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祝大家節日快樂/  ☆、借刀殺人  城鎮中人來人往,到處都是為生計奔波勞累的人,忙忙碌碌中,記掛著還沒達到的目標。  四歲小兒被老者背著,孩子純淨的眸中,是對未來的期盼,他對看著說:“爺爺,我想吃糖葫蘆。”  他們的衣著樸素,上麵還有補丁。孩子開口後,老者便頓在那買糖葫蘆的小販麵前,猶豫良久,才從懷裏掏出一個破舊的小布包,打開,也裏麵也隻有寥寥十幾個銅板。  孩子趴在看著背上,看著那幾個銅板,癟癟嘴,又說:“爺爺,我肚子疼,不吃糖葫蘆了,我們找個地方歇會好不好?”  周圍來來往往的人,沒有人會多關注他們,也沒人會因此駐足。  街道的另一頭忽的傳來嘈雜的吵鬧聲,還有人們的驚唿,一輛馬車猛然間在街道上疾馳起來,人們紛紛躲閃,老者攥緊手裏的銅板,慌忙間也避讓到一旁。  馬車疾馳而去,慌亂過後,那趴在老者身上的孩童卻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懷裏不知何時出現的糖葫蘆。  “爺爺!你看!”  孩童驚喜的唿喚從拐角的街道傳來,再往前,就是出城的路了。  也許是看那爺孫倆落魄的樣子,想起自己小時候的樣子,他才會做出那種無厘頭的事情。  小小的紙鶴朝著一位氣度非凡,正往城外走的修士飛去,年輕的修士身著青衣,沉穩中又帶著幾分朝氣,正是外出曆練的穆青煜。  他攤開手,接住了飛來的紙鶴,掐訣解開紙鶴上的禁製,看完後便將其銷毀。差不多…可以迴去了。  迴去的路上,應該會經過溫家所在的洌狄城,要不要在那停留幾日?  思忖間,已經出了那方小城。不疾不徐的往迴趕。  溫謙自從迴到地上,可以說蹦躂的非常厲害了,一路走下來,雖然沒碰見什麽大事,但皮一下也是很開心的。  他上岸的地方已經不是蓬垵了,而是一個他不熟悉的地方,不過有人的地方嘛,不怕找不到迴去的路,找人打聽打聽就搞定了。  係統也在他上岸的第二天迴歸,看見羅也隻是詢問了兩句,溫謙如實迴答了,不過也沒敢跟他說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他就把解白擼了。好在係統好像也不再糾結主角是彎的還是直的了。一切如常,就跟以前一樣,他也樂得清閑。  又出了一個小城,他需要在野外行很長的一段路,把許久未曾活動的雲狼放出,這貨也是撒了丫子的一路狂奔,看起來比他還要高興。  三日後,溫謙路過一個樹林,發覺裏麵有打鬥的聲音,本來是想撤退不管的,隻是沒等他走開,就有一個人從林裏竄了出來,然後他就走不了了。  而且他還發現這個人被追的人有點眼熟…  “他叫陳…陳什麽來著?”  溫謙一時間想不起來,那是原身的記憶,而且原身很久沒迴家了,對洌狄城的那些家族子弟什麽的都忘的差不多了。  “陳濰。”係統說。  “哦。”  “溫桀!”  他沒認出人家,人家倒是先認出他了,而且語氣之中,頗多憎恨。溫謙可以肯定,原身以前沒有招惹過他的。  陳濰忽的笑了起來,陰狠的看著那些圍上來的人,冷笑道:“想殺我?那我便拉著你們溫家的少爺陪葬好了!”  話畢,他取出一張紫符,衝向了溫謙。  “哇…你來真的嗎大兄弟?”他手裏的紫符中有三道元嬰修士留下的氣息,可用來殺人,也可以救命。溫謙看著他,根本不慌,有羅在手裏,他怕個卵。  隻是這種情況,根本都不用羅出手的。