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 現代生活
民國二十六年我來自未來 作者：魔冥王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現代
“好厲害啊，斯柯達都敢拿下，你就不怕希特勒真的和你翻臉麽？”孫寧在床上坐在薑誠的懷裏問道。
薑誠一臉放鬆的說道“我自然害怕，但斯柯達對我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啊，如果延安有這樣的一座兵工廠，我們兩年內就可以收複關內了。”
孫寧點點頭，表示理解問道“那麽接下來你就要去購買那些武器的設計圖紙和生產工藝了？”
薑誠略微的動了一下身體，讓自己可以更好的抱著孫寧說道“沒錯，我上次給德國的那輛百夫長他們研究了幾個月也沒徹底吃下這個技術，看來技術的積累升級是真的一下急不起來的啊。”
孫寧歎了口氣，似乎想到了什麽說道“那是當然了，逆向工程說的簡單，但其中的難度一點都不比研究開發的小，要不然為什麽全世界這麽多的國家，真的把逆向工程做出來的，也就美、俄、中、德幾個國家。你不知道我們為了這些技術都付出了多大的代價，我們國安有很多同誌都是犧牲在這條戰線上的。”
說道這，薑誠有些擔心的看著窗外問道“你今晚睡在我家合適麽？萬一被人發現會不會懷疑你？”
孫寧迴頭輕吻了一下薑誠，笑道“你這是在擔心我麽？我真的好感動哦，放心吧，本來我就準備睡在你家，不過一開始是準備和娜娜姐睡，誰知道你半夜迴來了，娜娜姐也真是的，硬要我先陪你。”
薑誠摸了摸鼻子，不想正麵麵對這個問題，孫寧看著笑著爬下薑誠的身，推了推薑誠說道“快點過去吧，你的身體還真的是被強化過了，再戰也應該沒問題吧？娜娜姐說歸說，但你真的一晚上都在我這裏。她心裏一定不會好受的，記得先洗個澡，沒有女人會喜歡自己摟著的男人身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
薑誠尷尬的看著孫寧，看著孫寧認真的表情。這才慢慢的下床走了出去。
等薑誠離開，孫寧拿出一根煙，吸了起來，她的腦中閃過了一個星期前的畫麵。
——八天前
“什麽？有奇怪的人出現在薑誠家附近？難道是敵對勢力的人麽？”孫寧一臉不解的看著電腦對麵的錢洪。
錢洪一臉嚴肅的搖搖頭說道“暫時也不知道是不是衝著薑誠來的，畢竟那裏本就是富人區。很多人都有仇家，但萬事都要小心，薑誠最大的弱點就是他的家人，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他想讓我們感覺他有弱點。但無論如何，我們現在必須保證他的身邊人的安全，如果出事，他遷怒於我們。我們的損失會不可估量。”
孫寧一臉不忿的說道“不過是一個普通毛頭小子，真的有這麽誇張麽？再說，不是有紫風在麽？他老家有情況麽？”
錢洪哼了一聲說道“你可千萬別小看薑誠。這個人身後有的勢力恐怕可以比肩最大的幾個集團，他的老家暫時還沒有消息，紫風雖然在，但畢竟不能24小時盯著薑誠家，另外，我們也不方便加派人手，否則就是打草驚蛇了，所以你最近要多和薑誠的未婚妻在一起接觸，最好能睡在他家，你一個女人。也不會有什麽閑言碎語。”
孫寧立正說道“服從組織安排....”
