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穿到肉文裏的作者你傷不起 作者:袁若寒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給他買吃的?這家夥雖然愛吃,但還沒到有吃食就忘了痛的地步,這招行不通;說好話呢,男人不擅長甜言蜜語,況且在一個作家麵前裝文藝小清新根本就是班門弄斧;好吧,那就隻剩下跟在他身邊,替他擋槍擋子彈,當踏板防護罩了。劉林東正在做各種假設,忽然察覺到一道目光,張開眼,正好看見傻乎乎的笨蛋一臉不知所措的表情愣愣地看著他。“你受傷了。”韓鄀元過了半分鍾才察覺到男人身上的傷勢,趕緊取出急救藥品幫他包紮。胳膊上的傷最重,直接挨了一個雪球,雖然用大劍抵擋了一下,還是被炸得皮開肉綻。好在雪球爆炸不會混入不明物質,傷口幹淨,用酒精消毒後,灑上止血生肌的藥粉,再用繃帶好好纏起來:“怎麽這麽不小心,也不處理一下,感染怎麽辦。”“誰知道雪球也會爆炸。”剛進這一關,沒有任何提示,自然猜不到雪球是如此危險。“痛嗎?”喜歡就是這麽奇怪的感情,就算分手了,執念也不會變。喜歡不會變,愛不會變,思念也不會變。看到他受傷,依然牽腸掛肚,憂心忡忡。韓鄀元忽然有點想哭,但他努力克製住,咬住自己的下唇深唿吸了好幾下:“還有哪裏受傷了,讓我看看。”原來他還是關心自己的,劉林東忽然感覺心頭的大石頭落了地。“小元,我好想你。”男人抱住自己的摯愛,用極大的力氣,也不管會不會傷了他,或者傷了自己。周圍來來往往的玩家投來詫異的目光,在細碎的討論中,男人說了也許這輩子都說不出口的告白:“求求你迴到我身邊,我不能想象沒有你的生活。”“不行,我還沒原諒你。”狠心推開男人,韓鄀元收起寂寞的深情。他很清楚,他和這個男人最終會和好,迴到原來的軌道上。也就是說,他們兩的關係最後還是會變成抖s和抖m,控製狂和被控製狂,主導者和服從者,絕不會平等。劉林東會疼愛他,寵溺他,但不會讓他越權。所以,想要任性,耍脾氣,大概也隻有這迴了,不能如此輕易放棄自己的利益。所以他仰起頭,竭盡全力地說:“用更多的真心和真情來打動我,要實際行動,不是嘴上說說。”說完他就走了,不敢看劉林東的表情,幾乎是逃一樣跑迴所住的樓層。他心慌意亂,神誌不清,不敢相信自己說了這種話,羞愧讓他耳根子紅得發燙。混亂中,根本沒注意迎麵走來的米歇爾,一頭撞了上去。“正在找你呢,自己送上門來了。”米歇爾笑得邪惡,掏出噴了藥的白手絹一把捂住韓鄀元的口鼻。遊戲裏的迷藥都很厲害,種類也多,而他用的是可以讓人四肢無力但不會失去知覺的:“來,我們玩個遊戲……”米歇爾把動憚不得的他拖進房間,扔在地鋪上,取了個眼罩把眼睛蒙起來。“現在聽我說,你的眼前一片混沌,世界暗無天日,沒有出口,隻有無止境的痛苦和折磨……但你不需要害怕,你將跟隨我的描述獲得新生……在嶄新的世界中,劉林東不愛你,他愛鶴川,他會聽從鶴川的命令殺死含笑,然後狠狠地折磨你……能救你的人隻有絕對迷人,能真心實意愛你的也隻有他,所以你必須愛他,愛這個讓你脫離苦海的男人……用你的生命,你的靈魂,服從他,絕對服從……”米歇爾的能力是用語言奴役他人,韓鄀元咬緊牙關,努力讓自己無視他的精神攻擊,緊張得渾身是汗。