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覺得這個世界太離譜,上天跟她開了一個最大的玩笑。


    她曾經想過一切自己跟眼前這個男人在一起時的可能。


    那些想像,那些向往,美好得讓她一次又一次的沉醉在自己做的白日夢裏不願意醒來。


    可是現在他們真的有機會在一起了,卻是像這樣的方式。


    多麽諷刺,多麽可笑。


    可是她一點也笑不出來。因為她所有的想像裏,唯獨不包括這一種。


    她不能理解男人的心態,又或許這是男人的通病?


    家花永遠沒有野花香?還是說男人都喜歡享受左擁右抱的感覺?


    她怎麽會忘記了,眼前的男人,有溫柔,有*溺,可是那些情緒,都隻是針對姚友芊的。


    當那個他叫妹妹的人,離開這個世界了。那他所有的溫柔,*溺,也就一並消失了。


    有的隻是對其它人的冷情跟漠然。


    當情|婦。他怎麽想得出來?


    她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心已經是鮮血淋漓。痛得讓她連自己的聲音都找不到了。


    姚友國,你真的太殘忍。


    她動不了,開不了口,不是因為身體剛剛經曆過死一般的高|潮四肢發軟。


    而是因為姚友國的話。


    情|婦,這個名詞曾經是她多麽不屑的。


    可是現在呢?她有第二個選擇嗎?


    “如果——”幾乎是一個世紀之久,她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她甚至不敢看姚友國,怕在他的眼裏看到玩|弄的情緒。


    “如果我不願意呢?”拚盡全部將這一句話擠出來,她的唇瓣微微顫抖,臉上的神情很平靜,可是心卻是在哭泣。


    徐思冉,你還不醒嗎?


    看吧,這就是你愛上的男人。


    如此薄情,如果寡幸。甚至花心,不負責任。根本不是你想像的樣子。


    你到底是因為什麽而堅持那麽多年的愛戀呢?


    僅僅是憑著一張照片,一抹溫柔的笑嗎?


    姚友國沒想到徐思冉如此固執。


    她要的東西,他都願意給她。為什麽她就是不能跟自己在一起呢?


    這個時候,他自動忽略了自己已婚的身份。


    他隻是覺得奇怪,覺得不舒服,還有一些生氣的情緒湧上:“難道你真的不在意我把這些照片給你的家人跟同事看嗎?”


    她看起來,不像是這樣不在意的人啊?


    還有,他就這麽差嗎?差到她這麽討厭自己,完全不想跟他在一起?


    甚至連一點機會也不給他?


    這個認知讓姚友國的心情越發的陰鬱了,眼神也一下子變得有些深沉難測了起來。


    那樣的視線,讓徐思冉的臉色更加蒼白,幾乎下一秒就會倒下去一樣。


    死命的咬著自己的唇,幾乎要咬出血來。


    他在逼自己,他的眼神,他給的壓迫感,都透露出這一點。


    “姚友國——”她想說自己好歹是他妹妹的好友,她想說她也曾經叫了他那麽多年的大哥。


    就算她不能跟他心目中的姚友芊地位相比,可是至少還有點情誼在吧?


    他怎麽可以?他怎麽能這麽卑鄙?


    可是那些話說不出來。


    腦子裏唯一的一個,也是僅剩的念頭就是:“要多久?”


    “什麽?”姚友國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什麽要多久?”


    還在裝傻嗎?


    他難道以為,自己會一直這樣當一個見不得光的第三者,任他欺負嗎?


    “告訴我。”這一次,徐思冉終於抬起頭來看他了。大大的杏眸流露出的是一抹悲涼還有無措。


    “姚友國,告訴我,你希望我跟你維持這樣的關係,多久?”


    一個月,兩個月,半年或者是一年。總要有一個期限吧?


    這一次,輪到姚友國詫異了。


    難道她不想跟自己在一起一輩子嗎?還是說她想要在陪自己一段時間後又跟其它男人在一起?


