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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住!”蒙俊遠聽到上官姐妹的“嗯”聲,渾身一顫,下意識的吼道,他雖然才二十幾歲,但是已經是閱女無數,那酥媚到骨子裏的嗯聲,立刻讓他肯定這是一對極品。


    “沒想到,因為死鬼老爸的事被關了一個月,才被興慶老祖準許出門,就遇到了這樣的極品蘿莉,上天待我不薄啊!”蒙俊遠在心中想到。


    “你們兩個將頭紗掀起來。”蒙俊遠雙眼放著綠光,盯著上官姐妹道。


    他與趙經藝臭美相投,都被鹹陽城的人稱為色中餓鬼,再加上被禁足在家一個月,早就已經饑渴難耐,現在就是“如花”站在他麵前也賽過貂蟬,更別說有這樣好聽的聲音的女人,嗯,女孩。


    “磨蹭什麽?快點把麵紗掀起來。”蒙俊遠看到上官姐妹沒有動作,不耐煩的催促道。


    “糟糕!”帶路的守衛心中暗道一句,他偷偷的瞄了一眼謝仁傑,果然看見謝仁傑捏緊了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


    “俊遠少爺,這都是興懷老祖的客人,你這麽做是不是過了?”帶路守衛看到這種情況,語氣也強硬了起來。


    “滾開!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一個下人管。今天別說是心懷老祖的客人,就算是天王老子的客人,她們也得給我把麵紗掀起來。”蒙俊遠一把推開了擋在身前的守衛,怒喝道。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守衛無奈的想到,他順著蒙俊遠的力道,退到了一邊,不在去管作死的蒙俊遠。


    “碰!”在帶路守衛退到一邊的時候,謝仁傑一個閃身,到了蒙俊遠身前,然後一手刀在蒙俊遠沒有反應過來之前,砍在了蒙俊遠的後腦勺上,與他十歲時擊中蒙俊遠的地方一分不差。


    “嘭!”蒙俊遠倒在了地上。


    帶路守衛立刻跑到蒙俊遠身前,右手食指和中指放在蒙俊遠頸間動脈上,感受到動脈還在跳動,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對謝仁傑躬了躬身說道,“多謝,仁傑少爺手下留情。”


    “要不是這兒是蒙府,要不是為了不讓母親難做,他都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謝仁傑鐵青著臉說道。


    “誰敢在蒙府撒野!”一聲怒喝從蒙府內院傳出,接著一個頭發半百,眼中閃爍著陰霾的老者幾個閃身,來到了謝仁傑他們麵前。


    “看了這麽久,終於舍得出來了?”謝仁傑看著老者嘲諷道。


    以一個門閥祖宅的戒備森嚴程度,就算有一點風吹草動的不正常,也會有大批暗衛包圍那兒,而蒙俊遠剛才叫喊了那麽多次,也沒有人前來查看動靜,要是蒙家就這點警覺性,蒙家都不知道被滅了多少次了。


    因此,要是說這其中沒人搞鬼,誰信?


    “大膽狂徒,來蒙府撒野,竟然還這麽理直氣壯,真當我蒙府沒人嗎?”老者大聲喝問道。


    “嗬嗬!蒙興慶能不能別裝了?我是誰你還不認識?你費心費力演這麽一出戲,就是為了來這呈口舌功夫嗎?”謝仁傑寒聲說道。


    他以前在鹹陽城所遇到的困境,甚至謝家這些年來所遇到的困境,大部分都是眼前這個老者所賜。


    沒有身為武聖的蒙興慶在背後慫恿和撐腰,他身為蒙家家主之孫,那些蒙家的族人敢排擠他?


    他兩次來到鹹陽城所受的侮辱,會沒有人給他討迴公道?要不是蒙興慶一力反對蒙家支持謝家,謝家會陷入差點滅亡的命運?


