的隱藏技能分裂,可以用自身的血肉製造分身,最多十一人,屬性與本尊完全相同,持續時間長達半小時,足夠打完一場挑戰賽,隻是冷卻時間稍長。不過,他們也需要去外麵奪取袖章,正好可以消磨技能冷卻的時間。他沒細說如何提高戰力,韓鄀元也不問,反正男人向來說到做到,隻要相信他就好。到天亮的時候,笨蛋完全睡死了,男人給他蓋好被子,到大廳繼續觀戰,想看看有沒有第三關之後的挑戰賽,畢竟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幾乎一夜沒睡的他吃了瓶活力藥劑,好保持旺盛的精力,這一次絕對迷人也來了,兩人不冷不熱地聊了幾句。劉林東說他可以用分裂製造兩個隊員,這關雖不能使用技能攻擊,但是製造魔法生物參賽不在限製範圍內。考慮到笨手笨腳的某人和受傷不能動的弟弟,絕對迷人居然沒有反對,甚至覺得三個劉林東的收益比小豬蹄加天雪可觀得多:“不過我們是臨時湊起來的隊伍,缺乏默契,今明兩天不要著急挑戰,先去野外練配合。”升級不一定要去野外浴血奮戰或者挑戰npc,也可通過玩家之間進行的友誼賽來獲得非常少量的積分,但那樣太慢。男人沒有反對,全員到齊後,他們製定了一個簡單的攻防計劃,然後出發。可配合這種事說起來簡單,實際操作卻很難……搜尋了兩個多小時,終於遭遇一個五人小隊,各種問題便接肘而來。按照原計劃,絕對迷人與劉林東主攻,天雨、一霜、含笑從三方掩護,天晴突擊。他們看上去都分配好了,隻要按照自己的職責行事就好,但真的打起來,基本是一團亂。絕對迷人跟劉林東是情敵,互看不順眼,沒好感不說,還處處想壓製對方。“要不咱倆比比,誰搶到的袖章多誰就獲勝,獎品是小豬蹄。”絕對迷人完全是你怕輸所以不敢跟我比,就一孬種怎麽配得上韓鄀元的語氣,劉林東不甘示弱,當即接下挑戰。結果敵人沒解決,這兩人反倒打成一團了,威力巨大的雪球你來我往,全往自己人身上砸。其他人被這兩個瘋子一鬧,配合沒了,協作也沒了,默契更沒了,勉強守著沒讓對方占便宜,攻不下來隻好撤退。估計敵人也楞得夠嗆,看一群人氣勢洶洶殺上來,結果自己打起來了。“你們搞什麽啊,有毛病現在給我解決了,少去外麵丟人現眼。”天晴煩得頭痛,劉林東一個人瘋也就算了,怎麽一向穩重的大哥也跟著鬧騰。打雪仗不像普通的混戰,衝上動手去就行了,還得捏雪球。備戰的同時閃避對方的攻擊,再找空檔用雪製作武器,找準目標丟出去。自己都夠忙了,根本無暇顧及其他事,所以更需要同伴齊心協力,一鼓作氣把對方攻下來。含笑想做和事老,結果沒勸成,殺紅眼的兩個人拳來腳往,打得激烈。等浪費了整整一天時間,一個袖章沒搶到,還渾身是傷迴去的時,鬧事的兩人被韓鄀元揪著耳朵罵了半天:“真慘烈啊,衣服破了,麵具碎了,胳膊腿也傷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們參加海灣戰爭了呢。我說,自己人打自己人的感覺怎麽樣,挑戰賽還沒開始,你們就內鬥起來了,還差點讓別人把袖章搶走,我說你們是想輸呢還是想輸呢還是想輸呢。”絕對迷人一肚子悶氣,絲毫便宜沒占到,迴來又被說了一通,更加暴躁:“閉嘴,我才是隊長,輪不到你指手畫腳。”這話剛出口,他就後悔了,說得太重,讓韓鄀元好不尷尬,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一句反駁的話都沒說,隻是默默低下頭。劉林東在旁邊似笑非笑,那眼神好像在說,說錯話,讓他討厭了吧,得意的神色讓人作惡。他想解釋幾句,偏偏米歇爾有事,用通訊器把他叫走了。等他一走,劉林東就把韓鄀元抱到腿上:“那家夥對你不懷好意。”“別說得這麽難聽。”他喜歡他,他是知道的,不過絕對迷人沒做過任何讓人為難的事,一直很尊重他,甚至為了付出了許多:“他人不壞,你別老針對別人,怪可憐的。”“這世界上的人,沒法隻用好和壞來區分。一個貪汙公款收刮民脂民膏的人用髒錢的一部分去做公益,剩下的拿來揮霍。他吃了納稅人的血汗錢,卻支助讀不起書的孩子,沒人照料的孤寡老人,你說這種人算好還是壞?”見不得他說別人好,男人用具體實例反駁他,並且偷換概念:“再簡單一點,一個酒後違章行駛撞死人的富二代,因為有後台被免除刑事責任,並且把上門討公道的死者家屬打成重傷。這時候,路見不平的人把他殺了,這是見義勇為還是濫殺無辜?”“不想和你討論社會問題,也不認為你能爭得過我。”在這方麵,韓鄀元很有自己的想法,但他不想為了絕對迷人跟男人吵架。劉林東聳肩,一點也不在乎他的頂撞:“那你想討論什麽,性愛技巧?”“這個提議不錯,我們平常都是前入後入69騎乘之類的常規動作,的確缺少點高難度技巧,要不要試試?”反正今天的時間也浪費了,大家也不打算夜間出戰,他們可以在房間裏鬧到天亮。此話一出,劉林東也被挑起興趣,他摟住愛人的腰,露出一個危險的笑容:“想要高難度?沒問題,就怕你忍不住求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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