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巴黎


    薑誠麵紅耳赤的看著前方的金發女郎,隻看到那個女郎全身上下隻剩下了兩雙黑的的絲襪和遮住三點的**,動感的音樂和昏暗的燈光使得正在跳舞的女郎顯得格外的性感,薑誠一隻手拿著酒杯,一隻手緊緊的捂住紫風的眼睛。


    “放開我,我要看,我是女的。怕什麽麽。”紫風掙紮著腦袋亂晃,但哪裏是強化過的薑誠的對手,掙紮了半天都沒法看到麵前的場景。


    “哦,脫啊,快點脫!!”蔻蔻喝的麵紅耳赤,大聲的用法語叫道,平時的淑女偽裝完全被撕了下來。看的薑誠是目瞪口呆,對平時陳策和贏天麟對蔻蔻的評價有了一種徹底而全麵的體驗。


    這時,薑誠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一看卻是孫寧的。


    看著周圍喧鬧的環境,薑誠不得不放下了擋著紫風眼睛的手,拍了拍紫風的腦袋說道“我去接個電話,你乖乖的在這裏別亂跑。“


    紫風本想跟著薑誠,但又覺得這樣不太好,便說道“好吧,不過你十五分鍾內不迴來,我就去找你了。“


    薑誠來到酒吧外,才對著電話說道“剛剛有點吵,怎麽了?”


    孫寧嘿嘿的說道“我可是聽到了好幾句脫哦,你在幹壞事吧,也不怕娜娜姐傷心。”


    孫寧和虞娜二人倒是和諧了起來,都稱唿對方為姐,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咳咳,都是應酬,說正緊事情吧。”薑誠看了看周圍沒人說道。


    “書籍我已經準備好了,你這次迴來拿吧,對了,那邊的軍工力量怎麽樣了?”孫寧饒有興趣的問道。


    “白手起家不容易啊,連工人都是連騙帶哄拉來的,鋼鐵廠剛剛建立起來。原材料的質量不行,現在自己做炮做槍雖然可以做到,但質量不行,子彈生產線已經有了,不過主要還是靠複裝。”薑誠想了想說道。


    孫寧在那邊喝了一口紅酒笑道“1938年,可以理解,複裝的話,那邊生產量怎麽樣?可以做到當地複裝了麽?”


    薑誠果斷擺擺手,看著月亮道“當然不行,現在隻有三個師部可以複裝。要不就是運迴到延安去複裝。”


    孫寧歎了口氣道“這樣可不行,好了,我幫你搞複裝子彈的機器,複裝子彈並不難,盡量讓每個團都有自己的複裝能力吧。”


    薑誠張張嘴,笑道“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少團了?上百個了,哪裏有那麽多的原材料和合格的工人?”


    孫寧翻了翻白眼道“複裝你叫幾個有點腦子的去延安進修一個月足夠了,應用型的工人很好訓練的,隻要會那幾招就行。要不然你以為我們國家富士康這樣的企業是怎麽不斷換人的,機器我解決,複裝機器並不大,一整套下來和電腦主機大不了多少。原料不過是火藥、銅還有底火了。銅在民國的民間大量存在,就是不開礦你們都夠用了,火藥我們的隊伍老早就有土辦法做了,底火你在現代大量購買好了。反正體積小。”


    薑誠想了想,還真的是這個道理,便欣喜的問道“你說的好有道理。幫我準備一千套機器,底火我在這裏買,就這樣定了。”


    薑誠掛了電話,重新走進喧鬧的酒吧,找到了正在教紫風喝酒的蔻蔻。


    薑誠把紫風的酒奪走一幹而淨的說道“這小丫頭片子還沒到喝酒的時候呢,蔻蔻,我有個生意要和你談。”說著薑誠把手機遞給蔻蔻。


    蔻蔻一看,上麵寫著“五千萬發子彈的底火。”蔻蔻笑道“簡單,就一百萬吧。”


    薑誠點點頭和蔻蔻幹了一杯道“合作愉快。”


    紫風在旁邊對著自己的果汁吹著泡泡,恨恨的道“不買我的貨,小氣鬼,哼,咕嚕咕嚕咕嚕。”


    薑誠看著紫風,揉了揉她的腦袋道“以後有的是機會,工業設備我可是都買我們國家的,好了,不早了,我們迴去休息吧,明天我們就迴上海。”


