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 “滾!” “媳婦兒你聽我說……” “不聽,滾……” “其實我……” 【嘀——】 【係統提示:此處不可描述。】 祿小福還說一會兒自己就去審訊套話一下二皇子的,結果根本沒時間了。 他本來打定主意,不論顧臨洲說了什麽,自己都堅決不同意。 然而結果是,祿小福耳根子太軟了,禁不住顧臨洲央求賣慘。 【嘀——】 【主動版的白兔祿小福】 祿小福:“……” 祿小福精疲力盡的醒過來,就看到自己腦袋頂上的表情,總覺得還是不要活了,太羞恥了。 顧臨洲也早就醒了,一臉十足滿意的模樣,正笑眯眯看著他,說:“昨天媳婦兒真……” “滾!” 顧臨洲話沒說完,不過也不好得了便宜再賣乖,老老實實的閉嘴,從榻上滾了起來,灰溜溜的準備去做正事了。 昨日二皇子被他們俘虜了迴來,已經關進了大牢裏,等待顧臨洲的審問。 二皇子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個急躁,但是進了牢房之後一句話不肯說,似乎已經下定了決心。 祿小福不讓顧臨洲動右臂,親自換衣服。 顧臨洲一臉美滋滋的樣子,說:“一會兒我們就去牢房審問二皇子。” “好啊。”祿小福說。 顧臨洲又說:“對了,把大皇子也給叫過去罷。” “叫他做什麽?”祿小福說:“他又幹不了什麽,幫不了什麽忙。” 顧臨洲一聽,唇角不可抑製的向上飛起,祿小福的語氣似乎對大皇子頗有微詞。 雖然受傷是顧臨洲故意受傷的,但是護犢子的祿小福,還是因此對大皇子很是不滿,顧臨洲的目的顯然百分百達成。 顧臨洲笑著說:“二皇子向來和大皇子不對付,讓大皇子在一旁掠陣,也好搓一搓二皇子的銳氣。” 顧臨洲和祿小福收拾停妥就一起往牢房而去,他們到的時候,大皇子已經在牢房外麵候著了。 大皇子顯然因為顧臨洲受傷的事情,心存內疚,所以對顧臨洲和祿小福的態度更加友善了不少。 顧臨洲擺了擺手,也沒有多說,大家就一起進了牢房,往關押二皇子的地方而去。 二皇子像是落敗的公雞一樣,就坐在牢房的地上,垂著頭。 他聽到有人走進來,下意識的抬頭去看。 【嘀——】 【憤怒的二皇子】 二皇子一眼便看到了大皇子,整個人像是被針紮了,登時就從地上跳了起來,衝到牢房柵欄前,怒吼著:“你!你竟然投敵!父皇不會放過你的!” 大皇子很是冷靜的看著二皇子,說:“你已經是階下囚了,是不是應該收斂一下你的口氣。” 二皇子大喊著:“你是我的手下敗將!你以為你這樣,就能贏過我嗎?!你休想!我告訴你,皇位不是你的!” “嗬嗬,”大皇子愉悅的一笑,說:“那麽現在我告訴你,皇位就是我的,而且……你的項上人頭,也是我的。” 【嘀——】 【恐懼的二皇子】 或許是大皇子的表情過於猙獰,二皇子嚇得整個人一哆嗦,似乎終於有些個害怕了。 他們是多年的兄弟,二皇子自認為特別了解大皇子,覺得大皇子就是個懦夫,病怏怏的不足為據。可誰又想到,如今二皇子卻落在了這麽一個病怏怏的人手中。 【嘀——】 【改變策略的二皇子】 二皇子忽然態度立刻就變了,說:“大哥!大哥!我們是兄弟啊!我們是一家人啊!你不能聯合外人,坑害你的親弟弟啊!” 大皇子聽了這話,忍不住笑了出來,笑聲頗為愉悅,說:“一家人?誰和你是一家人?你不過是一個階下囚,就憑你也配?” 二皇子的臉皮明顯抽搐了起來,看起來有些忍耐不住。 祿小福是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麽的,外族語言在他耳朵裏,就都是嘰裏呱啦。 祿小福不耐煩了,擺擺手,說:“你們哪裏有那麽多話要說,廢話少說。來人,給這位階下囚弄點紙筆來,讓他寫一封書信,給他的部下,就說讓他的部下們都棄械投降。” “你是什麽東西!”二皇子一聽,氣憤的大吼說:“我憑什麽投降,你……” 他話沒說完,就感覺自己眼睛花了,眼前的祿小福突然不見。不等他反應過來,祿小福已經突然出現在了他的身後,一下子就將他直接壓製在了牢房的鐵柵欄上。 “啊!”二皇子胳膊被扭著,臉頰貼在鐵柵欄上,壓的直變形,疼得他慘叫了一聲。 二皇子憤怒的吼著:“放手!疼死我了!” 祿小福陰測測的笑著,說:“就是你的麾下把顧臨洲給弄傷的罷?