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當做孩子似的抱著,白易壓力很大,臉黑的掙紮著想下地,咆哮道:“嘿,哥們兒,你這樣做,我壓力很大啊,快放我下去。”雲赤也就一時衝動,這樣抱著白易確實不方便,因為白易長的隻比他矮一點而已,兩人不管怎麽搭配,都不會出現小鳥依人的效果的。雲赤放下炸毛的白易,摸了摸他刺刺的頭發,安撫之,“走吧,已經中午了,餓了吧。”“有點。”剛說完,白易的肚子很應景的響了起來,雲赤嘴角的笑意加深,拉著他快走幾步。因為掙不開雲赤的手,再加上他嘴角的那抹礙眼的笑意,白易的臉皮僵了僵,聲音微揚道:“糖衣炮彈對我是沒有任何作用滴。”“我知道。”白易淡定的眨眼再眨眼,沒想到雲赤變得這樣好說話,整個人那個和藹可親啊,莫非明天的太陽會打西邊出來?!“雲大哥,你去哪裏了,我都找不到你。”伊蓮娜撲上來,嘟著小嫩嘴,嬌媚中帶著委屈。白易的眼睛瞬間一亮,這是哪裏來的軟妹子喲,又嗲又媚,真是個中極品。側頭看了看麵無表情的雲赤,這丫的桃花運真旺,不過這妹子注定要陣亡了,瞎子都能看出來,雲赤臉上寫了三個大字——沒興趣!白易瞬間抖擻,鬥誌昂揚的決定做那拯救純純少女心的知心漢子,使用大力欲甩開雲赤的手,幾次未果之後,隻能一手被雲赤牽著,一手放在胸前,彎腰做了一個標準的禮節,直起腰來時嘴角微微翹起,樣子要多純良就有多純良,要多和善就有多和善,當然也有誘拐良家婦女的嫌疑,“姑娘,貴姓?”因為在雲赤這裏碰了壁,伊蓮娜臉色難看,她慢慢的轉移目標,從頭到尾掃視白易,最後將目光定在兩人相握的手那裏,恨不得看出幾個窟窿,良久之後才一字一頓,慢悠悠的迴答道:“好老套的搭訕。”“小姐貴姓?”白易立即改口。越看兩人相握的手,越刺眼,伊蓮娜微微撇嘴道:“白癡。”淚哦~~軟妹子不管到了哪個世界都一樣彪悍!雲赤的臉色陰沉下來,白易已經被他劃到勢力範圍內了,所以罵他就相當於打他的臉,於是說:“道歉。”“憑什麽?”伊蓮娜不服氣,要她跟白易道歉,他配嗎?!伊蓮娜一開口,白易對她的好感瞬間降到了穀底,俗話說得好女人可以撒嬌,但是不能無理取鬧,女人也可以傲嬌,但是卻不能嬌蠻任性,╮(╯_╰)╭唉~~多好的一個軟妹子啊,就這樣浪費了。伊蓮娜鄙夷的看了白易一眼,白易立即向雲赤學習,擺出一張撲克臉。常言總是說不和女人一般見識,但是白易作為一個根兒正苗紅的四有青年,向來標榜偉人說過的話——男女平等,所以他很不客氣的反擊了,不過他也沒給伊蓮娜弄的多難看,隻是說:“這位小姐是不是青樓坐台的,好麵熟啊。”“你才是青樓坐台的,雲大哥,他欺負我,你幫我教訓他!”伊蓮娜指著白易的鼻子,怒道。白易噴笑,他真想看看伊蓮娜腦袋裏麵裝的是不是漿糊,傻子都能看出來雲赤和他是一夥的,怎麽可能幫助她呢?雲赤仔細的看了看伊蓮娜的臉,淡淡的對白易說:“你認錯了,她不是青樓坐台的,坐台的那位比她漂亮多了。”伊蓮娜震驚的瞪大了眼睛,“雲大哥,連你也欺負我,我一定會告訴我表哥的!”伊蓮娜羞憤退散!何謂殺人於無形,這就是殺人於無形,白易佩服的看著雲赤,雲赤很享受他的目光,翹起嘴角,邪氣道:“是不是覺得哥很帥?”“噗!咳咳……”這……這還是雲赤嗎?!不會是被什麽髒東西附身了吧?!白易一臉震驚。白易腦子裏想的是什麽,一張臉全表現了出來,雲赤當即慍怒,沉下臉捏緊他的手,往人群走去。