祿小福是太累了,體力透支,所以形態有些個控製不好,兔耳朵就跳了出來。 顧臨洲一瞧那毛茸茸,白雪一般的兔耳朵,簡直像是打了雞血一樣,眼睛亮的像一隻孤狼。 顧臨洲湊過去,在祿小福的兔耳朵上親了一下,一時沒忍住,又親了一下,再親了一下…… 再…… 顧臨洲知道祿小福累了,不想再打攪他,心想著就再親一下,然後就絕不再動祿小福了。 結果,這再一下還沒親上,榻上的祿小福突然“噗”的一聲,變小了。不隻是頭頂兔耳朵,整個人都變成了小兔子,瞬間縮成了兩隻手那麽大。 “媳婦兒……” 顧臨洲有點哭笑不得,還說要抱著媳婦兒睡覺,現在好了,隻能抱著兔子睡覺。 祿小福還不知道自己變成了兔子,反正顧臨洲不打攪他了,剛剛顧臨洲就跟個啄木鳥一樣,現在倒是清淨。 祿小福睡了個好覺,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了巨無霸顧臨洲。 “咕咕咕咕?” 怎麽迴事? 祿小福抬手一瞧,自己又變成了小兔子,那兔爪子才那麽點,還毛茸茸的。 祿小福一臉的無奈,迴頭再一瞧。 【嘀——】 【炸毛的白兔祿小福】 那一串的小鈴鐺就放在榻上,平時看著沒多大,但是祿小福現在縮小了,就感覺那些猥瑣的鈴鐺,變得巨大無比,猥瑣也跟著膨脹起來,可怕的厲害。 “咕咕!” 不行! 祿小福當下紅眼睛一動,便拖拽著那串鈴鐺,從榻上跳了下去,然後一路費勁兒的拖到了門外,“咕咚——”! 將鈴鐺扔進了水井裏麵,這下大功告成,看顧臨洲以後怎麽拿這些個猥瑣的東西再折磨自己。 “咕咕咕。” 太好了。 “咕……” 啊…… 祿小福跳到水井邊緣去扔鈴鐺,哪知道一迴身,就看到一張大臉。 倒不是顧臨洲醒了追了出來,而是晨起操練的土匪頭子。 那土匪頭子赤著膀子,一身大汗淋漓的樣子,因為練武出了渾身的汗,想要到水井這邊來,打點水洗一洗,去一去汗味兒。 結果土匪頭子一瞧,頓時露出喜悅的笑容,說:“一隻兔子?好家夥,還挺肥的!” “咕咕咕!” 你大爺! 祿小福用紅眼睛瞪著土匪頭子,心說你才肥,我這是標準身材。 “小兔子,來罷!” 土匪頭子忽然一把就撈住了祿小福,抓著祿小福的兩隻耳朵,一下子便將他提了起來。 “咕咕咕咕!” 我的耳朵! 祿小福感覺自己渾身僵硬,仿佛貓咪被抓住了後頸,自己突然被提住大耳朵,一下子渾身僵硬,根本沒辦法動了。 祿小福感覺自己連拉開控製麵板的動作,都根本完成不了。 土匪頭子笑嗬嗬的說:“這麽肥美的兔子,不如烤來吃了罷。這光禿禿的邊關,很少能吃到這麽肥美的野味了。” “嘭——” 土匪頭子正笑著,顧臨洲的房門便被大力推開來。 顧臨洲急匆匆走出來,衣衫都沒有穿整齊,唿喚著說:“小福?媳婦兒你去哪裏了?” 顧臨洲一覺醒來,發現祿小福不見了,趕緊四處尋找,結果…… 【嘀——】 【生氣憤怒的王爺】 顧臨洲一眼便看到土匪頭子手裏頭的小白兔。 以前顧臨洲覺得,小白兔都長一個樣子,根本分辨不出有什麽不同。而現在,顧臨洲隻看一眼,便能知道土匪頭子手裏的那隻兔子是自己媳婦兒祿小福。 顧臨洲登時惱怒了,大步走上前去。 【嘀——】 【心虛的土匪頭子】 土匪頭子也不知道為什麽,莫名其妙有點心虛,趕緊給顧臨洲行了個禮,說:“王爺也起來了?嘿,我這要去烤兔子做早飯呢,王爺要不要也吃兩口?” 【嘀——】 【暴風雨欲來的王爺】 顧臨洲臉色更是難看極了,麵無表情的將土匪頭子手裏的小白兔搶了過來,趕緊抱進懷裏,一陣的噓寒問暖。 【嘀——】 【心疼萬分的王爺】 “怎麽樣?沒事罷?” “耳朵是不是疼?”