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我和雪嫣在船內的臥室就寢,那個環境怎一個舒服了得,我和嫣兒在紗幔裏慢慢的進入夢鄉。“絮兒,迴到我的身邊來吧。你可知我已在前世等你一生,今生還在癡癡的等待。為了你我已沉淪了一世,這一世我不要聽到你說:對不起,我要你說:我愛你。絮兒。。。。。。”在夢裏我看到一位手執玉簫的男子,他深情的對我訴說著,好似在心痛,好似在懇求。夢裏他深情款款的吹著簫,他簫聲的每個音符都在訴說著他對我的思念。他心痛的樣子,痛苦的表情,在我的腦海裏反複的上演,我看著他,我看不清他的模樣,但是他的表情卻是那麽的清晰。我看著看著,情不自禁的流下眼淚,心中像有一塊石頭,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開始放聲大哭起來。漸漸的我醒了,發覺臉頰已然濕了。為什麽我會夢到他呢?他到底是誰?

    就在我思考時,我聽到從窗外飄來的簫聲,此簫聲和夢境中的是那麽相似,每個音符都充滿哀傷。我迅速整理衣服,跑出臥室循著簫聲,我看到隔岸的涼亭站著一個人。由於距離較遠我看不清他的樣子,隻看到他身形頎長。為了一探究竟我飛到了離他不遠的涼亭,由於夜黑還是未能看見他的容貌。他還是專注的吹著簫,聽著簫聲,想起剛才夢境中的他,心中頓感傷心。隨著他的簫聲,我慢慢的融入畫麵——夢中的場景,清唱道:花開花落花滿天,卻道故人不相見。

    雪飄雪落雪漫天,人麵不知何處去。

    春去春迴春又來,卻念佳人已惘然。

    秋去秋來秋還在,容顏未老人已去。

    閑草清草總有枯,桃花桃葉總相離。

    今生今世總有界,生生世世有多長。

    夢裏魂繞千百度,總是尋而無影蹤。

    卻道心中情奈何,永生永世不相忘。

    一曲終了,才發覺不知何時自己已經潤濕了臉龐。不知為何,自己聽到此曲就會莫名的傷感。自己是那種天生樂觀的性子,從不會多愁善感,更不會想到那麽哀傷的詞曲,更更另自己吃驚的是自己竟然唱出來了。看來自己真得是情不自禁了,或許自己夢中的男子,是心中一輩子的痛吧!

    當我歌唱完畢時,我聽到簫聲也落下了最後一個哀傷的音符。我怕簫聲的主人會一探究竟,那我不就被發現了。現在我還要好好的去神龍教呢,所以不能暴漏任何身份,對任何人。現在自己是男裝,若被看見那還了得。於是乎,我飛快的飛迴船上。躺迴床上,心中還是久久不能平息,還沉醉在剛才的簫聲與歌聲中。到底夢中的男子和剛才吹簫的男子有什麽關聯,為什麽二人的簫聲都是那麽的哀傷。還有剛才吹簫的那個男子又是誰呢?深夜在離船那麽近的亭子內,應該是這艘船上的人吧,但是這艘船除了那個帥美男,就沒有其他男人了啊,或許有可能是船夫。不想了,還是明天旁敲側擊的問一下那個帥美男吧。覺覺了。。。。。。。

    第二天清晨,我和嫣兒梳洗完畢後,就到船頂陪同帥美男吃飯。他呢,不說話,始終一副淡淡的表情,一副欠揍的樣子。我夾菜邊問道:“請問兄台可是得了什麽病?”他看著我似是關心的表情,淡淡的說道:“沒有”我又不慌不忙的問道:“可是家裏什麽人得病了?”他不耐煩的看著我說道:“我沒有家人。”說完他還是繼續吃飯,一副愛理不理我的表情。我又淡定的說道:“既然如此,為什麽兄台老是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幹嘛那樣,要放輕鬆,要開心,要常笑,人生在世不圖別的就圖個快樂。”他聽我說的話,複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這才說道:“看來你是一個樂觀的人了,看來你是一個淡泊名利隻圖快樂的人了。”我還是頭一迴聽他說這麽多的話,看來時機來了。我忙說道:“那可不是,我就會自我排解煩惱的:聽聽簫聲,談談琴,舞舞劍,兄台你呢?”隻聽他淡淡的說道:“簫”看來昨晚的那個人應該是他,我本想問他更多關於他和簫的事情,但是又怕他和他身邊的紅衣女多猜疑,索性不在說話。我看著他看著他,心中又感哀傷。到底是什麽讓他吹出那麽哀傷的曲子,到底是什麽環境造就了現在麵無表情的他?當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有了好奇心的時候,說明那個人肯定有很多和別人不同的地方。所以說,不讓別人對自己擁有進一步的觀察和了解,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要隨大流,不要搞特殊。在社會這個共同體中,個體與共體一定要協調,那麽個體一定要湊向共體。在大清康熙時代,個體的同胞很多,堅持做自己的同胞同樣也多。看看我們的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似是都為了個人利益而趨向於一個共同體,那就是利益共同體。不知是我們落後了還是我們的古人前進了。我收迴自己的思緒,繼續大口大口的吃飯,但感食不知味,遂起身迴到臥房。到了晚上,我們看到岸邊華燈初上,十分熱鬧。於是乎,在我的懇求下,帥美男也下了船來到了紛紛擾擾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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