一把短笛忽的出現在他的手裏,聲音一起,陳濰的動作便慢了下來,那些在旁邊虎視眈眈的黑衣人也都是停止了動作。  他現在的能力,可是又強了不少。  陳濰頓在了原地,一臉的震驚,一把笛子,製服八名金丹?溫桀什麽時候如此厲害?  溫謙放下短笛,沒有去看那八名黑衣人,隻是看著陳濰,問:“這些人是溫家的?”  隻看陳濰的眼神,他就知道他猜的對不對,他沒有讓他迴答,隻是轉頭問其中一個黑衣人,確認一般的問:“是溫君立讓你們來的?”  黑衣人沉默了幾秒,即便被催眠,他們也在掙紮,隻是終是敵不過,答:“是。”  溫謙嘖了一聲,果然如此。他又轉頭去看陳濰,道:  “我看他也不打算放你迴去,不過你遇到了我。想必你也看到溫君立真正的麵目了吧,聽好了,我會放你迴去。你迴去,就跟家裏的長輩說,曹家,崔家,萬家,孟家,還有我的母族,燕家,這些家族的衰敗,都是溫君立一手促成的。”  陳濰瞪大了眼睛,顯然有些不可置信。周圍的八名黑衣人卻忽的拔劍,開始自相殘殺,血花飛濺,他們卻沒吭過一聲。  溫謙笑了笑,又道:“這些都是我親耳聽到的,也是我這麽多年沒有迴去的原因,你看看你們陳家,現在不也正在遭難?”  既然原身那麽在意這件事,機會送上門來,他倒是願意給溫君立找點事做。  “其實不止你們陳家不安全,在畢家和郭家,也有溫君立的人。”  “你既然知道溫君立的真正麵目,為何不早點揭穿!?”鼻間是無法忽視的濃鬱血腥氣,陳濰壓製住心裏的震驚,質疑道。  “說了,你們信嗎?”  陳濰默,若是以前,他當然不信,他今日本是必死的,那些黑衣人實力都不弱,統一都是金丹修為。要不是剛剛試探間,有人露了馬腳,他還不能確定這些人是誰的。  可就算如此,他們也有足夠的把握讓他走不出這片林子,這地方偏僻,就算有人經過,想必也不會多管閑事,除了這個不走大路穿小路,碰巧趕上這事的溫家少爺…  可他…真的是碰巧嗎?  溫君立對那些家族下手,首先遭殃的就是那家族中那些開始嶄露頭角的子弟,陳濰雖不入宗門,但是頭腦不錯。  “對了,迴去的時候別被發現了,溫君立要是發現你還活著,必然會再次采取行動。”  畢竟能從八名金丹修士手裏逃脫,為以防萬一,陳家肯定遭殃更快。  “日後,你們怎麽對付溫家我不管,別扯上我就行。”  溫謙取出鮫人淚,猶豫了一下,係統說,有他在,他的鮫人淚可以循環使用,拿這個來搞溫家,會不會太浪費?  算了,反正別人沒法循環使用,事後讓陳濰送迴來就行了。  “你現在明明有能力替你的母族報仇。”  陳濰沉下心,仔細的把事情想了一遍,他清楚的明白了這個人的意思:借刀殺人,獨善其身。  溫謙粲然一笑,不在意道:“我沒有底蘊,你們沒有證據,等我親自動手,你們家族怕是不在了吧?”就算不借刀殺人,這把刀也不得不自己動。  說著,他揚了揚手裏的鮫人淚,說:“貨真價實的鮫人淚,記錄證據,夠真吧?”  鮫人淚無法記錄虛構的東西,溫家這麽多年,底蘊深厚,而且溫君立聲名在外,樂善好施是眾所周知的事情,這些家族要懟他,也得有證據不是嗎。  以前那些家族會敗,是因為對溫家毫無防備,至於現在?哼…  陳濰陷入沉思,溫謙也不急,就靜靜地等,良久,陳濰終於妥協,他不得不妥協。  溫謙把相關的記憶存入那鮫人淚裏,並把那廝殺過後,最後一名活著的黑衣人喚了過來,下了幾重暗示,讓他可以為陳濰所用。  這些人最高不過金丹中期,抵抗他和已經進入第三階段的幻冥蟲的催眠,根本不夠看。  囑咐陳濰事後把鮫人淚交還,顛顛的走了。  