    一想到那個念頭,他發現自己竟然十分無法忍受。


    有其它的男人看到她不穿衣服的樣子,有其它的男人把自己對她做的事情又做一遍——


    隻是這樣想,他都有想殺了那個男人的衝動。


    期限?那當然是一輩子。


    “我厭煩了為止。”雖然他現在根本就很肯定,自己不會厭煩。


    畢竟他不是那種喜新厭舊的人。


    而且他還很喜歡她的身體。但是既然她似乎不想跟自己在一起,那就先這樣說吧。


    相信隻要他以後對她很好的話,她就會改變主意,跟他在一起一輩子了。


    徐思冉聞言,心頭的情緒更加的複雜。


    他才過了兩年,就可以說要離婚,那麽,時間應該不會超過兩年才是。


    兩年,隻要忍受兩年是嗎?


    又或者,根本不需要兩年,他很快就會厭煩自己了。


    畢竟跟在他身邊其它的女人比起來,她長得不算特別漂亮。


    姿色雖然算是中上,可是以姚友國的身份,身邊應該不少像是贏豔嬌那樣的大美女吧?


    或許想要跟她在一起,也隻是一時興起。


    深吸一口氣,她又一次抬頭看向了姚友國。


    “是不是隻要你厭煩了,你就會放過我,把那些照片還給我?”


    “嗯。”先就這樣吧。他暫時也沒有其它的計劃。


    在沒想到更好的主意之前,就用這樣的辦法把她留在自己身邊吧。


    得到肯定的答案,徐思冉卻沒有辦法就這樣鬆懈下來。


    她的神經依然繃得緊緊的,姚友國的視線一直沒有從她身上離開過。


    她知道,她此時根本沒有第二個選擇。


    他這兩次相遇對她做的一切,都已經顛覆了她以往對他的認知。


    她完全有理由相信,他是真的做得出來。


    隻為了他對她的一時興趣。


    拳頭握緊了又鬆,鬆了又握。


    她閉上眼睛,感覺眼眶被即將要奔湧而出的淚水刺激得生疼。


    多麽讓人絕望。她知道自己會滅頂。卻找不到救贖。


    他太狠,連一絲餘地都不給她。


    兩年,隻要忍受兩年。徐思冉不斷的深唿吸,不斷的喘氣。


    眼睛沒有睜開,她甚至不去看他此時可能會有的得意表情。


    因為那會讓她想對他吼叫,甚至是跟他撕打一番。


    再不濟的結果,拿一把刀直接捅他兩刀。


    可是這些事情,她都做不出來。


    “我——”聲音哽在那裏,她發現隻是簡單的幾個字,她都沒有辦法順利的說出口。


    “我答應你。”用盡全部的力氣,將這四個字艱難地說出口之後,徐思冉清楚的感覺到,自己頭頂的藍天已經變得一片黑暗,再也沒有一絲光明。


    她從今天開始,淪為一個自己不恥的第三者,一個人人喊打的小三。


    哪怕她內心並不情願,也不能改變這個事實。


    她跟一個有婦之夫上了牀,發生了關係,而且這樣的關係還不止一次。


    並且在今後不算短的一段時間裏,這樣的關係都會繼續下去。


    她甚至隻希望他對自己的興趣不會維持太長時間,讓她可以早就結束這種,令她感覺到羞恥的關係。


    心痛難忍,萬念俱灰。


    姚友國完全沒有注意到徐思冉的情緒。在得到徐思冉肯定的答複之後,他第一湧上心頭的情緒是喜悅。


    他想的隻有一件事情,他現在,終於有女朋友了。


    真正意義上的,他因為喜歡才得到的女朋友。


    過多的歡喜讓他忍不住就坐到了牀上,伸出手一把將她摟住。


    “你是我的了。”他說,低下頭,啄了一下她的唇:“你是我的。”


    隻是這樣的感覺,就讓他覺得很舒服。


    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決定正確無比。


    這麽多年,終於有一件事情,有一個人,是他自己喜歡,而且努力“爭取”來的了。


    吻一下不夠,他又在她的唇上不斷的研磨。加深這個吻。


    看著她氣喘籲籲的樣子,他退後些許,手沒有從她的身上離開過。


    仔細的端詳著她因為自己的親吻而變紅的臉頰,內心很滿意,非常的滿意。


    她是他的。當然,他也是她的。


    她現在是他的“女朋友”了。


    而且是他喜歡的女朋友。


    徐思冉沒有說話,隻是閉上了眼睛。


    姚友國雖然有些不滿意她的迴避,卻沒有停下手的動作。


    “再來一次?”


