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嶽華山,無限風光盡在奇、險二字當中,而這兩個字往往又與秀美相映相衍,因此華山劍術奇拔峻秀,高遠絕倫,招式處處透著正合奇勝,險中求勝的意境。隻可惜,華山雖然傳承百年、聲名顯赫,但是自從華山劍、氣二宗相爭,華山已經開始漸漸沒落,更不要提現在的華山掌門嶽不群是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西嶽華山已經不複當年五嶽之首的風光了。


    從華山極險極峻的後山往上攀爬,等夏清和東方不敗站在華山後山一座山峰之頂時,即使以夏清和東方不敗的深厚內力,兩人也不免有些狼狽。通過小銀探查到了風清揚的下落,夏清正要帶著東方不敗去找他時,突然在小銀所顯示的華山附近的地圖上,在一處懸崖處發現了一個小小的標記著“令狐衝”的綠色光點。


    夏清挑了挑眉,露出一絲興味的笑容來。此時是劇情開始的十二年前,令狐衝應該是十三歲了,而他拜入華山也已經有三年了。隻是倒沒想到,十三歲的令狐衝已經是思過崖的常客了啊!


    “怎麽了?”見到夏清駐足,東方不敗用繡著蘭草的帕子擦了擦汗,隨口問了一句。在他擦汗的時候,他右手小指不自覺的翹起,而他本人並未發現這一點。


    夏清看過來時倒是看到了,略略皺了皺眉,夏清並沒有開口告訴東方不敗此事。緩緩搖頭,夏清淡淡一笑:“隻是發現了一些有趣的事情罷了,不必理會。我們還是先說正事吧,之前就和你說過了,十餘年前華山劍、氣二宗相爭,劍宗高手風清揚被人使詭計拖在江南並未參與到那次爭鬥,致使劍宗在爭鬥中失敗。而因此,風清揚深感愧疚之後心灰意冷,遂隱居華山思過崖,不再過問世事,立誓從此不再涉足江湖之爭。”


    “本座知道風清揚曾經是江湖上有名的高手,隻是本座未必會輸給他。我們這麽大費周章從黑木崖趕來華山,真的值得嗎?”東方不敗略一挑眉,神情矜傲,帶著強大的自信與自傲。


    笑了笑,夏清語氣篤定:“風清揚的內力未必比我們深厚,但是如果真的打起來,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不等皺眉的東方不敗發問,夏清已經輕笑著說出了真正的原因:“風清揚之所以比我們強,蓋因為他身負劍魔獨孤求敗的絕學獨孤九劍!那獨孤九劍,乃是幾百餘年前一位赫赫有名的劍客獨孤求敗畢生所創的絕學,乃是劍法求變的極至。”


    “當然,獨孤九劍雖然厲害,卻並不是沒有破解之法,隻是如今的我們尚未達到那等層次罷了。”夏清歎了口氣,帶著崇敬與敬佩,“獨孤九劍根本就不是劍魔獨孤求敗在劍術上的至高成就!劍魔風範,真是讓吾等後人仰望,恨未與他生在同一時間。”


    瞳孔緊縮的東方不敗深吸了一口氣,上挑的鳳眼中迸發出灼烈的渴望與期盼:“劍魔、劍魔……獨孤求敗?一生但求一敗麽?”


    “沒錯,獨孤求敗一生從未輸過,到了他的層次,已經不是再求天下無敵永遠不敗了,他更希望的是找到一個能做他對手的人,找到一個能讓他一敗的人!隻可惜……”夏清輕輕歎道。


    “我們去找風清揚吧!”東方不敗臉上狂熱的神情漸漸收斂,但是並不是消失,而是像火山一樣沉澱與他心中默默醞釀著。他不再問劍魔獨孤求敗的事情,隻是突然對夏清說道。


    點了點頭,夏清腳尖點地,飄飄若仙的從這處山峰往思過崖而去。


    “劈啪……”火堆中燃燒盡的木柴發出一聲輕響,橘紅色的火光跳躍著,夏清撥弄了一下麵前的火堆,把已經成為黑色的木材撥到一邊,而在她身前火堆上架著的烤雞散發出誘人的香氣來,讓人食指大動、胃口大開。


    東方不敗有些嫌棄的看著火堆以及上麵架著的烤得金黃的烤雞,翻了個白眼不耐煩道:“我們不是來找風清揚的麽?你這是要做什麽?餓了嗎?”


