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之軀,潔白的雙腿,你那委身於我的姿勢就如同大地。


    我這粗野的農夫之體在挖掘著你,努力讓兒子從大地深處歡聲墮地。


    為了活下去我像武器一樣地鍛造著自己,如同我那弓上的箭,我那彈弓裏的石子。


    現在複仇的時刻已來臨……那悠悠的喘息!


    張上是清醒的,徹夜無眠。


    因為他在努力思考一個問題……當一位純潔少女躺在床上予取予求時,大概是個男人都不會無動於衷吧。


    他絞盡腦汁想像不堪入目的場景,還有往日裏看過的,臆想過的,關於男女之間那點事的“激動”。


    甚至開了電腦,搜了片,直接現場表演。


    可是整個晚上,他用手把白靜的身子過了一遍,卻感覺像摸木頭一樣,沒有柔嫩細膩,隻覺無聊,無趣,無味。


    哪怕姑娘用顫抖的雙手幫他弄那拉拉胯玩意,也半點感覺都沒有,軟得比麵條還耷拉。


    天亮了,張同學愈加頹廢了,連男人唯一可以自傲的玩意都失靈了,人生還有什麽意義?


    而白姑娘很傷,很傷……


    “難道自己要跟一個太監過一輩子嘛?”忍不住自言自語,隨後嘀咕:“太監就太監吧。”


    “……”瞬間,張上腦殼裏轟隆了一下,像被導彈襲擊,接著就爆炸了,憤然:“你再說一遍?”


    崩……


    麵條變成擀麵杖,質變。


    白姑娘嚇呆了……


    “哢噠。哢噠。”


    外頭鑰匙擰防盜鎖,開門的聲音如此清晰。


    張上:“……”


    白靜:“……”


    “還來得及不?”


    “我怕。”姑娘心有戚戚焉。


    “那算了。”


    “……嚶嚶嚶。”整夜的努力,好不容易點燃了炮彈,卻發現突然下雨了,姑娘痛哭流涕。


    夫妻倆做賊心虛似的進家門,躡手躡腳,生怕打擾人家倆的好事,奈何,屋裏的哭聲令兩人麵麵相覷。


    “那個……靜靜,你怎麽了?”楊芯隔著臥室門小心翼翼地喊。


    哭聲一滯,收斂了許多,接著窸窸窣窣地穿衣聲,十秒後,開門。


    夫妻倆第一時間向房間裏望,張上蓋著被窩,背對臥室門,睡得正響,鼾聲如雷。


    白靜站門口,穿著兒子的大白襯衫,淚眼模糊,沒說話,直向衛生間走。


    夫妻倆麵麵相覷,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去廚房準備早飯。


    “應該……成了吧?”楊芯忍不住問。


    “大概是成了。”張誌偉忍不住說。


    “可是我看床單上沒有紅啊。”楊芯疑惑地問。


    “可能人家姑娘臉薄,半夜就收拾了。”張誌偉托著下巴沉思一下說。


    “嗯,有道理。”夫妻倆一同點頭。


    “那靜靜哭什麽?”楊芯還是不解。


    “咱兒子這麽壯,年輕人不知道節製,被折騰了一夜,人家姑娘又是第一次,能不哭麽?”


    “嗯……是這個理。”楊芯讚同且滿意地點頭。


    一頓尷尬地早飯,但白靜在張家的地位有偌大提升……


    能明目張膽和張上挨著椅子坐了,給他夾飯也理直氣壯了,以前有點怯懦,生怕哪裏做得不對,如今一下子放開了。


    “爸媽,我去送白靜吧。”張上低頭扒拉著飯,突然說。


    聞言,夫妻倆驚了。


    因為兒子的狀態和昨天有明顯差別,講話清晰,語氣輕鬆,像正常人一樣,舉止神態也不僵硬了。


    “上子……你好了?”張誌偉狐疑地問。


    “嗯。”抬頭,伸手,用筷子分別給三人夾了炒雞蛋。


    白靜那塊最大,然後敲了敲姑娘的碗口,叮叮兩聲清脆響,示意你別這麽看我,趕緊吃飯。


    楊芯喜極而泣。


    張誌偉連說好好好,暗想女人果然是男人的良藥……


    白靜呆呆注視張同學,甜甜一笑,那樣純真可人,令空氣都新鮮了一些。


    接著,張同學洗了個澡,把胡須刮幹淨,用梳子臭屁地整理發型,打扮得精神抖擻。


    頹了那麽久,陡一精幹起來連家人都覺得有點怪異,不太適應。


    南開大學在天津,本來白靜已經買了火車票,但張上說要開車送她,姑娘當然就退票了。


    夫妻倆還是不放心,想讓陳連尉跟著一起去,好歹有個照應,但想想還是算了,讓人家過二人世界去吧。


    路程遙遠且枯燥,需要不停走五個小時。


    “你怎麽突然好了呢?”直到現在,白靜還是有點不信。


    “就是覺得我不該這麽死了,太不值,人來這世上一迴不容易,我才十九歲,哪怕事業毀了,不是還有你嘛,還有那麽多喜歡的人,不多睡幾個怎麽對得起自己?”


