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將天書天寶堵住,白易大樂。布蘭妮走近,白易按了按胸口處的空間鈕,示意天書天寶要想‘打情罵俏’再找時間。“你怎麽樣?”布蘭妮盯著他的眼睛看。白易不敢再移動眼睛,僵硬著轉動脖子,看著布蘭妮道:“沒事,咱們去看看安雷特和牧三怎樣了。”“好。”安雷特是吹口哨的一員,被林麒整了之後,嘴巴又紅又腫,舌頭幾乎僵硬,他現在都懶得說話,以手勢示意白易和布蘭妮他沒事。三人尋找牧三,牧三今天簡直是點背到家了,女生脫衣服的時候,有幾個的小內內穿的那叫一個銷魂,簡直就是引人犯罪,他忍不住心猿意馬了一把,因此等林麒算賬的時候,他徹底悲劇了。三人在一棵大樹後麵找到了蹲在地上的牧三,牧三一臉苦逼,蛋疼無比,他看到三人,最先的反應就是將布蘭妮趕走,他這個樣子簡直就是避女人如蛇蠍。待布蘭妮走了之後,牧三弱弱的衝著安雷特招手,安雷特考慮一二,在他身邊蹲下,牧三抽出一條小手帕,墊在安雷特的肩上,開始抽泣,“我果然是爹不疼娘不愛的孩紙~~嗚嗚……小安安,我隻剩下你,你不能拋棄我……”安雷特嘴角狠狠的一抽,拍了拍牧三的肩,一屁股坐在地上,牧三捂著蛋哭的更狠了,白易在離兩人稍遠的位置坐下,閉目養神。接下來的日子,所有的孩紙們都處在水深火熱之中,例如……每天的集合時間越來越短,如果在規定的時間內不能出現在林麒指定的位置,那麽所有的人都要脫掉衣服,練習上千次的穿衣服,直到三秒鍾將衣服穿戴整齊。每天二十公裏計時負重跑,如果在規定的時間之內沒有完成任務,負重加倍,路程加倍。每天兩個小時的軍姿訓練,而且是從下午一點到下午三點,一天當中太陽最高的時候,沒過幾天,幾乎所有的人都黑了一圈。每天進行路障及越野訓練……單兵作戰訓練,群毆訓練,生死時速,勾引及反勾引訓練等等,什麽千奇百怪的訓練都有。經過二十多天的非人‘虐待’,所有人的精神麵貌都煥然一新,剛毅、果敢、氣勢凜凜!還有幾天為期一個月的軍訓生涯便要結束,所有的人都忍不住雀躍起來,整個營地的氛圍也變得躁動不安,林閻王難得沒有約束他手下的這些兵。軍訓最後一天,林麒沒有安排任何軍訓任務,而是讓學生們自由活動,此命令一出,所有人都高唿了起來,有些人迫不及待的收拾好行囊,鑽進飛艇裏麵,等待著起飛的那一刻,有些人打算野炊那麽一下下,用來祭奠這為期一月的非人生活,也有些人商量著去營地附近的密林裏逛一逛,看能不能找到些有用的東西,人品爆棚一次。所有人都忙綠著,唯有林麒站在營地中央,嘴裏叼著一根煙,樣子又痞又帥。牧三眼神閃了閃,他這種樣子,白易見過一次。他看了看營地中央的林麒,再看向牧三,隨後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怪叫道:“天,天啊!牧三,你不要告訴我你要啃這塊難啃的肉骨頭!!”牧三勾起唇角,舌尖在唇上一掃而過,當真是風情萬種,看的白易眼睛差點凸出來,看慣了牧三不保準的樣子,第一次見識到他這樣的一麵,不被嚇到才怪。“這樣才有挑戰性不是嗎?”牧三收迴目光,看著白易慢悠悠的說道。白易忍了忍忍住,伸手摸向牧三的腦門兒,“你沒發燒吧?”“當然沒有。”“那我怎麽覺得你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牧三的眼睛頓時一亮,道:“你也這樣覺得嗎,我也有這種感覺。”白易無力的收迴爪子,默默轉身,當他什麽都沒說。也不知道是白易他們這批新生全體點背呢,還是林麒故意的,飛艇馬上就要起飛的時候,林麒突然咧開嘴角,喊道:“全體都有,起立,稍息——立正!”