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住啊,一定要堅持住!戰主編在心裏默默的呐喊著。


    外麵的戰鬥,她參與不了,但她有她自己的戰鬥和她自己的戰場。現在,班長三人隻要能頂住,撐到淩叔的人到來,這一危機就算是過了。


    淩叔是隸屬於另外一個大軍區,比之孟浩梁的職級略低,但是卻敢於將手從那邊伸過來,也足見了這位淩叔也不是個簡單人物。


    戰主編口中的淩叔,原名淩天養,小時候原也是孤苦之人,被一位老帥收為了養子。他本人興許是從小吃過苦的緣故,也十分爭氣,沒有給老帥丟臉。


    淩天養自不是魯莽之輩,他知道這種將手伸到孟浩梁的轄區的性質,是各方大忌。可是班長那三人,是他一早就看著十分順眼的人,給盛世傑搶走了也就罷了,現在竟然弄出這麽一場戲,如果不是戰英,他還真不知道班長三人在這邊竟然會受到如此待遇。


    能當上狼牙尖刀的人,沒有哪一個在軍事素養會掉隊,在政z上就更不用多言。這樣的人才不珍惜,反而刀兵相向,淩天養想不出來,班長三人會是怎樣的大奸大惡了!


    這個事別∧↑,人不管,他得管。


    管之前,他得先做一件事。


    “老孟,我淩天養,你們那邊有幾個兵是怎麽迴事?受到那麽多人的圍攻,你們竟然一點沒有動靜?如果你們不動,我來動。”淩天養雖然比孟浩梁要低個半級,但說話語氣上卻沒有下級的卑躬。


    “老淩,你是怎麽知道這件事的?”孟浩梁大吃一驚。


    “你先別管我是怎麽知道的。那三個兵如今情勢危急,就我們打電話之會,他們可能都已經陷入到極度的危險之中。你給我個痛快話,救還是不救?”


    “你聽我說老淩,這件事……”孟浩梁驚過之後便是一喜。


    這件事是由六處主導,他這個大軍區的首長有些事還真不好出麵。如果是淩天養,情況就會完全不同。老帥的義子,就算是六處甚至全安委,也要掂量掂量。


    黃家,孟浩梁相信他們也會再重新考慮考慮立場。


    “我知道了。這件事,我來!”淩天養聽出來孟浩梁話裏的遲疑。


    既然你有遲疑,那你就不能怪我的手長。淩天養毫不猶豫的立即調兵。


    兩大軍區相隔甚遠,要想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隻能調用軍用直升機。好在新一代武直考慮到運兵的功能,由兩架武直護衛,三架武直充當運兵機,五架武直快速起飛。


    “司令,你就不用親自去了吧?”別動隊隊長向淩天養道。


    淩天養擺了擺手沒有說話。


    如果隻是班長三人,他自然不需要去。但他能品出來,那些圍攻班長三人的人,不是普通人。


    這樣的人出現於孟浩梁的眼皮子底下,而孟浩梁卻睜一眼閉一眼無動於衷,這隻能有一個解釋。孟浩梁動不了這些人!


    那麽,這些人的身份就被縮小到一個很小的範圍之內。


    但無論這些人是哪一方麵的,都必然有一個共性:來頭不小。


    因而,想要從這些人的心裏將班長三人救出來,非他親自去不能壓場。


    五架直升機低空唿嘯而過,中途加油的地點都已經事先聯係好,各航道的管製確保了這五架武直的暢通無阻。


    兩地之間的距離不短,僅武直不停不歇的飛行,亦需要有至少七八個小時。


    這七八個小時,班長三人可以說沒有任何外援。能不能堅持到淩天養的到來,就完全看實力。


    二十一組s級戰團的車**戰,對班長三人的消耗確實極大,如此過了四個小時,便眼見著班長三人的精神似乎有些不支,出手之間也沒有初時的淩厲和威猛。


    但令人感覺到奇怪的是,班長三人這眼看著不支的形勢,竟然搖搖欲墜的又撐過了兩個多小時,讓一邊觀戰的天殘地缺心中驚奇不定。


    “是漢子。”天殘道:“不過,我最喜歡讓這樣的漢子成為軟腳蝦。”


