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球又不是靠身高打的!——越前龍馬


    越前龍馬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心中暗自腹誹道:乖你妹啊乖!


    “說起來明天就是關東大賽,你們青學準備好了嗎?這一次關東大賽的參賽隊,很多實力都超強呢。尤其是……冰帝!”夏清突然開口問道,看向越前龍馬等人的表情有些古怪,像是擔憂,又帶著點幸災樂禍的笑意。


    乾貞治推了推眼鏡,麵容平靜的說道:“冰帝的數據沒有收集,對此我沒有辦法做出戰前準備。”


    夏清噴笑:“對哦,你是數據網球。不過,對其他一般的選手數據網球可能有用,但是對手塚國光、跡部景吾等更高水準的選手,就算你收集了他完完全全的數據,甚至能預測到他的下一步攻擊,但是也是沒有辦法打敗他們的。因為,他們的技術讓你就算能預測他們的動向,也沒辦法贏他們。”


    夏清笑了笑,纖長的手指敲了敲桌子,她看向乾貞治的目光帶著淡淡的戲謔和嘲笑:“比如說手塚國光的手塚領域,他一旦控製球的旋轉和落點位置,就算你再怎麽清楚他的數據,也完全沒有辦法贏吧。更何況……手塚國光根本就沒有發揮出自己的真正實力。”


    乾貞治愣了愣,然後鏡片反光出耀眼的白光,他帶著狂熱的開口:“你怎麽會清楚這些,莫非你也是數據網球所以特地收集了數據嗎?”


    “絕對不是!”迴答的人不是夏清,反而是越前龍馬,他撇了撇嘴,有些無奈又有些失落,“光紀她並不是很喜歡網球呢,而且部長的手塚領域早就刊登在網球雜誌上了,她會知道也不出奇。”


    夏清撩了撩長發,眯眼笑起來:“龍馬說的沒錯,我的確不是很喜歡網球。所以亞久津不打網球了,雖然有些遺憾,但我還是很高興呢。”


    亞久津本來是在和河村說話,聞言就迴頭瞪了她一眼,微微冷笑起來:“我就說呢,我剛退了網球社,你就非要拉著我加入空手道社團,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


    “你以前學過空手道啊,這樣的話繼續學習不是很好嗎?亞久津,你自己也知道的,因為你身體素質太好,所有的運動對你過於簡單,才會養成了凡事隻有三分鍾熱度的缺點!如果你能專心一個方麵,早就取得很高的成就了。比如說網球,他們都是每天訓練,你呢?你隻有被伴田教練逼迫時才會象征性的訓練一小會兒吧?”夏清挑眉,反唇相譏,嘴中劈裏啪啦的說著,直把亞久津說得猛翻白眼。


    亞久津無言以對,哼哼幾聲又轉迴頭和河村隆說話,隻是從河村隆以及麵對這亞久津的桃城武兩人悲催而驚懼的神色就知道,現在的亞久津臉上一定是帶著那種兇惡嚇人的神情。


    “龍馬,你被選為了青學的正選嗎?”夏清沉默了會,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如果劇情沒錯,他確實被選中但是最後在比賽時又被刷下了……


    “是啊,怎麽了?”他抬了抬自己的網球帽,歪頭看著夏清,琥珀色的眼眸中流淌著淡淡的疑惑和不解。


    抿了抿唇,夏清抬手戳了戳他的額頭:“龍馬,如果可以的話,明天的比賽我希望你不要參加。我知道你實力很強,也很期待明天的比賽,但是……明天的比賽會很艱難,你將會麵對更多更強大的對手,而以你的身高和體質,堅持參加明天的比賽隻會對你的身體造成很大的負擔。”


    “龍馬,你畢竟隻有十三歲,身高才一米五一,對上一些一米八甚至一米九的對手,就算能贏,對你自身的傷害也是很嚴重的!”