孫寧的煙灰越來越長，他慢慢的把煙頭掐滅，走到窗外，看著空無一人的街道。心中思考著，那奇怪的人到底會是什麽來頭。
——次日
孫寧眼帶調侃的看著剛剛起床的薑誠和虞娜，指了指太陽說道“我的好姐姐，你看看這都幾點了？昨晚睡得不好吧？”
虞娜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連忙追打孫寧，薑誠看著鬧成一團的二人。突然感覺所謂的幸福大概就是如此了。
早飯中，薑誠說道“我今天就先不去公司了，你們自己去吧，我去找廁紙說點事情。”
“好吧，對了，紫風說你迴來了，就和她說一聲，她說你還欠人家東西沒還呢...誠哥，你不會...”說著，虞娜的眉毛挑了兩下，其中意味不可言傳，但眼神中的警告意味卻讓薑誠感到不寒而栗。。
“什麽，什麽和什麽啊？這個小妮子，就知道胡說八道，我和你說，我什麽都不欠她的。”說著薑誠想了想，覺得可能是自己上次買的那些東西有消息了，又說道“可能是那個陳將軍找我，我不是和他有點生意上的往來麽？對了，娜娜，這半個多月我大概都在這裏，我們可以去放鬆一下。”
虞娜搖搖頭說道“算了吧，我覺得睡在家裏就是最好的放鬆了，對了。”說著虞娜一臉賊兮兮的看著孫寧說道“你知道不，最近有人在瘋狂的追求寧姐哦，天天送花呢，你要小心點了。”
薑誠一聽就來勁了，連忙問道“怎麽一迴事，快點和我說說。”
孫寧無所謂的說道“一個公司的老板罷了，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我也覺得，我們就不出去放鬆了，好好的在家裏一起吃飯，聊天，睡覺比什麽都好。”
聽到一起睡覺，薑誠的腦海中又閃現過了少兒不宜的畫麵，連忙低頭吃飯，以免被看出什麽來。
吃完飯，薑誠便打電話給陳策，陳策很快就接了。
“我的薑老板，這才幾點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陳策嘟嘟啷啷的說道。
薑誠看著外麵的大太陽和牆上的掛鍾，確定自己沒有看錯時間說道“這都八點半了，該起來了吧。”
這時，電話被贏天麟搶走了“我們才剛剛睡了不到一個小時...廁紙！！你腿拿開！！好了，再讓我們睡一會，有什麽事等會再說。”
“誠哥，他們..他們到底幹什麽了？”虞娜的腐女之魂又熊熊的燃起了，薑誠隻感覺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搖搖頭說道“戰友之情，我們不理解的...嗯，一定是這樣。”
紫風這時電話打了過來，薑誠想來一下接道“我的小祖宗，你是不是一直在偷窺我啊。怎麽我一迴來你就知道了。”
紫風神氣的哼道“那是當然的啦，這裏可是我的地盤，說正事，陳將軍說你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你隨時可以拉走，還有，讓我問你你還需要什麽麽？”
薑誠掐指一算，從自己下訂單到現在也過去了快一個月了，倒也是差不多。畢竟都是從軍火庫中翻舊貨罷了。
薑誠說道“好的，我知道了，幫我謝謝陳將軍，我接下來需要的東西就不需要陳將軍辛苦了。”
紫風暗道薑誠不知道領情，和薑誠又互相吵鬧了幾句才掛掉電話。
薑誠掛了電話，看二人也吃完了，對孫寧說道“你去公司之後聯係一下江西那邊的鎢礦企業，如果價格合適的話，就先買一千噸吧。”