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倒是挺囂張啊。” 祿小福說著,抬腳一踢,也不見多用力,直接踢在二皇子的膝蓋彎上,二皇子吃痛立刻跪在了地上,發出“咚”的一聲。 祿小福又說:“是你下令在別人家地盤上燒殺搶掠的罷?誰給你這麽大的臉盤子的?” 顧臨洲本來還有點擔心,祿小福突然進了牢房裏,不過現在一瞧,祿小福玩的挺開心,似乎也沒什麽可擔心的。 二皇子頭上冷汗涔涔,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祿小福就繼續說:“既然你不願意修書,也沒關係。那我們就幫你修書好了,修書給你的好父皇,讓他拿東西來贖你迴去。” 祿小福話說完,突然又閃出了牢房,站在顧臨洲身邊。 顧臨洲從懷裏掏出一個幹淨的手帕來,握著祿小福的手,輕輕的幫他擦拭,說:“這裏不幹淨,不要亂碰,小心迴去你又用手抓吃的,會鬧肚子。” 在這陰暗潮濕的牢房裏,顧臨洲卻異常的溫柔,本該特別的違和,然而又異常的和諧。 眾人很快從牢房裏退了出去,顧臨洲立刻叫來了方衍和何齊樂,說:“擬一封信,就說二皇子在我們手裏,讓他們看著辦。” “是!”方衍立刻答應。 顧臨洲和祿小福要敲詐,外族皇帝可是非常看重他那個二兒子的,看到了他們的敲詐書信,絕對會大驚失措,就是不知道那外族皇帝,要用什麽東西來換二皇子了。 二皇子突然被俘虜,駐紮在城外,準備時刻進攻的敵軍都慌了神兒。他們本來士氣滿滿,哪想到突然之間方寸大亂。 二皇子可是他們的主帥,也是這次戰爭的發起人。原本他們占足了優勢,哪想到一夜之間土崩瓦解,主帥都被抓了,這一仗還怎麽打? 敵營之中頓時亂了套,不隻是士兵們軍心不穩,連幾位將軍之間都起了衝突,開始誰也不服氣誰。 有的將軍認為,應該立刻進攻,給顧臨洲他們施壓,將二皇子給救出來。而另外一撥人擔心二皇子的安危,覺得應該按兵不動,滿足顧臨洲他們的要求為妙。 這一下子,兩撥人吵了兩天,之後仍然沒能統一。 顧臨洲笑眯眯的走進院子裏,就瞧見正在堆雪人的祿小福。 祿小福是閑得無聊,眼瞧著下了大雪,便隨便堆了雪人,然後找了個枯樹枝來,繞著雪人走了好幾圈,用枯樹枝在雪人的屁股上抽了一下子。 “嘶——” 顧臨洲一瞧,隻覺得眼皮狂跳不止,不知為何,被抽的明明是雪人,但顧臨洲卻似乎生疼生疼的。 顧臨洲走進一瞧,雪人的背後寫著字呢,可不就是…… ——顧臨洲! 三個大字。 顧臨洲哭笑不得,說:“媳婦兒,你這是做什麽?這個雪人這麽醜,哪裏會是我?” 祿小福靠著雪人,抱臂瞧著他,說:“我怎麽就覺得他比你好看多了。” 顧臨洲趕忙走到祿小福身邊,說:“外麵冷,我們進去說話罷,探子來報了。” 祿小福一聽,原來是正經事,便說:“是去送信的探子?” “那倒不是。”顧臨洲說:“是去城外探看消息的探子。” 祿小福說:“是去監視城外敵軍的探子?他們還能放著二皇子不管,打進來了?” 顧臨洲笑著說:“打起來是打起來了,不過不是打進來了。” 二皇子手下的人分為兩撥,意見不統一,最後動手打起來了。一撥人氣憤的帶兵離開了駐紮地,往北行了幾裏,重新安營紮帳駐紮了下來。 祿小福一聽,說:“他們窩裏鬥了?竟然分裂了?” “正是如此。”顧臨洲笑著點頭。 好好的一個軍營,突然分成了兩撥。這可不是一加一大於二的處境,一旦分化就是被各個擊破的局麵,實力一下子削弱了不少。 顧臨洲說:“我打算找方衍他們計劃一下,趁著他們分化,半夜偷襲他們的營地。” 祿小福不太懂打仗,所以這個顧臨洲的確應該和方衍商量,說:“好啊,你們要幫忙的話找我。” 【嘀——】 【匆忙的少將軍】 “王爺!” “王爺!出大事了!” 他們正說著方衍,結果方衍便出現了,急匆匆的跑過來,一路大喊大叫著。 祿小福覺得,最近每天都能聽到不好了這樣的大喊,聽得他耳朵都要出繭子了。 “又是什麽事情?”祿小福忍不住問。 顧臨洲倒是淡定,說:“到底出了什麽事情,快講。” 方衍倒了一口氣兒,終於算是緩了過來,道:“就,就那個外族的皇上,聽說突然死了!”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