    “……”白靜想拿鞋底抽他,努著嘴恨恨地問:“所以你準備當花花公子?”


    “是有這個打算。”理直氣壯地說。


    “……”無恥之徒,要不是怕你抑鬱症犯了,白姑娘就賞兩巴掌讓他清醒一下。


    普天之下,能把開後宮講得這麽義正言辭,張上算是頭一個。


    白靜很傷心,卻又心知管不住他,純粹不理他了又舍不得,糾結得不行,隻要坐在那裏生悶氣。


    張上笑了笑,探手過去摸了摸姑娘的嫩臉,說:“放心,會有你一個位置的。”


    “……”我尼瑪!真是給你臉了。


    姑娘一把打掉他的手,癟著小嘴,心裏酸楚得不行,扭頭看窗外。


    張同學又把手放姑娘如凝脂白玉的大腿上,大概是心情不一樣了,碰著很刺激,解釋說:“我是這麽想的,但那也得人家姑娘願意才行,你不就不願意嗎?”


    “你別碰我!”姑娘煩得不行,認識幾年來第一次和張上生氣。


    “不讓我碰,我抑鬱症可就發作了。”張上再次把手放上去,用力揉捏,皮膚白得反光,愛不釋手。


    白靜要瘋……也突兀地察覺,其實他的抑鬱症還是沒有緩過來,行為舉止失常。


    想想也正常,昨天還要死要活,生無可戀,今天就一下恢複過來,哪有那麽快。


    “哈哈哈,好了,不逗你了。”張上把手收迴,讓在爆發邊緣的白姑娘有氣沒地使。


    車裏一下子安靜下來,氣氛凝固,壓抑得怕人。


    許久,她的氣漸漸消了,忍不住問:“你真的打算找好多女人?”


    “沒有,我又不是牲口,成天就想著交配,人和畜生的區別就在於人能控製自己,我會潔身自好的。”


    “哦。”頓了頓,她小聲嘀咕:“我也會這樣的。”


    “去了學校別給我瞎勾搭。”警告說。


    “不會。”肯定地迴答。


    南開不愧是高等學府,氣魄很大,張上開的路虎在停車場不算起眼。


    白靜的東西並不多,兩個行李箱足以,可如果拉著這玩意繞上學校大半圈,樓梯台階的搞,也真不好受。


    新生五天前就報道了,馬上準備軍訓,結果姑娘現在才來,光是四處找人,分宿舍領書什麽的日常就足夠麻煩。


    女生宿舍,說是白靜的親哥哥,登記過了,宿管大娘才讓進來。


    把床單被罩鋪好,在姑娘一票室友詭異地眼神中,張同學一一向大家問好,搞得小姑娘們怯怯懦懦……


    泵看張同學跌落凡塵了,但當張黑金那段時間養出來的氣場,往那一立,自帶裝逼範,氣質平靜中藏霸氣,風範隨意中顯智慧,就足以將小姑娘們唬得大氣不敢喘。


    “走啦,走啦。”白靜嫌棄地按著他後背,將他推出門,再往樓下推去。


    “要不,我今天住一晚?”張上有點不甘心就這麽走掉,扭頭說。


    “不要。”姑娘蹙了蹙鼻子,才不要被你禍害。


    張上剛要說什麽,平靜很久的手機突兀響起,令他呆滯了一下。


    木木地掏出來,心思複雜地看著來電顯示。


    至高神,孔令王。


    前段時間馬成鵬專程去太穀看他,令張上心裏很感動,這個朋友沒有白交,可以掏心掏肺。


    在一定程度上,孔令王和馬成鵬走得是一個路子,都搞人脈,隻不過老孔更高端一些。


    想了想,按接聽鍵。


    “孔叔?”


    “呃……”孔令王明顯詫異了一下,本來以為這個電話不會有人接的,“你還好吧?”


    “嗯,還行。”張同學強笑了一聲。


    “我有個項目,但又拿捏不定,你幫我參謀一下?”


