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穿到肉文裏的作者你傷不起 作者:袁若寒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劉林東當然知道這種做法很變態,但又有什麽關係,愛本來就很變態!“小元,我終於得到你了,這一次,無論如何也不會再讓你逃走。你會喜歡我疼愛你的方式,也會深深愛上我。除了我以外,沒人能給你幸福,絕對。”斷定他會接受這種扭曲的愛,劉林東滿心歡喜地抱起韓鄀元,從調教室出來,往房間走。懷裏的人睡得不踏實,偶爾發出痛苦的悶哼,但男人始終沒有解開他的束縛。他神經質地低語:“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從現在開始,我要用自己的方式愛你。”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他不會再忍耐了,壓抑了七年的情感,要全部補迴來。迴到臥室,劉林東安頓下韓鄀元就進了浴室,在冷水的衝刷下平緩混亂的心情。這一切來得太快,像一場不真實的夢,他在冰冷的蓮蓬頭下緘默了許久,在矛盾的思緒中思考將來的事。而外麵昏迷的笨蛋卻在水聲中轉醒,他眨了眨濕潤的眼睛,笨拙地坐起來。身子隻是動了動,就鑽心的痛,而且還有巨大的物體在裏麵折磨他。“唔!”腦袋中迴放的情節讓韓鄀元感到恐懼。害怕男人忽然迴來,他奮力掙紮,想從束縛中解脫。幸好皮帶不像麻繩那樣難以掙脫,很快,他弄鬆了結,把被勒得通紅的手腕抽出來。手臂都發麻了,但他不敢耽擱,立刻取下口球,活動撐得酸痛口腔:“死變態,老子的第一次就這麽沒了,我要殺了你!”他氣得要死,卻知道不是男人的對手,呆在這裏怕是還有危險。“必須逃走才行。”這樣想著,他立刻跳下床,腳剛落地,膝蓋一軟就倒下去了:“好痛!”腰又酸又痛,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塞在後麵的大棒子也讓他產生一種肚子會被頂破的錯覺。他連忙雙手抓住腰帶,想把貞操帶弄掉,但摸索了半天也不得竅門,被鎖死的金屬扣沒有鑰匙,憑借外力無法打開。眼看浴室裏的水聲停下來,他不敢多想,裹著床單溜到門邊,扭開房門跑了。要去哪裏,他不知道,隻是胡亂地跑。s&m樂園畢竟不是監獄,幾乎沒有看守,韓鄀元從傳出各種奇怪聲音的城堡中飛奔而出,一頭紮進夜色中。後麵的棍子戳得他很難受,每走一步都飽受折磨,但他不敢停,一直跑到吊橋才鬆了一口氣。既然這裏如此危險,那就去找離開遊戲的方法。他漫無目的地朝森林中走,一邊在樹上刻下記號以防迷路。一開始,他以為這片森林很大,其實走了不到十分鍾就到了盡頭。說盡頭也不合適,因為並不是死路,隻是周圍的景色漸漸消失,最後連天地都變成一片灰白。沒有動物、沒有花草、沒有日月,隻剩無邊無際的灰白。“因為我沒有寫城堡以外的世界,所以這裏都是虛空了吧。”他抬起頭,無論從那邊看都沒有出路,隻好沿著原路返迴。找了塊長滿青草的地方坐下,韓鄀元強忍著渾身的劇痛,開始思考接下來的問題。遊戲管理器不知道在什麽時候不見了,沒有那玩意,他甚至連npc還是玩家都分不清楚,更不知道遊戲裏發生了什麽。他努力迴想,就是記不起來是什麽時候遺失的,也不知道有什麽辦法能補迴來。他似乎有一個小隊成員,但因為小隊徽章也弄丟了,根本通知不到對方,何況他連那個人叫什麽都忘了。“豬腦子。”他懊惱地罵,渾身上下都在痛。“我不行了,好累,剩下的明天再說吧。”後麵被撐得快要炸開了,他用盡全力還是沒能打開這該死的貞操帶。用手拉,用木棍撬,用石頭砸,試了各種方法都行不通。最後,精疲力盡的他倒在草叢中,慢慢合上眼睛。作者有話要說:大家說,小元被東哥抓迴去後,該如何懲罰呢。a:嗶嗶嗶到他精疲力盡,跪地求饒b:先s&m一通,再嗶嗶嗶到他精疲力盡,跪地求饒c:打上記號,讓他不敢再跑,最後嗶嗶嗶到他精疲力盡,跪地求饒乃們喜歡那個呢,歡迎討論。第12章 主人,請別太過分(四)折騰了大半夜,又累又餓的韓鄀元也不顧荒郊野外,枕著手臂,以天為被地為席,痛痛快快地睡下了。