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聊過兩個人共同的迴憶,又或者是他們之間這種相似的感受。


    這一天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異常的美好。


    兩個人說累了,又睡了一會。


    再一次醒來之後,姚友國親自下廚。解決了兩個人的中餐。


    沒有人去上班,也沒有人提上班的事。


    兩個人膩在沙發上,看著沒營養的電視劇。


    徐思冉的視線在電視上,姚友國的視線則在徐思冉的身上。


    他心知自己昨天因為中了藥,需求比平時要強烈得多,甚至有可能傷了她。


    卻依然不能控製自己內心的衝動,想要將這個女人抱在懷裏,想親吻她,跟她融為一體。


    電視在放什麽,他根本沒看。


    他伸出手抱起了徐思冉,然後帶著她往房間的方向去了。


    徐思冉沒有掙紮,她的心,已經開始波動。


    身體被他抱起來帶迴房間的瞬間,她甚至在想,或許就這樣吧。


    她一個人的暗戀,維持了太久,太久。


    不若從現在開始,想像自己不是她的情|婦。


    他說喜歡,她就迴應。


    哪天他不喜歡了,要走人。她就放手。


    就當自己跟他在談戀愛。跟那個她暗戀了足足七年之久的男人,談一場沒有結果的戀愛。


    以後哪怕分開,她也還有一些迴憶。


    跟他結婚,相守一輩子,她已經不想了。


    既然現在他喜歡自己,那就好好的在一起吧。


    她不能改變結果,至少可以讓這個過程開心一些。


    而這一天的徐思冉,格外的熱情,熱情到讓姚友國有些受g若驚之餘,又覺得歡喜。


    她終於,開始接受自己了嗎?


    姚友國親吻著她的臉頰,感受著她順從的攀上自己的頸項。


    隻覺得他現在像是得到了全世界一般的幸福!


    ……………………………………………………………………


    那天之後,徐思冉跟姚友國的關係,有一些微的變化。


    對姚友國來說,他還是跟以前一樣,對徐思冉好。好好的對她。隻是他呆在北都的時間,明顯的又要多了許多。


    他感覺得出來,徐思冉的心已經開始接受自己了。


    看她在牀上的反應,就看得出來。她甚至開始有些主動了。


    更重要的是,她開始布置自己的房子。


    下班帶迴家的一束花,茶幾上她自己動手做的布藝紙巾盒。


    真的相處了才發現,徐思冉有一雙巧手。


    她甚至還會織毛衣。


    姚友國想,徐思冉應該是開始喜歡他了吧?至少開始接受她了。


    不是嗎?


    對徐思冉來說,她不是開始接受姚友國,而是她發現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克製自己的心動了。