    越前龍馬雖然若有所思的模樣,但是卻也沒應下夏清的話,隻是笑著道了謝便轉了話題。夏清本來也不是非要得一個承諾,隻是給龍馬提個醒罷了。畢竟原劇中,他也是沒有作為正選上場的。


    河村隆等人很快就告辭了,亞久津強撐著精神和他們說了好一會兒話也有些累,就又重新睡了過去。夏清略等了等,亞久津優紀便迴來了,有她照顧亞久津,夏清杵著也不是個事兒,就告辭先走了,倒是臨走前和亞久津約好了第二天一起去看比賽。


    這一日,舉行關東大賽的會場極為熱鬧,網球場中有著不少前來觀看比賽的人,這一場青學和冰帝的比賽,能看到冰帝來的幾百名應援的人正在高聲大唿冰帝以及跡部景吾的名字,球場中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相比於冰帝的勝券在握甚至是微帶一些漫不經心的態度,青學的情況就顯得多災多難了起來。首先是大石秀一郎這位副部長因為送臨產婦(……這個理由有點略眼熟)而無法趕來比賽場地,於是便由二年級在之前的正選隊員選拔賽中失利的桃城武補上了缺口,之後就是越前龍馬被排位了後備選手。總之相比於冰帝,青學的經曆就顯得過於……驚心動魄了些。


    夏清和亞久津到達球場時,就看見越前龍馬坐在看台席位上,而場中的第一場二號雙打比賽正剛剛開始,青學出站的是桃城武和菊丸英二,至於冰帝……夏清掃了眼,表示不認識。但是那個戴眼鏡一天藍色頭發的人,為什麽看著就挺討厭了呢?


    “喂,你怎麽一個人坐在這兒?”夏清和穿的嚴嚴實實甚至連兜帽都戴上了的亞久津走到越前龍馬身邊,她用手按了按他的頭有些疑惑的開口問著。


    越前龍馬抬眼看了夏清一眼,微微聳肩撇嘴道:“你忘了你之前和我說的,我的身高和身體無法負荷這樣激烈的比賽嗎?很顯然,我的教練也是這麽想的。”


    夏清坐在了越前龍馬身邊,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雖然不能下場比賽很遺憾,但是你的身體確實無法負荷這樣劇烈的比賽,所以你就不要失落了。就算不能下場,但你也正在比賽不是嗎?在觀賽席位上一樣可以根據賽況思考怎樣才能勝出,即使不在場內,你也是在參加比賽的。”


    動了動嘴角,越前龍馬略帶鬱悶的哼了聲,算是同意了夏清的話。他轉頭看向和他隔著夏清的亞久津,忍不住皺眉問道:“亞久津的病還沒好嗎?怎麽穿得這麽嚴實?”


    一直沒有說話的亞久津縮在兜帽裏,瞪了夏清一眼才無奈道:“老太婆和她堅持一定要我穿成這個樣子才讓我出來!真是麻煩死了,而且……”他眼神兇惡的瞪著下方的戰況,皺眉道,“根本就不是我要來看比賽,是淺香光紀這個女人硬拉著我來的。”


    “哎呀哎呀,別口是心非了嘛!如果你真的不想來,誰能強迫得了你呢?”夏清有些好笑的聳了聳肩。


    而這時,下方網球場中,因為桃城武和菊丸英二是臨時雙打組合,因為欠缺了默契,是以已經輸給了冰帝的雙打不少分。而場中冰帝後援團此起彼伏的加油聲和喊口號的聲音讓青學的氣氛有些低落,在後援團上,總數不超過十人的青學怎麽也不是人數超過兩百的冰帝的對手,氣勢一時間完全被冰帝壓製。


    “你們落後了呢,話說以往和那個臉上貼了ok繃的人搭檔的黑頭發呢?不會是因為送臨產婦來不了了吧?”亞久津掃了一眼場中的局麵,冷笑著毫不猶豫的嘲笑起來。


    越前龍馬臉上的表情頓時就裂了,他僵硬著嘴角用驚悚的目光看著亞久津,不解道:“你、你怎麽知道大石前輩因為送臨產婦弄傷了手無法參加比賽?”