陳濰將鮫人淚裏的內容看了一遍,心裏震撼的同時,額頭都不由冒出冷汗。  他看著溫謙消失的方向,溫家若是倒了,他的後盾也就沒了,真的可以不在意嗎?    ☆、失落國度  林子偏僻,距離洌狄城也是頗遠,遇見陳濰,隻是一個小小的插曲。  雖然他可以順道迴洌狄城看一看,但他向來不喜歡與人虛以逶迤,這也是他簡單粗暴的做完一切就跑路的原因,能做的他都做了,其他的就看那些家族的人給不給力了。  “係統,為什麽解白身份這個任務隻完成了百分之六十?”  溫謙有些不明所以,解白的鮫人的身世已經弄清,旻古欽已經將大部分事情都說的清楚,前任首領候選人,宗已桁就是解白他爹,親娘是歐陽玉淑,這部分在原文中有所提及,方麵事情的始末這些基本都搞定了,為什麽還沒完成?  “新出現的bug,有一部分是未知。”係統無奈的說。  “新出現的?作者重新設定?還是隱藏了什麽?”  一人一係統,一路都在暗中討論任務進展,羅靜靜的坐在雲狼背上,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  “…應該是另外隱藏了。”  “該不會還需要我去查他爺爺奶奶那一輩的吧?”他不禁陷入了沉思。  係統莫名的有些發虛,沒有接話。如果不是他沒有實體,不能被看見,不然他敢保證,溫謙一定會揪著他問個清楚。  “那邊,有東西。”羅突然看向右前方,打斷了溫謙的沉思。  溫謙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隻看到一片地勢平坦的山林,那塊地似乎有些貧瘠,那些樹木長的沒有多繁茂,稀稀疏疏的,咋一看沒什麽不對的,可不知為什麽,給他的感覺就是有點怪。  地勢平坦,看似土地貧瘠,樹木卻又不密不疏,且錯落有致?  錯落有致?  溫謙又看了看,察覺到了一絲貓膩。  “係統。”  “我們現在是在一個小國的邊境,因為距離遠且地方貧瘠,也便少有人煙…”  係統快速反應,每次重啟,他有所增進的能力最大的,也隻有對外界信息收集和資料供給。  瀧國國力本來不錯,隻是倒黴,屢遭人惦記,且那些有點資源的土地都被其他大國瓜分,不得已割地進獻,依附上另一個強國。且這塊地方,他們要不要已經無所謂了,誰愛拿拿去。  “原文裏有這個地方吧?”  迴想他看過的原文,隻是解白在這裏耗費的時間不長,當時也沒多在意,因為他沒想過自己會恰巧來到這裏。  “有,這裏是藏野地宮,一處遺址。”  原文裏雖然並沒有對這裏做太多的介紹,但是這裏牽扯的東西並不如表麵看起來簡單,隻是作者隱藏了,準備在後麵爆發。  羅轉頭看著溫謙,看著他盯著那個地方,久久沒有開口,不知是在想什麽。片刻後,溫謙將他從雲狼背上抱下來,收起雲狼,帶著他就往裏麵走。  說實話,帶著一個孩子是在不方便,他懷念羅的本體,但以羅的能力,雖然麻煩了點,但帶著必然是一大助力。  那些看著營養不良的樹木,卻是迷惑人視線的陣法,溫謙把羅放在肩上,進去走了幾下,便直接繞到了內層。  原文的確有這個地方,隻是距離被發現的時間,還有半個月,如果不是羅提醒,他也不會去注意。  內層有五目毒蛛,但不知道是不是礙於羅的原因,竟然不敢上前攻擊,溫謙再一次覺得,帶上他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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