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一麵牆,渾身的能量都炸了起來。休養了半年多,她的能力也都已經恢複了,甚至因為昔日的研究精進了不少:“你怎麽沒通報!”說的是她家的備份管家,要說他和幻視沒點兒什麽,安萌自己都不信。

    “母親,他說他是來找你談和的。”音響裏傳來聲音。

    “敲門難道不是人類的基本禮節麽,雖然它不是人類,但是基本禮貌沒人教他麽混蛋。”安萌抬手就是一道火焰,隻不過因為她現在的體位,實在是不要移動。更重要的是她和冬日現在全是裸著的啊啊啊啊啊……

    所以當冬日牽著暴怒的安萌坐在咖啡館裏和幻視喝茶的時候,他們海邊的房子已經被安萌燒成了灰燼。賬單自然是寄給了財大氣粗的托尼,雖然對冬日如今的存款來說不算什麽,但是安萌就是氣不過。

    “你們難道有被害妄想症麽,我和他過得好好地為什麽要去暗殺一個國王給我們自己添麻煩啊!”安萌聽幻視說完這些事情整個人都不太好了,“你也是瞎的麽,我讓你備份我們的行程做出證明,你幹嘛去了。”

    冬日還是第一次知道安萌和複仇者聯盟有聯絡,看著自家小女人沒說話。

    “我已經向複仇者聯盟內部提供了消息,證明了巴恩斯先生並不是這場謀殺的真正使者。但是這些情報,根據我們的協議我無法向外界提供。”幻視語氣很平靜,完全不在意其他人看他奇怪的眼神。

    “那你來找我做什麽!”安萌覺得自己要炸了。

    “來給你們一個警告,”幻視停頓了一下,“瓦坎達的國王,想要他的性命。”

    “所以你完全可以通過網絡給我的消息,”安萌的手按在了冬日的腿上,“為什麽費勁周折一定要親自來向我示警?”冬日將手蓋在了安萌的手上,然後扭頭專注的看著安萌和幻視周折,“你想要做什麽。”

    “托尼先生希望您能帶著巴恩斯先生去一趟總部,進行調解。”幻視這句話,讓安萌皺起了眉頭。托尼的性格而她分析過,一般說出這種話那麽他背後的意思,恐怕除了保護之外,還有□□。

    但是,不能讓托尼看到冬日,哪怕他現在不知道那件事情,卻也隻是時間的問題罷了。如果托尼知道了,那麽就更不可能讓冬日出現在他的麵前。

    冬日和托尼,這個天平根本就不會傾斜向托尼。

    “這件事情我知道了,你可以離開了。”安萌看著幻視,下了逐客令。

    幻

    視沉默了兩秒,似乎在權衡利弊:“西爾維婭小姐,我收到的來說”

    “冬日!”安萌根本不打算給他解釋的時間,在喊出冬日名字的時候,整個身體化作了流動的火焰包圍了冬日的身體。緊接著藍色的光從包裹成團的火焰中透出。還沒等幻視做出反應,火焰就像沒了氧氣一樣消失在了原地。

    一同消失的,還有化身火焰的安萌和被火焰包圍的冬日戰士。

    宇宙魔方給予了巴恩斯的,不僅僅是異於常人的新陳代謝和反應能力,還有他自己本身的力量。安萌提純了宇宙魔方中的力量,在當年逃脫的時候注射給了冬日戰士,那是能夠開啟空間之門的能力。

    跌坐在地板上,安萌看著冬日手中活躍的藍色因子:“還好麽?”

    冬日的注意力則是更多的放在了身後逐漸淡去的藍色煙霧狀能量。因為太過於精純,那些能量肉眼可見:“我轉移到了布加勒斯特。”

    “他們暫且追不過來。”安萌起身看了眼周圍,是他們曾經來過的安全屋。窗戶上糊滿了報紙,房間裏的設施也十分的簡單:“看起來你的能力掌握的不錯嘛,接下來上一秒夏威夷下一秒北極圈的夢想不成問題哦~”

    冬日看著毫無緊張感的安萌也跟著笑了起來,周身因為出現了針對自己陰謀而產生的壓抑也消失不見:“可能有點兒問題,你會感冒的。”

    “拜托!”安萌翻了個白眼檢查了一下房門,然後查看窗戶,“我可是能夠掌控溫度的存在。如果不是你不讓我動你,我現在就能讓你體溫瞬間上升一百你信不信!”信誓旦旦的威脅,張牙舞爪。

    冬日盤腿坐了起來,看著安萌對周圍做了一個基本檢查:“接下裏,怎麽辦?”

    “九頭蛇明明一驚被打擊的差不多了,為什麽又突然冒出來了。”安萌蹙眉想的比冬日更多,“我有些在意為什麽偏偏就是你,明明除了你之外還有好幾名實驗戰士才對……”想起西伯利亞被他們解決的人。

    “大概已經發現他們了他們的死亡?”冬日給了一個假設。

    “不可能,”雖然人早早的就被她為了安慰冬日解決了,“如果真的有人闖入那裏,我設置的警報會通知我的。但是目前並沒有人闖入那裏的痕跡。”甚至因為九頭蛇上層垮的太突然,那處基地知道的人估計都也已經不在了。

    冬日想了想:“那麽,有沒有可能不是為了實驗戰士們?”