    “孔叔,我現在……”


    “不關那些事,我老孔就是覺得你人不錯,咱倆也算忘年交,你一向膽子大,幫我出出主意。”


    “行吧。”張上鬆口氣,別和我談部長首相就成,也別上來就幾億幾億的講,咱就小屁民一個,沒那資本。


    “我在曰本成立了一家高檔戲曲會館,常請國內的一些名角去演出,曰本不少政商名流都愛聽戲,尤其那些道上大哥,本身沒文化,但他們喜愛文化,我和他們混得很熟。”


    “道上?”


    “嗯,山口祖,你聽該聽說過吧。”


    “……聽說過。”世界上大名鼎鼎的組織,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不愧是至高神,將我國拉關係走人脈的社會特色發揚光大,都打入小鬼子內部了。


    “其實我不隻幫咱們國家跑外交,偶爾也幫其他國家和那些小國搞一搞,順便幫山口祖和曰本幾個政壇大佬搭上線,幫他們疏通了一些小事。”


    “嗯。”


    “曰本道上講信義,講感恩圖報,比咱國內的那些混混們強,辦成了事,他們想迴報我,要給我錢,我沒敢收。”


    “可不敢要。”這點張上深有感觸,被坑出來的覺悟。


    注冊過的“道上”也是道啊,現在給你錢,迴頭換了老大或者出點變故,按高利貸跟你要錢,你是給還是不給?


    “所以他們要跟我合作搞個項目,可以入股,說是絕對掙錢,但我也拿不準。”


    “嗯,什麽項目?”


    “馬拉維那幾個小國最近才和曰本建交,開了大使館,你也知道他們窮,經費緊張,隻能把使館設在貧民窟裏頭,破舊得跟咱山裏的土房一樣,一點沒有國家氣派。”


    頓了頓說:“山口祖那邊的意思是他們出錢買幾棟高檔別墅,讓我出麵把那些小國的大使館免費搬到別墅裏頭,門口掛上大使館的牌子,他們在裏頭開賭場。”


    “……”噗,張同學是嘴裏沒水,要不就噴了。


    把賭場開在大使館裏頭,免稅是大頭,據說國外一些賭場稅率能達到一半。


    安全也有著落,大使館相當於租界,去辦事可以,你要是派警察什麽的去闖,弄不好就是外交糾紛。


    再一個,逼格不一樣,你在家裏賭,和去大使館裏賭,那感覺能一樣嗎,立馬有橫行地球的快意人生。


    這樣的項目不用想都賺錢。


    孔令王:“山口祖那邊的人說利潤我抽百分之三十,大使館抽百分之十,拉客戶什麽的交給他們辦,隻要賭場開起來,坐等收錢就成,你看這事能辦不?”


    “那前期得投多少錢啊?”張上問。


    “兩千萬吧。”說起錢,老孔突然嘟嘟囔囔起來,“那個……我最近資金有點緊張,手裏沒多少錢,要不你來投,我那百分之三十的利潤讓給你,不用一年就能迴本。”


    “孔叔,你這……”張上很感動。


    怎麽會聽不出來孔令王想拉他一把。


    隻要賭場在,每年都有分紅,這麽高的迴報率,就算老孔真沒錢,但隻憑他的關係,別說借,想給他送錢的人多了去了。


    不過這事有點太嚇人,忒他媽高端,都站在國際秩序頭頂上拉屎了。


    而且這錢很容易打水漂,兩千萬,誰的錢也不是白來的,搞不好得全軍覆沒。


    也不怪孔令王有錢不敢上,可以說是幾乎沒人敢上,索性老孔把這項目拿出來賣人情,拉張同學一把,發財的機會在眼前,就看你膽子大不大。


    “孔叔,這事我考慮一下吧,給我一天時間。”張上尋思一下說。


    “成,那我等你消息。”


    掛掉電話,已經被白靜推著走到停車場。


    “你迴吧。”姑娘左手背在腰後,右手在臉前像鴨子點頭一樣擺了擺手,攆人。


    注視那清純的模樣,張上歎了一聲,上車,走人。


    路上,撥通老爸的電話。


    “爸,咱家賬上有兩千萬不?”


    “有,最近沒拿地,有四千多萬現金了,準備把銀行的貸款還一還。”


    “有個朋友給我介紹個項目,得用兩千萬,一年就能迴本,以後每年都有分成。”


    “什麽項目?”這麽好的事,張爸難免好奇問兩句。


    “在曰本大使館裏開賭場。”


    “……”張誌偉:“咳咳咳……”


    猛地咳嗽了一會兒,老張深深地歎息。


    這人啊,層次決定人生,自己在這一隅之地當小老板,玩得是最低端的超市。


    兒子雖然不當煤老板了,可依舊那麽高端,搞投資都走國際化,隨便一件事都就夠驚世駭俗,令人驚掉眼球。


    當張黑金,管錢是次要,眼界和閱曆才是最寶貴的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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