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洛夕被動的被莫少拉著往外麵走。她心跳得厲害,想後悔,想遲疑,卻心知她此時根本沒有其它的選擇。


    她的緊張,讓她沒有看到珍珠別有用心的笑臉。她偎著林少,唇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


    出了包廂,此時北都已經是春末,天並不冷,她穿著一身貓女裝,被莫少拉著往外麵走。


    身體顫了顫,她的身體在發抖。


    莫少感覺到了她的顫抖,以為是她冷了。將外麵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披在她身上。


    “謝,謝謝。”


    丁洛夕咬了咬唇,看著眼前的男人,她這個小動作多少緩解了她的緊張。


    或許,這一個月,不是那麽難以忍受。


    一個月,五十萬。丁洛夕在心頭苦笑。


    她是不是應該慶幸,自己至少還值五十萬?


    她從來不知道,人還是可以論價的。


    花花世界的對麵,就是一家酒店。


    莫少樓著丁洛夕的腰,就往對麵走。


    丁洛夕不習慣男人這樣靠近,她長到這麽大,連戀愛都沒有談過。


    她心裏是怕的,如果可以,她真想現在就逃跑,拔足狂奔,離這裏遠遠的。


    可是她不能。


    她的包裏還放著經理給的三十萬。那個錢,是母親的救命錢。


    閉上眼睛,她讓自己順從的跟著莫少離開。


    所以沒有看到,花花世界的門口,停下幾輛車,又下來幾個人。


    為首的杜青軒目光看向了莫少的方向,嗤了一聲:“那個家夥今天走得倒是早,又有了新獵物了?”


    顧承麒也下了車,早有泊車小弟拿過了車鑰匙幫他把車開去停了。


    他站在杜青軒身邊,順著他的目光看著前麵。目光看到那個不算陌生的身影時微微蹙眉:“你認識那個人?”


    “莫家的第三個少爺。”杜青軒嘴角揚了揚:“垃圾一個。看著道貌岸然,其實有些怪癖。最愛在牀上虐|待女人。喜歡玩s|m。”


    顧承麒的目光暗了暗,對麵的兩人已經進了酒店了。


    “你怎麽知道。”他的聲音極淡,聽不出一點喜怒來。


    “我怎麽不知道。”杜青軒冷笑,有點意外顧承麒今天竟然也會八卦,不過還是迴答了:“我店裏有兩個小姑娘,小次差點被他玩殘了。”


    賠了好大一筆錢。


    出來賣的,自然也不可能找姓莫的算帳什麽的。


    莫少知道這一點,所以出手也算大方。


    “現在有些女人,就是賤。為了錢,真是什麽也敢做。”杜青軒如此說。


    拍拍顧承麒的肩膀示意他往裏麵走了。


    顧承麒沒有動,他剛才隻看了一眼,很確定,那個女人是那個人。


    他想到她有兩分像宋雲曦的側臉,又想到那天在包廂他給自己包紮的傷口。


    他還想到了,她昨天說她急需一筆錢——


    今天卻轉個身,去當了公主。


    眸光微暗,顧承麒並不想多管閑事。


    腳步轉過想向著花花世界會所的方向去,腦子裏卻閃過那張跟宋雲曦有幾分相似的臉。


    “是愛在牀上虐|待女人,喜歡玩s|m。”


    杜青軒的話閃過腦海,顧承麒突然就有些不適。


    一想到那張跟宋雲曦相似的臉,會被那個披著人皮的渣仔折磨,他的腳步就有幾分遲疑了。


    要幫她嗎?


    幾十萬,對他來說,還真是輕易得很。


    可是為什麽要幫她呢?


    她又是他的了什麽人?


    隻是因為那張臉嗎?


    顧承麒在幾個發小跟兄弟都進入了會所的大門之後,終究還是跟著往會所的方向去了。


    那張臉,不要說隻有兩分像宋雲曦,就算是完全像宋雲曦,又代表什麽呢?


    又能代表什麽呢?


    她永遠不可能是宋雲曦。


    她的雲曦,已經不在了。


    閉了閉眼,顧承麒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眼裏已經沒有一點波動在裏麵了。


    雲曦是獨一無二的,永遠無法取代的。


    …………………………………………………………


    丁洛夕的心一直跳得很快。


    非常的快,她甚至有些無法唿吸,她是怎麽進酒店的,怎麽上樓的,怎麽進房間的,她都沒有感覺。


    她跟自己說,就這樣吧,不聽,不看,不感覺。


    她隻要想著,想著過了今天晚上,她就會得到一大筆錢,然後母親的手術費就有著落了了。


    三年多了。她每天都想著,要讓母親換了腎,變成一個健康的人。然後可以跟她一起,繼續好好的生活下去。


    五十萬。她可以在母親好了之後,租一套好點的房子,然後讓父母好好的安度晚年。


    麻木的進了門,莫少摟著她的腰。


    “小美人,你要不要先洗個澡?”