    夏清對東方不敗的抱怨充耳不聞,隻是專心手中的動作,等那隻烤雞漸漸好了,她才頭也不抬漫不經心的迴答東方不敗的問題:“我們現在身處的地方就是思過崖,雖然風清揚隱居在這,但是我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華山這麽大,我們總不能一處處的找吧?風清揚也是人,也要吃東西,我們就等著好了。”


    “本以為你們來華山是為了尋訪華山氣宗之人,沒想到你們竟是為了老夫而來。”在夏清話音剛落時,就有一個平和衝淡的蒼老聲音緩緩歎道,這人的語氣極為平靜,好似經曆了無盡歲月的滄桑後對一切都能平靜視之了。


    夏清抬頭莞爾一笑,眼睛彎彎笑得狡黠:“前輩既然來了便現身吧,我這裏有好酒好菜,前輩可不要辜負了啊!”


    身穿青衣頭發花白背負長劍的中年漢子現身於夏清和東方不敗身處的山洞入口。他麵容普通至極,若不是眼中的滄桑與衝淡,他看起來與普通的江湖人沒有什麽區別。一身青衣的風清揚緩緩踱步走近,他神情淡漠氣質清淡飄渺,好像對什麽事情都不在意般自在從容。


    “前輩!”東方不敗站起身,抱拳行了一個晚輩之禮。他雖然狂傲自矜,但是卻對這位風清揚有著些許敬佩。並不為其他,隻因為風清揚武功在他之上。東方不敗究其本質,其實隻是一個有些偏執的武癡。


    風清揚微微一笑,示意東方不敗不必拘禮,而夏清也沒有麵對武林前輩的敬仰,隻是笑嘻嘻的坐在原地翻烤著手中的烤雞,“風前輩是至情至性之人,咱們不必拘禮,來來來,前輩和東方坐下吧,這雞烤好了呢!”


    風清揚知道這兩人是專程為自己而來,這麽一番動作自然是有所圖,不過他本性灑脫豪邁,縱然知道這二人用意不純也沒有排斥,而是動作灑脫的直接席地坐在了那火堆的一側。


    “前輩,請!”夏清遞過去一小壇蓋著紅布的酒壇,然後把那隻烤得金黃散發著誘人香氣的烤雞撕成兩半,一半遞給了風清揚,一半遞給了東方不敗。


    風清揚眼睛微亮的接過那壇酒,豪邁至極的仰頭灌起酒來,醇厚如同琥珀的酒液濺了出來,一股濃鬱至極的酒香在這山洞彌漫開來。一口灌下大半的酒,風清揚一抹滿是酒液的嘴巴,長長舒了大口氣滿足的感歎著:“好酒,真是好酒!老夫已經近十年不曾喝過這麽醇厚的酒了!”


    “行了,你們直接說吧,找老夫有何事?不過我先把話說在前頭了,老夫已經退出江湖不再過問江湖之事,你們要是打著讓老夫出山的主意那就不必說了。”風清揚撕了口烤雞,津津有味的嚼著,笑吟吟的對夏清和東方不敗說道。


    夏清點頭,臉上沒有一絲意外之色,想來對風清揚的性格也有所了解:“這點我們自然是知道的。我們前來,也不是為了什麽,隻是想請教請教前輩,見識一下前輩的獨孤九劍罷了。”


    夏清話一落下,風清揚原本滿不在乎的臉色頓時沉凝下來。他微皺眉頭沉吟片刻才道:“老夫確實是練了獨孤九劍,隻這不是華山劍宗的武學,我也極少在江湖上顯露。況且時隔十餘年,隻怕江湖上也沒有多少人記得老夫了,你又是從何得知老夫身負獨孤九劍的呢?”