但他依然敵不過塞壬之音的魔力,漸漸掉進對方描繪的畫麵中。蒙眼布被取下來,刺眼的燈光讓韓鄀元一陣失神。藥效還沒過,身體依然使不上一點力氣,舌頭也處在麻痹當中。他動了幾下,無法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他心裏明白這隻是米歇爾催眠的結果,無論看到什麽,聽到什麽,發生什麽都不能當真。但真實的觸感讓他渾身發抖,越來越害怕。大腦中出現清晰的畫麵,就算知道這是米歇爾催眠的效果,依然真實得可怕。“絕對迷人,你好像很喜歡他吧,要不要嚐嚐味道?”鶴川雙手抱胸,笑得不懷好意,抬眼看一旁麵無表情的劉林東,意味深長地說:“我也很好奇林東到底把他開發到什麽程度了,居然連手臂都吃得下去呢,嘖嘖,這麽嬌小的身體,真不簡單呐……”“啊呀,因為太過珍惜所以舍不得出手?”見他沒動靜,鶴川不悅地皺了一下眉頭:“或者讓我的手下來?”“劉林東,你會後悔的。”無視陰陽怪氣的鶴川,絕對迷人隨手取了一捆麻繩,徑直走到韓鄀元身邊,幾乎是咬牙切齒地問:“看到了嗎,這就是你朝思暮想的男人,值得嗎?”值得嗎?或許早就不值得了。不,這隻是幻覺,並不是真實的。不要,不想看那個人的臉,韓鄀元絕望地閉上眼睛。不想看,不想聽,不想去想發生的一切,就這樣把自己封閉起來好了,瞎了也好,聾了也罷,隻要不去感受,就不會受到傷害。可是,想死也死不了啊……他感覺有人把他拉起來,接下來的事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麽。粗糙的繩索纏上脖子,繞了一圈後在頸前打下結,再分成兩股從腋下繞到後背。緊接著,他的雙手被反剪到身後,曲折成不可思議的姿勢,肩胛骨仿佛會被折斷一樣向後凸起。他好像聽見骨骼在哢哢作響,痛苦中,絕對迷人輕輕撫摸他的頭發,在他耳邊歎氣:“實在受不了的話,就把我當成他吧。”和溫柔的安撫截然相反,他的動作毫不留情。繩子一圈圈陷進肉裏,束住雙腕後又開始纏捆手肘,像蛇一樣一點點侵蝕他的身體。韓鄀元不得不承認絕對迷人捆人確實有那麽一手,用最簡單的方式限製了上半身的所有動作,還狠狠的羞辱了他一番,那些壓在敏感點的繩結刺眼得很。整個過程,他拚命克製,咬緊牙關不肯發出一點聲音。也許大聲叫出來會好受一些,但他不願那樣,隻會讓他看起來更可憐。直到冰冷的潤滑灌進身體才掙紮了一下,卻因為無法保存平衡狼狽地撲倒在地上,雙臂隱隱作痛。好像有人用腳尖踢了他幾下,說事到如今你還在抵抗什麽,以為劉林東大人會救你嗎?然後是一些嘈雜的奚落聲和笑聲。絕對迷人嗬退了鶴川的手下,露出一個鬧成現在這樣我也很麻煩的表情,然後抓住韓鄀元後腦的頭發,把他的臉按倒胯間:“張開嘴。”隆起的男性象征發出征服者的氣息,幾乎要把韓鄀元吞噬,他艱難地扭頭,想從束縛中逃脫,但在他目光所及的不遠處,劉林東仿佛沒看到他所受的屈辱一樣,和鶴川相談甚歡。“我和你已經沒有關係了,就算你被別人殺死,我也不會有任何感覺。”絕對迷人似乎在叫他把嘴張開,但他腦子裏卻響起昨晚的對話。劉林東殺了含笑之後,就站在韓鄀元觸手可及的地方,冷漠地看他受苦。那些撇清關係的字句是最殘忍的兇器,一點點將他淩遲。