迴到公司,沒到幾個小時,陳南就迴信說道“東家,那邊來信了,日軍換密碼就在這個月裏。”


    薑誠算了算說道“那就差不多了,從石原迴日本,加上日本自己改造和本土化,應該時間就對上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也想到了一個人了。”


    加拉格和薑誠共享記憶,他一想就知道了薑誠想的是誰,笑道“你又要挖人了?”


    薑誠嗬嗬的笑了笑,對陳南說道“立刻找人手,最好是英國本土的,就上次處理那件事情的就挺好。”


    陳南也是熟門熟路,立刻問道“這次我們綁...請誰?”


    薑誠慢慢的說道“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天才。”說著,薑誠仔細看了看陳南,陳南並不能說有多帥氣,中長的頭發加上從小在街頭鍛煉出的健壯身體,有三分鄭伊健的感覺,薑誠笑著說道“這樣,你派人去的時候,我給你一個照片,你找找看我們的人中有沒有像照片裏差不多的人,沒有也可以讓哪個美男子喬裝打扮一下,他也許會配合一下,你見他的時候,也打扮一下。”


    陳南試探的問道“東家,我們這次要請的是個女的?”


    薑誠拍了拍陳南笑道“男的!!”


    陳南隻感覺渾身一個哆嗦,下定決心不去親自見被請來的大才。


    薑誠把人名地址等寫清楚,又寫了一些人,然後說道“把地級的數學和邏輯學、計算機的書帶幾本給他們看看,他們就不會太反抗了,另外,鄧尼茨已經答應讓我們的人上潛艇了,立刻安排學員上艦學習,告訴我們的同誌們,我們中國沒有財力,沒有能力,也沒有時間去建造那些戰列艦和航空母艦,隻有潛艇是短時間最適合我們守衛海疆的利器,所以一定要學會,學精,我們中國是兵家起源之地,可不能丟了祖宗的臉麵!”


    陳南低頭,應了一聲,心裏下定決心,如果發現哪個家夥不好好學,就把他丟到海裏喂鯊魚。


    ——柏林城外的一個軍事基地


    二十多個大漢站成一排,希特勒從最左邊走到最右邊,又從最右邊走到最左邊,點點頭說道“很好,戈培爾,你做的很好。”


    戈培爾激動的說道“我的元首,特別行動隊已經準備完畢,這些人都已經經過了嚴格的訓練,說的了一口極為流利的波蘭語,他們一定能夠完成任務。”


    希特勒拍了拍戈培爾說道“帝國的偉業將從這裏開始,一千年後的所有曆史課本上都會記載著你們的功績,你們的名字雖然不會被民眾知曉,但我——希特勒,德意誌第三帝國的元首向你們保證,你們如果陣亡,我將為你們送葬,你們如果歸來,我將為你們敬酒,去吧,帝國的勇士們!沿著古代條頓武士的道路進軍,用德國的劍為德國的犁取得土地,為德國人民取得每天的麵包。”


    包括戈培爾在內的所有人都聽得激動不已,甚至有人激動的渾身顫動了起來,如果他們麵前有敵人,他們保證可以立刻衝上去廝殺。


    希特勒對戈培爾說道“那就拜托你了。”


    戈培爾對希特勒敬禮道“遵命!希特勒!”


    ——劍橋大學


    圖靈看著身邊奔跑的學生,微笑的對他們點點頭,身邊不時有年輕的女學生在他的身後對他指指點點,作為不到三十歲的劍橋大學研究員,他的身邊從來不缺少女生的目光。


    圖靈搖搖頭,繼續往自己的宿舍走去,他的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克裏斯朵夫·默卡的臉,這是一個在他15歲的時候見到的一個男孩,比他大一歲,很瘦弱,金發藍眼,讓圖靈想著就心疼的男孩。


    克裏斯朵夫是他小時候唯一的玩伴,也是他唯一的寄托,因為克裏斯朵夫學習好,所以他也要學習好,因為克裏斯朵夫熱愛數學和科學,他便就瘋狂的學習數學和科學,因為克裏斯朵夫考進了劍橋大學,他便發誓要進劍橋大學,可惜,在圖靈18歲,他正奮力苦讀的夜晚,克裏斯朵夫永遠的離開了他。


    看著劍橋的一草一木,圖靈不停的幻想自己和克裏斯朵夫一起在這裏散步,討論,說笑的場景,眼淚充滿了他的眼睛。


    “克裏斯朵夫....你會在天堂看著我麽?”圖靈看著天空暗暗的說道。


    這時,一個人影從他身邊走過,圖靈仿佛被電擊到了一樣,看向那個背影,他搖搖頭,不敢相信,又期待,又害怕,想叫住那人,又害怕那人真的迴頭。


    那人沒有停留,繼續往前走著,圖靈終於按捺不住,叫道“克裏斯朵夫!!”


