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們做的再多,準備再周全,也難逃一死。所以才會有如此多的修士追求力量,因為他們不想變成螻蟻,就隻能讓別人成為螻蟻。所以成仙飛升,就是在無數人的屍骨上踏出來的一條血路。你要成仙,要飛升,你在這期間所擁有的資源法器都是從別人的手裏拿的,裏麵肯定有殺的,有搶的,有偷的。或許你在一家店鋪裏買的飛劍曾經有過上百個主人,或許你手裏的靈石是一個凡人用生命的代價取出來的。修士說天道不仁,自己本身仁慈的又有多少?在絕對的修為和力量麵前,有幾個人能夠忍得住誘惑?如果真的無欲無求,還修什麽仙?說到底,正如凡人追求富貴一般,修士追求長生和力量而已。前世,慕容初也是打敗了江清羅為首的一幹修士才成為了掌門,在成為掌門之後的年裏,為將天源派支撐起來,他也殺過無數宵小,打鬥過無數次。最後就算被蕭紫來打敗,他也不是真的敗在蕭紫來手裏,而是敗在了自己的無知和他人的算計手裏。這一世,自己提前將事情都整理好,好不容易遇上了一個喜歡的人,撒嬌賣萌的將爪子收起來,還真的有人以為他是隻羊了?正好也讓許施看看,就算他是隻羊,也實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對待敵人,他從來都是如秋風掃落葉般寒冷的!慕容初伸出那隻冰雕般的手,虛空一點,瞬間在空中懸浮著一朵冰花。而這朵冰花則以莫測的速度出現在一位魔修的法寶上,隻聽見魔修大喊一聲,整個人變成了一座活生生的冰雕,再無半點氣息,他的天靈蓋上刺出一小條冰棱來,但是卻不見血。唿吸之間,誰也沒有看清楚這個魔修究竟是這麽死的?或者說,是根本沒有看清楚慕容初的出手。化神期的修士,在你沒有力量抗衡之前,招惹了就是死路一條。幾位魔修更加暴躁了,明知生存無望,但是他們又不甘心。一片又一片的血色陰雲朝著慕容初飛過去。其實在二十一世紀也不是沒有收獲的。比如,在二十一世界的小說動漫裏經常會出現這麽一段話。如果一個人能夠控製冰或者水,人體百分之七十都是血液,而血液的組成部分又大部分是水,那麽,這個控製冰或者水的人能不能控製人體的水分呢?慕容初想,其實是可以的。大能修士在麵對比自己弱小的修士的時候,連對方的神魂都能直接捏碎,何況是控製身體裏的血液呢?不過,他也正好想要試試。慕容初的嘴角露出了一個,在魔修眼裏幾乎稱得上是惡魔的笑容。幾個魔修的身體開始變得扭曲。其中一個魔修的手臂似乎不受自己控製了一般,血液沸騰,他用力捂著自己的右手,碰的一聲,瞬間被寒冰凍結。隻有在爆炸的那一瞬間,才看見了鮮紅色,隨後就被一大片潔白給代替。之後,不斷的爆破聲接二連三的響起。比起那些哀哀慘叫的魔修們,慕容初反而更加像是一個魔修一般。果然還是當反派的感覺比較好啊,被這些慘叫聲平息了怒氣的慕容初如此想到。如果自己是個正直的人,現在就應該直截了當的將他們的給殺了,而不是將自己的真元化作寒氣侵入他們的五髒六腑,讓他嚐一嚐凡人不著寸縷在冰天雪地裏凍的瑟瑟發抖的滋味。“天氣有點冷了,你們也該去死了。”慕容初再度露出一個笑容,說出這種囧雷的台詞真是讓他的心情有種詭異的舒爽。話音剛落,他們體內的寒氣瞬間和血液凝固在一起,刺穿了他們的丹田元嬰,隨後,五髒六腑一一破裂,已然是死的不能再死。慕容初手上的冰寒之色慢慢褪去,變迴了原來的肉色。“原來是千骨噬魂宗的人。”慕容初將他們的身份名牌都取了下來,決心以後找個機會好好的去這個門派裏打劫一番,絕對讓他們嚐一嚐天氣涼了,門派一下子就破產的感覺!媽蛋,勞資都沒有對卿上說過一句重話,這些混蛋居然敢用那麽下流的目光看著司徒卿上?慕容初將這些魔修身上的儲物戒指和儲物戒指都取了下來,獻寶似的交給司徒卿上,剩下的邊邊角角的什麽再看看給不給別人吧,先讓卿上挑了再說。這些人修為還行,說不定就在秘境裏拿了什麽好東西,現在都是便宜了他們。“卿上,你看看有沒有你要的材料吧。”慕容初將這些儲物袋們裏的東西都像是倒豆子一般倒出來。這些摩修門倒是打劫了不少人,每個人的儲物袋裏都堆積著不同修士的儲物袋,靈石法器什麽的堆成了一座小山,剩下的靈草靈藥,珍惜材料什麽的也是堆成了一座山。