“一千噸，那也不少了。現在鎢礦的價格在七萬以上，還有價無市的。”孫寧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說道“鎢礦本就是戰略資源，去年一年我們全國的鎢礦產量也隻有十二萬噸，你一下要一千噸，恐怕會很難。”
薑誠笑道“我知道，但我們中國的鎢礦占全世界百分之六十以上，我們這裏都買不到，別的地方就更沒有了，盡力而為吧。另外再看看其他的一些稀有金屬，例如鉬、鉻、鉭什麽的。能買一點就都買一些吧。”
孫寧嗯了一聲，拉著虞娜邊走邊道“我會派人去交涉一下的，那我們先走了。”
薑誠目送二人離開後，又打了一個電話給贏天麟。贏天麟接著嘴裏嘟嘟啷啷的說道“再一會，就一會...實在是困得不行了。”說著就把電話掛掉了。
薑誠嘴裏嘟噥了一聲，打電話給了蔻蔻，另外一邊的蔻蔻正在瑜伽墊上練著瑜伽，旁邊的一個保鏢示意是薑誠後把藍牙耳機戴在她頭上，幫她接通電話。
“誠哥。好難得啊，居然會找我？不找我那個無能的哥哥了麽？”蔻蔻一邊練習著山嶽式一邊說道。
“你家的哥哥正和廁紙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呢，我直接和你說吧，我又有東西要買了，這次買的東西不是武器，而是一些武器圖紙和工藝技術，你這裏有麽？”薑誠問道。
蔻蔻換了一個駱駝式說道“那要看你要的什麽武器的圖紙和工藝技術了，要是太先進的我們就有些難辦了。”
薑誠抓了抓腦袋說道“其實我也說不清我到底要什麽，我們最好麵談。”
蔻蔻一聽，心中一喜的說道“好哇，那我來你哪裏，還是你來我這裏？”
薑誠說道“我答應娜娜最近都在家的，你們過來吧。最好還是讓你哥哥也跟著過來。”
蔻蔻和薑誠說定後，對旁邊的保鏢問道“我家的廢物哥哥在哪？”
那保鏢對著耳機詢問了幾句說道“贏先生昨晚和陳先生連續在網上打了四十七把紅色警戒3，現在正在十七號別墅休息。”
蔻蔻拿起身邊的黑色夾克穿上說道“走，去十七號別墅。”
——兩個小時後
一架直升機慢慢的下降在一棟別墅的樓頂，幾個保鏢警惕的看著四周，蔻蔻大步的走進別墅，看到贏天麟的幾個親衛都在門口。
蔻蔻示意眾人不要說話，小心的把房門打開，便聞到一股煙味，隻看到房間裏，陳策和贏天麟都隻穿著一條內褲，睡在一起，旁邊的電腦還亮著，垃圾桶裏都是煙灰和零食，幾罐啤酒瓶放在旁邊，蔻蔻厭惡的看了一眼二人，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個手雷，大叫道“手榴彈！小心！”說著就把手榴彈一拉，丟向二人的中間。
陳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問道“手榴彈？什麽手榴彈..”便看到一個冒著煙的手雷正向自己飛來，準確的命中在自己和贏天麟之間。
“手榴彈！！！！”陳策一腳把贏天麟踢下床，接著就拽住贏天麟就跑。
看到蔻蔻正一臉惡魔一般的笑容，陳策才知道這手榴彈是誰丟的。
“砰”一聲輕微的爆炸，接著是一股甜甜的味道傳了出來。
“這是我的空氣清新手雷，好了，起來了就行，薑誠說有生意和我們談，走吧，一起迴一趟中國。”蔻蔻歪著腦袋看著瞪大了眼睛的陳策和正在吐著白色泡沫的贏天麟。
陳策看著正躺在地上吐白沫的贏天麟，卻看到贏天麟用力指了指陳策罵道“死廁紙！！你看看你在拽我哪？”
“不是手麽？話說你胳膊怎麽這麽細...我的天啊，完了，完了，我的一世英名啊，我這手不能要了！！”陳策說著一把把贏天麟因為早上而起立的小朋友丟開。
“快！！快叫醫生，我這輩子可能都完了...全世界的美少女，我要對不起你們了。”
看著耍寶的二人，蔻蔻無奈的扶住了額頭....