    那人影停留了一下,然後加快了腳步,圖靈看的心髒狂跳,瘋了一樣向那個人影跑去,一邊跑一邊叫道“克裏斯朵夫!克裏斯朵夫!!”


    那個人影仿佛知道圖靈在追他,飛快的向校外跑去,圖靈漸漸來到了一個無人的地方,圖靈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停了下來,圖靈慢慢的靠近問道“克裏斯朵夫,是你麽?”


    那人緩緩的迴頭,這是一張如同陽光的臉,金色軟軟的頭發和碧藍的眼睛,那人說道“抱歉了,圖靈先生,讓您失望了。”


    圖靈憤怒的叫道“你是誰!!為什麽要偽裝克裏斯朵夫!”


    那人聳聳肩說道“你可以叫我邦德,這是上麵為我取得名字,我們的東家需要你,所以希望你可以和我們走一趟。”


    圖靈搖頭說道“抱歉了,這樣無禮的方式,我是不會去的。”


    話音未落,圖靈便感覺到自己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接著,整個人都飄了起來,一個踉蹌就要摔倒,邦德連忙抱住了他,圖靈看著陽光中邦德的臉,仿佛又看到克裏斯朵夫,微笑著暈了過去。


    邦德吸了吸鼻子說道“搞定了,都出來吧,我們要撤退了。”


    等圖靈醒來的時候,圖靈看到的是邦德微笑的臉,而自己好像是在床上。圖靈搖了搖腦袋說道“我這是在哪裏?”


    邦德嗯了一聲說道“反正還在地球,圖靈先生,這是我們東家讓給你看的書,我們東家需要你的幫助,但並不想勉強你,這是一個公平的交易,你幫助我們,我們為你提供你想不到的環境,另外....我們東家說了,可以幫你實現任何一個願望,隻要你提的出來的。”


    圖靈笑道“我想讓死人複活,可不可以?”


    邦德摸了摸下巴,看著圖靈說道“我還真的想見見我們的東家了,這怎麽猜的,居然猜的一模一樣。”


    說著,邦德從懷裏拿出一張紙說道“我們東家說了,複活不是做不到,但隻能複活他的身軀,克裏斯朵夫的靈魂已經永遠的和上帝合為一體,但你可以想辦法讓他永遠的活在所有人的心中,如果有興趣的話,就和我合作吧。”


    圖靈不敢相信的問道“你們居然真的能複活死人?不可能!這不科學!你們到底是什麽人?惡魔撒旦的教徒還是共濟會的瘋子?”


    邦德搖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就一個傳話的,不過我覺得你可以相信我們東家,畢竟他是有求於你不是麽,對了,你有興趣麽?”


    圖靈問道“什麽方法讓所有人都記得克裏斯朵夫?”


    邦德笑著繼續讀到“我會拍攝一部長達三個小時以上的電影,介紹你和克裏斯朵夫的友情,你可以指定全世界所有人的影星和導演為你服務,這部電影會是彩色有聲的電影,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和我合作吧。”


    拍電影?圖靈還從來沒有想到這樣的方式去紀念克裏斯朵夫,他想了想,又看著邦德,突然說道“好,那麽,我要你去演克裏斯朵夫。”


    邦德歪了歪嘴說道“好吧,又被我們東家猜中了,我來之前就收到了準備去美國拍戲的命令,那麽接下來就請簽署一下我們的合同,從現在起我們就是自己人了,你先看看這些書,等地方到了,你就要開始工作了。”


    圖靈這才開始查看四周,打開窗簾,驚悚的發現自己居然在一架飛機上,圖靈看向邦德問道“我...我們這是要去哪裏?”


