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溪春的舞女,突然說到了祿小福,顧臨洲立刻皺了皺眉。  溪春又說:“王妃是個男兒身,身份不明,而且和薑丞相走的很近,恐怕對殿下您意圖不軌,還要請殿下小心才是。”  提起祿小福,顧臨洲的臉上倒是顯現出一絲的變化,勾了勾嘴角,目光往小亭子的紅漆大柱後瞧了一眼。  【嘀——】  【已經發現你的王爺】  祿小福:“……”  顧臨洲他是屬狗的嗎?鼻子這麽靈,自己躲得這麽遠,他都能發現?  顧臨洲說:“本王的王妃,本王自然裏裏外外都了解的很。”  不知道為什麽,祿小福覺得,顧臨洲所說的“了解”,聽起來有點略猥瑣。  祿小福心想著,這都已經被發現了,自己還蹲在這裏,偷偷摸摸的,聽起來有點傻傻的,不如光明正大走出去,還能留點氣勢在。  隻是……  “嘶——”  祿小福想要站起來,才發現天氣太冷,蹲的有點久,腿竟然麻了,想站起來根本動不了,也是尷尬。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伸到了祿小福麵前。  【嘀——】  【你夫君的手】  【係統提示:手控福利】  祿小福:“……”  祿小福抬頭一瞧,果然是顧臨洲,一個眨眼已經站在了他的麵前。  顧臨洲一臉小迷弟的模樣,伸手到祿小福麵前,溫柔一笑,說:“我扶你罷。”第61章 兔耳少年  祿小福蹲在地上, 抬頭瞧著居高臨下的顧臨洲,臉上的表情有點尷尬。  顧臨洲見他不起來,便稍微彎下腰來, 先要挽住他的胳膊, 將他扶起來。  顧臨洲才一動, 祿小福立刻大叫起來, 說:“別, 別別……別碰我。”  【嘀——】  【迷茫的王爺】  顧臨洲露出一絲“可憐”的模樣,說:“可是我剛才獨自出房去, 沒有和你說, 所以你生氣了?”  祿小福心說,怎麽可能, 隻是有點擔心而已。況且你私會老相好, 我都沒說什麽。  祿小福敷衍的擺擺手,說:“沒有, 我一會兒自己站起來就好, 不用你扶。”  【嘀——】  【失落的王爺】  顧臨洲眉梢和眼角都稍微耷拉下來了一些,感覺蔫蔫的沒有生氣,說:“你果然還是生氣了……”  祿小福:“……”  總覺得, 顧臨洲穿越到古代之後, 特別的會撒嬌,簡直……  【嘀——】  【心髒亂顫的白兔祿小福】  祿小福感覺自己差點給“軟軟乎乎”的顧臨洲萌死, 鼻血都要流出來了。這麽冷的天氣, 流個鼻血也是會結冰的。  祿小福咳嗽了一聲, 心說真是敗給了顧臨洲。他隻好拉住顧臨洲的手,借力站了起來,說話的這會兒功夫他的腿也好了,不那麽麻痹難受。  祿小福說:“都說了沒生氣,就是腿麻了而已,所以站不起來。”  顧臨洲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說:“是這麽迴事,那我們迴屋去,我給你推拿一下,可好?”  好是挺好,聽起來不錯,不過……  祿小福側頭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舞女溪春,顧臨洲是不是把溪春當成空氣了?  【嘀——】  【羨慕嫉妒恨你的舞女】  溪春眼瞧著她主子對一個身份不明之人如此溫柔關心,心裏登時驚濤駭浪,而且打起來的都是醋浪,到處都是酸不溜丟的味道。  溪春連忙開口,說:“殿下!溪春還有事情需要稟報。”  顧臨洲牽著祿小福的手,終於停下了步伐,說:“什麽事情?”  【嘀——】  【對你敵意滿滿的舞女】  溪春看了一眼祿小福,說:“殿下,是關於邊疆的戰事,事關重大,還請殿下隨我來,借一步說話。”  祿小福挑了挑眉,心說這溪春是不是喜歡顧臨洲?不然怎麽會對自己敵意這麽大?  祿小福一臉大度的模樣,擺擺手說:“那你們繼續聊,我先迴房間。”  祿小福心說這有什麽的,不讓聽我就聽不到了?我迴了房間一開係統,還是什麽都能瞧得清清楚楚。  “小福,別走。”顧臨洲拉著他的手不放。  這會讓舞女溪春在場,顧臨洲也不好稱唿祿小福為仙君,隻好直唿名字。  顧臨洲看了一眼對麵的溪春,說:“小福是自己人,我相信他,有什麽事情你直說便是。”  “殿下!”