    “哼!”地缺很吝嗇自己的語言。


    眼看著時間奔七個小時去了,而二十一組戰團竟然還是沒有將班長三人完全壓服。


    如果事先不是有過約定,隻要掏出短槍來,班長三人估計早就躺下了。此時完全憑著手底下的功夫,一時半會還真的難以成事。


    天殘大大的伸了個懶腰,張開大嘴打了個哈欠。事畢,伸手虛摸,邊上立即有人將他的拐杖遞了過來。


    “我先去看看。”天殘道。


    地缺眉頭微皺了皺。這是他剛剛升起來的想法,卻被天殘搶先了一步。既然天殘想要出手,地缺的身子便沒有動。


    六處內層核心之人,都是非常要麵子的。有二十一組戰力在前,如果他們這些核心內層之人再一擁而上,丟不起那人。


    “你去吧。如果你不行,我再上。”地缺道。


    “哈!哈!哈!”天殘幹笑三聲。


    二十一組人的輪流戰法一直不停,班長三人身上除了汗,還有血。


    不能放槍,但不影響用短刀。二十一組人所用的短刀,都是最新一代的軍匕,刀口比這前一代軍匕更加鋒利,且功能更加強大,不止能傷人,且能割物。


    班長三人則幾乎是赤手空拳。他們的軍匕早就被軍法處的人收了個幹淨。從軍法處裏逃出來時,幾乎是淨身出門。


    和這二百來號人戰於一處,原本在戰力上就已經吃虧,現在再加上軍匕,班長三人可說是劣勢盡顯。


    但班長三人於如此劣勢之下,就是不倒!盡管他們的身上已經刀痕條條,鮮血縷縷。


    “噗……”張賓宇吐出了一口帶血的痰,臉上雖有疲意,但眼睛卻更加的亮了。


    “好久沒有這麽舒服的打過架了。孫子們,來點狠的,你們這麽跟爺撓癢癢,爺不過癮。”說話間,曲肘便擋著了一道直砍下來的胳膊,且擊中的那個點正是對方的胳彎中的穴位,頓有點穴之效,叮當一聲軍匕落地。


    可是班長三人沒有一人去撿掉落於地的軍匕,仿佛他們用別人的軍匕是種恥辱似的,空拳對敵,尚有餘力!


    隨著這一聲清脆的軍匕落地之聲,二百來號人的攻勢突然停住,潮水般退去。


    原是密密麻麻圍著了班長三人的特攻人員,齊刷刷的退到了兩丈開外,讓場中空出了一大片的區域。


    從特攻人員的人堆之中,讓開了一條路。


    路並不寬,僅容兩人通過。在班長三人的眼瞳裏,倒映著兩個向他們緩緩走來的人。


    一位是個瞎子,一位是跟在瞎子身後,並不怎麽顯眼的人。


    那瞎子很奇怪,眼不能視,卻幾乎健步如飛。不知道他是怎麽判斷出前麵的路。且瞎子所行的方向,竟是筆直向著班長三人而來,速度絲毫不見遲滯。


    班長神色一凝。


    張賓宇則哈哈大笑了起來:“終於看到個像樣的東西出來了。”


    吳衛國吹了聲口哨,對瞎子的健步如飛,表示了他的欣賞。


    天殘於班長三人前方的一米五左右的距離處站定,就那麽直麵著班長三人,似乎正在打量著。


    “我靠,你不是瞎子嗎?搞這麽幅樣子,我還以為你在看著我們哪!”張賓宇捋了捋被切成破條爛縷的衣袖。


    天殘“打量”了一番之後,方才點了點頭。


    “嗯。難怪!你們確實不是一般人可能對付的。這些蠢貨想要用車輪戰對付你們,估計要拿下你們,得是第二天清晨的事了。”


    班長臉色愈加的凝重。


    這個時間與他心裏的計算的時間完全吻合。也即是如果特攻人員戰法不變,這一夜過去,這些人是奈何不了他們三人的。


    到第二天清晨,雙方都力竭困乏之際,才是最好的脫身之時。三人表現出來的疲態,一則有部分是事實,但更大的部分,是想拖時間。


    想要將二百來號人都拖到筋疲力盡,隻能靠時間。這中間不能太過於刺激這些人,否則戰法一變,淩晨脫困之策便要流產。


    可這瞎子一來就道破了他們的老底,由不得班長心中不暗自驚詫。


    這份眼力……呃……瞎子哪來的眼力?


    “差一點就讓你們蒙混過去了。有我在,你們那點小花花心思就收起來吧。將你們所有的戰力都釋放出來,不然,你們會後悔的,因為一旦我出了手,你們不好好應對,可能就再也沒有出手的機會了。”天殘道。


    天殘身後站著的那位看起來極為普通的人,於時立即和天殘站成一排。


    以二敵三,天殘卻似乎有著百分百的把握取勝!


    “邪性!”吳衛國吐了口口水。


    “八!”班長道。


    張賓宇和吳衛國稍稍一愣,隨即便收起了嘻哈之色。


    班長的八字,代表的是他們三人合力,要拿出八成的實力。班長的戰力評估一直都遠遠強於吳張二人,他們相信班長不會看錯。


    “嗯。這才有點樣子。值得我出手。”天殘緩緩的將拐杖舉過頭頂,雙手平拉,從拐杖裏拉出了一把長長而鋒利的長劍。


    ps:盡量趕上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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