    夏清和東方不敗對視一眼,東方不敗眼中明顯有著看好戲的嘲笑,顯然他對夏清如何知道風清揚身負獨孤九劍這一點也很好奇。對於東方不敗不帶惡意的嘲笑,夏清特別誠懇真摯的一笑,‘坦然’說道:“不瞞前輩,我是日月神教的光明左使,而神教內對各大名門正派的資料都非常詳盡。尤其是像前輩這樣的高手,資料更是極為仔細。”


    風清揚了然的點了點頭:“原來如此。”他並未懷疑夏清說的是假話,因為日月神教一直以來都是整個江湖上隱隱的巨頭,雖然它是魔門,都是日月神教的影響力和勢力範圍極大,而以魔門對正派的重視和敵意,收集正派高手的資料似乎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雖然你們是魔門中人,但是老夫已經退出江湖不理江湖之爭,你們的要求老夫答應了。”風清揚沉吟了片刻,就幹脆利落的點了點頭,答應了夏清的請求。他隱居華山多年,根本沒有交手的對象,這麽多年,他的手早就癢了,手中的劍也饑渴著渴望著一場戰鬥。


    見風清揚答應下來,原本因為夏清把日月神教拉出來當幌子而臉色有些不好的東方不敗挑了挑眉,露出欣喜興奮的神情來。


    見到兩人都鬥誌昂揚的模樣,夏清眉開眼笑道:“不如前輩先和教主比試一場?教主可是我們日月神教第一高手呢。”她拾掇著兩人比試,眼中劃過一絲狡黠的神色。


    九


    東方不敗和風清揚開始切磋後,夏清施施然的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沾上的灰塵,她含笑看了眼正十分認真的你來我往切磋之中的兩人,腳尖輕輕點地,動作迅捷而悄無聲息的從山洞出來,往那處極為險峻底下便是萬丈深淵的思過崖而去。


    她對這兩人的比鬥可沒什麽興趣,左右就是那麽迴事罷了。經曆過了魔法世界——雖然是個童話魔法世界,以及修□□後,夏清真的不覺得武功又什麽奇妙的了。再厲害的武功,在魔法和法術麵前,都是渣。


    與其在這裏浪費時間觀看他們比鬥,夏清還不如去找點有意思的事情做。思過崖上的那個小綠點,就是不錯的選擇嘛!


    思過崖位於華山南峰腰間,華山奇險長空棧道盡頭之處,崖頂麵積約為百餘平米。思過崖三麵都是懸崖,隻有一麵乃是山壁,而這山壁之下接著的就是華山第一險長空棧道,思過崖上唯有這一條極險峻的路通往山下,因而此處人跡罕至少有人煙。


    不過自從三年前令狐衝拜入華山派後,久無人煙的思過崖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一個半大少年造訪,漸漸的,這裏也不似往日那般荒涼了。


    夏清從長空棧道攀爬至思過崖,隻覺得空穀裏一片清幽,屹立於山崖之上俯視下方深不見底的深淵,有絕世獨立之感。在思過崖上的一塊巨石下,一個十三四歲的半大少年正用草帽遮著頭睡得正香。崖上有清風拂過,那少年就哼哼唧唧幾聲翻個身繼續睡,在這渺無人跡安靜至極的思過崖上,這少年竟如此自在,可謂是偷得浮生半日閑了。


    夏清足下半點聲音也無的走進熟睡的少年,由上至下的看著這個少年,夏清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來。這就是笑傲江湖世界裏大氣運的承載者令狐衝,不得不說,令狐衝是夏清比較欣賞的一個人。


