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說我更新慢,因為我不是全職的,所以隻可以抽空寫書,而且我更新的都是大章,五千以上的,像這章就有六千。所以多多包含了哈,還有,關於前期那樣虐主的原因我在評論裏迴複了,可以去了解一下,後麵不會虐了,安心)


    虞藝珊看著薑誠停了下來,隨著薑誠的目光看去,猜到了三分說道“這裏畢竟是南方,又靠著上海,沒有什麽土匪強盜,雖然不富裕,但是這裏的農民卻都有一口飽飯吃,這幾年除了一二八以外也沒什麽兵災,日子還算不錯,北方可沒有這麽好了,聽說老打仗,日子也苦的多。”


    薑誠突然看到田地裏有不少美麗的花朵,薑誠感到很眼熟,問道“這個花這麽這麽眼熟?”


    虞藝珊看了看說道“哦,那些應該是**。”


    薑誠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這些是罌粟花??仔細走上前看了看,居然真的是罌粟花。


    薑誠激動的問道“這些罌粟花就這樣明目張膽的的種在這裏。政府都不管的麽?”


    虞藝珊歎道“怎麽不管,但是哪裏管的過來呢?而且**也是我們的主要收入來源5∝,。”


    薑誠畢竟在民國時間較短,很多事情還不清楚,要知道在民國時期,不光光是地方軍閥在種**,即使是中央政府也是大行其道,甚至出現了**稅這樣明目張膽的的稅目。薑誠知道杜月笙以前有做海螺陰的生意,但是一直以為這是因為他是**人物才這樣,其實這生意在民國已經是違法的“合法生意”了。


    甚至有些地方政府為了督促老百姓種植**,還對不種**的老百姓收“懶稅”


    當時的**還是軍閥命脈所係,一旦為人所掌控,就隻能舉手投降。因廣西要仰仗滇、黔的過境**才能征稅,所以不論新桂係與舊桂係,對於雲南、貴州從來是不肯得罪的……盡管滇軍兩次進兵廣西,但事後總是廣西方麵先派代表到雲南區修好。1936年,以反蔣為目的的“兩廣事變”後,蔣介石禁止雲南、貴州**運入廣西,使廣西**收入銳減。李宗仁與白崇禧隻好同蔣妥協。


    這時看到一隊學生模樣的人走進村子,搭起了台子,在上麵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薑誠有點好奇便想去看看,虞藝珊見狀也陪著上前,隻看到台子下圍了不少人,很多人還拿著凳子瓜子好像看大戲一樣。


    周圍的村民看到奇裝異服的薑誠和虞藝珊,雖然不知道穿的是什麽,但是一看便知道是達官貴人之家,倒也沒人敢靠近。


    隻看到上麵的學生激動的手舞足蹈,一聽,原來是在宣傳抗日,學生講的是日本人在東北燒殺搶掠的事情,學生看來倒是有備而來,說的很是生動,讓人不由自主的對日本人厭惡,說的不時下麵的村民拍手叫好。


    薑誠對這事有點感興趣,抗日宣傳隊啊,但是不知道效果如何,便問旁邊坐著抽著旱煙的大爺道“大爺,你聽著感覺怎麽樣?”


    大爺笑著說道“說的不錯,挺好聽的,東洋人的確不是東西,不過我覺得,不管是誰都要我們這些老百姓納糧納貢,外國軍隊又不是沒打進來過,倒也不用太在意。”


    薑誠驚訝的問道“可是日本人是來燒殺搶掠的啊,你難道不擔心麽?”


    大爺看了看薑誠說道“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富貴之家,日本人來了也是搶你們這樣的富人,我們泥腿子有什麽好搶的呢?再說了,老頭子我活了五十多年,從北洋兵到委員長的兵,就沒有幾個買東西付錢的,也沒有幾個是不搶老百姓的,還不是都一樣,有什麽好擔心的,嗬嗬。都一樣啊,都一樣。”


    薑誠被說的氣結,這個時代雖然很多人開始覺醒,有了民族國家的意識,但是更多的人還是麻木,如果說上層人士投靠日本是為了富貴或者說是因為看不到抗日的未來,那麽下層就是完全沒有什麽家國觀念,更多的人認為無論誰坐天下,反正都是要自己繳稅的,說不定日本人的稅還低一點呢。在一個識字率不到5%的時代,絕大多數人都沒有出過縣城的年代,想人們隻靠宣傳就堅決抗日無疑是做夢,更多人麵臨的是血淋淋的生活,後世幾百萬的偽軍有不少人就是為了混飯吃,至於是誰的飯,他才不管,肚子才是老大。即使是紅區也有不少來往於敵占區和解放區的小販逃避繳納共軍獨創的抗日愛國稅。


    虞藝珊看到薑誠被打擊的樣子,連忙安慰道“老百姓很多都不知事理,誠哥你不要難過,你看看台上的學生,這些才是我們國家的未來。”


    薑誠搖搖頭說道“這隻是說明我們國家真的有太多的不足了,如果我們讓每個老百姓都有飽飯吃。老百姓怎麽會不擁護我們呢?而我們的宣傳也有問題。至於軍隊——會有一隻愛護百姓的軍隊出現的,很快就會有的”


    說著薑誠便走上台。


    台上的學生看到薑誠的打扮,雖然感覺稀奇古怪,但是也知道這不是普通百姓,帶頭的是一個一米七多的男生,在這個時代已經是大高個了。問道“不知道先生上台有什麽事情呢?”