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嘀——】 【一臉懵的土匪頭子】 土匪頭子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腦後勺,心說這是怎麽迴事?王爺對一隻兔子心疼不已,仿佛這兔子才是他媳婦兒一樣。 還真就叫土匪頭子猜中了,這隻兔子就是祿小福,如假包換。 祿小福被鬆開了耳朵,頓時覺得自己得救了,趕緊縮在了顧臨洲懷裏,生怕土匪頭子再把他給搶走烤了吃。 土匪頭子正摸不著頭腦,就被王爺用吃人的眼神給瞪了。 土匪頭子趕忙說:“不好意思啊王爺,我不知道這隻兔子是你……是你養的,我還以為是野兔子呢。” 【嘀——】 【臉色陰霾的王爺】 顧臨洲上下掃了兩眼土匪頭子,說:“下次離本王的兔子,遠一些。” “是是是。”土匪頭子趕緊答應。 顧臨洲又說:“不許再碰他的耳朵,他會被拽疼的。” “這……”土匪頭子聽的眼皮狂跳,不過不敢強嘴,答應著趕緊就跑了。 祿小福安全的被顧臨洲帶迴了房間,這才鬆了口氣,後腿發力站在桌上,前腿叉腰,嘴裏發出咕咕咕的叫聲,正在聲討顧臨洲。 顧臨洲聽得忍不住笑了出來,捧起祿小福,就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說:“媳婦兒,你這樣真可愛。” “咕,咕咕咕咕!” 滾,你才可愛! 祿小福突然變成了兔子,隨後就便變不迴來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迴事。 顧臨洲有點哭笑不得,說:“媳婦兒,要不然你變迴來罷,我們要去審問昨天抓迴來的俘虜了。” “咕咕咕咕咕咕?” 你以為我不想? 祿小福是變不迴來,生氣的甩了個白眼給顧臨洲。 他剛才把係統翻了個遍,就是沒發現哪裏有問題,變人卡也用了,就是沒反應,不知道係統是不是卡機了。 “沒辦法了。”顧臨洲隻好將小兔子版本的祿小福抱起來,說:“那臨洲先這麽抱著你過去罷。” 他們還要審訊俘虜,最好能從俘虜口中,探聽到外族人近期的動向,這樣也好知己知彼。 土匪頭子和方衍已經在院子外麵等著了。 方衍見顧臨洲出來,就說:“王爺,將領們已經在大牢外麵候著了,我們是不是這就過去。” 土匪頭子則是撓了撓後腦勺,說:“王爺這是要帶著兔子一起過去?” 方衍一瞧,原來又是這隻兔子,他可是知道,王爺特別寶貝這隻兔子。隻不過這隻小兔子也不知道是從哪裏來的,一會兒出現一會兒又消失,奇奇怪怪的。 【嘀——】 【目光如狼似虎的漂亮男人】 祿小福:“……”??? 祿小福注意到係統的標簽,迴頭一瞧,就對上了何齊樂的眼神,還真是特別的可怕。 何齊樂不愧是顧臨洲的朋友,看起來也是個毛絨控,瞧著毛茸茸胖乎乎的祿小福,眼神特別的熱烈。 顧臨洲並不理會他們的疑問,隻是說:“走罷,去大牢。” 大家瞧祿小福不在,心想著或許是昨日太累,所以今日便不跟著去審問,大家也沒多想,跟著顧臨洲一並子走了。 將領們果然都在大牢外麵候著,俘虜實在是太多,全部關押進大牢,根本都關不下,全都等候著顧臨洲的發落。 顧臨洲抱著祿小福進了大牢,祿小福頓時咕咕叫了兩聲,大牢裏陰暗潮濕,難免有股發黴的味道,讓祿小福非常嫌棄。 祿小福拱了拱鼻子,一頭就鑽進了顧臨洲懷裏,蹭了蹭他的衣服。 顧臨洲撫摸著他的大耳朵,低聲說:“若是不喜歡,到外麵等我也行。” “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