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林不凡在慶功酒宴上喝醉的時候,曾經說出的那句“華山派從此站起來了”的話,正在成為事實。


    此次關於針對令狐衝和任盈盈的輿論風潮,林不凡僅僅是說了一句,在華山大會上,會給整個武林一個交代後,所有關於令狐衝和任盈盈的議論,都戛然而止了,所有人都期待著華山派給的說法,這就是華山派掌門的威勢。


    距離華山大會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已經有無數的門派之長、武林名宿、江湖豪傑開始動身前往華山。盡管很多人沒接到邀請,但是並不妨礙他們去湊熱鬧。


    十四號這天,幾乎所有的來賓都到了華陰縣內。已經徹底退休的醉仙居老掌櫃,見到這一幕,不顧胖兒子的反對,執意要親自安排。他知道兒子沒經曆過這些事,怕他安排的不好,折損了華山派的聲望。


    十四號一大早,老掌櫃就早早的站在醉仙居門口迎客。由於華山派的聲望今非昔比,再加上現在情況特殊,所以一般的江湖人士,是不敢踏進醉仙居的。而作為半個地主的於老拳師,則大手一揮,就把整個華陰縣所有的客棧都包了下來,用來招待那些普通的江湖散人。


    沒多久,醉仙居就迎來了客人,老掌櫃一邊接待客人,一邊向兒子傳授經驗。


    等到中午的時候,泰山派的天門道長就到了,老掌櫃激動的親自帶領天門道長,上了塵封了二十五年的四樓。當四樓的燈籠掛起來的時候,整個醉仙居都沸騰了。


    尤其是等到傍晚,少林的方證大師和武當的衝虛道長,幾乎同時到了的時候,整個醉仙居的氣氛就到了一個高潮。整個醉仙居四樓、三樓的燈籠都掛滿了。就連二樓、和一樓也都座無虛席,此時能坐在醉仙居裏麵的,就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待眾賓客吃過晚飯後,醉仙居就開始安排客人去後麵的院子裏休息。醉仙居後麵有很多院子,是專門用來接待準備上華山派的客人的。當年華山派封山後,這些院子,就整整空了二十五年。在這二十五年裏,醉仙居隻招待客人吃飯,從不接待任何與華山派無關的人士的住宿問題。


    當天晚上,衝虛道長就來到了方證大師的院子,兩人打發了隨從,就關上門開始密談。


    “大師,華山派的崛起已經不可避免了嗎?”


    “道兄可能有所不知,風清揚施主尚在人世。”


    “什麽?這不可能!!!”衝虛道長猛然間失態的驚唿。作為和風清揚身處一個時代的人物,衝虛道長太清楚風清揚的恐怖了。當年剛三十出頭的風清揚,憑借著“獨孤九劍”幾乎橫掃了整個武林,他的光芒,讓那個時代的所有同齡人都黯淡無光。


    “是真的,方生親自證實的。令狐衝施主,就是風老施主的傳人。他已經深得‘獨孤九劍’的真傳了。”


    “如果風清揚還在人世,那麽華山派這些年......”衝虛道長穩住了心神後,不可思議的問道。


    “所以說,這位林掌門可真是......”方證大師搖了搖頭,不知道說什麽好。


    “哈哈,大師想說的是,這位林掌門可真是‘三年不鳴,一鳴驚人。三年不飛,一飛衝天。’是不是?”


    “正是,這位林掌門藏得太深了,可真是讓老衲栽了一個大跟頭。老衲原本還想讓華山派,製衡一下瘋狂的嵩山派。沒想到......”方證大師說著搖了搖頭,苦笑不已。


    “沒想到,原本強大不可一世的嵩山派,一下子就垮了。現在華山派卻如旭日東升,不可阻擋了。大師,你著相了,既然不可阻擋,那我們不要阻擋就是了。”


    衝虛道長倒是看的開,當年朱元璋為了製衡少林寺,瘋狂的對武當派擴建,瘋狂的對張三豐加封。麵對極度膨脹的武當派,少林寺表現的極為低調。不但沒有違逆大勢,對武當派進行打擊,反而處處退讓。麵對少林寺的退讓,武當也並沒有趕盡殺絕,而是與少林攜手合作。


    麵對少林寺與武當派的合作,朱元璋又指使當年歸順於他的明教舊部,改為日月神教,讓他們進入江湖與少林武當對抗。他們也沒有辜負朱元璋的信任,不斷的殺戮少林武當的弟子,甚至甘冒奇險突襲武當派,搶走了《太極拳經》和真武劍。


    但是少林武當都忍了,少林寺更是派出一批俗家弟子,在少林寺的隔壁建立了嵩山派。嵩山派建立後,立即聯係華山派,提議組成五嶽劍派聯盟共抗魔教,並尊華山派為盟主。然後華山派就被拉下水了,經過幾十年的廝殺,日月神教徹底忘記了自己的使命,整天和五嶽劍派廝殺,而少林武當卻徹底置身事外了。