其實他也夠倒黴的,自從進入遊戲以來,不是被毆打就是被追殺,還莫名其妙得了個逆天技能,從此被一群人盯著菊花不放,把他圍得雞飛狗跳,根本沒時間好好休息。當然現在也不是睡覺的時候,但他實在太累了,顧不得那麽多,剛一倒下就發出唿唿聲,很快進入夢鄉。他睡著了,卻不踏實,開始做非常混亂的夢。在詭異的夢境中,他的身體完全變形,長出了造型奇異的翅膀,被釘在一個巨大的十字架上。他似乎在一個鬥獸場一樣的圓形圍場裏受刑,看台上坐滿了麵容模糊的看客,竊竊私語地議論。有興高采烈看好戲的、有充滿同情扼腕歎息的、還有事不關己不想惹麻煩的,各種聲音湧入他的耳朵,刺激他的神經。他覺得頭很痛,天頂的強光照得他張不開眼睛,但這些都比不上淩遲的酷刑。他的身體被利刃切割著,片片分離,黑紅色的血液從傷口湧出,一點點落下,在腳下匯成一灘抽象的血漬。幾隻黑色的巨獅從門洞裏鑽出來,開始啃咬他的殘肢,拉扯他的身體。在地獄般的恐怖場景中,他居然放聲大笑,行刑的男人停下手裏的動作,握住他的下巴:“你要死了,為什麽笑。”“這不是死,是解脫,恭喜我吧,我馬上就要解脫了。”他這樣說,竟然十分坦然。“一派胡言。”男人舉起手中的重劍,那是一把罕見的利器,纏繞著黑色的霧,見血封喉。他的眼裏有些猶豫,但隻有那麽一會,仁慈轉瞬即逝。收起不忍,他猛地揮舞大劍,一下砍掉了韓鄀元的頭。世界在旋轉,掉落的頭顱在地上滾了幾圈,被一隻巨獅含在嘴裏,一下咬穿了天靈蓋。男人說:“別怪我無情,這是你自己定下的規則,輸的人,隻能死。”果然是夢嗎,身體被剜成千百片,四肢的骨頭都被打碎了,連頭顱也離開了身體,他卻還有知覺。夢中的他抬起眼,對上男人的目光,斬釘截鐵地說:“輸的人,是你!”痛苦、折磨、絕望,卻又帶著欣慰和釋然,各種複雜的情緒圍繞著他,快把他逼瘋了。隻是個夢而已,隻是個夢,為什麽還醒不過來?韓鄀元不斷地做心理建設,別害怕,夢而已,睡醒了就沒事了,但他還是處在極度的顫栗之中。讓他恐懼的不是異常真實的夢境和疼痛,而是那個處刑人的臉。雖然膚色和發型不同,卻能輕易辨認出砍下他頭顱的人,正是不久前強暴他的劉林東!“啊啊啊——”一個激靈,韓鄀元猛然驚醒,卻發現自己動憚不得。黑色哥特風的天花板顯示他已經離開了森林,不知被誰帶進房間,還被鎖得結結實實。該死,又被抓住了。“我到底招誰惹誰了,怎麽每次都這樣!”韓鄀元憤憤不平地咬牙,努力挪動四肢,隻是扯得手腳發痛。他轉頭脖子,在有限的活動範圍內觀察四周,這裏不是普通的調教室,而是刑房。房間被布置成古歐洲風格,精致又不是高雅,但掛在牆上的東西,卻是不折不扣的刑具。許多叫不出名字的金屬器械整齊地碼在櫃子上,在燈光的照耀下閃著寒光,讓人從內心產生畏懼。這些東西要在他身上輪流用一番,不死也隻剩半條命了。他喘著粗氣,又被不遠處的火盆嚇了一跳,裏麵插著幾隻烙鐵用的鐵片,光看就足夠膽戰心驚了。“別這樣,我還不想死……”現在的他被安置在一張類似婦科檢查用的椅子上,全身上下都被束具緊緊鎖住,連頭也動不了。最可氣的是他的兩條腿被最大限度地拉開,架在扶手上,又酸又痛不說,正麵還放著一麵落地鏡,將醜態展露無遺。現在這個狀態,就算再笨也知道事情不妙,簡直跟案板上的魚肉一樣。不想看自己狼狽的摸樣,他閉上眼睛,用盡全力活動四肢,希望能掙脫枷鎖。就在他忙活的時候,門外傳來對話:“英寧,欠你一個人情。”“哈哈,你也會說這種話?”另一個聲音笑,又說:“道謝就不必了,敵人的敵人是朋友,米歇爾那個混蛋弄傷了我的曉曉,你看著辦。”“米歇爾的能力很厲害,我一個人也殺不了他。”韓鄀元聽出來了,現在說話的人是劉林東,似乎因為什麽事情求了英寧,現在正在做利益交換。幾秒鍾的沉默後,英寧再次開口:“我的小隊也隻有月夜能免疫他的能力,我會讓他全力協助你。當然,其他人也不會閑著,我們會絆住米歇爾的幫手,給你爭取時間。不過,要是帶著治療還殺不了他,我隻能說真是看錯人了。”“廢話留在慶功宴上再說吧。”男人拉開房門,外麵的聲音更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