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友國其實很不想去找江城。


    雖然江城這幾年對正發集團做的事情,他都可以不放在眼裏,但不表示,他就不介意。


    可是另一方麵,他確實是要感謝江城。


    畢竟當年崔詩語沒有遇到他,是不是已經失去了生命?


    那他在不知不覺中的時候,背負一條人命。


    如果不知道真|相如何,或許能真的就這樣心懷坦然的過一生。


    不過現在他確實坦然不起來了。


    在這方麵,他發現,徐思冉比他以為的,還要了解他。


    他的心裏要說一點愧疚都沒有,那是假的。


    如果當年他再堅持一點,如果他可以在姚家發跡之後去找一下崔詩語,或許今天都不會有這些事情。


    可惜的是,這個世界上的事情,永遠沒有如果。


    醫院,江城看到姚友國的時候,神情很抵觸。


    “你來幹什麽?”


    昨天晚上崔詩語醒了,他費了好大的勁,才將她安撫下來。


    告訴她她隻是在做夢。姚友國從來沒有出現過。


    可是崔詩語不肯相信。一直做夢才會遇到的人,突然就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她怎麽可能會不激動?


    好不容易讓崔詩語睡著,江城也是大半夜沒睡好。


    現在看到姚友國,自然也沒有什麽好臉色。


    “你不是說不能傷害徐思冉?那你還來幹嘛?”


    姚友國並不理會他的冷臉,他看著江城,深邃的眼,帶著幾分認真。


    “江城,我今天來,是想弄清楚,當年到底怎麽迴事。”


    把自己的意思說了一遍,看到江城的臉色緩和了不少,姚友國這才繼續開口。


    “心病還要從心藥醫,詩語這麽多年一直不肯麵對,又一直受到刺激就發作。很大的原因是因為她覺得我拋棄了她。對她失約。如果可以解開這個迷團,或許她的病就好了。”


    “是啊。那她的病好了,卻繼續要求要跟你在一起,你要怎麽辦?”


    “不可能。”江城沉默了。


    其實,姚友國說的這些,他都知道。


    可是這麽多年來,他認定了姚友國是混蛋,是故意拋棄崔詩語的那個,所以才一直沒有去調查過事情的真相。


    心理醫生也多次說,要解開崔詩語的心病,必須找到問題的原因。


    “你,你想我怎麽做?”


    “你問清楚,當年詩語是委托了誰,給了我那封信。我自然會去調查,信為什麽沒到我手上。”


    江城看著姚友國臉上的認真,這還是他第一次,不帶一絲偏見看姚友國:“好。”


    他重重的點頭,內心有絲期盼。


    事實上,他照顧崔詩語太久了,久得都成了習慣。


    可是再怎麽習慣,他都希望有一天,崔詩語可以忘記姚友國,恢複自己正常的生活。


    過自己的生活。


    眼前有這樣一個機會,他自然是很珍惜的。


    不管如何,他要把握住這唯一的機會。


    ……………………………………………………………………


    江城會如何做,又什麽時候給自己結果,姚友國不是很著急。


    出了醫院的大門。看到車裏坐著等他的徐思冉,心頭一暖。


    “解決了?”徐思冉一抬頭就看到他眼裏的淺淺笑意:“這麽快?”


    “沒有。”姚友國搖頭,上車:“我讓江城去調查清楚,當年是怎麽一迴事。應該要點時間才能得到答案。”


    畢竟時間太久了,真要弄清楚,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希望可以盡快吧。”不然崔詩語那個樣子,真的太可憐了。


    “你倒是有閑心。”姚友國看著她柔和的側臉,停下了發動車子的動作:“你就不怕她清醒過來,還纏著我?”


    徐思冉側過頭睨著他,神情有些糾結:“你會讓她纏嗎?她纏你,你就會要她嗎?”


    “不會。”姚友國搖頭:“我會告訴她,我有老婆了。”


    “啐。不要臉,誰是你老婆?”徐思冉現在都沒有答應他的求婚。才不承認呢。


    “咦,我有說是你嗎?”姚友國淡淡挑眉,眼裏有明顯的打趣:“我隻是說我有老婆,好像沒點名哦。”


    徐思冉發現自己竟然又上當了。小臉一紅。


    這個男人,什麽時候開始,也變得這麽會耍嘴皮子了?


    “不是就不是。”徐思冉悶得不行。


    要讓她就這樣答應姚友國的求婚她絕對不會同意,尤其是對他那種,滿月跟婚宴一起辦的想法,簡直就是想咬他兩口。


    可是不答應,現在又被他嗆聲。


    她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吃虧了,而且是很吃虧。


    “姚友國,你以後不要介紹我是你老婆。”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姚友國勾著她的腰,將臉埋進她的頸項:“還不是你一直不肯答應我的求婚。你要是答應我,我們現在就去民政局領證,好不好?”