    她克製不住自己的心,管不住她內心的愛意。


    她喜歡這個男人,她愛這個男人。


    不管他有沒有妻子,是不是結婚。


    愛就是愛,她沒有辦法騙自己。


    所以她決定誠實的麵對自己的感情。 他對她好,她也對他好。


    直到有一天,他膩了,決定迴歸家庭,那麽她一定快速的退出。絕對不會多第二句話。


    她想,自己一定可以很從容的放手。


    卻又怕自己會這樣輕易的淪|陷。


    她開始轉移自己的注意力。


    上班的時候,她主動的把一些不應該她做的工作接過來。


    下了班之後,她又開始練起了瑜珈。


    她已經放棄了對姚友國愛的抗拒。因為她根本無從抗拒。


    但是她時刻沒有忘記擺正自己的心態。


    他們,是沒有結果的。所以她需要一些其它的事情,來讓自己忙碌。


    隻有這樣,她才不會又像上次一樣,大吵大鬧著讓姚友國放過自己。


    離婚,讓另一個女人不幸。她做不到。


    可是她又愛姚友國。


    這種矛盾糾結的心,自從那天之後,她再沒有對姚友國說過。


    他們之間是不可溝通的,她明白。


    她以為,自己會一直這樣糾結下去。直到姚友國厭煩為止。


    卻不知道,有些時候,有些事情,根本由不得你的選擇。


    ……………………………………………………


    春去,夏至。


    徐思冉跟姚友國在一起,已經一年多了。


    盛夏的時候。徐思冉的父母出事了。


    幹洗店裏著火,母親想從幹洗店逃出來的時候,不小心摔傷了腳。


    徐父則被濃煙嗆到,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兩個人畢竟不年輕了。要休養很久。


    父母雙雙住院,徐思冉也沒有心情上班。


    把年假都請了,專心的照顧父母。


    而她也沒有再迴公寓去。姚友國好像也很忙。


    一個星期也才能來一次。呆兩天就走。


    她是不是在公寓,他應該都不在意。


    徐父還好,隻是被煙嗆到,需要觀察,不算特別嚴重,就是徐母,腳摔傷了,手也有擦傷。老人家的骨頭本來就脆弱。


    傷筋動骨一百天,坐在輪椅上,什麽都不方便。


    徐思冉很辛苦,每天奔波在醫院跟家裏之間。


    做飯,照顧父母。


    她有心請個護工,一起照顧母親,可是徐母不同意。說是浪費錢。


    大火把幹洗店裏價值十幾萬的設備,還有客人的衣服,都燒光了。


    更何況還燒了人家的店麵,這些全部要賠償,也是一大筆錢。


    徐思冉除了照顧父母,還要跟店鋪的房東討論賠償的問題。


    徐家父母在這裏開幹洗店也有好多年了,房東也沒有過多為難,隻讓徐思冉把店鋪裝修迴去。


    徐思冉跟父母商量過,他們年紀也大了,讓他們不要再工作了。


    迴家養養花,種種草。


    徐母的腳要一些時間養迴去。跟徐父商量過了之後,兩個人決定了不再開幹洗店了。


    徐思冉算了一下,把燒了的店鋪修好,又重新裝修好。至少要二十萬。


    錢的話,她這些年也存了一點,全部拿出來的話剛好。


    至於父母的錢,那都是要養老的,她不打算動他們的。


    找人裝修公司的人,談好價格,這事就算解決一半了。


    徐思冉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都沒有想過給姚友國打電話。


    姚友國來北都,呆了兩天都沒有見到她,打她電話隻說有事,卻不說什麽事。


    等到第三天的時候,姚友國終於急了。


    ………………………………………………………………


    徐思冉為父母送過飯。拿出水瓶去打水。


    一出病房的門,就看到了姚友國。


    “你怎麽來了?”看到他,徐思冉第一反應是不能讓父母看到他,快速的拉著他的手往另一頭走去。


    “我來看看叔叔阿姨。”姚友國很不滿徐思冉:“為什麽你家出了事,你也不跟我說?”


    徐思冉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姚友國:“我為什麽要告訴你?”


    這是她的家事,她自己能解決,告訴他又怎麽樣?


    姚友國被徐思冉的話給哽到。


    她竟然說,為什麽要告訴他?


    “你——”姚友國突然不知道要怎麽說了。他腦子裏突然想到了方佳琪。


    那個女人,家裏哪怕一點點小事情,都要把他給扯出來。不行就把正發集團的招牌打出來。


    他很生氣,很不快。


    很多次,他都很厭惡方家人像是水蛭一樣,動不動就依賴著別人。


    像是妹妹姚友芊,每次出事,能自己解決都自己解決。就算不能自己解決,她也會想辦法。


    他無數次的覺得女人其實就應該是這樣。為什麽凡事都要依附於男人?


    可是當聽到徐思冉說這樣的話時,他突然就不舒服了。


    非常的不舒服。他給她車子,她不要,他給她房子,她不屑。


    他辦給她的卡,他知道她一次也沒有刷過。


    而現在,她家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她竟然也不跟自己說。


    “為什麽要告訴我?”姚友國兩個人在一起這麽久了,他也是第一次動怒:“思冉,在你的心裏,我到底是你什麽人?:”


    “我——”金|主與情|婦的關係。


    徐思冉說不出口,走廊上還有醫生跟護士來來往往,有些事情,她沒辦法說出口。


    她內心很清楚,就算自從上次姚友國跟她關係有所改變了,她內心其實還是沒有真的把自己當成是姚友國的女朋友。


    她沒有把他看成是跟自己是一起的。


    他是他,她是她。


    咬唇,她拿著水瓶的手攥緊:“是什麽關係,這都是我的事。跟你沒有關係。”


    姚友國攥住了她的手臂,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他的眼裏,有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怒氣跟不滿:“沒有關係?你說沒有關係?你家發生這麽大的事情,你的父母雙雙住院,你覺得你可以不跟我說?你覺得這跟我沒有關係?”


    …………………………………………………………………………


    二更。三千字。國哥怒了。。。。


    明天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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