——中國
薑誠看著臉色蒼白的贏天麟，不由擔心的看著他說道“天麟，這個男女之事美，你還是要節製啊，看看你自己，腿都並不攏了。”
贏天麟一臉悲憤的叫道“抹了藥呢！！不許笑..我..我...我的一世英名啊！！”
薑誠看著憋著笑的蔻蔻和嶽父生無可戀表情的陳策，半天摸不著頭腦。
薑誠搖搖頭說道“說正事，我想要一些武器的設計圖，你這裏可以有辦法麽？不過我對武器不太清楚，我想要一些....大概是二戰後期的武器，彈藥和德式彈藥通用的，從輕武器開始吧，普通的步槍就不用了，要半自動步槍之類的。”
說到正經事，贏天麟看向薑誠說道“步槍麽？德國的半自動武器還真的不多，g43麽？不過這一款的評價可並不是很好啊。”
蔻蔻搖搖頭說道“誠哥，你們的半自動步槍到底是要做主力，還是彌補普通步槍的火力？話說你們的火力現在還是用非自動步槍做主力的麽？我建議幹脆全部更換吧，你們不是有很多sks了麽？”(未完待續。)
ps： 抱歉，昨晚加班到深夜，實在是更新不了，實在抱歉了。
“好厲害啊，斯柯達都敢拿下，你就不怕希特勒真的和你翻臉麽？”孫寧在床上坐在薑誠的懷裏問道。
薑誠一臉放鬆的說道“我自然害怕，但斯柯達對我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啊，如果延安有這樣的一座兵工廠，我們兩年內就可以收複關內了。”
孫寧點點頭，表示理解問道“那麽接下來你就要去購買那些武器的設計圖紙和生產工藝了？”
薑誠略微的動了一下身體，讓自己可以更好的抱著孫寧說道“沒錯，我上次給德國的那輛百夫長他們研究了幾個月也沒徹底吃下這個技術，看來技術的積累升級是真的一下急不起來的啊。”
孫寧歎了口氣，似乎想到了什麽說道“那是當然了，逆向工程說的簡單，但其中的難度一點都不比研究開發的小，要不然為什麽全世界這麽多的國家，真的把逆向工程做出來的，也就美、俄、中、德幾個國家。你不知道我們為了這些技術都付出了多大的代價，我們國安有很多同誌都是犧牲在這條戰線上的。”
說道這，薑誠有些擔心的看著窗外問道“你今晚睡在我家合適麽？萬一被人發現會不會懷疑你？”
孫寧迴頭輕吻了一下薑誠，笑道“你這是在擔心我麽？我真的好感動哦，放心吧，本來我就準備睡在你家，不過一開始是準備和娜娜姐睡，誰知道你半夜迴來了，娜娜姐也真是的，硬要我先陪你。”
薑誠摸了摸鼻子，不想正麵麵對這個問題，孫寧看著笑著爬下薑誠的身，推了推薑誠說道“快點過去吧，你的身體還真的是被強化過了，再戰也應該沒問題吧？娜娜姐說歸說，但你真的一晚上都在我這裏。她心裏一定不會好受的，記得先洗個澡，沒有女人會喜歡自己摟著的男人身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
薑誠尷尬的看著孫寧，看著孫寧認真的表情。這才慢慢的下床走了出去。
等薑誠離開，孫寧拿出一根煙，吸了起來，她的腦中閃過了一個星期前的畫麵。
——八天前
“什麽？有奇怪的人出現在薑誠家附近？難道是敵對勢力的人麽？”孫寧一臉不解的看著電腦對麵的錢洪。
錢洪一臉嚴肅的搖搖頭說道“暫時也不知道是不是衝著薑誠來的，畢竟那裏本就是富人區。很多人都有仇家，但萬事都要小心，薑誠最大的弱點就是他的家人，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他想讓我們感覺他有弱點。但無論如何，我們現在必須保證他的身邊人的安全，如果出事，他遷怒於我們。我們的損失會不可估量。”
孫寧一臉不忿的說道“不過是一個普通毛頭小子，真的有這麽誇張麽？再說，不是有紫風在麽？他老家有情況麽？”
錢洪哼了一聲說道“你可千萬別小看薑誠。這個人身後有的勢力恐怕可以比肩最大的幾個集團，他的老家暫時還沒有消息，紫風雖然在，但畢竟不能24小時盯著薑誠家，另外，我們也不方便加派人手，否則就是打草驚蛇了，所以你最近要多和薑誠的未婚妻在一起接觸，最好能睡在他家，你一個女人。也不會有什麽閑言碎語。”
孫寧立正說道“服從組織安排....”