    這個可能安萌倒是沒想過

    ,畢竟對方已開始好像就盯上了冬日:“你是說,對方不是因為知道你是計劃中最成功的那個,才想要對你下手的?”

    冬日點了點頭:“有沒有可能並不是想要那些基因戰士,而是一開始就是要我?”不同於滿心都是自己安慰的安萌,冬日看事情要更加冷靜一些,“想要我成為□□,然後引出一些我知道的事情。”

    “這樣倒也能說的通,為什麽舍近求遠不要那些基因戰士而是隻盯上了你。”安萌在冬日對麵盤腿坐了下來,撐著下巴思考狀,“但是現在,你想要怎麽辦?”

    “既然對方已經出招了,那就接下來吧。”冬日的臉上出現了曾經布魯克林小王子的爽朗笑容,“畢竟隻是這麽一昧的躲閃,可不符合我的行為習慣。”

    舊友

    美國隊長的速度比安萌想象的要快一些,看見他突入安全屋的時候,趴在屋頂的安萌撇了撇嘴:“他進去了。”和冬日說的,意料之中一片沉默。

    “你認識我麽?”耳機對麵傳來了美國隊長的聲音。

    “你是史蒂夫。”冬日的迴答聲,“我在博物館裏了解過你。”

    “他們設置了警戒線!”安萌看著樓外的特警,“還有不要多嘴,小王子你不會撒謊!”

    冬日和夕日布魯克林小王子最明顯的區別,一個花言巧語一個沉默坦言。或許真的是因為冬日不會撒謊,美國隊長下一句話明顯就溫和了許多:“我知道你很緊張,也有理由緊張,但是你在撒謊。”

    “我就知道你會搞砸。”安萌吐槽了一句。

    “我沒有去過維也納,也沒有再幹那種事情了。”冬日沉聲給了答複。

    “進入大樓了。”安萌提示,透過瞄準鏡注意到獵鷹在不遠處的房簷上。所以多虧她為了隱蔽選擇了很遠的塔樓,不然遲早要被獵鷹發現:“有什麽話你盡快和他說完,然後我們按照計劃撤走。”

    冬日嗯了一聲算是給安萌的答複,眼睛卻看著史蒂夫這個很久不見的舊友。他記憶力的小個子,不知道什麽時候長成了如今的樣子,美國隊長,美國精神的象征,一個受人敬仰的英雄,和他的結局完全不同。

    “但是認為是你做的人正在來的路上,他們並沒有打算留你活口。”史蒂夫每向前一步,冬日就向後退一步。直到他聽見了樓頂的腳步聲,抬頭跟著聲音移動了一下,然後慢慢退離了窗戶的位子,找了個可攻可守的點。

    “我們不一定非要

    打起來的,巴基。”史蒂夫看著垂頭看看向牆壁走去的冬日。

    “不,”冬日摘掉了手套,露出了他經過改裝的金屬手臂,“總是以此結束。”說完,抬手在撞門聲想起的同時,掀翻了桌子。力度之大直接將桌子卡在了狹窄的過道中,阻斷了對方的路。

    窗戶中同時被人扔進來的東西,史蒂夫用盾反彈迴了窗外,而冬日一腳將另一個踢向了美國隊長。兩個人默契的合作,讓第二顆手榴彈被盾牌擋住,隻是發出了一聲悶響就再無其他作用了:“你把我從河中拉出來,為什麽?”

    美國隊長似乎還想要做最後的勸說,不過冬日根本就不打算迴答了。

    安萌的視線裏,正好能夠看見突入的突擊隊。不過那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安萌將瞄準鏡對準了天空中盤旋的獵鷹,撇了撇嘴聽著耳機對麵的打擊聲:“記住了,不要暴露出你的能力,冬日。”

    打擊聲持續了一陣,隱約還能聽見美國隊長的聲音。安萌的瞄準鏡緊緊盯著她之前和冬日計劃好的逃生路線,唯恐中間出點兒什麽差錯。然後,真的出現了……

    “whatthef**k?”安萌爆了粗口,看著突然冒出來的黑色身影。她的計劃裏也就是美國隊長、獵鷹,再不濟加上黑寡婦和鷹眼。但是眼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是個什麽東西,黑色的,似乎是金屬製材?

    “別出手!”冬日被掀翻的時候低聲做了吩咐,“按計劃來。”

    安萌抿嘴很想親自出手,可是冬日嚴肅的語氣讓她提不起違反的想法。雖然看起來都是她各種欺負冬日,可是當冬日真正嚴肅起來,還不違反原則的時候,安萌可沒膽子違抗自家男人,她可不想被做到哭暈過去。

    特麽的到底誰給冬日看的小黃片!