    蒙興慶處處針對他家的原因很簡單,當年呂博濤欲娶他老媽,也不知道呂家出了什麽條件,竟然請出了蒙興慶拉皮條。


    蒙興慶想強行將蒙天馨嫁給呂博濤,但是蒙天馨卻頂著壓力,偷偷與謝輝皓結了婚。


    從此,不知道是感覺丟了麵子,還是呂家的好處沒拿到手,蒙興慶處處針對謝家,像是誓要將謝仁傑一家打入十八層地獄一樣。


    “嘿嘿!當年在我麵前唯唯諾諾,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的小家夥,現在翅膀硬了,敢這麽跟我說話了?”蒙興慶冷笑一聲說道。


    “當年,你還有臉說當年?堂堂武聖利用威壓去逼迫一個十歲的孩子,這麽不要臉的武聖我是沒有見識過。”謝仁傑不甘示弱的冷聲迴道。


    “我不跟你呈口舌之利,我隻問你一個問題,天澤是不是你殺的?”蒙興慶眼睛死死盯著謝仁傑,似乎怕他說謊。


    “蒙天澤雖然不是我親手殺的,但我也是親眼看著他死的,他死前那副跪地求饒的樣子,我怕我親手殺了他,會髒了我的手。”謝仁傑沒有一絲隱瞞的意思。


    “屠夫受死!”蒙興慶一聲暴喝武聖的威勢轟然爆發,蒙府前院中的花草被壓得七零八落。


    “我還怕你不成?拿人家兒子做棄子,現在卻這麽關心死去的本人。嗬嗬!真是護短的老祖!”謝仁傑看著蒙興慶暴怒的模樣,不屑地說道,他也爆發出自身的氣勢與蒙興慶對峙起來,順便分出一部分心之力將上官姐妹保護起來。


    但是帶路的守衛和蒙俊遠就沒有這麽好的運氣了。


    “噗!”昏迷的蒙俊遠正好處在謝仁傑和蒙興慶之間,兩個武聖對峙的氣勢他是首當其衝,昏迷之中吐了一口血,更是傷上加傷。


    “噔噔!”帶路守衛是從死人堆中爬出來的,對危險有著遠超常人的敏銳,在謝仁傑和蒙興慶發出氣勢對峙的瞬間,果斷的退出了氣勢威壓最濃烈的地方。


    “住手!你們想拆了蒙府嗎?”隨著聲音一起出現在謝仁傑和蒙興慶之間的,是兩個頭發半百,一身白衫的老者。


    “哼!”謝仁傑和蒙興慶冷哼一聲,收了自身氣勢,其實他們也知道打不起來,不然一上來就會動手,那會氣勢對峙了半天,但沒有一點實際的行動。


    “蒙十五帶俊遠少爺去療傷。”其中一個老者對帶路的守衛說道。


    “是!”蒙十五恭敬的對在場眾人一禮,帶著蒙俊遠退了下去。


    “都是一家人,何必鬧得這麽不愉快呢?”另外一個老者一臉微笑的對謝仁傑兩人說道。


    “誰跟這種目無尊長,弑殺長輩,狼子野心的禽獸是一家人?”蒙興慶陰沉著臉說道。


    “說的誰好像想跟你這種為老不尊,恨不得將自家晚輩推進火坑的老混蛋是一家一樣。”謝仁傑也不是肯吃虧的主兒,立刻反唇相譏。


    “咳咳!站在這兒也不是一個事兒,反倒是讓下人看了笑話,我們到大廳去說。”蒙興懷咳嗽一聲,無奈的說道。


    “哼!”


    “哼!”


    謝仁傑和蒙興慶各自冷哼一聲,但是還是跟在蒙興懷身後,向大廳行去。畢竟都是有身份給的人,誰也不願意在院子中給人當猴看。


    蒙府的會客大廳裝飾和物品擺放,都給人一種底蘊深厚的感覺。


    四周牆上掛著兩千多年來的文人騷客寫給蒙家的讚美詩,大廳正中的上方,掛著一個寫有“滿門忠義”的匾額,落款赫然是始皇嬴政。


    “冤家宜解不宜結,二哥過去的事情就算了吧,仁傑你也消消氣。”另外一個老者開口說道。


    “蒙興泰,死的不是你的孫子,你當然說算了。”蒙興慶憤怒的說道。


    “那畢竟是蒙天澤有錯在先,竟然聯合外人對付自家人,根據祖宗規矩,他是死不足惜。”蒙興懷淡淡的說道,然後看了兩人一眼,“身為武聖,身為家族的支柱,不應該為這事鬧得不愉快。”


    “要我放下這事也可以,不過謝仁傑要表現出應有的的誠意。”蒙興慶思考了一下,仿佛是下定了什麽決心一樣,沉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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