    又來了。徐思冉將自己的手抽了迴來,推開他:“開車吧。”


    “思冉——”


    “我突然發現,就這樣也蠻好。”徐思冉想了想:“說不定等我生完孩子,還有其它的追求者。要是就這樣結婚了,不是得錯過很多真心人?”


    “你還想讓別人追求你?”姚友國的臉色有些變了:“你敢。”


    徐思冉的反應是對著他吐了吐舌頭,那個樣子,意外的俏皮。


    姚友國被她勾得心癢癢的,伸出手想也不想的將她勾起自己的懷裏,熱切的吻著她的唇。


    徐思冉的拒絕隻有一下,很快就勾上他的頸項,乖乖的任他親吻。


    兩個人,就在醫院的停車場,吻得難分難舍。


    先迴過神來的,還是徐思冉,她推開姚友國,喘得厲害。


    “你,你快開車啦。”這可是在停車場,幸好現在沒有什麽人。


    姚友國的氣息比她還要重,小腹更是繃得緊緊的。


    徐思冉已經懷孕八個多月。兩個人除了剛剛迴來做過兩次。


    那兩次還顧忌著她肚子裏的孩子,他都沒有盡興。


    他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她了,偏偏她還要來勾自己。


    “你給我等著。”姚友國極力平複自己的渴望:“等你把孩子生下來,看我怎麽收拾你。”


    “*。”徐思冉白了他一眼,轉過臉不看他。


    麵上是不高興,隻是那飛揚的眉尾,卻泄露了她的心思。


    嗯。或許,以後可以用這一招對付他。


    隻能看,不能吃。


    這一招,也不錯。


    如果姚友國知道她的想法,估計非得吐血不可。


    ……………………………………………………


    徐思冉懷孕邁入九個月。


    姚友國生活的重心依然是徐思冉。


    徐思冉的肚子,已經越來越大了。她經常覺得不舒服,腳抽筋抽得厲害。行動也開始不方便。


    小腿那裏也有些水腫,每天為了讓她舒服一點,他都要給她按摩。


    姚友芊就取笑他現在是二十四孝老公。


    對這個稱唿,姚友國還真沒有一點違和感。


    隻是結了婚才能叫老公,這沒結婚,總感覺還差那麽一點。


    可惜的是他後麵又求了兩次婚,可是徐思冉就是不理自己。


    姚家二老也搬到了姚友國公寓住,本來的格局沒有變,他們住在樓上。


    既能照顧到徐思冉,又能給小兩口足夠的空間。


    宣靜言本身也是很好相處的人,跟徐思冉相處,毫無障礙。


    姚友家沒事的時候,也會帶著女朋友來這邊蹭飯。


    再加上姚友芊一家三口,一時很是熱鬧。


    時間進入了五月,北都的溫度上升。


    徐思冉懷孕之後也沒有睡懶覺的習慣。因為她每天都要陪姚友國去上班。


    她倒是不想去,也一再說明家裏有宣靜言在,她去不去都沒有關係。


    可是姚友國很堅持,說她如果想睡,可以在他公司睡。反正他要看到她,無奈之下,她隻好跟著他一起早起。


    進浴室洗漱,就聽到自己的手機響了。


    徐思冉忍不住就加快了腳步。卻不防腳下一個打滑。


    她的身體失去平衡,眼看就要倒向後麵。關鍵時候,她快速的扶住了洗手台。


    幸好她都有練瑜珈,身體的反應算快。


    這才免於摔倒的命運。可是後腰卻退後的時候,不小心撞在了洗手台的邊緣上。


    撞得不痛,可是對一個孕婦來說,卻有點要命了。


    “嗤。”


    肚子抽了一下,她彎下腰,腹部的難受讓她加快腳步想走出去,可是身體一軟,她隻好先停下來。


    彎下腰,等那個疼痛過去。


    她想緩過去,可是那個疼痛卻是越來越劇烈了。


    那一抽一抽的感覺,讓她十分的難受。


    外麵的手機還在響,她想動卻動不了:“友國。”


    她好像要撐不住了。


    ……………………………………………………………………


    一更。


    今天月媽累慘了。那個山路真不是人走的。


    剩下的更新明天寫哈。


    【無節操小劇場】


    李可儀某天去南極考察企鵝去了,就問他們平時的起居習慣。


    問第一個企鵝,你平時都幹什麽啊,吃飯飯,睡覺覺,打豆豆。


    問第二個也是吃飯飯,睡覺覺,打豆豆。


    第三個,第四個,都是吃飯飯,睡覺覺,打豆豆。


    到最後一個,李可儀一看這企鵝蔫了吧唧,垂頭喪氣的。


    記者就說,你就是豆豆吧?


    企鵝說:誰他媽豆豆啊,我他媽覺覺~~~~~~


    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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