    “安,是合金!”托突然出現武裝機的福,安萌也注意到了對方盔甲能夠抵抗子彈。近距離的冬日更是注意到了這點,借機將自己擋在了對方身後,躲過了子彈:“這人是誰?”低聲問道。

    “我正在查,”安萌睜開另一隻眼盯著旁邊的電腦屏幕,她手中的瞄準鏡連這電腦,能夠進行數據分析,“盡快擺脫他,我給你策劃一條新的逃生路線,比如b路線。”本來打算讓冬日一路走房頂的,結果現在看來不太可行了。

    可惜了,獵鷹錯過了這麽大的一個功勳啊。本來還想走房頂的話,獵鷹能夠名正言順的抓住冬日戰士,但是眼下有這個一心想要殺死冬日的家夥在,恐怕就不能讓獵

    鷹出來給她的計劃添加不確定性了。

    冬日注意到獵鷹對付了武裝直升機,一腳將突然出現的家夥踹開,落在了房頂的水管上。走b路線的話:“那你盡快撤走吧。”走地下路線,安萌就沒有辦法進行防護,“我能拖延一陣子的。”

    “我倒是不擔心你被抓,我隻是擔心你手上。”安萌歎了口氣看著冬日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裏,“如果真的想要把你擊斃,就離開吧。”

    耳機對麵傳來了喘息聲,還有低沉的笑音:“安心,我有分寸。”

    擔心的就是你的分寸啊……安萌撇嘴將監視器收了起來,然後合上了電腦:“剛才分析出來了,我縮小了搜索範圍,能夠提供這麽大批量合金做成衣服的,也就隻有瓦坎達了。想必是瓦坎達的士兵。”

    “知道了,”冬日的聲音有些急促,能夠聽見汽車鳴笛聲,“我斷掉通訊了。”

    安萌聽見刺啦一聲響,就知道冬日已經毀掉了通訊儀。將電腦收起來,看著本子上的行程計劃。接下來如果冬日被抓,那麽就是……

    柏林!

    任務

    計劃中,安萌找到冬日的時候,他一腳將美國隊長揣進了電梯裏:“士兵?”得到那個所謂的心理醫生手裏有昔日九頭蛇冊子的時候,安萌的心裏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以為,你一直叫我冬日的。”巴基迴過頭看著安萌,給了個安慰性的笑容,“他念的詞,第一個渴望沒什麽問題,但是第二個你能解釋一下為什麽諧音漢語的‘性的愛’麽。”一看就是某個小女人的手筆,聽過英語版本洗腦詞的冬日有些無腦。

    “我就是覺得,那麽嚴肅的東西……”安萌眼神飄忽了一下,“不太好改啊。”

    “嗯,那麽‘善良’之後,西班牙語諧音的‘可愛’也是因為不好改了。”冬日有時候對這個胡鬧的女人沒轍,“你說過,你中文名的尾字,就是可愛的意思吧。”

    “啊,你記憶力真好。”安萌轉頭,“那個黑色的家夥,是瓦坎達的國王。”

    冬日點了點頭,聽見電梯裏麵傳來的聲音,壓低了嗓音:“他問我,1991年12月16的任務結果。”這件事情他隱約還有點兒印象。畢竟那些和安萌在一起的日子,若非是自然想起,他是不會去思考昔日任務的。

    反倒是安萌,臉色突然變了:“冬日,”抓住了冬日戰士的手臂,“你需要和美國隊長談談這件事情。”如果不是那個莫名其妙

    的家夥提起,她也差不多忘記了這件事情,“引走他,我需要和他談!”

    她想,或許她知道這個男人想要做什麽了。

    但是,下一個問題又來了,為什麽呢?

    “和他談談?”冬日不理解,可是眼下的情況卻沒有辦法讓他繼續聊下去。注意到來人,冬日象征性的抓住了安萌的脖子,將她一把甩了出去,然後繼續突圍。

    ————————————————————————

    被隊長架到廠房裏,準備將他的手臂壓在起重機下麵的時候,冬日不再裝暈,而是直接將隊長摔了出去。活動了一下金屬手臂,不得不感歎一句安萌那個小女人雖然平日作死,三觀扭曲,不過技術不錯。

    “不必這麽戒備,”出聲的是一直尾隨的安萌,“好久不見了,史蒂夫。”

    “西爾維婭!”看見一個不可能還活著的人,雖然曾經在視頻裏見過一次,但是一直堅信那是敵人陰謀的隊長沒想到竟然還真的活著,“你竟然還活著。”

    “我可不能丟下巴基一個人在這個灰暗的世界~”毫無警備的穿過了山姆和史蒂夫,走到了冬日身旁將手裏的袋子遞了過去,“換一下衣服吧,都髒了。”完全不在乎他們現在的場合是不是有些不對。

    “為什麽一直躲著我們!”隊長看著自己昔日的舊友質問道。

    “因為我不想他被你傳染,”安萌看著美國隊長,眼睛裏一片冷淡。一直以來她纏著冬日,作他,不是沒有理由的。巴恩斯的三觀和美國隊長一樣直,甚至正到了犯了錯就想要去贖罪,她沒法想想如果有一日有人追求他的罪責,巴恩斯會怎麽做。

    而那個幕後黑手,無論他是誰有著什麽目的,他已經成功了。她花了這麽久讓冬日逐漸忘卻的黑暗,讓冬日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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