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之後的話,皇甫曦並未言明,可這之後的意思,在場的是再清楚不過了。


    血精,那東西是具有再生效果的。


    而深海白珍珠呢?這東西最多就是滋補。滋補和一條命相比較,誰高誰下,這是顯而易見的事。


    雖說,禮不在重,在於情。可也就是這麽說說的,哪裏抵得住相互比較呢?


    有句話說得好,就怕貨比貨!


    南賢王嘴角的笑意一僵,大皇子這話,無論接或是不接,都難抹滅這兩件禮之間的差距。


    他也是沒想到,大皇子竟敢這麽直截了當地挑事,即使冒著得罪東皇帝師的危險,他都無所畏懼,愣是把東皇帝師也一起拉下了水。


    南賢王暗暗瞟了眼右手次座上的東皇帝師,他一點也不為所動,正自顧自地品著酒。


    再看主座上的皇太後,向來死要麵子的她,臉上的笑意已蕩然無存,臉色微沉,頗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南賢王看見的,也是大家看見,南宮璃自然也看得清清楚楚。


    心裏,微微有些刺痛。


    這若是放在之前,帝玄冥肯定會站出來為她南賢王府說話的,然而現在,他卻熟視無睹,一副旁觀者的模樣。這先後的變化和落差,即使她告訴自己不要去在意,還是忍不住暗暗傷了心。


    罷了,她南宮璃能走到今天,靠的是她自己,她無所畏懼!


    氣氛依舊沉重,耀輝帝見東皇帝師居然都不出聲,心裏有些得意。看樣子,東皇帝師是打算和南賢王府撇清關係了啊?


    耀輝帝發難道:“南賢王,血精和這深海白珍珠都是出自於你府,不如你就為大家好好說說,這兩者間的差距,以及為何要這麽送的緣由,以免惹得皇太後不快,和一些不必要的是是非非。”


    耀輝帝這個台階給的好,可不是讓南賢王下來的台階,根本就是送他上斷頭台的台階。這要他如何解釋?如何才能解釋好?


    南賢王危難之際,坐在右側的二皇子皇甫贏有些按捺不住了。如今,這南賢王府是他這邊的,父皇如此打壓南賢王府,以後叫他如何立足?


    就在皇甫贏打算開口解圍之際,南宮璃忽地起身,在眾目睽睽下,離席走到了南賢王的身邊,向著主座上的人行了個禮道:“迴陛下的話,這份禮是臣女讓父王準備的,望陛下恩準,由臣女來做解釋。”


    耀輝帝挑了挑眉,對他來說,誰解釋都是一個樣,“即使如此,那就由郡主來解釋下吧?”


    南賢王略迷茫地看了南宮璃一眼,這丫頭在胡說什麽呢?這份禮,從頭到尾,這丫頭都不知道。


    因為有了上次送禮的教訓,生怕丫頭再做出什麽出格的事來,所以這次為皇太後準備壽禮的事,特地沒有和她商量,也沒有告訴她準備了什麽。


    南宮璃迴了南賢王一個“相信我”的眼神,從他手裏接過了深海白珍珠,然後向耀輝帝求了一張方桌,在桌上一陣搗鼓後,重新把深海白珍珠放迴了錦盒之中。


    “好了,現在能把這顆深海白珍珠進獻給皇太後了。為了方便臣女解釋,希望皇太後能夠切下一小塊來嚐一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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