孫寧的煙灰越來越長，他慢慢的把煙頭掐滅，走到窗外，看著空無一人的街道。心中思考著，那奇怪的人到底會是什麽來頭。
——次日
孫寧眼帶調侃的看著剛剛起床的薑誠和虞娜，指了指太陽說道“我的好姐姐，你看看這都幾點了？昨晚睡得不好吧？”
虞娜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連忙追打孫寧，薑誠看著鬧成一團的二人。突然感覺所謂的幸福大概就是如此了。
早飯中，薑誠說道“我今天就先不去公司了，你們自己去吧，我去找廁紙說點事情。”
“好吧，對了，紫風說你迴來了，就和她說一聲，她說你還欠人家東西沒還呢...誠哥，你不會...”說著，虞娜的眉毛挑了兩下，其中意味不可言傳，但眼神中的警告意味卻讓薑誠感到不寒而栗。。
“什麽，什麽和什麽啊？這個小妮子，就知道胡說八道，我和你說，我什麽都不欠她的。”說著薑誠想了想，覺得可能是自己上次買的那些東西有消息了，又說道“可能是那個陳將軍找我，我不是和他有點生意上的往來麽？對了，娜娜，這半個多月我大概都在這裏，我們可以去放鬆一下。”
虞娜搖搖頭說道“算了吧，我覺得睡在家裏就是最好的放鬆了，對了。”說著虞娜一臉賊兮兮的看著孫寧說道“你知道不，最近有人在瘋狂的追求寧姐哦，天天送花呢，你要小心點了。”
薑誠一聽就來勁了，連忙問道“怎麽一迴事，快點和我說說。”
孫寧無所謂的說道“一個公司的老板罷了，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我也覺得，我們就不出去放鬆了，好好的在家裏一起吃飯，聊天，睡覺比什麽都好。”
聽到一起睡覺，薑誠的腦海中又閃現過了少兒不宜的畫麵，連忙低頭吃飯，以免被看出什麽來。
吃完飯，薑誠便打電話給陳策，陳策很快就接了。
“我的薑老板，這才幾點啊，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陳策嘟嘟啷啷的說道。
薑誠看著外麵的大太陽和牆上的掛鍾，確定自己沒有看錯時間說道“這都八點半了，該起來了吧。”
這時，電話被贏天麟搶走了“我們才剛剛睡了不到一個小時...廁紙！！你腿拿開！！好了，再讓我們睡一會，有什麽事等會再說。”
“誠哥，他們..他們到底幹什麽了？”虞娜的腐女之魂又熊熊的燃起了，薑誠隻感覺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搖搖頭說道“戰友之情，我們不理解的...嗯，一定是這樣。”
紫風這時電話打了過來，薑誠想來一下接道“我的小祖宗，你是不是一直在偷窺我啊。怎麽我一迴來你就知道了。”
紫風神氣的哼道“那是當然的啦，這裏可是我的地盤，說正事，陳將軍說你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你隨時可以拉走，還有，讓我問你你還需要什麽麽？”
薑誠掐指一算，從自己下訂單到現在也過去了快一個月了，倒也是差不多。畢竟都是從軍火庫中翻舊貨罷了。
薑誠說道“好的，我知道了，幫我謝謝陳將軍，我接下來需要的東西就不需要陳將軍辛苦了。”
紫風暗道薑誠不知道領情，和薑誠又互相吵鬧了幾句才掛掉電話。
薑誠掛了電話，看二人也吃完了，對孫寧說道“你去公司之後聯係一下江西那邊的鎢礦企業，如果價格合適的話，就先買一千噸吧。”
“一千噸，那也不少了。現在鎢礦的價格在七萬以上，還有價無市的。”孫寧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說道“鎢礦本就是戰略資源，去年一年我們全國的鎢礦產量也隻有十二萬噸，你一下要一千噸，恐怕會很難。”
薑誠笑道“我知道，但我們中國的鎢礦占全世界百分之六十以上，我們這裏都買不到，別的地方就更沒有了，盡力而為吧。另外再看看其他的一些稀有金屬，例如鉬、鉻、鉭什麽的。能買一點就都買一些吧。”
孫寧嗯了一聲，拉著虞娜邊走邊道“我會派人去交涉一下的，那我們先走了。”
薑誠目送二人離開後，又打了一個電話給贏天麟。贏天麟接著嘴裏嘟嘟啷啷的說道“再一會，就一會...實在是困得不行了。”說著就把電話掛掉了。
