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的暴行很快就通過報紙傳遍了全世界,全世界看到以殺人為樂的日軍都感到不可思議,雖然此時距離美國人拿著印第安人的頭皮換零花錢的時間才區區不到五十年,但這已經足夠讓所有的歐美人華麗轉身變成“文明人”。


    全世界無數的團體和愛好和平的個人開始走上街頭,對日本表示抗議,同時對華的國際民間援助達到了一個小高潮,很多國家的和平愛好者奔赴中國參加這場本來和他們毫無關係的戰鬥,這些人雖然最終在中國堅持下來的人並不多,但卻給此時的中國帶來了新鮮的血液,這些人很多成為了戰地醫生、工人、軍官。為中國抗日戰爭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


    但和民間的唿聲不同的是,歐美國家雖然都發表宣言對日本表示責怪,但卻沒有任何實際上的製裁,甚至美國對日本的廢鋼鐵和石油出口又達到了一個新高峰。


    江西的蔣經國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情報,由於南京城的大屠殺,導致整個長江到處都是屍體,蔣經國的人偷拍了一些照片給蔣經國,看著血淋淋的畫麵和如山的人頭。蔣經國眼神慌亂的走到床上,南京,國家的首都■,變成了今天這個樣子,到底應該怪誰。


    “怪紅黨引起了內戰導致國家一直沒有好好的發展。”蔣經國想了想又搖搖頭,十年時間,鋼鐵產量不升反降和紅黨可是一點關係都沒有,紅黨可沒有打到過鋼鐵廠。


    “怪日軍太彪悍,戰鬥力太強?”蔣經國搖搖頭,作為在蘇聯留學了多年的他,知道日軍的裝備並不是很先進。


    蔣經國不斷的找理由,又不斷的推翻。終於不得不麵對腦海中越來越大的疑問“難道是白黨自身的原因麽?或者是父親大人的原因呢。”


    想到這裏,蔣經國不禁又想起了那首詩。


    蔣經國拿出那首詩,慢慢的堵著,糖走石頭千年恨,多鐸重生江南哭。這句已經應驗了,那麽下麵應該是哪一句呢?”


    ——東京


    裕仁剛剛看到那些歐美報紙還大發雷霆。但接下來歐美的動作讓他發現似乎歐美並不對發生在東方的屠殺有什麽想法,甚至德國還出於考慮日本對德國的重要性,拒絕發布關於日本在中國暴行的消息。


    裕仁看完情報部門收集的情報,疑惑的看著麵前被國民稱唿為“明朗之相”的近衛文麿說道“這麽說,歐美國家都沒有對我國做出任何行動了。”


    近衛文麿笑著說道“陛下,也並不是,他們還是有一些反應的。歐美加大了我們國債的購買,看來是覺得我們可以從中國得到大量的好處吧。”


    裕仁這才放心的點點頭說道“這就好,蔣中介對我們的要求有什麽迴應麽?”


    說到這個。近衛文麿臉色都不好看了說道“他根本不願意見我們,陛下,我建議我們要給予他一些壓力。”


    裕仁並不想對這樣的事情表態,他很清楚,天皇的萬世一係最重要的原因便是天皇不能站隊,天皇是神,神是不會犯錯的,而無論做什麽總有犯錯的時候。所有天皇最適合的便是不做事,不做事自然也就不會犯錯了。


    裕仁張口說出了一首詩“小雨疏風轉薄寒。駝裘貂帽過秦關。道逢一澗兵徒涉,赤脛相扶獨厚顏。”


    不得不說,做裕仁的臣子其實真的不容易,也許是真的想學習明治,裕仁每次下達什麽命令都會用詩詞的名義,並不明說。要自己的臣子去悟。


    近衛文麿不愧是被稱為秀才的東大的高材生,一下就明白了過來,這首詩並不出名,但他的作者卻是鼎鼎大名的宗澤,而這首詩的名字叫做《曉渡》。那麽結合起來的意思自然就是說讓軍隊打過黃河看看。


    近衛文麿高唿萬歲便退了出去。開始布置任務。


    ——德國


    薑誠無比失望的聽著陳南的報告,希特勒並不想得罪日本,在他看來,中國的重要性已經越來越低了,薑誠很明白,隻要武漢會戰結束,希特勒就會徹底的踢開中國和日本站到一起。薑誠想了想問道“石油的事情怎麽樣了?”


