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奎說了一個名字,可是他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陸森往汪奎的麵前走過去。


    “我剛才就說了,我們之間有筆帳要算。”陸森在汪奎的麵前蹲下去,“恰好你受到譚品超的恩惠。常言道,得人恩果千年記。你為譚品超報仇,這也是理所當然。但是,區區一個譚品超,比起我死去的那些兄弟,你還欠我很多。”


    “不可能的!”


    “這絕對不可能的!”


    汪奎叫了起來。


    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應該還處於被催眠當中,不斷的用手拍著臉,想讓自己清醒過來。


    可是,手中全是血,每拍一巴掌,血就將臉部給模糊。


    “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我要清醒過來,我要清醒過來。”


    陸森就這樣看著汪奎不斷的拍著自己的臉,哪怕因為手掌的血還在流著,每拍一掌後,那血就濺身到他的身上。


    這個時候,陸森眼裏充滿著殺戮。


    “汪奎,這個世界上,任何事情都可以發生的。”陸森麵無表情的淡聲道,“你沒經曆過,沒有見過的事情,不代表沒有。哪怕對我來說,當初這也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最終我還是接受了它的存在。”


    “不可能的!”


    汪奎衝著陸森咆哮:“你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怎麽可能還會活著!”


    “哈哈哈……”汪奎突然間大笑,就像是一個瘋子一樣。


    “你想讓我相信一個死了的人,然後重活在一個大學生的身上,這種荒唐的事情,我是一個字都不會相信。”


    “你可以不信。”


    陸森輕瞥了汪奎一眼,因為他此時臉上全部都是血,讓人看著有一些驚悚。


    可是,對於陸森來說,眼前的汪奎,他必須要死的。


    因為他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麽就不能夠讓他活著離開。


    “汪奎,你不是想知道你是怎麽被我反催眠的嗎?”陸森盯著汪奎驚慌的眼睛,“就在你對我進行催眠的時候,難道沒有聽到類似於‘嘀噠’的聲音?”


    汪奎努力在腦海裏迴想。


    這種聲音,他好像沒有聽過。


    “不對!”


    汪奎有聽過。


    就在陸森從轉角出來的時候,他看了下時間,想確認到底是幾點了。


    那個時候,時針正好跳到十一點的數字。


    盡管是手表,可是“嘀咕”聲還是有的。


    隻是,當時他一點都沒有在意。


    因為他對自己的催眠術有著巨大的自信,同時那“嘀咕”的聲音,也不會讓他立刻就想到孤獨不平那個人。


    在那種情況下,汪奎所有的心思都是落在陸森的身上。


    而且他從一開始就相信,陸森絕對不懂得催眠術,更不會懂得反催眠術。


    因為使用反催眠術的話,必須要時機恰到好處。


    而且在使用的同時,還得確認對方正在對自己進行催眠,這樣子才更有利的進行反催眠。


    能夠做到這一點的話,必須是同行,而且還是催眠能力很強的人。


    孤獨不平親自出手的話,那絕對是沒問題的。


    但現在陸森根本不是獨孤不平,而且不懂得催眠術,又怎麽知道,他早在暗中就進行了兩次催眠。


    陸森嗬嗬輕笑兩聲,“汪奎呀汪奎,你剛才不是說了,對自己的催眠術很自信嗎?但你也不想想,我既然知道你的催眠能力這麽強大,怎麽可能不知道你會進行兩次催眠。”


    “所以,在我第一次假裝被你催眠到的話,那麽你就會進行防禦。隻要我再次觸動你的第二次催眠,而在同時我進行了反催眠,那樣子你就可以慢慢的進入了我催眠的世界。”


    “可是你根本就不懂得催眠?”


    陸森緩聲道:“孤獨不平告訴過我,任何的二次催眠,其實都是有破綻的。因為催眠術,並不是第二次的催眠術厲害,而是第一次要是能夠將對手給催眠到,那就是最厲害的。”


    汪奎沒有說話。


    這個道理他是懂的。


    如果第一次能夠成功,誰都不會進行第二次。


    若是進行第二次,說明第一次的不成功,而第二次是在原來的基礎進行。那麽,第一次就產生了破綻,第二次自然還會有破綻,而且比第一次還在大。


    如若還要進行第三次,這個破綻更大,而且對施用者同樣有危險。


    因為要同時進行三重,還得注意到那麽多的破綻,就要消耗大量的精力。


    一旦被催眠者發現了這個破綻,闖了出來,那用施用者就會有危險。


    一般情況下,汪奎是絕對不會選擇三重催眠,這樣隻會讓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汪奎是一個惜命的人,所以他是不可能會冒這種大危險。


    隻是,雙重催眠,他還控製得很好。


    “汪奎,或許今天你出門沒看黃曆,不然就是你近來沒有算過命。”陸森站了起來,手中也多了一把刀子。


    “如果我是你的話,就應該去找一個西門狗王算下命。”陸森手中的刀子在燈光下泛著白光,“我有幸見過他一次,當時他就說了,我近期有血光之災,並且會死掉。但天機難懂,又會枯木逢春。”


    陸森的刀子架到了汪奎的脖子上麵,“當時,我對這句話一點都不懂,而且也不相信。你知道,我是特種兵,怎麽可能會相信這種充滿著迷信的話呢。”


    汪奎的脖子感到很冰凉,內心的恐懼不斷的增加。


    “孤獨不平說了,雙重催眠有破綻,我當時隻是借助光線,同時利用你二次催眠的破綻,讓你慢慢入局。說這話,我也是在賭一把。可惜,最終讓我賭贏了。”


    停頓一下,陸森說道,“現在你是不是可以死得瞑目了呢?”


    汪奎就這樣看著陸森,好一會才開口道:“其實,我在接到何嬌這個單子時,也去見過西門狗王。”


    “哦?”


    “當時我並不知道他就是西門狗王,那是一個看起來快死掉的家夥,走路的樣子,像是被風一吹就倒一樣。他從我身邊經過,說了一句話。”


    “什麽話?”


    “你會讓一個死了的人殺死。”


    說到這,汪奎再次哈哈大笑起來。


    “你可知道,當時我聽到這話,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汪奎真的流淚了,不過並不是笑出淚,而是因為後悔才掉下來的淚。


    “可是,他說對了,我確實會讓一個死了的人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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