    令狐衝這個人,生性放蕩不羈、爽朗豁達、豪邁瀟灑、不拘小節,還喜歡亂開玩笑,怎麽看都有些不正經的樣子。但是這個人卻有著高度的忠義心,令狐衝天生俠義心腸,並且坦蕩磊落,在他一生中曾經遇到很多的困難,但是他從來沒有在險境中使用過卑鄙的手段,一直以來這個人都是坦坦蕩蕩磊落大方的。


    想到這裏,夏清忍不住撇了撇嘴,真不知道嶽不群那個偽君子是怎麽教出這樣一個弟子來的。


    “啪嗒!”一顆小石子突然從令狐衝靠著的那塊巨石上滾落下來,正好砸在令狐衝蓋著草帽的臉上。草帽下,他悶哼了聲,帶著剛睡醒的迷茫和被疼痛侵襲的抽氣。


    一把掀開草帽,令狐衝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然後就一眼看到了站在他身前的夏清,那剛伸到一半的懶腰頓時被打斷,令狐衝的腰都被擰成了一團,這讓他痛苦的呻.吟了一聲,然後急忙站直了身體,揉了揉自己慘遭扭折的腰。


    “你是誰?怎麽會在我們華山的思過崖上?”令狐衝揉著腰,唇角帶著痞裏痞氣的笑意,用變聲期像公鴨嗓子一樣的聲音笑嘻嘻的問道。


    夏清莞爾一笑,歪了歪頭看著令狐衝反問道:“你覺得我是誰,又為什麽在這裏?”


    令狐衝撇了撇嘴,上下打量了夏清幾眼後,痞痞笑道:“你難道是上華山拜師的?我可告訴你,如果你拜我師母為師的話,就要喊我大師兄了。”


    夏清挑了挑眉,眼帶譏諷與清淡的悵惋:“你說寧中則嗎,她為人正派、慷慨大義,在人品上確實不錯,隻可惜她眼睛不好、識人不明,嫁了個偽君子。況,寧中則的武功不過平平,十招之內我必勝她,她有何資格讓我千裏迢迢趕來拜師?”


    “算你有眼光,知道我師母人好,不對……你說我師父是個偽君子?你竟然敢侮辱我師父?”令狐衝聽完夏清的話,頓時像個炮仗一樣怒氣衝衝的發起火來,“我師父乃是華山掌門,被世人尊稱為君子劍,足見我師父是個受人敬仰的君子!”


    夏清嗤笑一聲,語氣裏滿滿都是鄙夷:“君子劍?嶽不群是個偽君子,卻有這樣一個外號,看來你們這些名門正派的人都是眼睛瞎了啊!我說他是偽君子怎麽了?嶽不群若不是偽君子,現在華山派又怎麽會是氣宗當家?”


    一甩袖子,夏清難掩譏諷的冷笑道:“當年華山劍氣二宗共存,如今劍宗銷聲匿跡,氣宗卻獨霸華山,你想不想知道為什麽會這樣?”不等令狐衝迴答,夏清繼續語速極快的說道,“當年劍氣二宗相爭,若不是嶽不群使了詭計拖住了劍宗的高手,氣宗怎麽可能勝得過長於戰鬥的劍宗?”


    “我不信!我不信!定是你汙蔑我師父的,對了,你稱唿我們是名門正派,你、你是魔門中人?!對,一定是你騙我!”十三四歲的令狐衝尚是衝動的年齡,嶽不群把是孤兒的他帶迴華山,還收了他做弟子,對他是很好的,此時聽到夏清這樣說嶽不群,頓時氣得哇哇大叫起來,口中反駁著夏清的話。


    夏清撇了撇嘴,冷笑起來:“既然你不信,我們打個賭如何?你下山去,問問你師父當年華山劍氣二宗相爭他是不是使了詭計?若是他不肯迴答你甚至斥責你,就是心虛,那就是我贏了!若是他告訴你此事與他無關,便算是你贏!怎麽樣,小子,你敢不敢和我賭?”