青春洋溢的騷年騷女們全無形象的癱倒在地上,隻有幾個受傷輕的在忙活著午飯,這些人早已經被變態彪悍的雲赤所折服,見他過來,忙問好套近乎。“雲大哥,肉烤好了,要不要吃點?”羅家的小孫子捧著一塊肉道,前些天群獸暴動的時候,他一直跟在雲赤的屁股後麵,所以他隻受了一點點輕傷,而被雲赤全程看護的伊蓮娜幾乎連根毛都沒有掉,隻是除了她自己任性,顛顛跑去喂沼澤鱷的那一次。“我自己烤。”雲赤謝絕了羅燁的殷勤,從旁邊的生肉裏麵挑了一塊,架在火上烤。白易的手終於自由了,恨不得仰天長籲一口氣,他挑了塊裏脊肉,用鐵叉串好,放在火上。不多會兒,白易的肉就烤好了,因為他選的是最嫩的裏脊肉,所以比雲赤的先烤熟,他撕了一條,吹吹氣,正打算往嘴裏送,不想到嘴的肉沒了,再一看雲赤正在一旁吃的津津有味,腮幫子動啊動的。白易瞪眼,“那是我烤的肉。”雲赤點頭,“恩,味道不錯,再來一塊。”白易:“……”原來臉皮厚的人真的可以吃遍天下無敵手!雲赤扭頭,笑眯眯的道:“再來一塊,恩~~”雲赤拉長語調慢悠悠的‘恩’了一聲,白易立即動手,又撕了一塊放進雲赤的嘴裏,喂完之後,欲哭無淚,看來他真的快要被壓榨成抖m了!白易烤的裏脊肉不多,幾次之後就被雲赤吃完了,白易看了著空空的鐵叉,肚子仍舊在叫囂,他想了想又串了一塊更大的肉放在火上烤,他自己吃一半,雲赤吃一半,應該差不多了。肉塊太大了,唯一不好的就是需要花費更長的時間來燒烤,就在白易焦急的等待著肉烤好,考慮著要不要畫個助燃符的時候,嘴邊多了一塊東西,他舔了舔,張口吞了進入,咀嚼的時候,側頭看向一旁的雲赤,雲赤手裏的肉已經烤好,他現在正用匕首將肉塊削成一塊一塊的,他剛剛吃的就是其中的一塊。“別賣眼,趕緊烤,我還餓著呢。”雲赤低著頭,淡淡說道。白易忙轉動手中的鐵叉,這時嘴邊又多了一塊肉,他低頭順著肉看到那隻捏住肉的手,在看到這隻手的主人,“我可以吃自己……唔……”肉被強行塞到嘴裏,白易本能的咀嚼,隻是剛咽下去就又被雲赤塞了一塊,就這樣一個喂一個吃,旁邊散落一地的騷年騷女們,隻覺得兩人之間的氣氛相當古怪,要說是有奸情吧,但是還不夠赤裸裸,要說沒有吧,傻子都不信。直到整塊肉都被他吃完,白易這才得到空說話,他看了看雲赤油膩膩的手,再看看人家空空的盤子,想了想隻憋出一句話,“嗬……嗬嗬……你吃我的吧。”雲赤點頭,用濕布巾擦手,道:“削薄一點。”這是……打算讓他伺候他了,雖然有點不樂意,但是來而不往非禮也,白易抽出匕首,埋頭苦幹。割好之後,某位大爺不動如山,隻是微微張開了嘴,白易頓了頓隻能將肉送到人家嘴裏,雲赤眯著眼,一副享受的樣子,白易那個手癢啊,恨不得在他臉上來兩下,以解心頭之癢。……他們現在已經很接近綠森林的邊緣了,這時雲赤收到消息,他隻需要帶著人原地等待即可,接應人員很快就會到達。夜幕降臨,夜風微涼,雲赤組織能蹦躂的人員安營紮寨,因為都是高科技產品,隻需要選定好位置,一眨眼的時間帳篷便林立起來。用過晚餐,各自找各自的帳篷安歇,白易出門在外自然帶著自己的隨身帳篷,但是他卻沒能走進入,而是被雲赤拉進了他的帳篷,這可真謂是一入狼窩深似海啊!雲赤將白易緊緊的圈在懷裏,一雙手深入他衣內摸索,白易被他摸的不時的抖上一抖,各種掙紮在絕度的力量麵前屁用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