    薑誠笑著說道“我看你們說的痛快,我也想說幾句,可以麽?”


    學生互相看了看,帶頭的男生說道“當然,隻要是宣傳抗日的,我們都歡迎。”


    薑誠看著下麵大多骨頭比肉多的農民說道“我知道,大家聽到日本人在東北燒殺搶掠沒有什麽感覺,為什麽呢?因為你們知道,打仗麽,都這樣,我們逃到山裏去,打完仗再迴來就是。但是大家知道麽,東北不僅僅是被掠奪,而且他們日本人還想斷了我們中國人的根,他們在東北不允許我們的孩子學習中國字,不讓我們的孩子學說中國話,還告訴我們的孩子應該為他們日本人服務,做他們的奴才!!


    如果大家希望你們的子孫從此再也不能用你們的姓氏,而姓什麽龜田,姓什麽小泉的,日本人來了你們就投降吧,如果你們還想有臉麵對祖宗,還想你們的子孫用你的姓氏,說我們的語言,就和那些小鬼子打到底!我希望大家記住,這次日本人來不是搶東西的,他們是要讓我們亡國滅種,是要百年之後,我們祖宗再也沒有人祭拜,再也沒有香火!”


    說完薑誠便站在那裏等著大家的反應。


    在場的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這時一個穿著長袍被兩個丫鬟攙扶的大爺顫顫巍巍的站起來說道“誰敢斷了我錢家的香火,我就要他的命!小鬼子不來則罷,他敢來,我們就打到底!!”


    開始和薑誠說話的大爺也叫道“那些小鬼子敢讓我們的孩說日本話,叫外國名,我就和他們拚了。”


    其他無論是胡須發白的大爺還是小夥子,都眼冒火星的大叫“拚了,拚了。”


    那個學生驚訝的看著薑誠,薑誠拍了拍他說道“我們的老百姓早就被欺負慣了,他們唯一還擁有的,也隻有自己的祖宗姓氏了。”


    ——佘山附近的一個小山包上,薑誠和虞藝珊席地而坐,一直跟在後麵的巴順等人遠遠的護衛著。


    虞藝珊看著薑誠並不是很開心的臉,不禁感到有些沮喪,好不容易出來玩一次,還耷拉著個臉,又不知道這個神神叨叨的家夥在想些什麽。


    薑誠看著遠方的青山綠水,這裏是他的國家,又不是他的國家,想做些事情處處碰壁,一邊是紙醉金迷,一邊是賣兒賣女。自己一開始覺得借助自己穿越的能力,隨隨便便就可以為國家增加大量軍火裝備,再加上一些未來的技術,肯定可以很快打敗日本鬼子,自己不先找紅黨也是因為紅黨現在實力太弱,即使有自己也沒辦法立刻變得和日本人對抗。但是真的來到這個時代,卻發現國戰不是一個金手指就可以打贏的。軍火其他國家不想賣,重工業從小買辦到國民政府領導層都不願意搞,難道自己要扯旗造反自己打天下?在這個馬上國戰的時候誰敢這樣做立馬被打成漢奸。看來自己隻有去延安,從小做起了,隻是這樣一來,這場戰爭就又不知道幾年才會結束了。


    虞藝珊看著薑誠半天不說話,隻好自己先開口道“誠哥,你都在想什麽呢?一臉不開心的,還在想剛剛村莊裏的事情麽?”


    薑誠這才想起來這次是來陪虞藝珊來玩的,不好意思的說道“沒什麽,這不是想後麵該怎麽賺錢來填你這個小饞貓的嘴巴麽。”


    虞藝珊嬌叫道“誰是小饞貓啊,你才是呢。”說著便把身子轉了過去,不理薑誠。


    薑誠連忙討好道“好啦,好啦,不生氣哈,這樣吧,我下次給你帶個你從來沒吃過的好吃的。”


    虞藝珊一聽,耳朵動了動,慢慢的說道“我才不是看在吃的上麵才不生氣呢。”


    薑誠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土,拉著虞藝珊說道”好啦,我們該上去了,要不然就要誤過晚會了。”


