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鬼師,而且還是十分強大的鬼師,就不可能沒聽過這則傳說,而恰巧貴司也得到那則遺言。


    根據遺言貴司猜測,那本傳說的《馭鬼冊》的確存在,也很有可能如眾人所猜那般隨那位鬼師下葬了,而其墓的位置正在這則遺言中。


    推敲遺言,按遺言所指貴司找到這裏,恰巧他聽說,這座已發現的古墓邊又發現一座神秘的古墓。


    那時蘇影他們已進入消失,而製服們也在進入後不久消失,他們的消失讓貴司變得謹慎起來,不過他並未打消進去這一想法。


    正好這時葛隊長因眾製服的消失,準備第三次進入墓中,而柏越澤他們的到來,讓貴司他們覺得這是個機會且機不可失。


    這位是……香師?消失已久的香師?


    香師身邊的那個男人也不是什麽普通人。


    所以錯過這個機會他一定會後悔的。


    迷惑葛隊長讓他認為他們同朱胖子、丁老頭,還有三太歲他們一樣,貴司順理成章的混入柏越澤他們隊伍中。


    不似柏越澤他們的毫不知情,進入大墓的貴司更加確定,這座大墓的墓主人一定是那位有著鬼王之稱的鬼師。


    相對進入墓室後,全都被那棵巨木吸引的眾人,貴司他們更加在意的卻是樹前的湖泊。


    在看到湖泊的那一刻,便瞬間明了那句遺言後一句說的是什麽意思,貴司按照遺言所指很快便找到真正的入口,不過他們終究沒能進入其中。


    是與柏越澤他們分道揚鑣,還是幫他們去救人?


    貴司沒有左右為難,他很快便做出選擇——幫柏越澤他們去救人。


    到不是說貴司他們心善,覺得人命比《馭鬼冊》還要重要,而是入口即已找到,他們還有什麽急的,畢竟他們隨時可以迴來不是嗎?可與香師交好的機會,錯過這次,下次就不可能再有了。


    貴司覺得這是他有生以來做過的最正確的選擇,誰又會想到,那則遺言是假的呢?


    或者說,誰又曾想到那則遺言是這座大墓墓主人特意設下的陷阱,隻為坑殺他們這些鬼師呢?


    在進入那間偽主墓室之初,貴司同眾人一樣,覺得這間墓室就是一間偽室,所以不值得重視,也不值得放在心上,但接下來的發現,讓他不得不打消這一想法重新重視起來。


    一塊隻有鬼師才能發現不對的地磚,這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這裏很有可能有什麽秘密。


    悄悄弄開禁製,然後裝做突然發現的樣子,把這塊不同的地磚指給眾人,眾人隨後也如他所設想的那般選擇進入。


    剛進入地道時,他不是不懷疑他賭錯了,這地道其實就如朱胖子他們所說,是工匠用來逃跑的路,但越來越平整的地道,還有突然出現的女鬼都讓他知道他賭對了,這條路才是真正的通往主墓室的路。


    接下來,他很慶幸他們之中有香師,香師手中還有‘送魂’,要不然,即便是他,也無法從這麽多厲鬼手中脫身。


    他該說幸運女神果然眷顧著他嗎?


    既然‘朝天女’都已出現,那麽主墓室還會遠嗎?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那位有著鬼王之稱的鬼師棺槨竟然被人給破壞了。


    是的,不是被巨樹根須絞斷,而是被人為破壞。難道說,在此之前,已有鬼師來到這裏,並且拿走了《馭鬼冊》。


    不對,如果真是如此,那麽偽主墓室裏的禁製應該不會完好無缺,既然那個禁製沒有被人破壞,也就是說還是沒有人進來過。


    即便沒有人進來過,那麽這位鬼師的棺槨是誰破壞的?


    答案很簡單——工匠。


    被逼瘋又逃不出去的工匠們在絕望之下會做什麽?


    破壞,瘋狂的破壞,由為是對始作俑者的破壞。


    這間大墓墓主人生前的確很厲害,他也的確擁有極強的禦鬼之能,哪怕在他死後,對鬼師也可以造成很大的影響,還有傷害。


    但你別忘記了,工匠們全都是普通人,而且是已陷入到瘋狂,還有絕望之中的普通人,所以哪怕對方再強大也抵抗不了,不怕死的一群普通人的物理攻擊,所以這位鬼師的下場可想而知。


    他費力布下的保護全都化為烏影,棺槨上對鬼師們設下的陷阱也全都化為一片虛無。


    不過這恰恰便宜了貴司。


    打量後,由棺槨中拿出對方費力隱藏的瑰寶,貴司嘴角露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


    這叫什麽?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什麽?