    用的是問句,卻完全不需要她的答案。


    說話的時候,她的身體已經被他壓倒在了牀上。


    徐思冉沒有反抗,兩人的體力相差太懸殊,她不是他的對手。


    內心不斷提醒自己,兩年,隻要兩年。


    隻要忍耐這兩年。


    她以為她會很難忍受他的碰觸。


    可是她錯了。


    姚友國好像很有經驗,是了,一個已經結了婚的男人。在這方麵顯然是老道的。


    這個認知讓她又一次內心發酸,喉嚨更是湧上陣陣不適。


    她不想再看到他,轉開臉,讓自己不看,不聽,不感覺。


    可是身上的男人明顯的不打算就這麽簡單的放過她。


    每一個動作,每一次進|入。都在撥動著她的神經。


    她像是一隻脫了水的魚,隻能讓自己依附於他的給予。


    他那帶著細細薄繭的指腹,手掌。從她肌膚上掠過的時候,她強烈的感覺到,自己不光是身體,連心都開始顫抖。


    好羞恥。卻又隱藏著無法言說地愉悅。


    姚友國對她的身體明顯很入迷。他不斷探索,不斷的去尋找。


    可以引發讓她快樂的敏|感點。


    她不知道他向來有過目不忘的本事,腦子裏還有很多在網上學到的招勢,跟做法,沒有一一實施。


    禁|欲太久的男人,一朝放開,那個威力跟爆|發力是絕對驚人的。


    身體又一次被狠狠的進|入。貫|穿。


    她哭叫著拒絕,卻隻能引發男人內心最深層的侵|占|欲|望。


    這是一場戰爭,號角已經吹響,而男人的掠奪之旅,才剛剛開始。


    夜色深沉。旖|旎無休。


    …………………………………………………………………………


    徐思冉再一次醒來的時候,不光是腰,連指尖都是軟的。


    她軟軟的躺在牀上一動不動。身體極度的疲憊。


    昨天晚上做了多少次?五次?還是六次?她記不清了。


    難道他跟他妻子,到底多久才做一次這種事?


    不然為什麽會表現得那樣地激烈?好像永遠也要不夠一樣。


    還是說他現在是男人的新鮮感?


    又是無解。


    她的思緒被中斷,姚友國不知道什麽時候從外麵進來了。


    他的身上穿著簡單的黑色西裝長褲,白襯衫。


    襯衫解開了兩粒扣子,露出了他精壯的胸膛。襯衫的袖子被卷到了手肘住。


    看起來透露出幾分野姓的姓感。


    他似乎心情很好,唇角一直是上揚著的。


    “醒了?”昨天他已經很克製了,相信她並不會像上次一樣受傷。


    隻是事後他有給她檢查的時候才發現,雖然沒有流血,但是略有些紅|腫。


    “有沒有哪裏不舒服?”他有給她上藥,不過看她的樣子,好像還是有些不舒服。


    是不是他應該再為她上一次藥?


    他不說還好,他一說徐思冉就感覺到了,雙|腿之間傳來的微酸,伴著陣陣清涼感。


    “嗤。”倒抽一口氣,她瞪大了眼睛,不太明白的看著姚友國。


    “對不起。昨天我太粗魯了。”姚友國確實覺得不太好意思。第一次把人家做到流血了,第二次把她做到腫了。


    不管是哪一種,都說明他的技術還不行,需要再學習。


    至於怎麽學習麽,咳。這個暫時不提。


    “我已經幫你上過藥了。”他說這個話沒有絲毫尷尬:“你要不要先洗個澡?”


    徐思冉沒辦法反應,她隻是呆呆的看著姚友國。


    他的眼神,有明顯的溫柔。


    自己隻是他的情|婦不是嗎?他——


    “我做了飯。你洗個澡就可以出來吃了。”姚友國看到她還是不動,有些急了,伸出手撫上她的額頭:“還是不舒服嗎?要不要去看醫生?”


    “不。不用了。”徐思冉快速的搖頭,因為這種事情進醫院?


