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章:


    “你能不能放過我?放過我?”


    她滿心無奈,聲嘶力竭。神情是從來沒有過的疲憊。


    事實上這幾個月,她的心一直是在這樣的情緒裏。


    隻是她讓自己忽略了,她的承受度。


    她以為自己可以忍受的。可是今天的那一幕,算是壓倒了她最後一根稻草。


    他如果不結束這樣的關係,那他們最後的結果就是兩敗俱傷。


    不,不是兩敗俱傷,傷的從來都隻有她一個人。隻有她一個。


    她被壓在道德跟愛情之間,想愛不能,想掙紮無力。


    她相信自己早晚有一天會瘋掉。她要在瘋掉之前,結束這樣的關係。


    放過她?結束這一切?


    多簡單的一句話。


    卻讓姚友國的臉色瞬間變得黑沉黑沉。一雙深邃的眼,不帶一絲情緒的盯著徐思冉的臉。


    “不行。”淡淡的兩個字,宣告著他的決定。


    他的手伸出,將她的身體禁錮在了自己的懷裏。


    “我告訴你,晚了。我不會放你走,永遠不會。”


    最後一個字出口,他的唇,霸道的封住了她的。


    徐思冉急了起來,沒想到這種情況下,他竟然還想著對自己硬來?


    “唔唔——”不要,不要再這樣了,這是錯誤的。


    姚友國不放。他本來就高大,她的體型於她來說,像是一個洋娃娃一樣的重量。


    將她的身體半抱起來,壓在門板上。唇,霸道,強勢。


    她的雙腳懸浮,完全踩不到底。


    她覺得羞|恥,覺得屈|辱。


    她想要結束,不停的掙紮。她要讓他知道,她不是隨便說說,她是認真的。


    他卻隻是將她禁|錮得更緊。吻得更深。


    她讓他放過她。


    他放過了她,誰來放過他?


    他活了三十二年,從來沒有哪一件事情,是讓他如此執著的。


    執著到他完全不知道要怎麽跟她相處,執著到他沒有辦法放手。


    他隻是喜歡一個人,想讓她陪在自己身邊。


    他的人生,一直在為別人而活。為父母,為家人,為了家族企業。


    他隻是想為自己活一次。如此而已。


    她不喜歡他,他知道。


    她恨他,他也知道。


    明明不相信是她偷了自己的標底。明明知道她有這個動機。因為她恨他。


    可就算是這樣,他也不想放她走。


    一塊地沒有了,他會去找其它的地。


    公司沒有了,他會創造新的公司。


    可是她,隻有她。


    他可以把世界捧到她的麵前,為什麽她就是不要呢?


    吻。越來越火|熱。


    炎熱的天氣,就算室內開著空調依然讓人覺得溫度很高。


    她被他吻到窒息,像是一隻脫水的魚。


    就在客廳的門板上,被他剝|光。像是一隻新生的嬰兒一樣。


    然後是他狠狠地進|入。


    失去重心的她,隻能將手攀在他的身上,避免自己會摔下去。


    這是一場瘋|狂的歡|愛。


    徐思冉是被姚友國做到暈過去的。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他還在她的身體裏。


    累到無力,再睡過去,又被他折騰得醒來。


    一個晚上,反反複複。


    直到她真的連抬眼皮的力氣都沒有了。沉沉睡去。


    而她的身上,早不見一絲完|好。遍布著的吻|痕,抓痕。甚至是咬|痕。


    這讓她一覺睡到第二天的中午。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就看到坐在牀邊的姚友國。


    他緊緊的盯著她,像是獵人盯著獵物一樣。


    累。好累。


    她第一個反應是又想睡過去。


    可是下頜多出來一隻手,他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徐思冉覺得累,她現在連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思冉。”姚友國的神情,有絲複雜。幾個月的時間下來,他自認在情|事上已經非常溫柔了,他會顧忌她,會怕她受傷。


    昨天卻又失控了。


    他不願意跟她的關係隻是如此。可是不如此,他根本沒有一絲安全感。


    他總覺得她好像下一秒,就會脫離了自己的懷抱,奔向自由。


    而他隻能用這樣的辦法,來證明她還在他身邊,還沒有離開。


    “對不起。”


    他道歉。為自己昨天的瘋狂。


    徐思冉的反應是閉上眼睛,不想看他:“姚友國,放過我吧。”


    姚友國是想跟徐思冉好好談一下的。


    可是他沒想到徐思冉竟然又是一開口就說要離開他。


    他內心那一絲愧疚被不滿壓倒。他強勢的轉過她的臉,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放過你?你想我放過你?”