    “有什麽不敢?我師父一定不會像你說得那樣的!他是江湖中人人敬仰的大俠‘君子劍’,才不是你說的什麽偽君子,都是你這人在汙蔑我師父!”令狐衝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變聲期的公鴨嗓子在激動之下顯得更加難聽。


    夏清深邃的看不到底的眼眸裏有著幽深的光芒在翻騰,她凝視著一臉激動義憤填膺的令狐衝,心中卻暗暗點頭。令狐衝這個人就是這樣,如果他不是這樣維護嶽不群,夏清倒還要看不起他了。不過……夏清詭秘的勾了勾唇角,她來可不是僅僅為了與令狐衝見個麵的。


    “明日這個時候,我還在這裏等你。希望你不要忘了我們的賭約!如果你輸了,就答應我一件事情,同樣的,我輸了也答應你一件事情。”夏清在令狐衝燒得正旺的火頭上又加了一把柴,才笑眯眯的淩空躍起,輕巧而迅捷的由那無比險峻的長空棧道離開了思過崖。獨留下仍舊有些忿忿不平的令狐衝。


    掠過華山奇險的山勢,穿過繚繞的雲煙,夏清很快就來到思過崖側麵的一座山峰上,東方不敗和風清揚正是在這裏比試。畢竟風清揚就是隱居思過崖,也不是真的就一直呆在那三麵都是懸崖的思過崖上不挪窩了。


    夏清掠到距離兩人有些距離的地方停下,看著空中泛著寒光的銀針與一柄烏黑的鐵劍不斷敲擊,‘叮叮當當’的聲音不絕於耳,夏清看著勢均力敵短時間內無法分出勝負來的二人,忍不住有些無聊的打了個哈欠。


    獨孤九劍確實是劍術上的至高成就,是劍法求變的極致,但是葵花寶典一樣是走的這個路子,走的是技術。東方不敗的針小且輕,風清揚的獨孤九劍很難擊中東方不敗的針,當然也就無法勝他。而東方不敗的針小倒是很容易打中風清揚的鐵劍,隻是銀針畢竟太輕太小,根本沒有辦法對鐵劍造成什麽傷害。


    這兩人,一個是劍法威力很大卻打不中對方,一個打得中對方威力卻不夠,這樣僵持下去拚的就是耐力和內力的深厚了。


    聳了聳肩,夏清也不挪位置,直接就席地而坐,然後手撐著頭,懶洋洋的看著他們比鬥,慢慢的,風清揚使出的獨孤九劍的軌跡與出招時的角度都映入夏清眼中,在她漫不經心之時,牢牢的銘刻在了夏清的腦海中。


    現在她可能尚未發覺,等她迴過神來一定會發現,她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完全掌握了獨孤九劍!


    “哈哈,痛快!痛快!老夫已經很久沒有痛快的與人交手過了!”風清揚仰天大笑著,眉眼間滿是肆意的歡喜與,滿足。


    東方不敗雖然並未作出太過激動的動作,但是他上挑的鳳眸裏盡是瀲灩的興奮與歡喜,便知道他也是極為高興的。他葵花寶典大成之後,已經很少能找到匹敵的對手了,夏清當然能做他的對手,隻是夏清很少與他交手。這就導致練成了葵花寶典的東方不敗還是第一次這麽酣暢淋漓的使出葵花寶典來應敵。


    “慕清苒,是你提議要來華山的,怎麽你竟然不想與風前輩比試一場嗎?”東方不敗斂了斂袖子走了過來,眼中帶著笑意的說了句,很明顯他心情不錯,對夏清的態度比起往日要好上很多。


    夏清此時已經從剛才那種懶洋洋的神態中迴過神來,她隻覺得腦海中一套劍法正無比清晰的迴放著,頓時忍不住表情古怪的開口道:“我……我好像學會了獨孤九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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