溪春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嘀——】  【驚訝的舞女】  溪春上下打量了好幾眼祿小福,說:“殿下,萬不可一時意亂情迷誤了大事啊!這人來路不明,舉止頗為奇怪,怎能得到殿下的寵信。若是他暗中做了什麽手腳,恐怕殿下……”  祿小福一聽,這女的說話還挺直的,自己還在她麵前呢,她就這麽說,也著實不給麵子了些。  “溪春。”顧臨洲一臉冷漠的開了口,說:“你是在質疑本王的決斷?”  “溪春不敢。”溪春連忙跪在地上,著急的說:“溪春隻是怕殿下被心懷不軌的人,迷住了眼目。”  這溪春是京城裏非常有名的歌舞伎,很多達官貴人,就連皇上也聽說過她的豔名,均想一睹她的芳容,請她唱歌跳舞。  溪春因為名聲在外,所以經常有人請她去府邸,她認識的人也最為廣泛。溪春平日裏就遊走在這些達官貴人的府邸之中,消息可是非常之靈通的,能得到不少秘密。  旁人根本不知,這看起來較弱不勝的舞女,其實另有一番背景,乃是傻王爺顧臨洲的眼線。溪春從那些達官貴人處打聽到什麽消息,就會立刻托人告訴顧臨洲。  說起溪春和顧臨洲的關係,那還要追溯到很久很久之前。  當年八歲的顧臨洲遭遇變故,作為皇上的父親病重,母親被殺,最後皇位也被假惺惺的叔叔搶走,他更是被軟禁起來,日夜的遭受折磨。  新皇上位,為了穩固朝廷內外,就將忠於先皇,那些冥頑不靈的舊部全部趕盡殺絕,而溪春的父親就是先皇的貼身侍衛。  溪春一家子也被滅門,她幸免於難,獨自一人流落街頭,生活過的也是不容易。  後來溪春聯係到了被軟禁王府的顧臨洲,決定要幫助顧臨洲複仇,這些年來一直幫助顧臨洲打探消息,的確算是勞苦功高。  顧臨洲是信任她和感謝她的,隻是再多其他的,顧臨洲也無法給她。  溪春顯然對顧臨洲感情不一般,並非對主子的敬重,目光中全是數不盡的愛慕之意。  溪春年紀輕輕,姿色過人,琴棋書畫又樣樣精通,多少男人對她神魂顛倒求而不得,溪春根本瞧不上那些人,隻是一心一意的幫助顧臨洲圖謀大業。  她思忖著,等大業到手,顧臨洲絕對會感激自己的。自己身份低賤,就算不能做皇後娘娘,卻好歹也能做個小妃子,至少也是可以陪伴在顧臨洲身邊一生一世的,這也就知足了。  隻是如今,溪春突然間顧臨洲身邊有了個人,而且顧臨洲對他噓寒問暖關心備至,溪春一下子就不滿足起來。  她心裏嫉妒的要死,覺得顧臨洲是她的,不能分享給其他人,必須要將祿小福趕走才是,所以控製不住的處處針對祿小福。  顧臨洲聽了溪春的話,臉色很是難看,冷漠的說道:“你不必多言,祿小福是什麽人,本王清楚的很。本王知道,小福他是全心全意對本王好的,並不存在什麽壞心眼。而且本王也決定,要全心全意的對小福好。他如今已經是本王的王妃,本王並非那種三心二意之人,有了王妃便不會再傾心旁人。”  【嘀——】  【疑似擋箭牌的白兔祿小福】  祿小福:“……”???  祿小福心說,我頭頂的標簽好像有點奇怪。  顧臨洲這話說的再直白不過,毫不婉轉的就拒絕了溪春對他的心思。看起來顧臨洲早就知道溪春對他懷著什麽樣的想法,隻是對溪春並無多想。  溪春瞬間臉色慘白,頭頂上的標簽變來變去的,一會兒絕望一會兒心痛,然後又一臉失魂落魄。  【嘀——】  【最後掙紮的舞女】  溪春腦袋上的標簽又改變了,祿小福有些看不懂她是什麽個意思。  溪春搖了搖嘴唇,一臉悲淒的說:“是溪春……溪春多言了,還望殿下不要怪罪溪春,溪春隻是一心一意為了殿下好。”  “這我知道。”顧臨洲口氣緩和了一些,說:“你且去罷,小心些,以免泄露了身份。”  “是。”溪春垂著眼睛答應一聲,這便就要站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哎呀”溪春低唿一聲。  她剛剛一直跪在地上,這會兒站起來,單薄的身子輕輕一晃,仿佛柳條一般柔軟無辜。  “啊,溪春腿麻了……”  溪春說著就往顧臨洲身上倒去,簡直投懷送抱。  【嘀——】  【現學現賣的舞女】  祿小福:“……”  祿小福心說,我剛才是真的腿麻了,不是假裝的,溪春這剽竊的會不會太快了,她也腿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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