    那她真的不要活了:“我,我自己可以。”


    她不明白他為什麽沒有走掉,甚至這樣溫柔的跟自己說話,她隻是有些不習慣。


    她的身體確實是不舒服,她想洗個澡,急匆匆的下牀,卻忽略了她身體的酸痛程度。


    腳下一軟,幾乎又要摔倒在地上,這一次被他一把抱起來。


    “還說不用了。”姚友國看到她臉紅紅的樣子,心情又好了很多。


    嗯。這個角度看,她的嘴唇微微上翹,似乎在誘他親吻。


    小腹又有些繃緊,不過也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反正她是他的了,不急。


    將她抱進浴室,又體貼為她放好水。


    “你行洗澡。”姚友國發現她好像跟自己呆在一起就特別不自在。


    心裏有些不舒服,也知道有些事情急不來。


    反正現在她也跑不掉了,姚友國不急。


    “洗好就出來吃飯。”


    現在已經是中午了。她一覺睡到現在,應該也餓了。在她唇上親了一記,這才離開浴室。


    徐思冉咬著唇,有些遲疑的看著姚友國的身影消失在門後。


    這麽溫柔的他跟昨天那個強迫自己成為他情|婦的他,到底哪一個才是他的真麵目?


    他如果冷著一張臉,隻維持著他跟她肉|體上的關係,她或許還會感覺好過一些。


    可是他這樣溫柔,她清楚明白的感覺到自己那顆愛他的心又一次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


    這是錯的。不對的。


    停止這種念頭。徐思冉咬著唇。溫熱的水漫過她的身體。


    她想,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身體的失守,已經很不值得原諒了。


    要是心也再一次失守,那她就真的淪為了第三者了。


    帶著複雜的心情,徐思冉洗好澡,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沒有衣服穿。


    走到衣櫃前站定,打開,裏麵清一色的襯衫西褲。


    然後是一些男士的商務衫,t恤,沒有一件女人的衣服。


    有些奇怪,他的妻子 ,難道從來沒有在這裏住過嗎?


    內心笑自己,他怎麽可能會帶妻子過來?萬一撞破,那不是很尷尬?


    這個念頭又一次提醒了自己現在是第三者的事實。


    甩頭,不想了。再想的話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從這跳下去。


    隨意拿了一件他的襯衫穿在身上。他很高大,身高超過了一米八五,對隻有一六六的她來說,他的襯衫變成了裙子。一直蓋過大腿。


    這個樣子,還真是——


    隻是洗個澡的時候,已經夠讓她思考很多事情了。


    離開房間去到外麵。跟客廳相連的餐廳上已經擺著四菜一湯。


    看到她出來,姚友國的唇角又一次上揚。


    他還是第一次發現,原來女人穿男人的襯衫,也可以這麽好看。


    “過來吃飯。”


    姚友國並不是奉行君子遠庖廚的人。而他的廚藝還相當不錯。


    畢竟小時候父母為了生計奔忙,他身為老大,有照顧幾個弟弟妹妹的責任。


    加上在部隊呆了幾年,萬事自己動手。


    所以不管是做飯,還是打掃房子,他都做得很不錯。


    隻是後來事業越做越大,他越來越忙,所以真正自己動手做飯的次數,屈指可數。


    “你,你做的?”徐思冉有瞬間的詫異。


    她從來沒有想過,像姚友國這樣的一個男人,竟然真的會做飯?


    她記得自己曾經聽姚友芊說過一次顧承耀的廚藝,然後說,顧承耀那個家夥,如果真的指望他進廚房。


    結果就有兩個,要麽把廚房燒了,要麽把廚房砸了。


    然後說在這方麵還是自己幾個哥哥好。出得廳堂入得廚房。


    還跟自己幾個好朋友開玩笑說,讓她們以後找男朋友,就從自己幾個哥哥裏挑。


    保證不會錯。


    當時她聽了,就在心裏想。姚友國做飯?