    你說他為什麽知道的這麽清楚?


    別忘記了,他是鬼師,最精通鬼神之事的鬼師。


    繼密下‘送魂’‘餘香’之後,又把眾鬼師夢寐以求的瑰寶占為己有,貴司不枉此行。


    不過他也知道,他之所以能夠得到這些東西,跟眾人由為柏越澤的幫助與選擇不無關係,所以做為交換,他要迴報眾人些什麽。


    其他人他已用救命之恩迴報,但柏越澤就有些難辦了,他給予他的最多,理所當然的,他也應迴報的最多。


    暫時想不出怎樣迴報柏越澤,貴司便把信物留給柏越澤。


    這信物柏越澤或許暫時使用不上,但身為香師,他總會有用到鬼師的時候不是嗎?


    看著末尾處,貴司對柏越澤送予其‘送魂’,還有那些‘餘香’的感謝,柏越澤抽了抽嘴角。


    他什麽時候說要把‘送魂’送給他了?


    這人能不能不要這麽厚臉皮?!!!!


    他就說迴來後怎麽找不到那張‘送魂’。


    原來是被他拿走了。


    他能不能不要拿得那麽自然?!!!


    有些無奈,也有些哭笑不得,柏越澤默默的搖了搖頭,誰能想到那樣溫柔的一個人,切開後內心竟然全都是黑的,不過……


    拿出先前被他隨手放起來的信物——那塊玄色令牌,柏越澤想了想後,仔細的收起來。


    他曾從他家鬼婆婆那裏聽說過鬼師,也就知道鬼師在馭鬼驅鬼方麵是多麽的厲害。或許現在他的確用不上對方,但不怕一萬隻怕萬一,外一他有用著對方的地方呢?


    即便沒有,把這塊令牌送給隱媛媛那丫頭也好,至於阿乾,他不覺得阿乾會用得上這種東西。


    躺在躺椅上,雙手交叉搭在肚子上,臉上蓋著一把蒲扇,如果不是柏越澤一看便知身強力壯,要不然一定會被誤以為那家老大爺在曬太陽。


    “我說,大叔你是退休老大爺嗎?不要每天都過麽這麽垂暮好不好?”對柏越澤這付退休大老爺的模樣實在看不過眼,挖了一大口冰淇淋送入口中的隱媛媛翻白眼道。


    “我覺得這樣的生活很好。”沒有拿開蓋在臉上的蒲扇,柏越澤透過蒲扇的聲音顯得有些悶。


    對平常人來說,這樣的生活可能顯得十分的枯燥,但對見慣血腥的他來說,卻有著致命的吸引力,所以他每一刻都在享受著生活,哪怕這種生活像白開水一樣無味,可人離不開白開水不是嗎?


    想到這裏,突然想起同他一起遭遇危機不知是生還是死的同伴陶西格,柏越澤藏在蒲扇下的眉頭微微皺了皺。


    不知道陶西格那家夥現在怎麽樣?


    是不是還活著。


    既然他能活下來,那家夥想必也一定能活下來吧!


    就是不知道,那家夥現在是在這個世界,還是去了其它世界。(成為血族之王的某人:阿嚏,喪屍也會感冒?還是說有人在念叨他,不會是柏越澤那家夥吧!)


    “話說阿乾呢?沒在家?”竟然沒看到那隻忠犬,好奇怪。


    嘖,那隻忠犬在時,她覺得煩,那隻忠犬不在,沒有人跟她爭寵,她反到有些不習慣了。


    “買東西去了。”拿下蓋在頭上的蒲扇扇了扇,柏越澤慢吞吞道。


    原來如此,她就說那忠犬為什麽不在家,原來是為大叔覓食去了。


    “對了,大叔,最近有人在找你們,確切的說是有人在找阿乾那家夥。”


    “誰?”


    “好像是我家小影影同學的弟弟。”


    蘇影同學的弟弟?


    想到一個人,柏越澤眼中閃過一抹了然,是他。


    他找阿乾,想必是因為阿乾對他有救命之恩吧!


    畢竟一路都暈著的他是被阿乾扛出來的。


    “大叔,你知道是誰了?”


    “嗯。”


    “是誰?”


    “那天躺在我們不遠處,穿藍色衣服的那個人就是他。”


    藍色衣服?


    想了許久,也沒想到誰穿藍色衣服,這人又長得什麽模樣,隱媛媛聳了聳肩膀,反正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人,不記得就不記得吧!


    “說起來,你想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柏越澤這句話問得有些突然,也有些莫明,隱媛媛一臉茫然的看向柏越澤道。


    什麽怎麽辦?


    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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