    薑誠和虞藝珊到教堂時,地方已經布置好了,教堂外麵綠茵茵的草地上擺上了長桌,上麵已經放了不少食物和酒水,一個西洋小樂隊在最中間的高台上,不少賓客已經拿著酒杯在相互交談著,男的大多穿著筆挺的中山裝或者西服,女士大多是洋裝旗袍,快五月的溫度已經允許大家穿的不再臃腫,一些老紳士拄著拐杖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談論著什麽。為了防止蚊蟲,等天黑後就將把場地轉移到室內舉辦舞會。


    邢勇豪看到穿著奇奇怪怪的薑誠和虞藝珊,連忙和一個女傭迎了上來說道“薑先生,大小姐,你們來了,快換衣服吧。”


    虞藝珊笑著和女傭先走開了,薑誠在教堂的更衣室裏換上了中山裝,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換裝完畢的虞藝珊,虞藝珊一身鵝黃色的洋裝,配合著臉蛋像個洋娃娃一樣。


    這時音樂突然響起,薑誠對音樂的確是白癡,但是看到周圍的男男女女都開始結對跳舞也知道這是要跳舞了,虞藝珊微笑著向薑誠走過來,看樣子是準備邀請薑誠跳舞了。薑誠也整了整衣服有些緊張,這還是除了大學舞會外第一次跳舞呢。


    這時,一個穿著藍色旗袍的女子突然閃到薑誠的麵前,對薑誠笑道“不知道這位公子是否可以賞臉和我跳一支舞呢?”


    薑誠一看這個女子身高一米六出頭,燙著波浪發,膚白貌美,眼睛大大的,化了淡妝。


    薑誠有點不知所措,他還是第一次被女生邀請跳舞。


    說實話,薑誠現在的賣相的確不錯,在這個時代還算高個的他,加上一身考究的衣服,一看便知是富貴之家。


    薑誠尷尬的看了看虞藝珊,虞藝珊看著這個藍色衣服的女子氣的小嘴鼓鼓的,但是受到良好教育的她,實在是做不出當場搶人給薑誠下不了台的舉動。便主動上前說道“那誠哥就先陪這位,嗯——您怎麽稱唿?”


    藍衣女子含情脈脈看著薑誠說道“讓女孩先說名字可不是紳士所為哦。”


    薑誠連忙撇過臉不和她對視說道“我叫顧...顧誠,無名小卒一個。”


    藍衣女子笑道“顧先生一表人才,日後必將飛黃騰達,你叫我藍萍就好。”


    薑誠笑問道“你是哈爾濱人麽?”


    藍萍搖搖頭問道“我有東北的口音麽?我是山東人。為什麽公子這麽問呢?”


    薑誠當然不會說是因為哈藥六廠的藍瓶的鈣了。


    薑誠說道“哦,我知道一個叫藍萍的,就是東北來的。”


    藍萍也不以為意,伸出手示意,薑誠對虞藝珊聳聳肩膀和藍萍跳了起來。


    虞藝珊看著心裏氣的要死,兩手把小手絹都快扯爛了,臉上卻還一直保持著微笑。


    薑誠現在可沒力氣管虞藝珊了,他正在不斷的看自己的腳,盡力去保證自己不踩到藍萍。看著薑誠緊張的要死的樣子,藍萍不禁發笑說道“顧先生是掉了錢麽,一直看著下麵。”


    薑誠笑道“我不看下麵,就真的要為你掏醫藥費了。”


    很快一首歌結束了,薑誠隻對藍萍搖了搖手便已經急不可耐的走向虞藝珊。


    藍萍看著薑誠的背影隻感覺到無比的恥辱,自己這樣一個大美女在他身邊,他的心居然一直在那個大小姐身上。但隻憤怒了幾秒鍾便歎了口氣,那又怎麽樣呢?自己不過是一個小戶人家出身的小丫頭,雖然憑借自己的努力在上海灘有點小名聲,但是和這位虞家大小姐哪裏比得了呢,想著不禁有些自哀自憐,走到一旁拿著酒品了起來。薑誠自然沒有去想這個女子的小心事,而是笑著對虞藝珊笑道“你就放過你那可憐的手絹吧。來,和我過來一下,我和你說一些事情。”


    虞藝珊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是擔心你踩到別人的腳。才不是那個什麽呢。”


    “好好好,我的好妹妹,虞老和你哥哥都等著我們呢。”薑誠拉著虞藝珊說道,虞藝珊這才相信薑誠是真的有事要和她說,不禁有些疑惑。


    到了教堂的一個房間裏,虞洽卿和還纏著繃帶的虞致民正在談論著什麽,兩旁坐著杜月笙等人。看到薑誠和虞藝珊,都笑道“好啦,我們的主角都來了,我們可以準備開始了。”


    虞藝珊疑惑道“爺爺,哥哥,到底是怎麽迴事啊?”