    ——民國時空廬山


    廬山在中國近代史中占有極為重要的地位,無論是白黨的蔣中介還是紅黨的**,都對這裏情有獨鍾,此時的廬山卻成為了大軍營,第九戰區的臨時司令部設置在這裏。


    陳誠看著天空飛過的日軍飛機,冷哼了一聲,走進司令部,對正在和幾個參謀討論的薛嶽說道“伯陵,無論如何我們要打一場勝仗,要不然我就沒臉去武漢見老頭子了,第五戰區的那群桂係可是在看我們的笑話呢。”


    薛嶽在地圖上最後重重畫了一筆說道“陳長官,您看,我已經布好了天羅地網,就等日軍自投羅網,在長江邊,日軍有戰艦飛機的支援,我們的確難打,但到了山區,日軍的重武器無法有效發揮戰力,飛機的轟炸效果也大打折扣,這裏就是我們的天下了。”


    山區作戰麽?陳誠突然想起了當年漫長的圍剿紅區的時候,對於山地戰,他也是小有心得。


    陳誠扶著下巴問道“說說你的想法。”


    薛嶽在地圖上畫了一圈然後習慣性的拽了拽自己的白手套說道“您看,我布置了八個軍,共20萬人的兵力在廬山、德安一片,呈反八字陣線,從外到裏,由弱變強,日軍這一年勝多敗少,早成驕兵之勢,等日軍進攻的時候,將先接觸我軍的八字張開的兩角,然後逐漸深入,我軍將節節抵抗,消耗日軍的有生力量,然後等日軍到達八字的中心點,也是我軍兵力最雄厚的地方的時候,兩翼的部隊將同時殺出,截斷日軍的後勤補給線,圍殲日軍,我估計,可以殲滅日軍一到兩個師團。”


    陳誠看著地圖點點頭說道“好,充分吸取了我們和日軍作戰的經驗,就這樣幹吧,我全力支持你,伯陵,此戰許勝不許敗,我可是聽說李宗仁那群人準備搞大動作了。現在全國上下都盯著我們,這到底是我們中央軍戰果大還是地方軍戰果大。老頭子可是看的很重的。”


    薛嶽堅定的點點頭說道“陳長官盡管放心,對付日軍我已經逐漸有了自己的一套思路,隻要按照我的思路打,就一定能成功。”


    ——安徽徽州


    這裏是安徽徽州的一個小鎮,名叫岩寺,新四軍的軍部就設在這裏的金家大院中。


    此時的金家大院的一個房間裏,兩個軍官互相瞪著對方,幾個軍官焦急的前後說著好話,但卻沒有任何作用。


    “葉希夷同誌,你要記住。你不是黨員,自然不能參加我們的黨員會議,這難道不是正常的麽?你當年也參加過我們黨,難道你不知道規矩麽?”說話的這人有些微胖,雙目微眯,穿著一件打著補丁的粗布軍裝,仿佛可以看穿對麵那人一樣。


    對麵那人氣急而笑的說道“好,是,我是不是黨員了。但我不參加黨是組織考慮的,是**為了統一戰線讓我不參加的,再說了,我就是不是黨員。我還是新四軍的軍長,新四軍的一切軍務都應該過我的手不錯的吧?憑什麽最近幾次軍務會議都不通知我,還有,部隊東進這麽大的事情。為什麽不通知我?你們眼裏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軍長?”隻看到此人穿著一身得體的將軍服,卻是葉挺,說著葉挺狠狠的帽子丟到桌上。瞪著項英一動不動。


    項英不屑一顧的說道“我沒有不讓你參加軍務會議,那都是黨務會議,好了,我的大軍長,沒事的話,我們還要去做事呢,你呢,就去照照相,打打獵好了,不要礙事。”說完項英冷哼一聲,帶頭離去。


    幾個軍官跟著項英離開了,陳毅落到後麵,對葉挺拍了拍肩膀,想說什麽,又不知道從何說起,隻能歎了口氣離開了。


    這時副參謀長周子昆走了過來,對著葉挺說道“團長,要不出去走走,喝一口吧。”


    周子昆原來是北伐時期葉挺獨立團的排長,因此在單獨在一起的時候,還是習慣性的叫葉挺團長。


    葉挺正覺得苦悶,點點頭說道“好,去城外吧。”


    城外的山丘上,葉挺和周子昆拿著兩瓶酒喝了起來,周子昆笑道“你慢點喝,我的津貼可請不起你幾次。”


    葉挺猛地喝了一口,大聲叫道“痛快啊,仲和,你說,為什麽項英就容不下我,剛剛開始不是這樣的,前段時間我們不是合作的很好麽?”