所有的人‘唰’的一下子站直,等待命令。林麒從身後衛兵舉著的托盤上抽出一卷卷軸,道:“刑遠,梅吉爾……你們五人一組,拿這卷羊皮卷,再選幾把趁手的武器,十分鍾之後,進入森林的東南方向,限你們三天之內完成卷軸上的任務。”被點名的五個人雖然很懵懂,但是經過一個月的摧殘,服從命令已經深入他們的心,五人出列,為首的刑遠接過卷軸,跟著另一個衛兵去挑選武器。五人剛走,林麒又點了五個人,仍舊是給了他們一卷卷軸,讓他們挑選完武器之後,三天之內完成任務。隨後,模式一樣,五人一組,一卷卷軸,幾把武器,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任務。到了這種時候,所有的人都明白了,迴去什麽的完全是扯淡。貌似……他們全體被林麒給整個,這個混蛋玩意,所有的人都這樣想著,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說出來。白易、安雷特、克勞德、初夏、克瑞斯五人被劃分在一起,白易作為小組裏麵被點名的第一人,手裏拿著卷軸。五人之中白易、安雷特、克勞德是一個宿舍的,熟的不能再熟了,初夏、克瑞斯兩人也互相認識,而且他們兩位就是當天競爭白易的熱氣球的那兩位,幾人都互相認識,用不著怎麽介紹了,現在最主要的是看看卷軸上麵寫著什麽任務。白易打開卷軸,另外四人湊過來,上麵寫著:五分鍾之內找到帝塔,讓他送你們到西北大裂穀,如果五分鍾你們沒有找到人,任務失敗。五人看到這裏,互相對視一眼,撒腿就跑。四分二十六秒,五人在飛艇的地下倉庫裏麵找到了補眠的帝塔,五人二話不說架著他就鑽進了一艘小型飛行艙裏麵。帝塔一直哈氣連天,怎麽看怎麽不靠譜,而且卷軸上麵的字這時出現了改變‘找到帝塔之後,五分鍾之內趕到西北大裂穀’。見此,克瑞斯一腳就將帝塔踢到後座上,自己坐在了駕駛位置,駕駛平台上有許多複雜的按鈕,讓人眼花繚亂,克瑞斯摸索了一遍,很快就將飛行艙啟動了,飛行艙全速飛離飛艇。雖然初夏和克瑞斯不對頭,但是他們彼此之間卻是最了解的,初夏窩在後座上,撇撇嘴,道:“你們不用擔心,克瑞斯雖然沒有駕駛證,但是他的駕駛技能卻是我見過的最棒的,相信他。”克瑞斯勾起嘴角道:“我應該對你說謝謝嗎?”初夏不客氣道:“一邊呆著去。”白易翻看羊皮卷軸,猜測它應該是一個符咒產物,隻是卻看不出它上麵畫著什麽符咒。既然研究不透,白易便將卷軸收了起來,他看了看外麵,外麵的景致正以肉眼難辨的速度飛快的倒退著,看的久了就會眼暈。白易收迴視線,捏了捏眉心道:“我和安雷特都是符咒係的,克勞德是機甲係的,你們呢?”初夏說:“我是醫療係的,克瑞斯是機械師。”“看來教官將我們分在一起是經過思量的,不過……不知道牧三被分在了哪一組?”安雷特皺眉道,第一次和牧三分開行動,他心裏一點底都沒有,他總擔心牧三突然抽瘋了幹出一些蠢事。白易拍拍他的肩,安慰道:“雛鳥早晚要離巢,你總不能看他一輩子。而且,雖然牧三平時看起來很不靠譜,但是關鍵時刻還是頂的住的。”安雷特沉痛的看著他道:“你太看得起他了。”他們一來到泮達星,所有的通信工具都被沒收了,不然現在還能通過視頻看一看牧三的情況。五分鍾之後,五人準時出現在西北大裂穀。站在裂穀邊緣,往下一看,根本看不到深淵的盡頭,白易覺得肯定是他站立的方式不對,居然有點恐高,他晃了晃忙抓住一旁安雷特的手腕,慢慢往後挪,等遠離了裂穀邊緣,恐高的症狀才緩解。“弱爆了是不是?”白易臉色慘白的問道。安雷特從空間鈕裏麵拿出一瓶水遞給他,安慰道:“別這樣說,誰沒個小缺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