    邦德微笑著說道“柏林!”


    ——重慶


    “周先生,請跟我來吧。”陳布雷對周冠生說道,周冠生點點頭,跟在陳布雷的身後,走進了蔣中介的辦公室。


    蔣中介對周冠生點點頭說道“周先生,我也不和你打什麽機鋒了,新四軍退往河北,是政府,也是我們白黨的最低要求,新四軍不走,華中永無寧日,這對抗日大局是會有極大的負麵影響的。”


    周冠生搖頭說道“委員長,新四軍從成軍開始,一直堅持抗戰,兩年的時間裏,作戰超過兩千五百次,斃傷日偽軍近十萬人,你說我們帶來的是負麵影響,南昌之戰,我陳毅部協助青年軍拿下南昌,你說新四軍搶地盤,南昌之戰後,我新四軍沒有拿南昌的一磚一瓦,沒有占南昌的一村一房,我實在不知道新四軍到底哪裏做的不好,居然如此遭受歧視。”


    蔣中介聽著周冠生的話,不禁暗叫厲害,蔣中介喝了口茶說道“新四軍無論如何是國民軍範疇,難道軍委會還命令不動新四軍不成?”


    周冠生說道“但李品仙、韓德勤等人偷襲新四軍各部在先,新四軍現在軍心激憤,民心沸騰。這事情天下再大不過一個理字,政府不去處罰李品仙和韓德勤等人,卻想著要對付新四軍,是何道理?”


    蔣中介眉頭一皺說道“這誰是誰非難以定論,不得再議,不過我倒是想知道你們是什麽想法?”


    周冠生立刻說道“新四軍擅長發動群眾,遊擊作戰,希望可以給予新四軍蘇、浙、皖、贛四省遊擊之權,另外,大敵當前,我們不希望軍委會限製新四軍的力量發展。”


    蔣中介堅決的搖頭說道“絕無可能,新四軍要發展隻能去北方發展。我有兩個底線,一個是新四軍絕對不能再發生進攻國民軍的事情,第二就是新四軍一定要北上!”


    說著,大概覺得周冠生和紅黨難以接受,蔣中介繼續說道“關於你們的軍隊,我們願意給予你們重新整編的機會,尤其山西和綏遠先後光複,也的確該賞,我看可以有四個集團軍,十二到十五個軍的規模,新四軍可以擴展為一個新的集團軍,或者成為第十八集團軍的下屬分支,另外,我可以給你們黃河以北遊擊作戰之權利,但不可建立政權,恢複的政府必須通報重慶,由重慶審批政府名單。”


    周冠生聽著蔣中介的辦法,不由的有些心動,但想想毛主席的交代,正想繼續說,突然一陣敲門聲傳來。


    蔣中介喝道“誰啊?”


    戴笠打開門,對周冠生點點頭,對蔣中介說道“校長,急電。”


    蔣中介對周冠生無奈的說道“沒辦法,我去去就來。”


    說著,蔣中介走了出去,對戴笠問道“什麽事情這麽著急?”


    戴笠說道“八個小時前,黃橋發生戰鬥,韓德勤部下一個旅和稅警部隊被新四軍擊潰,黃橋失守。”


    蔣中介震怒的看了看辦公室裏的周冠生,對戴笠問道“誰先開的槍?”


    戴笠有些說不出口,半會說道“新四軍借道泰州,開進了黃橋地域,但沒動手,隻是一路向北,一路向東,看樣子應該是要包圍黃橋,韓德勤大概是吃過虧,心中害怕,立刻派兵進攻,想先下手為強,結果被陳毅、粟裕二人擊敗。陳粟又乘勝追擊,隻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拿下了黃橋。”


    蔣中介跺著腳,又看到周冠生聽到動靜看向自己,氣急敗壞的低聲說道“我不是再三說了,不能先動手麽?現在正是我們政治攻勢的時候,我們先動了手,如何服眾?”


    戴笠低著頭不說話。


    蔣中介揮揮手說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蔣中介等戴笠離開,整理了一下表情,迴到辦公室,看到周冠生笑道“嗬嗬,我們繼續,這個事情要不就這樣定下來吧,你代表紅黨,我代表政府,我們現在就簽一個協議如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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