薑誠嘴裏嘟噥了一聲，打電話給了蔻蔻，另外一邊的蔻蔻正在瑜伽墊上練著瑜伽，旁邊的一個保鏢示意是薑誠後把藍牙耳機戴在她頭上，幫她接通電話。
“誠哥。好難得啊，居然會找我？不找我那個無能的哥哥了麽？”蔻蔻一邊練習著山嶽式一邊說道。
“你家的哥哥正和廁紙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呢，我直接和你說吧，我又有東西要買了，這次買的東西不是武器，而是一些武器圖紙和工藝技術，你這裏有麽？”薑誠問道。
蔻蔻換了一個駱駝式說道“那要看你要的什麽武器的圖紙和工藝技術了，要是太先進的我們就有些難辦了。”
薑誠抓了抓腦袋說道“其實我也說不清我到底要什麽，我們最好麵談。”
蔻蔻一聽，心中一喜的說道“好哇，那我來你哪裏，還是你來我這裏？”
薑誠說道“我答應娜娜最近都在家的，你們過來吧。最好還是讓你哥哥也跟著過來。”
蔻蔻和薑誠說定後，對旁邊的保鏢問道“我家的廢物哥哥在哪？”
那保鏢對著耳機詢問了幾句說道“贏先生昨晚和陳先生連續在網上打了四十七把紅色警戒3，現在正在十七號別墅休息。”
蔻蔻拿起身邊的黑色夾克穿上說道“走，去十七號別墅。”
——兩個小時後
一架直升機慢慢的下降在一棟別墅的樓頂，幾個保鏢警惕的看著四周，蔻蔻大步的走進別墅，看到贏天麟的幾個親衛都在門口。
蔻蔻示意眾人不要說話，小心的把房門打開，便聞到一股煙味，隻看到房間裏，陳策和贏天麟都隻穿著一條內褲，睡在一起，旁邊的電腦還亮著，垃圾桶裏都是煙灰和零食，幾罐啤酒瓶放在旁邊，蔻蔻厭惡的看了一眼二人，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個手雷，大叫道“手榴彈！小心！”說著就把手榴彈一拉，丟向二人的中間。
陳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問道“手榴彈？什麽手榴彈..”便看到一個冒著煙的手雷正向自己飛來，準確的命中在自己和贏天麟之間。
“手榴彈！！！！”陳策一腳把贏天麟踢下床，接著就拽住贏天麟就跑。
看到蔻蔻正一臉惡魔一般的笑容，陳策才知道這手榴彈是誰丟的。
“砰”一聲輕微的爆炸，接著是一股甜甜的味道傳了出來。
“這是我的空氣清新手雷，好了，起來了就行，薑誠說有生意和我們談，走吧，一起迴一趟中國。”蔻蔻歪著腦袋看著瞪大了眼睛的陳策和正在吐著白色泡沫的贏天麟。
陳策看著正躺在地上吐白沫的贏天麟，卻看到贏天麟用力指了指陳策罵道“死廁紙！！你看看你在拽我哪？”
“不是手麽？話說你胳膊怎麽這麽細...我的天啊，完了，完了，我的一世英名啊，我這手不能要了！！”陳策說著一把把贏天麟因為早上而起立的小朋友丟開。
“快！！快叫醫生，我這輩子可能都完了...全世界的美少女，我要對不起你們了。”
看著耍寶的二人，蔻蔻無奈的扶住了額頭....
——中國
薑誠看著臉色蒼白的贏天麟，不由擔心的看著他說道“天麟，這個男女之事美，你還是要節製啊，看看你自己，腿都並不攏了。”
贏天麟一臉悲憤的叫道“抹了藥呢！！不許笑..我..我...我的一世英名啊！！”
薑誠看著憋著笑的蔻蔻和嶽父生無可戀表情的陳策，半天摸不著頭腦。
薑誠搖搖頭說道“說正事，我想要一些武器的設計圖，你這裏可以有辦法麽？不過我對武器不太清楚，我想要一些....大概是二戰後期的武器，彈藥和德式彈藥通用的，從輕武器開始吧，普通的步槍就不用了，要半自動步槍之類的。”
說到正經事，贏天麟看向薑誠說道“步槍麽？德國的半自動武器還真的不多，g43麽？不過這一款的評價可並不是很好啊。”
蔻蔻搖搖頭說道“誠哥，你們的半自動步槍到底是要做主力，還是彌補普通步槍的火力？話說你們的火力現在還是用非自動步槍做主力的麽？我建議幹脆全部更換吧，你們不是有很多sks了麽？”(未完待續。)
ps： 抱歉，昨晚加班到深夜，實在是更新不了，實在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