    亞久津和夏清一愣,同時反問道:“他還真的因為送臨產婦去醫院來不了?”


    被他們這一反問,越前龍馬已經收斂了驚訝,顯然已經明白之前亞久津的話不過是一時戲言。


    就在他們閑聊的片刻時間,青學的兩人已經完全落入下風,而很快場中的裁判就下發了交換場地的決定。在看著冰帝的那兩人口中說著無比囂張的話經過下方的兩位教練時,耳力異常敏銳的夏清忍不住挑眉然後撇了撇嘴,冰帝的人就是這麽讓人討厭!


    夏清這麽想著,卻也實在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做些什麽,隻能選擇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話說……忍足侑士這個人一開始就覺得有些莫名的熟悉和厭惡,再翻看了屬於淺香光紀的記憶後,夏清知道那些不喜和厭惡的情緒正是來源於真正的淺香光紀。


    她是真的愛音樂和小提琴的人,所以對不認真練習、不認真比賽,僅僅靠著家世地位在小提琴比賽裏占據位置的忍足侑士非常不喜歡。雖然靠家世獲得獎項——並非出自忍足侑士本身,但是這種不喜也無法掩蓋。


    在淺香光紀看來,忍足侑士這樣把小提琴當做工具(夏清個人覺得是泡妞工具)的人,是玷汙音樂和小提琴的存在。


    十五


    比起自己的手腕,我會選擇作為部長讓青學勝利。


    ——手塚國光


    等忍足侑士走開後,夏清頓時覺得天也藍了雲也白了空氣都清新了。就笑眯眯的從背包裏一會兒掏一包東西來,不一會,夏清腿上以及她身邊的越前龍馬和亞久津的腿上都堆滿了各種各樣鮮豔包裝的零食。


    “你到底是出來看比賽還是來吃東西的?帶這麽多零食也不怕長胖!”越前龍馬撿起一袋子薯片,略帶嘲諷的翻了翻,然後又嫌棄的放迴夏清腿上。


    白了他一眼,夏清兀自拆了一包巧克力棒,抽出一根來叼在嘴中,懶洋洋的眯眼道:“你嫉妒我啊?我倒是記得,小時候你買了零食想吃的時候,每次都被龍雅哥哥給搶走了。可憐的小龍馬,從來都是被欺壓的對象啊!”


    越前龍馬咬了咬牙,恨恨轉頭隔著夏清問亞久津:“你是怎麽忍受她這樣的性格的,難道你沒有痛扁她的渴望嗎?河村前輩說你的空手道非常厲害,以你暴躁的性格怎麽能忍受她這樣明裏暗裏的嘲諷鄙視和惡作劇?”


    亞久津看了越前龍馬一眼,拉下兜帽蓋住根根直豎的白色頭發,用帶著點憐憫和無語的眼神看著越前龍馬異常幹脆的迴答道:“我當然想,可我最多和她打個平手,想痛扁她是不可能的。”


    夏清就笑了笑,然後岔開話題道:“龍馬,說不定今天的比賽你有機會上場哦!”她笑容淡淡,語氣篤定,即使現在青學和冰帝的比賽隻得一場,她似乎已經看到了之後的比賽。夏清把視線投向手塚國光,喃喃輕語,“手塚國光如果輸了的話,你就要作為後補選手上場比賽了。”


    “部長是不會輸的!”越前龍馬聞言毫不猶豫的開口反駁,他雖然被手塚國光否決了出賽的資格成為候選隊員,但是他對於這位實力強大的部長絕對是打從心底裏佩服的。


    亞久津將視線投在對麵的冰帝眾人身上,尤其是那個外表華麗眼下有淚痣的跡部景吾身上:“如果手塚國光的對手是冰帝的網球部長跡部景吾,那麽勝負就很難定了。”


    夏清點了點頭,漫不經心的哢擦一聲咬下巧克力棒的一截,慢悠悠的開口說道:“論實力論毅力論堅持,手塚國光都和跡部景吾不相上下,甚至我個人覺得比他強上一點。不過手塚國光有一個最大的弱點,或者說是缺憾——他的左手上有傷呢。”譏諷一笑,夏清轉頭目光如炬的盯著越前龍馬,露出一個帶著神秘和不懷好意的笑容,“龍馬,你想知道他的手是怎麽受傷的嗎?”