    而自從華山派劍氣之爭之後,嵩山派卻異軍突起。在左冷禪的領導下,準備脫離少林寺的掌控,並製霸江湖。在左冷禪的領導下,嵩山派發展的異常迅速,到了連少林寺都要側目的地步了。所以方證大師發現華山派與嵩山派,在金盆洗手大會上起衝突後,就決定扶植一下華山派,來抗衡嵩山派。沒想到看似不可一世的嵩山派,一夜之間就垮了。要不是方證大師強行介入,嵩山派分崩離析就在眼前。


    隨著華山派一下子揭開了自己的牌麵,方證大師忽然發現,華山派已經強大到這種地步了。一個隱居不出的絕世高手;一個找到自己武道的超一流高手;一個天縱奇才的良材美玉;還有一個為華山派賺足了好名聲的“活菩薩”;數位武藝高強的一流高手;一群資質不錯的弟子;再加上華山派數百年的底蘊。


    方證大師想想都不寒而栗。


    現在打壓華山派已經不可能了,華山派的崛起已成定局。華山派的突然爆發,讓方證大師連布局的機會都沒有,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華山派退出五嶽劍派聯盟。


    最初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方證大師還以為林不凡年輕氣盛呢。畢竟林不凡三十歲的年紀,在他們麵前也隻是一個年輕人而已。沒想到,林不凡早就算好了的。方證大師甚至可以推算出,華山派退出五嶽劍派後,華山派就可以徹底退出與日月神教之間的紛爭了。麵對如此強大的華山派,日月神教肯定不願意隨意招惹。如此一來,隻要林不凡不主動惹事,那麽幾十年後,華山派和日月神教的恩怨就成傳說了。華山派也就徹底與少林武當一樣,徹底置身事外了。


    至於少寺親自下場對付華山派這種事情,方證大師想都沒想過。這些年少林寺對日月神教和五嶽劍派之間的恩怨,一直置身事外。所以無論是誰,見到少林寺的僧人,都會禮敬有加。畢竟沒有深仇大恨,誰會招惹少林寺。這樣一來,隻要少林寺自己不出醜事,那麽沒有人會詆毀少林寺。這就是少林寺的威望,如此之高的主要原因。


    如果少林寺親自出手,先不說江湖上怎麽看。就是華山派就絕對和少林寺勢不兩立,隻要少林寺的僧人手上沾了血,就沾染了恩怨。有了恩怨,就有是非,少林寺會陷在與華山派的恩怨中,永無脫身之日。這對少林寺來說,絕對是不允許的。更何況現在華山派的名聲,好的不像話,少林寺根本沒有立場去找華山派的麻煩。


    方證大師長歎了一聲說道:“確實如此,那位魔教‘聖姑’,已經是老衲的最後手段了。如果華山派能夠脫身,那老衲就無話可說了。”


    衝虛道長疑惑的問:“有關那位‘聖姑’和令狐衝的謠言,可是大師的手筆?”


    方證大師笑了笑說:“這你可冤枉老衲了,這是嵩山派的費彬的手筆。隻是老衲發現任教主重出江湖後,順手而為的。到時候嵩山派的湯施主會率先發難,老衲會在一旁敲敲邊鼓。且看這位林掌門的手段了,一個處理不好,華山派想要置身事外,那就是妄想。”


    “哈哈哈,大師倒是好手段,既然大師有了計較,那明天老道就不多事了。”


    “你這奸滑的老道,真是會偷懶。”方證大師笑罵道。


    事情說完了,兩人又閑扯了幾句後,就散了。


    ——————


    此時在,丐幫的院子裏。任我行、向問天和上官雲三人正在燈火下,對著一張地圖指指點點。


    這是一張華山派的平麵圖,也不知道丐幫是怎麽搞到的。


    原本任我行隻是想去見見任盈盈,這種事對於向問天來說,太簡單了。幾天後,向問天就從丐幫幫主謝風手裏,搞來了這張華山派的平麵圖。到時候讓任我行,趁夜色潛入華山派,和任盈盈見一麵,不要太簡單了。即便被發現了,任我行也絕對可以全身而退。


    但是因為任我行為了給任盈盈報仇,含恨出手,被人看出了破綻。導致江湖輿論,一邊倒。任我行對於那些汙蔑他父女二人的話不在乎,但是他害怕,華山派會為了維護自己的名聲,對任盈盈不利。


    於是,向問天又去找謝風了。也不知道向問天對謝風說什麽了,任我行他們三個就成丐幫新晉的長老了。


    此時他們在研究的就是,救了任盈盈後,如何脫身。


    任我行在心裏暗暗發誓,隻要華山派敢對任盈盈不利,他絕對會不惜一切代價,救她出來。到時候,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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