    薑誠從懷裏拿出一瓶藥物說道“都是因為這個。”


    虞藝珊一看,正是一瓶青黴素,不禁問道“青黴素怎麽了?”


    虞洽卿把三人的計劃說了出來,虞藝珊聽得不免有些不忍道“這樣會不會太殘忍了,畢竟他們也是活生生的生命啊。”


    薑誠勸道“沒有這些藥,他們肯定會死,如今有了這個藥,雖然有些缺陷,但是好歹還是可以挽救不少人的生命不是麽?所以你完全不需要報以什麽不好的想法。”


    薑誠的話讓虞藝珊放鬆了點,薑誠又問道“不知道那個傳話人在哪裏呢?”


    虞洽卿笑道“已經來了,保證我們這裏發生的事情會傳到日本人的耳朵裏去。”


    薑誠看著綁這繃帶的虞致民說道“隻是難為致民兄了,還有和日本人接頭的準備是誰?”


    杜月笙背後的林懷部走了出來“是我。”


    薑誠點點頭說道“林兄要小心啊,日本人那邊不好糊弄的。”


    林懷部笑道“我的命是杜先生的,而且我們的藥可是真的不是麽?”


    薑誠拿著藥品掂量道“當然是真的,隻不過副作用我們可不管,價格便宜了麽,自然藥效會差點。”


    ——夜幕降臨所有人轉移到教堂旁邊的別墅內舉行舞會,虞洽卿看著賓客滿堂笑道“上海的商界巨子基本都在這裏了,我們開始吧。”


    一邊虞洽卿、杜月笙等人開始慢慢約上一些前期觀察覺得會堅決抗日的老板到樓上商量一旦戰爭開始,所有商界人士統一行動的細則,尤其是工業機械的搬遷準備。


    另外一方麵,舞會裏開始流傳開一個留言,有人有大量的黑市青黴素出售,價格為官方掛牌的1.5倍,並且什麽錢都收,最重要的是,可以賣給日本人!!


    大家知道這個舞會的經辦人就是虞家和杜老板等衛華公司的股東,自然覺得這個消息八成是真的。


    再互相一打聽,卻說是衛華內部有內鬼,真的想要就找林懷部打聽。


    薑誠在暗處看著流言四起的舞會,微微的笑了。


    由於舞會裏的人大都是商業巨子,也不缺青黴素,而且還是比行價還貴的價格,隻是說說笑笑也就罷了,最多嘲笑一下衛華公司管理不善。但有一個人卻是欣喜若狂啊。


    這個人就是陳則民陳則民是蘇州吳縣光福人。早年留學日本,日本大學法科畢業。歸國後,當選參議院議員、政治討論會副會長,曾任北京政府的大總統府顧問。1920年之後的3年間,曾任蘇州電氣公司董事長。後至上海任開業律師,曆任律師公會會長、上海各路商會聯合會會長、納稅華人理事會理事等。可以說是民國時期的頂級上流人物。


    但是他不但親日,而且他老婆也是日本人,並且現在還在日本控股的蘇州電氣做事,可以說除了名字以外已經徹徹底底的倒向了日本人。


    當他聽到有廉價——至少對於日本人來說是廉價的青黴素時,開心的不得了,要知道,日本人雖然可以從別人手裏收到青黴素,但都價高量低,這有大量的青黴素對於日本,那可是大功了啊。連忙到處打聽林懷部的下落。


    薑誠看到陳則民有了異動,便知道計劃成功了一半。


    正當薑誠迴過頭和虞藝珊說著計劃的事情時,下麵舞會突然大亂。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怒罵混為一片。


    薑誠連忙迴頭,正看到一個穿著中山裝的青年和再下麵維持秩序的林懷部打了起來。陳則民倒在一邊,地上還有點血跡。


    那個青年一看就是練家子出身,打的有板有眼,林懷部竟然一時落了下風。


    在下麵的虞致民連忙帶人把他們分開,虞洽卿和黃金榮站到眾人前麵,薑誠躲在人群後觀察情況。


    黃金榮厲聲問道“儂是誰家的小赤佬?為什麽打人。”


    那個青年一個立正敬禮大聲說道“報告長官,下官黃埔九期周衛國,留德休假迴國,被父親派來參加晚會,由於聽到這個漢奸和這個漢奸在暗地裏商討不利國家的事情,所以上前阻攔。”


    黃金榮此時還是國民政府少將參議、行政院參議。所以被稱唿為長官。


    陳則民一聽就急了,上前問道“誰是漢奸?你說誰是漢奸?我堂堂一個會長會去做漢奸?”


    (受書友要求,加上了以後微觀戰場重要人物——周衛國,大家想出場的話盡管留言,除了某人太出名比較難辦外,其他人都會安排的。無恥的再次求收藏,求推薦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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