不是早就知道了嗎,那個人雖然是劉林東,卻不是以前的劉林東了。“嗬!”韓鄀元忽然笑起來,這段虛擬的故事內容太真實了,以至於讓人身臨其境。他好像真的經曆了一切那樣瘋狂,迴憶所有情節,十幾個小時之前發生的事走馬燈一樣閃現,一字一句在耳邊迴蕩,清晰到讓他感到無法忍受的痛楚。痛,不知是勒入到肉中的繩帶來的,還是被愛人背叛,或者是引以為傲的一切被人踐踏得粉碎導致的——或者都是,或者都不是,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切實的痛感。他閉著眼睛,試圖去忍耐這一切。“如果你不配合我,接下來的事情就不好辦了。”絕對迷人俯身,用隻有兩人能聽見的音調說:“含笑還沒死,我們得救他。”聽到這個名字,韓鄀元原本混沌的雙眼頓時清明起來。他迴頭去看劉林東,也許是抱著最後一絲奢求,但男人始終沒有看他。他任命地低下頭,安慰自己,沒什麽大不了的,隻要能救含笑,這些都不算什麽!“快一點!”絕對迷人催促他。周圍都是看好戲的人,那些目光快要把韓鄀元燒焦了,他幾乎是僵硬地抬起頭,用赴死的決心把嘴打開。手被束縛住,要拉開那該死的拉鏈隻能用嘴,於是他深吸一口氣,自暴自棄地湊上前去用牙咬著拉鏈將它拉開,每往下一寸,他都感覺裏頭熾火般的熱度在直直地往自己臉上撲來。涎液打濕著那並不算細膩的布料,拉鏈也終於被完全地拉下。僅僅是停頓了一會,他繼續用牙撥開了裹住絕對迷人過分火熱的欲望的最後的布料,熾熱的巨物就這麽從中釋放,擦著他發熱的臉頰彈了出來。韓鄀元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麽,他的腦子一團混亂,隻是機械地含下聳立的熾熱,盡可能地讓它深入到咽部。火熱的溫度深入到咽喉,不適和嘔吐感一齊湧上腦門,他張大嘴,迫使自己盡可能流暢地去吞吐巨大的柱體,一遍又一遍用舌與口腔內的黏膜描摹上麵的經脈紋絡。“哎呦,很熟練嘛。”鶴川不知什麽時候走了過來,用帶著皮手套的手撫摸他的臀部,冰涼的皮質讓人想吐。“去你媽的,再給老子灌輸奇怪的記憶我就殺了你這混蛋!”記憶篡改得太過分,韓鄀元終於受不了了。他努力移動僵硬的手指,握住腰間掛著的匕首,狠狠給自己大腿來了一刀。刺痛讓他從幻覺中掙脫,身體也恢複了些許知覺。米歇爾沒想到他會來這一招,完全沒防備,或許是不想鬧得更大,他隻是冷著臉,用局外人的口氣說:“這個新技能我是第一次用,有很多不完善的地方,沒有完全奴役你的精神真是抱歉了,下次會讓你變成傀儡的。”說完,鶴川揪住韓鄀元的後領,直接把他丟到門外。“啊啊啊,痛死了……”捂住大腿,不想迴房間讓絕對迷人難堪,他隻要一瘸一拐跑到樓下,丟下五百個金幣再開一間房,順便讓劉林東來照顧自己。“你怎麽弄的?”從匕首刺入的角度和力度來看,絕對是自己捅的。“玩刀,失手了不行嗎!”扯了個彌天大謊。男人的表情很複雜,估計是不信,又得忍住不揭穿。他搖搖頭,低頭處理傷口。包紮好,手卻沒有離開,手指在韓鄀元的大腿內側徘徊,感受柔軟肌膚的觸感:“屁股還痛嗎,上次把你打壞了,我很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