慕容初招招手,將弘晏和蕭紫來招唿過來分贓。弘晏嗷嗚一聲就過去了,看著那些材料的眼神閃閃發光。裏麵沒有慕容初這個化神期能夠用的,所以慕容初很大方的不要了。卿上多挑點就好了,身為土豪的慕容初此刻真不缺這些東西。“多謝師弟的救命之恩。”顧長安見慕容初過來,先施了禮,完全沒有被剛才慕容初的手段嚇到。相比之下,剩下的那些朝陽門的修士可就不太夠看了,看見慕容初過來的時候,腳還有點發軟。這就顯示出了一個門派弟子之間的差距。慕容初剛才的所作所為是稍微殘暴了點,但是自認比起那些動不動就碎屍萬段的仙修們還是強了不少的。可是就這樣的小兒科,朝陽門的弟子居然都接收不了,難怪隻有被追殺的份兒?“顧師兄緣何在此?大師兄呢?”他沒有記錯的話,顧長安應該是和俞舟行在一起的才是。“我們不下心落入一個陣法裏,等我迴過神來,已經和他們分散了。正好遇見朝陽門的道友們,後來我們正好遇見魔修殺人奪寶,於是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顧長安有些無奈,他也沒有想到最後抵擋了魔修大部分攻擊的居然是他這麽一個煉丹師?朝陽門的這幾個弟子攻擊力著實差了些,估計也是和門中長老沾親帶故的弟子。他也見過朝陽門的幾個核心弟子,不說比得上天源派慕容初和萬劍宗駱無暇一般優秀,起碼遇見這麽幾個魔修絕對有一戰之力的。“想必大師兄一定無事。”慕容初稍微安慰了一句,就給顧長安介紹了一下卿上和蕭紫來他們。許施的臉色雖然不太好,但好歹在外人麵前還是能夠保持風度的。許施最討厭的就是顧長安,明明有不錯的實力和天分,偏偏不懂得珍惜,遇見什麽事情都好像淡淡的,好像什麽都知道又什麽都看不起她。這讓許施覺得很自卑,對,自卑,好像顧長安身上就代表著她一輩子也達不到的光明磊落和慷慨正直。就算仰慕自己的修士一個個可以為了許施上刀山下油鍋,許施也不能否認自己在看見顧長安和朋友們交談時候的開心模樣的時候心裏很堵。她費心機周旋於那些想要占她便宜的修士們之間,不敢輕信他們。顧長安卻可以自由自在的和別人交好。就算是俞舟行,在對他們這一派不假辭色的時候,對顧長安卻是一如既往。不過目前最重要的確不是這個,而是慕容初。她和師傅都小看了這個不起眼的慕容初。他居然是化神期?已經到達了掌門的標準,可是卻一直隱瞞修為?現在卻大大咧咧的在她麵前展示實力,卻不知道是為了什麽?如果讓慕容初安安穩穩的出了秘境,不管他是想要自己當掌門也好,想要俞舟行當掌門也好,都是一個難纏的對手。對上俞舟行,江清羅就隱隱有了敗象,再加上一個準掌門的慕容初,恐怕另外三位長老對俞舟行這一脈的看法也要全部改變。許施突然想起了之前慕容初沒有吃掉的三色丹。心裏瞬間一緊,莫不是慕容初發現了什麽,要將這三色丹給俞舟行?所以他才會毫無顧忌的在自己麵前展示自己的實力?許施想通了這一點,頓時覺得天昏地暗。可是許施心裏還是有點希望的,這一切都是自己多想了。畢竟天極在天源派的名聲極好,就算知道天極可能存著利用蕭紫來的心思,她也不知道天極的元神此刻就在蕭紫來的戒指裏。許施強迫自己鎮定下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師傅交代過的,要努力接近蕭紫來,順便再去搶奪那三株即將成熟的靈藥。朝陽門的弟子休息之後就告辭了,他們也不能厚著臉皮一直跟著人家。顧長安就順勢留了下來。因為顧長安和蕭紫來同樣是高級煉丹師的緣故,蕭紫來和顧長安出奇的聊得來。加上顧長安是個不藏私的人,對於蕭紫來從來不吝於指點,很多時候都讓蕭紫來受益匪淺。有些東西,天極都不會真的告訴蕭紫來,可是顧長安卻像是什麽都發覺一般,說的都是天極沒有和蕭紫來說的東西,才過了幾天而已,股長那就得到了許施得不到的屬於蕭紫來的信任。對此,慕容初不得不感慨一句,果然是原著裏不輸於司徒卿上的好基友,這個劇情尿性真心給人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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