    陳南聽到這個興奮的說道“我們的人隻用了一個星期就挖出了第一口油井,據說那些德國佬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呢,東家,你真是神了。”


    薑誠給希特勒的油田並不大,隻是西部的油田,利比亞石油最豐富的的北部薑誠並沒有告訴希特勒。


    薑誠摸了摸下巴,既然有了石油,相信希特勒對自己的態度又會不一樣了,薑誠說道“安排一下,我想見希特勒。”


    希特勒看到薑誠老遠便打開了雙手說道“哦,親愛的朋友,我想死你了,你知道麽,利比亞的天空都因為你變成了黑色。”


    ——這是誇獎麽?


    薑誠拚命把吐槽的**吞進肚子裏說道“我的元首,利比亞的石油請您放心,那裏會成為帝國的心髒,為帝國源源不斷的製造黑色的血液的,不過讓我感到遺憾的是,元首您似乎要徹底拋棄我的祖國了。”


    希特勒皺著眉頭說道“怎麽會呢,我的朋友,德國永遠是中國的兄弟。”


    薑誠繼續說道“可是我的國家首都此時正在被血洗,而作為我們兄弟的國家難道連一封指責的宣告都沒有麽?”


    希特勒看著薑誠,搖搖頭說道“我的朋友,你要明白,德國的利益永遠是最高的。我覺得我們應該換一個話題,你說呢?”


    薑誠看希特勒這樣說話明白希特勒是下定決心對日本示好了,便說道“元首,我想說一個中國的寓言故事。”


    希特勒好奇的說道“你說。”


    薑誠說道“中國古代有兩個國家,一個叫東周,一個叫西周,兩個國家共同使用一條河流。西周在上流,東周在下遊,東周要種稻,可是西周不放水,東周很是擔憂。蘇子便對東周國君說:“我出使西周,讓他們放水好嗎?”東周國君欣然同意。


    蘇子見到西周國君便說:“您的做法錯了。您不放水。這可富了東周啊。現在,他們國家的民眾都在種麥,不種其他。您如果要損害東周,不如大放水,淹壞他們的麥子。這佯,東周一定重新種稻,收割時您再奪取它們。這樣,東周的人民都會拜服在你膝下,服從您的統治了。”


    西周國君說:“好計謀!”於是便命令放水。蘇子也就獲得了兩個國家的報酬。”


    說完故事。希特勒思考了一會說道“薑,你們東方人說話太繞了,你可以說的簡單一點麽?”


    薑誠笑著說道“對於蘇子來說,到底是東周打敗西周,還是西周打敗東周,對蘇子都沒有影響,但蘇子卻得到了兩個國家的友誼,無論最後兩個國家的結局如何。蘇子都必然可以成為勝利者一方,我的元首。德國也可以變成蘇子,德國可以不明著幫助中國,但卻可以通過別的辦法得到中國的友誼。”


    希特勒饒有興趣的說道“你說說。”


    薑誠說道“我這裏有一些人對飛機和坦克很有興趣。”


    希特勒皺了一下眉頭說道“這個恐怕並不合適,這很難保密。”


    薑誠指了指利比亞說道“我們不是有一個絕對保密的地方麽,我的元首,請相信我。我會讓德國的友誼得到應有的報酬的。”


    說道報酬,希特勒笑著摸了摸胡子說道“我們東方的朋友會有什麽報酬給你們的兄弟呢?”


    薑誠笑了笑說道“聽聞德國即將和自己的兄弟奧地利站在一起,隻是不知道英國會怎麽想,我的元首,你想知道麽?”


    希特勒眼睛一動說道“你們有能力得到英國的底牌?”


    薑誠點點頭說道“是的。請元首放心,我可以保證我們情報的準確性。”


    希特勒最終答應在利比亞為中國訓練地勤人員和飛行員,而戰車的學習將在德國本土進行,希特勒將特別設置一個裝甲營給中國做訓練使用。


    得到想要的薑誠迴到住所,這是陳南進來說道“東家,我們收購的歐美家具古董已經不少了?請問該怎麽處理呢?”