    “我,不,不用了。”丁洛夕看著眼前的套房,咽了咽唾沫。


    “小美人喜歡直接來?”莫少的眼裏閃過興奮的光芒,丁洛夕不是想直接來,而是她希望這件事情可以盡快結束。


    身體已經被他帶到牀邊,外麵披著的外套也早就被扯下,露出了裏麵的貓女裝。


    莫少盯著她身上的衣服,目光越發的赤礻果礻果了起來。


    摟著她的腰,扯下了自己脖子上的領帶。


    在丁洛夕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將她的身體推倒在了牀上。


    丁洛夕本能的想要起來,身體卻被莫少給壓住,對方將領帶綁在了她的手腕上。


    她被嚇到了:“你,你要做什麽?”


    莫少笑了,看著丁洛夕的臉,摸著自己的下頜:“做什麽?當然是做|愛|做的事了。”


    “不是,你,你先解開我。”丁洛夕的手試著掙紮,可是莫少分明是個老手,他綁得很緊,她根本掙不開。


    “不要,我就喜歡綁著。”


    莫少是這裏的常客。這個房間,就是他專門用來跟女人玩的。


    他看著丁洛夕,拉開了牀頭櫃,在那裏,放著各種各樣的道具。


    “小美人今天是第一次,我就玩點溫柔的吧。”


    莫少笑得有些嗜血,丁洛夕再單純,也看出不對勁了。


    她看過一些報道,在花花世界那種地方上班,也聽過一些這方麵的秘|聞。


    這個男人,不會是個變|態吧?


    丁洛夕這才意識到,她遇到的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她接下來要麵對的是什麽樣的事情。


    “我不要了,你放開我。”她的腳還能動,她騰的坐直了,想要下牀。


    莫少又怎麽會讓她如願呢?


    按住他的身體,從牀頭櫃裏拿出另一條繩子:“放心,你今天是第一次,我們玩點溫柔的。”


    他說得溫柔,手上的動作卻是一點也不溫柔。


    毫不客氣的將丁洛夕綁了起來,他在這方麵是個個中高手。


    綁的力道很大,丁洛夕根本掙不開。黑色的繩子從她的頸項一直繞下來,在胸前開成一個x。


    讓丁洛夕的胸|部看起來更挺立。


    再從身後繞到前麵,等他手上的動作停下,丁洛夕已經根本不能動了。


    她的雙腳被他綁在後麵,跟手一起。


    整個人像是一隻蝦一樣。


    她在這個過程中,不斷的掙紮,不斷的想逃脫莫少的手。


    卻發現自己怎麽也掙不脫,她咬著唇,幾乎是羞憤欲死了。


    “走開,你這個變|態,你給我走開。”


    她錯了,她真的錯了。她不應該邁出這一步的。


    莫少卻像是沒看到她的淚水一樣。


    他退後一些,看著牀上的丁洛夕,眼裏是滿意、非常滿意。


    貓女的裝扮,黑色的繩子,白色的牀單,襯著美人泫然欲泣的臉。


    女人眼裏的抗拒,掙紮,讓他感覺自己的血液全部往下麵流。


    “美,真美。”


    這個尤|物,不要說五十萬了,一百萬也值。


    “小美人。還缺一點。”


    他說話的時候,從牀頭櫃裏拿出了剪刀。


    丁洛夕這下是嚇得連哭都哭不出來了。他到底想做什麽。


    “住手,。住手。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她尖叫了起來,卻不能阻止對方的動作。


    莫少將她胸|口的衣服給剪開了,怕傷了自己,丁洛夕的身體發抖。


    “你可別亂動,不然的話,我不保證就剪到不應該剪的地方。”


    莫少的威|脅讓她連掙紮都不敢。事實上四肢被綁的她,真的沒有力氣掙紮。


    他將她胸口的衣服剪開,剪出兩個洞。


    丁洛夕想死,是真的想死。


    她不要了,她不要了。


    她張開嘴巴就要咬掉自己的舌頭。卻被莫少用力的捏住。


    她的下頜一痛,就聽到一個讓她墜入地獄的聲音冷笑開口。


    “想死?沒這麽容易。”


    …………………………………………


    二更。


    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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