    還不等他迴答,夏清就自顧自的開口加了一句:“如果你不是極為幸運,在進入網球社時社長就是手塚國光、而其餘正選的性格也都不錯的話,隻怕也逃不脫手塚國光曾經的經曆呢。實力很強年齡又小的選手,總是很令人嫉妒的,尤其是那些在網球社混了好幾年也沒成為正選的所謂前輩們。而青學……嘛,也不能說不好,隻能說,再光明的地方都有黑暗!”


    越前龍馬沉下臉,帶著點厭惡和了然:“我知道了。”頓了頓,他有些擔憂的看向坐在下方的手塚國光,小聲問道,“那部長在參加這樣高強度的比賽不是對傷勢很不利嗎?”


    “他大概早有準備。”夏清笑了笑。


    亞久津接口道:“那個男人,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放棄這一場比賽的。即使代價是他手上的傷再次複發,這是屬於他手塚國光——青學網球部部長的驕傲和堅持。雖然網球還是不能提起我的興趣,但是我很佩服這個人。”


    “真難得聽到你這句話!”越前龍馬抿了抿唇,眼神有些苦澀的垂頭,說話時也有些漫不經心。


    夏清還有些發愣,怎麽突然他就這樣情緒低落。然後就從劇情中隱隱窺見了一些被隱藏的事情,越前龍馬的父親,越前南次郎在正風光無限時突然退賽的原因……雖然劇情中不曾直白的說出,不過也能猜測到一些,所以他這是觸景生情?


    等青學和冰帝的比賽進行到一般時,夏清一抬眼就看到穿著深綠色球服的山吹網球社的一行人前來觀戰了。“哎呀,山吹中學的也來觀戰了呢。亞久津,要去和千石前輩打個招唿嗎?還有……壇太一怎麽變成山吹的正式球員了,他不是你們的經理嗎?”


    亞久津聞言也抬眼看了一眼,然後又懶洋洋的縮迴去,輕嗤了聲,毫不猶豫道:“不去!”


    “壇太一莫非是因為你的一段嘲諷式的鼓勵才決定打網球的?”夏清也不氣餒,繼續饒有興致的詢問。


    亞久津有些不耐的翻了個白眼,氣哼哼嗤了句:“我怎麽知道,他愛打網球是他的事,跟我有什麽關係。”


    “你不是挺喜歡他的嗎?”


    “誰會喜歡那樣瘦弱矮小的小個子啊!”


    “是嗎?不喜歡他的話你會有那樣的耐心去認真給他指出正確的道路?亞久津,老實說吧,你就是很喜歡壇太一這個乖巧的很崇拜你的後輩吧!”


    “不要用喜歡這種詞語,我對他頂多是欣賞和惜才!你知道什麽是欣賞和……”


    “反正就是很喜歡的意思嘛!”


    “喂!淺香光紀你這個女人真是……”


    在夏清和亞久津互相翻著白眼鬥嘴吵架時,正認真觀戰的越前龍馬額頭上出現一個又一個鮮紅的十字,最終他終於忍不住陰沉下臉怒喝道:“…………你們兩個!給我適可而止啊!!!”


    夏清迴頭看他,眼白翻出來變成了鄙夷的死魚眼:“終於有精神了!你剛才那樣子看起來就像是脫了水的魚一樣焉不拉幾的,不就是那麽點事嗎你至於擺出那樣的表情來麽?想顯得你心思細膩還是多愁善感啊!”