    會是什麽樣子?她甚至想假如有一天她能跟姚友國在一起。


    那麽她做飯,他幫著擇菜,或者什麽也不做就站在廚房陪著她,她就會覺得很幸福了。


    所以現在看到桌子上擺著的四菜一湯。她實在是難掩眼中的情緒波動。


    “不然呢?”他會做飯很奇怪嗎?姚友國拉過她的手讓她在自己身邊坐下。


    徐思冉不說話了,她還是真的餓了。


    昨天晚飯本來就沒怎麽吃,就被這個男人帶到這裏。


    再加上一個晚上的運動——


    為自己盛了一碗飯正要吃。卻被姚友國將碗給奪了。


    他為她盛了一碗湯:放在她麵前:“你早上沒吃東西,胃空的,先喝點湯會比較好。”


    他對這些事情,並不太在行。


    不過經常跟顧承耀一起吃飯,那個家夥就是習慣先喝湯,再吃飯。說是對胃好。


    湯是剛剛盛出來的,冒著熱氣。


    那蒸騰的熱氣衝入了徐思冉的鼻端,她突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


    這個男人,為什麽可以這麽溫柔?


    是因為她跟他之間的關係?還是他對每個女人都是如此?


    他根本不缺女人,為什麽要強迫自己?


    無解。


    徐思冉咬著唇,小口小口的喝著碗裏的湯。


    她在專心的喝湯。姚友國就在專心的打量她。


    看著她將自己熬的湯喝下肚,他突然就很有成就感。


    這就是正常的男女朋友相處吧?


    坐同一張桌子吃飯。然後什麽也不說。就覺得很安心。


    他甚至有衝動將她抱到自己懷裏,一口一口喂她。


    嗯,也許下次可以試試。


    心情愉快的姚友國跟心情複雜的徐思冉,各懷心思解決掉一頓中飯。


    吃過飯。姚友國將一張門卡還有一串鑰匙放在了徐思冉的麵前。


    “以後,你就搬到這裏來住。”


    徐思冉看著那串鑰匙,眸子倏地瞪大,抬起頭看向了姚友國,第一反應就是要拒絕:“我不要。”


    “你不住這裏?”姚友國蹙眉:“你不是答應了跟我在一起?”


    她不住這裏,那想住哪裏?


    “我,我不能住在這裏。”徐思冉沒有想到,他竟然還真的把算將自己金屋藏嬌。


    這是他的房子,難道他就不擔心,他的妻子 找上門,然後——


    “你不喜歡這裏?”他這裏物業又好,地理環境也好。而且離她上班的地方貌似也不算遠。


    她不喜歡嗎?


    “不喜歡。”徐思冉搖頭:“我,我不要住在這裏。”


    誰知道他曾經帶過多少女人來這裏?誰知道他的妻子會不會找來?


    她已經退到無路可退了。隻是這一點,她很堅持。


    “如果你想,我可以在外麵租一套公寓。你可以來找我。但是我不想住在這裏。”


    她寧願有一處自己的,隻屬於自己的地方,也不要跟其它的女人共用一室。


    她不知道他會不會同意,因為底氣不足,一段話被她說得斷斷續續的。


    “你喜歡租的房子?”有自己的房子不是更好嗎?


    虧他今天早上還想著將這套房子去過戶,寫上她的名字。


    “ 不是喜歡租的房子。”徐思冉發現自己跟他溝通起來怎麽這麽困難:“反正我不要住在這裏,我不要。”


    這是她最後的堅持,雖然有些可笑。但是她不想放棄。


    “好吧。”


    不喜歡這裏就算了。姚友國眯了眯眼睛,妥協。


    點了點頭,將鑰匙收了起來。


    “那你這兩天就先住這裏吧。等找到房子再住到新房子裏去。”


    “隨便。”隻要不住在這裏,哪裏都好。


    “你喜歡什麽樣的?”姚友國想問清楚,既然決定了要好好對她,那就要按她的喜好來。


    “隨便。”她的喜好重要嗎?


    她現在,隻是一個情|婦而已。


    她的態度太不熱衷,神情也太過冷淡。交談明顯沒辦法進行。


    姚友國想了想,決定還是自己搞定:“那好吧,我明天讓人去找。”


    發現她還是沒有一點高興的樣子,他有些糾結。


    要做點什麽才能讓她高興,並願意永遠跟著他呢?


    ……………………………………………………………………


    依然是一更。七千字。


    你們看月媽這麽給力。是不是也要給力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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