    周子昆苦笑道“的確是合作的很好啊。”


    項英早在1931年便當上了紅區的副主席,長征時期,成為帶領江南遊擊隊的主要人物,在整個江南紅軍中地位崇高,並且項英為人艱苦樸素,深受新四軍的士兵愛戴,畢竟,看到一個穿著土布衣服,吃的喝的和他們一樣的長官,士兵都會不由自主的去親近。也因此,項英在新四軍初創時期,主要負責遊擊隊的勸說整頓工作,當時的江南遊擊隊和白軍打了很多年,對紅白合作一事並不信任,對於一些表示極強敵意的山頭,大都是項英親自上山規勸的,這些遊擊隊也的確聽項英的話,大都出山配合整頓。


    而葉挺北伐時期便名揚天下,蔣中介對其的期望很高,也極力拉攏,葉挺便利用這個身份優勢,到處募集物資軍餉,無論是白軍的高官將領,葉挺都可以應付的極為得體,新四軍的全軍德式裝備大都是葉挺之功,光葉挺募集的資金所購買的駁殼槍就有三千六百把,甚至葉挺還去香港購買了大量的望遠鏡等軍事物資供給部隊使用。


    這是二人最為配合無間的一段時間。


    葉挺歎了口氣說道“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的,這項英是對我越看越不順眼,你知不知道,每次你們在房間裏開會討論問題,我在門外徘徊等待的時候是多麽的難熬,以前還會讓我列席,現在幹脆連叫都不叫我了,我這個軍長,當得還有什麽勁啊。”


    說著葉挺氣的猛地一腳踹到旁邊的樹上,幾隻樹上的小鳥被驚嚇的飛了起來。


    周子昆想了想,對葉挺說道“團長,你看看我,再看看你,有沒有覺得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葉挺看了看穿著軍裝的周子昆,搖搖頭說道“沒有什麽吧,我們不都穿著軍裝麽?”


    周子昆歎了口氣說道“團長,項軍長並不是對你不是黨員而反對你,也許最開始,項軍長是有這個想法,但自從您和夫人把家產全拿出來購買軍火的時候,我覺得項軍長就沒這樣看了,他這樣對你是另有他因。”


    葉挺一聽,來了精神問道“為什麽?”


    周子昆想了想,無奈的說道“因為您不是黨員。”


    葉挺猛地站起來說道“我說,仲和,你是逗我玩是不是?”


    周子昆連忙搖頭說道“不是這個意思,怎麽說呢,團長,您看,我們包括項軍長都穿的是土布衣服,吃的是大鍋飯,您呢,穿的要不就是將軍服,要不就是皮夾克和西裝,手持金屬手杖、脖挎照相機或望遠鏡,每次下部隊都是騎著大馬,前前後後帶著一群人,吃飯又是吃著您家廚師做的小灶,您,您哪裏像我們紅黨黨員麽。”說著周子昆歎了口氣,喝了一口酒。


    葉挺怎麽也沒想到,這些指戰員之所以站到項英那邊是因為這個,葉挺急道“這些都是我花我自己的薪水買的,廚子是我自己雇的,我沒拿部隊的錢。”


    周子昆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但,但項軍長不是這樣想的,我覺得他八成認為,部隊的經費都節節賴賴的,你還天天這樣打扮,不像樣吧。”


    葉挺心中覺得無比的委屈,自己是來帶兵打仗的,怎麽能因為這樣的原因就排擠自己呢。就因為這個,所以覺得自己不像紅黨黨員了,什麽時候紅黨黨員是靠穿著決定的了?葉挺想了想,覺得自己在部隊裏也沒什麽用,反正也做不了主,幹脆走了算了,這樣項英也可以名正言順的帶隊伍,對部隊反而是一件好事。


    想罷,葉挺翻身上了自己的大馬,對著周子昆說道“仲和,和項英說一聲,部隊我給他帶了,我去武漢找委員長要軍餉去了,你們好好打鬼子,告辭了。”


    說完,葉挺一甩馬鞭,居然就這樣帶著幾個衛兵絕塵而去了,周子昆張大了嘴巴,半天說不出話來。(未完待續。)


    ps:感謝隨意風影的1888,另外明天小的有事要出去一天,停更一天,多多抱歉。星期一恢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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