    越前龍馬先是臉一黑,然後感激的衝夏清和亞久津笑了笑,他搖了搖頭,振作了神色。


    夏清卻道:“想出這個辦法讓你精神起來的不是我,是亞久津。雖然他的話有些粗暴,不過意思還是正確的,像你剛才那樣犯抽的時候,就該一巴掌直接把你拍醒!有那麽多時間想東想西,你不如多想想,網球該怎麽訓練才能快速提高!”


    “開始了。”亞久津帶著興奮和期待的聲音插了進來,語氣裏透露出令人側目的狂熱。夏清轉頭往下方球場看去,果然就見手塚國光步履從容沉靜的走到場地之中,而冰帝那邊的跡部景吾……


    “跡部跡部!跡部!跡部!!!”


    “勝者就是冰帝,贏的人是跡部!”聽著場中突然響徹一片的歡唿聲,看著場中那個以一種略顯自戀的華麗姿態緩緩走出的劍眉星目帥氣非凡的少年,夏清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然後以一種慘不忍睹的神情扭過頭。


    她先是對亞久津說了句:“你退社的選擇實在太明智了,不用麵對這樣的對手。”又扭過來看著越前龍馬,帶著憐憫和同情的眼神看得他一陣發毛,“可憐的龍馬,關東大賽第一場比賽就遇到這樣的對手呢!幸好你是替補啊!”


    夏清這兩句話說得亞久津和越前龍馬俱是臉一黑,然後同時對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夏清沒好氣的哼了聲,嗤道:“我這是好心當了驢肝肺了麽?”


    就在這時,場中的跡部景吾做了一個華麗的姿勢,右手抬起輕輕打了個響指,原本來高聲叫嚷著他名字的眾多應援者頓時安靜下來。隻見跡部景吾露出一個華麗的微笑,對全場的人飛了一個飛吻:“沉醉在本大爺的華麗技藝中吧!”


    頓時,隨著他話音剛落,場內穿著冰帝網球社衣服的社員以及許多青春靚麗的少女都忍不住尖叫起來:“跡部!跡部!跡部!!!”


    聽到這吵耳朵的聲音,夏清右手動了動有些手癢,可是左右看看沒有罐子,隻好遺憾的作罷!而這時,原本坐在下方席位上的龍崎教授突然招手讓越前龍馬下去暫時當一下監督,而她本人要去看看受傷的大石秀一郎的傷勢。


    聞言,夏清眯了眯眼睛,食指抵唇一笑,然後偏頭對越前龍馬道:“好好仔細看,尤其要注意手塚國光的一些技巧,比如……零式削球之類的技巧。”彎了彎眼眸,她輕輕笑起來,“說不定下一場你就要上場了哦!畢竟現在的青學……二勝一負一平不是嗎?如果這一場輸了,作為候補選手的你,就要上場打附加賽了啊!”


    越前龍馬認真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看著越前龍馬走下去坐在了龍崎教授之前的席位上,亞久津突然若有所思的開口道:“你好像知道很多事情……不,應該說你對將要發生的事情都有一種奇怪的預感,而且這預感總是很準確。”


    麵對亞久津帶著淡淡懷疑的質問,夏清隻是很平靜的一笑,神情自若非常淡定的開口……忽悠道:“我從小就這樣,我媽媽還在的時候就說,我生來五感就比常人來得敏銳。小時候還有寺廟想要收我迴去做巫女呢,不過我父母舍不得,這事便罷了。”


    亞久津上下掃了夏清幾眼,最後抽了抽嘴角:“也沒看出來你哪裏敏銳了!”


    【恭喜宿主獲得好感值5,當前好感度90。】


    【恭喜宿主成功提高攻略對象幸福值10點,當前幸福值80。】


    夏清垂眸一笑,這樣靈異的事情亞久津未必會信,但是她願意告訴他,就代表對他的信任。畢竟……淺香光紀確實被夏清設定為了六感敏銳的能力,那第六感……本來就是夏清為了不透露身份而故意弄出來的外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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