    薑誠聽到這個,又站起來說道“走,帶我去看看,我這次要全部帶走。”


    歐洲的家具愛好奢華,並且有了很多著名的風格,如羅馬風格,哥特風格,新古典風格,而古董也大都是油畫、雕塑、寶石為主,看著一個地下室的東西,薑誠隻感覺眼睛都忙不過來了,和中國的古董不一樣,中國的古董大多數都較為內斂,不懂行的人根本看不出價值所在,而歐洲的大都是外表富麗堂皇,巴不得把自己的價值標在外麵,即使是薑誠這樣的人也可以看出眼前這些東西的價值所在。


    薑誠點頭說道“你們迴去繼續準備工作,把願意參軍的年輕人選出來,要特別注意思想方麵。”


    陳南拍了拍胸脯表示一切放心,薑誠這才帶著這些古董迴到了現代。


    虞娜此時正在家,薑誠看到虞娜便拉著虞娜來到地下室。


    “這是在幹什麽呢?我在做飯呢!”虞娜穿著圍裙,拿著鍋鏟責怪的說道。


    薑誠打開燈說道“你看看這些,你有喜歡的我們就留下來。”


    燈一打開,虞娜看著麵前滿滿當當的各種歐風古董。即使是已經習慣了薑誠時不時拿出一些誇張的東西也還是張大了嘴巴。


    “這,這些都是什麽啊?”虞娜不敢相信的說道。


    薑誠指了指說道“這些都是古董家具,還有那些都是一些藝術品,你看上什麽直接讓人抬上去就好,其他的要拿到拍賣市場拍賣了。這些都是我們的貨款。”


    虞娜聽到又是貨款,簡直有些苦笑不得的說道“我們的客戶就不能有一些正常點的貨款麽,我看有一天,我們的客戶就是拿出一堆昆蟲當貨款我也不會驚訝的。”


    虞娜不驚訝,孫寧可是驚訝的要死,那些黃金還可以說是體積下,偷運進來的,這些家具和古董體積怎麽大,可不是好偷運進大陸的,更何況,到底是什麽人可以拿出這麽多有曆史的古董出來當貨款的,這些家具最少的也有一兩百年的曆史,古董還可以理解,這些家具難道會有哪個人如此無聊到收集家具的麽。


    麵對孫寧的詢問,薑誠也隻能打哈哈的忽掩過去,就在薑誠和孫寧想辦法處理這些家具的時候,民國位麵的山東發生了驚天大變。


    自從韓複渠退到黃河以南後,日軍便停止了進攻,而是在等待和蔣中介的談判結果,在蔣中介嚴詞拒絕後,日軍開始了自己新一輪的攻擊。


    李宗仁早就意料到了日軍下一步就會進攻山東,特意找到了韓複榘,和他促膝長談,讓他以沂蒙山區為後方堅持抗戰,如濟南失守,就到沂蒙山去打遊擊戰,以使日軍不敢迅速南進,為徐州會戰爭取時間!


    但韓複榘有自己的想法,覺得日本從北方和安徽兩路夾擊,這仗是必敗無疑的,是絕對不能打的,還是應該撤退到安全地區再慢慢圖之,二人都互不想讓,結果便是不歡而散。


    李宗仁迴到徐州,卻聽到韓複榘把自己的家人也送到了徐州,驚訝的問道“你怎麽把家人都送走了?”


    韓複榘義正言辭的說道“這裏難道不是第五戰區麽?我把自己的家人放在第五戰區有什麽不對麽?”


    李宗仁隻能閉著眼睛當沒看見。


    寺內壽一對黃河天險還是有一些畏懼的,先是派了一個大隊當前鋒,結果隻是象征性的進攻了一下,黃河天險便宣告失守,原來是韓複榘覺得這仗根本就是蔣中介在利用日軍消耗軍閥的陰謀,居然立刻收兵到了濟南。


    蔣中介得到消息,連忙發電給韓複榘,命令他死守,但是發電報的還沒有出去多久,濟南的電報就來了,韓複榘先把濟南給燒了,然後直接一口氣退到了濟寧,美其名曰“焦土抗戰”


    韓複榘這一退,導致第五戰區處境極為被動,差一點就全盤崩潰。當時李宗仁的戰役部署還沒有完成,而魯南的國民軍東西長達400公裏正麵暴露給日軍,甚至連司令部徐州都直接處於日軍麵前,幾乎無法防守。


    蔣中介看著電報,簡直想暈過去,在旁邊的陳誠氣極而笑的說道“委座,老百姓養狗還可以看看門,養頭豬還可以吃幾塊肉,現在山東老百姓養了韓複榘這麽多年,有什麽用處?還不如豬狗呢!,這韓複榘到底準備怎麽麵對那些山東的老百姓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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