    她難道不知道,他們早就迴不去了?


    看到徐思冉始終閉著眼睛不想麵對他,他在她的唇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


    她吃痛,不得不睜開眼睛對上他的視線。


    “我說了,晚了。”


    看到她這樣疲憊,又是這樣痛苦。他有絲愧疚,更多的卻是一種得意:“你說你恨我。那昨天在我身下,被做到高|潮不斷,甚至快樂得暈過去的人,是誰?”


    “我放過了你,你還能去哪裏找一個男人,像我這樣可以滿足你的?”


    他沒有其它的可以製約她了。


    那就用他的身體來製約她吧。


    至少她被他抱著的時候,一直都是開心的,不是嗎?


    “、、、、、”


    徐思冉這下是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她口幹舌燥的盯著姚友國的臉,內心湧起的怒火讓她想給他兩耳光。


    “你看看你。”姚友國的手指著她的身體:“這裏,這裏,全部都是我留下的痕跡。這,就是你的恨嗎?”


    “無恥。”一|夜的疲憊,讓她連說兩個字都困難。隻覺得聲音啞得難受。


    她為什麽從來不知道,姚友國有這樣無|恥|下|流的一麵?


    “無恥也隻對你。”姚友國說話的時候,伸出手覆上她的臉。帶著粗礪的掌心,從她細膩的臉上輕輕撫過。


    “思冉,別想著分手,我不會同意的。”他貼近了她的耳邊,剛毅的臉上,閃過的竟然是從來沒有過的邪惡神情:“想想我帶給你的快樂,想想想你在我懷裏的樣子,你以為,我會放掉你。”


    “我不要、、、、、”她不要再跟他有關係:“姚友國,我要跟你分手。分手。”


    “分手?然後呢?你想離開我?”姚友國笑了,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他可以笑得這麽得意:“我想想,你偷了我公司的底價,然後賣給江氏。我可以告你一個商業間諜罪吧?”


    “你——”徐思冉沒想到,他竟然會拿這件事情來說事。


    “想想你的父母,你的同事。你真的可以毫不在意的。去坐牢,然後讓他們擔心嗎?”


    “我沒有。”徐思冉這下才慌了,她好像犯了一個錯誤。


    她不應該為了結束一個錯誤,把這麽大的罪名安到自己的頭上:“那個不是我偷的。”


    “是,或者不是,都沒有關係了。”姚友國早上醒來之後,就已經明白了,徐思冉是想故意激怒自己,讓他放手。


    可惜,她想得太簡單了。


    “或許,你可以等到你進班房的時候,跟你的父母同事好好解釋一下。”


    姚友國心裏清楚,他是絕對不會送徐思冉去坐牢的。可是如果不這樣說,她根本不會妥協:“現在,你願意跟著我了嗎?”


    “啪。”姚友國的臉上挨了一記。隻可惜,徐思冉被折騰了一個晚上,根本沒多少力氣。反而讓自己累得不行:“你,你混蛋。”


    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卻隻讓姚友國覺得臉被他摸了一下而已。


    將蓋在她身上的薄被用力一掀,他又一次將她壓在身下:“我以為你昨天也累了,既然你不累,那就再來一次吧。”


    他會讓她充分的體會到,她是他的。現在是,以後也是。


    “不要——”徐思冉急了:“姚友國,你放開我。”


    “就當賠償好了。思冉,你把你自己賠給我。你這輩子,都別想著逃離我。”


    他不會放手,永遠不會。


    早已經酸|麻的身體又一次被進|入,這一次,她連叫都叫不出來。


    這個男人,像一頭野獸一樣,再一次將她困在自己的身下,吞吃入腹,加骨頭都不剩下。


    …………………………………………


    接下來的一個星期,徐思冉沒有去上班。


    不是她不想去,而是她根本沒辦法去。


    姚友國不肯放過她,每天晚上,他都像是一隻獸一樣,不斷的掠奪她的一切。


    她被他折騰得,白天根本連起來都難。


    他甚至連班都不去上了,每天都讓助理把公事送到公寓裏來處理。


    那些文件他簽好字,再讓助理帶迴去。


    七天,整整七天。


    她感覺自己幾乎都要死了。。


    可是她沒有死。


    一如現在,她坐在餐桌前,那個男人,穿著簡單的白襯衫,西裝革履長褲坐在那裏。


    “吃飽一點。”姚友國往她碗裏夾了一塊魚:“你這幾天都沒有吃多少。”


    徐思冉不說話,她根本就吃不下,也不想吃。


    “姚友國,你夠了吧?”


    …………………………………………………………


    一更,存稿的時候把小劇場丟了。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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